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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高冷腹黑的悬疑作家vs青梅竹马蠢萌助理
互相吐槽、整蛊、欢乐萌萌哒斗爱记
★腹黑与反腹黑、整蛊与反整蛊的欢乐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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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公司倒闭,老板跑路,房东逼债,
袁青一夕之间陷入窘境。
幸好她有个青梅竹马的作家朋友吕白。
吕白好心伸出援手,不但让袁青登堂入室,
还大发慈悲允许她带上她相依为命的流浪狗,
这对有洁癖的吕白来说*是前所未有的让步。
吕白有意帮失业的袁青渡过难关,又怕伤了她的自尊,
宣称自己需要一个助理,让她试试。
袁青却很头疼地说:可是,我对你的工作一无所知公司倒闭,老板跑路,房东逼债,
袁青一夕之间陷入窘境。
幸好她有个青梅竹马的作家朋友吕白。
吕白好心伸出援手,不但让袁青登堂入室,
还大发慈悲允许她带上她相依为命的流浪狗,
这对有洁癖的吕白来说*是前所未有的让步。
吕白有意帮失业的袁青渡过难关,又怕伤了她的自尊,
宣称自己需要一个助理,让她试试。
袁青却很头疼地说:可是,我对你的工作一无所知
吕白:其实我这次找的是生活助理,对我的工作并不需要知道得太详细。
袁青一脸迷茫地问:那你现在为什么突然要招一个生活助理?
吕白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指了指躲在桌子底下的狗崽:
限你在五秒之内,让它从书房消失,不然你就和它一起消失!
于是两个人开启了腹黑与反腹黑、整蛊与反整蛊的欢乐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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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欧阳糯米
出生于上海,性懒喜猫,如履薄冰游走于现实与文字所构成的世界之间。如果说酷爱文学是一场恋爱,写作就是一场永不停歇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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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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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袁青表示如果自己到三十岁都还没嫁得出去的话,绝对是吕白那家伙害的。
早春三月的气候总是无常,前日方才风和日丽,今早就翻了脸,感觉严冬又溜达回来了。尽管如此,由上班族、上学族和晨练老大爷老大妈组成的大军依旧顶着冷飕飕的春风出门,热闹了卢城的大街小巷。
偶尔有穿着单薄,冻得哆里哆嗦的妙龄美眉路过市中心最繁华的街道霞西路中段一家挂着Ama招牌的咖吧时,总会忍不住放慢了脚步,眺望一下那里面坐着的戴着黑框眼镜,气质卓然、秀色可餐的帅哥,对着他默默的咽了咽口水。
这位帅哥姓吕名白,正是本文当仁不让的男主角。此刻他交叠着长腿,怀里抱着软绵绵的白团子靠枕,漫不经心的推了推架在鼻梁间的眼镜,目光淡扫向坐在自己对面西装笔挺的徐姓男子。在他深邃莫名的凝视下,徐姓西装男颇有些不自在的挺直了身体,下意识地用公文包按压住隆起的小腹,一手拿起桌上的咖啡杯,企图将自己的国字脸缩进那方寸之间。
咖吧门口的仿欧式自鸣钟敲响第十二下时,吕白大提琴般低沉的嗓音骤然响起:
请问徐先生目前在哪里高就?
西装男显然没做好心理准备,一口摩卡咖啡梗在嗓子眼里,差点没喷出来:
咳咳咳,年初跳了槽。现在一家外贸公司任职IT工程师。
吕白挑起眉,目光充满专注的疑惑:
哦,徐先生之前有相过亲吗?
相、相过。
相过几次?
相过几次,不过都不太顺利。
嗯,看得出来。
这时,邻桌爆发出两个女人的窃笑声:
快看,两个男人在相亲耶!
真的吗?不过那个坐在眼镜帅哥身边贼头贼脑的女人是谁?
不知道,长相根本不在同一档次,估计是远房亲戚之类的人吧。
远房亲戚袁青涨红着脸,低垂着脑袋,悄悄在桌底下踩了吕白一脚,奈何对方不为所动,自顾自将靠枕弃置一旁,拆开搁在桌上的白色小包装袋,将奶精悉数倒进盛了半杯黑咖啡的马克杯里。
请问徐先生目前有结婚的意向吗?如果有,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我年纪不小了,家里人也催得急,自然是越快越好。说到这,西装男再次举起咖啡杯,以极其刁钻不引人注目的角度朝对面的袁青瞄了一眼。
吕白用小勺飞速搅拌着黑咖啡,直到那白色奶精丢盔弃甲,彻底躲进黑色的旋涡里:
哦不知徐先生是否方便透露一下目前的经济状况?
西装男终于脱离了咖啡杯的桎梏,抬头挺胸,气宇轩昂:
我有一辆丰田和一套三环以内的房子。
吕白点了点头,似乎对西装男的老实交代比较满意,语气十分自然地问:
那么,请问一下徐先生的房贷和车贷需要还多久?
西装男的面部表情瞬间凝固了,从春风得意变成了风中凌乱、语无伦次、支支吾吾:
车贷要还三年,房、房贷还要还十三年。不过,你怎么知道?
看你的气质。
这一刻,袁青很想把自己的脑袋塞进桌肚里,永无见天之日。
徐姓西装男额上青筋暴起,扭头向袁青控诉:
袁小姐,从开始到现在我已经忍了很久了,明明之前说好了是单独见面,为什么还有外人在场?!
你想多了。袁青还没来得及开口,吕白一脸严肃的摇了摇头,斩钉截铁道,我和袁小姐的关系可算不上外人,顶多算是她的青梅竹马、老同学兼前男友罢了。
士可杀不可辱。
士可辱不可一辱再辱。
西装男气得整张脸都绿了,他腾地站起身,朝吕白比了比中指,拿起滑落脚边的公文包,径直冲出了咖吧。
Mr.鲁迅说过: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灭亡。
所以袁青只能选择咆哮:
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前女友了?!
你九年前塞给我的情书,我到现在还留着呢。吕白揉了揉耳朵,小酌了一口奶味浓郁的黑咖啡,别告诉我你被刚才那落荒而逃的小子气得突然失忆了。
恰恰相反,我记得很清楚,你在收到情书的十秒内就回绝了我,现在想来,真是铭感五内!
唉,我早就说过不赞成学生在读书时期谈恋爱,况且,一封两百字的情书居然有三个错别字,让我十分怀疑你的智商和诚意。
要是能以眼杀人的话,吕白不知道要倒在袁青脚下多少次了,而且是血肉横飞的那种,只不过袁青还没来得及发作,就听见一阵幸灾乐祸的笑声。
袁青火冒八丈的回过头,Ama咖吧的老板肖阳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冒了出来,正捂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
哈哈哈,这段对白实在太精彩了,完全是打情骂俏的经典版本啊,大白,你真的可以考虑去写都市斗气冤家的浪漫爱情喜剧!
谢谢你的提议,本人矢志不移专攻悬疑推理。男人放下马克杯,淡淡说道。还有,再叫我大白,相信我,绝对会把你胖揍成必比登。
肖老板自动过滤了后半句话,拍拍吕白的肩,语重心长地说道:
大白,哦,吕白,愚兄有一言你不能不听,现在悬疑市场竞争激烈,言情小说界纷繁芜杂,太需要你这样一颗独树一帜的新星了!
袁青&吕白:你从哪里看出他(我)这个超级坏心眼(高智商悬疑作家)能在真爱至上、曲折动人(逻辑崩坏、狗血遍地)的言情界独树一帜了?!
肖老板,从过去到现在,我的回复只有四个字:敬谢不敏。
吕白昂着头,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答道。
袁青活了二十八年,至今有两件事让她想破头都弄不明白:一是原本攻读法学专业,张嘴就引经据典气死人不偿命的吕白竟成了网络作家,而且是高冷的悬疑作家,可以想见,从此每个诞生于他笔下的男女主角绝对会撒开丫子离康庄大道越来越远。二是肖阳这浓眉大眼、皮糙肉厚的五尺汉子居然疯狂的迷恋言情小说。记得刚上大学那会儿她去男生宿舍找吕白,敲门敲到手抽筋,才从里面走出个大高个儿的男生,低着头,一边神情专注地看着手上的书,一边粗声问:同学,你找谁?当她看清书封上还珠格格四个字的时候,惊得下巴都快掉在了地上。
因此,时至今日,她对肖阳的Ama咖吧仍有着异于常人的领悟。
吕白,既然来了,叫上夏薇薇,我们一块儿聚聚?
改天再说,我们走吧!
熟悉而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犹如微风拂过脖颈,袁青微微一惊,发现原本挂在椅背上的羊驼色围巾已然圈住了自己的脖子,被吕白当成狗绳似的牵在手上。
你想勒死我吗?
走吧,我饿了。吕白嗓音恬淡的答非所问。
他停下脚步,侧身看向袁青,狭长而幽邃的眼睛闪闪发光,透过薄薄的镜片如同夜色中的湖水潋艳开来,然后继续迈开长腿向咖啡馆外走去,等袁青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站在花圃旁的人行道上吹着冷风,等着吕白从车库开来了他那辆白色的小奥迪。
上车。吕白从半开的车窗里笑道。
不用了,我坐公车回去!
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男人语带揶揄,显然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过错,甚至反以为荣。
你是不是看我嫁不出去才开心!
别忘了,我是在王雨倩阿姨的再三请求下,才答应前来替你把关的,何况,这回你妈介绍的家伙比上一个还要糟糕,皮黑腿短智商低,白白浪费了我的时间不说,相亲的时候,你看他的时间还没有看我的多,可以肯定地说:这人绝对不是你的菜。
我看,是不是你的菜吧!袁青气得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青梅一生气,好似白面皮做的脸蛋上就会习惯性的染上一层胭脂红,配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和鼓起的腮帮子,好像某种毛茸茸有小爪子的小动物。
吕白不由得心痒难耐,伸出食指戳了戳那粉色面颊:
有生之年,我的性向日月可鉴,宁直不弯。
袁青啪地一声打掉那只戏谑的爪子,扭头就往前走。
吕白也不急,缓缓发动车子,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后自言自语:
唉,真是好人难做啊!看来我只能用晚餐来补偿自己破碎的心灵了,吃什么好呢?鱼片汤还是红烧牛肉?
要不就咖喱猪排蛋包饭和鸡翅吧?
鸡翅是做红酒鸡翅,可乐鸡翅还是蜜汁烤翅呢?
对了,甜点做什么呢?番茄冻芝士怎么样?要不还是牛奶布丁吧?
咕噜噜
什么鬼声音?
啊啊啊,她又不饿,为什么肚子叫个不停?
一定是幻听了吧!
咕噜噜咕噜噜噜噜
嗷嗷嗷,受不了啦!
袁青停下脚步,回过头去,虎目圆瞪,虚张声势:
我也要补偿!
吕白差点笑喷了,脚踩刹车,将车停下,替她打开副驾驶位的车门,看着她一脸不甘愿的坐到自己身边,系上了安全带。
车内的空调释放出温暖的气流,瞬间驱散了初春的寒意,因为相亲而紧绷了一天的神经逐渐缓和下来,袁青很快就眯起眼睛进入昏昏欲睡的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睁开眼,随即对上一双狭长而幽深的眼眸,身上还盖着男人有些厚重的外套。明明之前还在为相亲失败的事气得要命,不知不觉间居然就在这家伙眼皮底下呼呼大睡,而那位徐先生的脸已经在记忆中变得模糊了。
我睡了多久?
没多久,至少还没把狼招来。
袁青看了看窗外,一觉醒来,时间已经滑到了下午,阳光淡淡的懒懒的撒了一地,在轻轻摇晃的绿树的掩映中,吕白所住的青竹小区和不远处的超市近在眼前,一只小金毛趁人不注意悄无声息的溜达过来,明目张胆的翘起后腿对着奥迪的前轮撒了泡尿
怎么不叫醒我?
前提是你能被我叫醒的话。吕白边说边下了车,小金毛绕过他的长腿,一溜烟跑开了。
长时间维持一个睡姿,袁青腰酸腿麻,脑袋也被过高的空调温度弄得有些缺氧,她僵手僵脚的跳下车,初春的风如刀似剑,立刻横扫过来。
阿嚏!!!
袁青毫无征兆的打了个喷嚏,涕泪横飞,引得路过的一对情侣嫌弃的睨了她一眼,接着又甜甜蜜蜜的腻歪在一起。
吕白在袁青眼前晃了晃爪子,戏谑道:
别看了,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那对情侣似乎听到了男人的调侃,迅速回头打量了下袁青的口水,不约而同的爆发出诡异的笑声。
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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