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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接二连三的离奇案件,受害人无一不被整成一张“生肖脸”;沉寂三年,凶手怀仇恨而归,却不知还有一个影子紧随其后。
出乎意料的案情走向,令人深思的隐秘真相,带领你一步步了解人性的黑暗与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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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一把整容手术刀,削骨如泥。12张生肖脸,12桩人命悬案,杀人恶魔神出鬼没……三年猎凶,谁才是真正的受害人?杀人犯与被害者究竟谁是谁非?恐怖变脸悬案由谁来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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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阿丑,广西人,25岁,金牛男,新生代悬疑作家,热衷研究各类悬案、黑案、诡案、谜案、疑案。曾经出版《骨雕美人》、《第N重凶间》、《冷枪》、《大唐豳王墓》、《神秘家族》等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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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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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丑陋的头颅
第二章 审讯室惊魂
第三章 诡尸
第四章 死亡线索
第五章 妖孽
第六章 疑神疑鬼
第七章 被死亡
第八章 连环杀
第九章 嫌疑人
第十章 下一个被害者
第十一章 美容师
第十二章 迷雾重重
第十三章 猎凶
第十四章 第十二张脸
第十五章 罪与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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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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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起案子一直拖着,都快成悬案了,这让你很自责。在你的世界里,好像还没有抓不到凶手的案子,这个案子太例外了,你心里肯定很想抓到凶手。”
舒男不愧跟了我五年,挺懂我的心思。想当年他刚刚从警察学院毕业出来跟我的时候,愣头愣脑的,哪里会像眼下考虑得这么周全。知道那家伙回来,我感到一丝兴奋,三年都没捞到他一丝影子,如果再给我一个机会,他休想在我眼皮底下逃跑。
我赶紧叫舒男把车子开过来,然后驾车往命案现场开去。
死者位于白沙区利民公寓的一间房子里,从身体的起伏上看是个女人,年纪不详,姓名不详,相貌不详。刚刚赶到现场的时候,我确实被这女尸吓得说不出一句话来。舒男说得没错,这个案子里死者的状态比三年前诡异太多了。死者的头颅被凶手从脖子上切下来,已然不知扔到哪儿去了。套在女尸头部的是一颗被扒了皮的、血肉模糊的水牛牛头,牛头同样是被刀子从脖子处切下来的。凶手利用针线在女尸脖子和牛头颈部之间进行了一系列缝合,将血淋淋的牛头完全移植成了女尸的脑袋。
现场更是血水横流,四周充斥着一股腥臭的气息。我瞄了一眼这间房子,从环境上看,这是一间单间,卫生间、厨房、卧室全部在一个房间里,晾在窗外的衣服也只有女装,死者应该是一个单身独居女子。女子身高大概一米六五左右,很瘦,身上穿着一条鲜红色连衣裙,脚上是一双十厘米高的红色高跟鞋,加上其皮肤白皙细嫩,估计年纪不大。桌子上面堆满了考研书籍,看来死者是个大学生。可惜她死得太惨了,我吩咐大伙四处找找,看能不能把她的头颅找回来。
法医白安乐已经检查得差不多,看到我之后问了一句:“你来了,看来你挺感兴趣嘛!看上去三年前那个变态整形师再次回到这儿了,事情变得有趣了。”
“有什么线索?”我看了白安乐一眼问道。
白安乐嘟嘟嘴,看上去很困惑,接着说道:“死者是在昏迷的时候被凶手切走了脑袋,没有遭到性侵。至于把牛的脑袋缝在女尸的脖子上,你也看到了,手法很诡异,你说现在的犯罪分子怎么都那么别出心裁呢?我实在搞不懂,这家伙到底想干吗?和三年前差不多,凶手是一个相当细心的人,现场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你可以想象凶手杀人的时候是多么淡定,心理素质没得说,搞不好是有预谋的杀人。”他的话让我有些失落,我还以为他可以找到一些凶手忘掉处理的地方。
白安乐是在四年前我被派到白沙区刑侦大队任大队长的时候,上级特意分配给我的一个“助理法医”。这么多年来,除了三年前那件变脸疑案他在现场找不到任何线索之外,今天是第二次。白安乐是一个比凶手细心几百倍的法医,想不到在这儿还是没能找出任何关于凶手的东西。我低声问道:“老白,你觉得有可能是那家伙回来了吗?”
白安乐说出了他心中的疑惑:“不知道,从目前来看,犯罪手法大同小异。以前的家伙先逼得死者自杀,再在死者的脸上直接整形,改成动物的脸。如今这个人,他既没有逼死者自杀,在令死者晕迷之后也没有直接在死者脸上动手,而是直接用动物的脑袋替代。从手法上看确实有点像同一个凶手,可是感觉又不太对。”
勘察过犯罪现场之后,我同样有这样的疑惑。如果说是三年前的那个凶手回来了,死者根本不应该是这种死状,难道凶手改胃口换了手法吗?
我想了想,问道:“你说凶手会不会有些变化呢?三年了,他总不能一如既往地用同一种杀人手法,三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白安乐说:“很难讲,这种家伙如果不是在复仇,就是在艺术性犯罪,把杀人当作艺术来玩,这些都是他的作品。但是我感觉这不像是同一个人。三年前的那个案子不止你一个人惦记着,我也一直忘不了,那不但是你的人生污点,也是我的人生污点。他把死者的脸刻画成那种样子,你还记得吗?那三张脸,马脸、蛇脸、兔脸,栩栩如生,刀法精湛,看上去就好像人的身体上真的长着一张马脸、蛇脸、兔脸,仿佛与生俱来,不存在雕琢改造,是很精致、很完美的作品。凶手改造死者脸部的时候完全按照死者脸上的骨肉走向来动刀子,手法娴熟。他似乎想告诉我们一些东西,可惜他还没有说完就被我们发现了,跟着逃之夭夭,三年来从未出现过。直到今天,我还是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你分析得很对,三年前你也是这么说。我总感觉他回来了,他似乎需要向我们讲完他三年前没有讲完的故事。反正怎样都好,血案已经发生了,最好是同一个凶手,当然,我们得做好有第二个作案人的心理准备。你继续看看,我去问问情况。”白安乐的说法让我心里没底,对于我的内心而言,我很渴望是三年前那个家伙回来了。
来到楼下,舒男已经跟房东大妈聊了一阵子,看到我过来,房东大妈战战兢兢地看了我一眼。我没有说什么,挥手让舒男一个人过来。
“什么情况?房东有留意到什么细节吗?”舒男让房东先回去才来到我身边,我问他,他撇撇嘴说:“难啊!这个房东吓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她说她昨晚没在家,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对了,死者的名字我打探清楚了,叫马慧颖。从房东拿来的身份证复印件上得知,这女孩今年二十二岁,不是荔香城的人,她来自云城的一个乡下。房东说她是个大学生,一直是独来独往,逢年过节也不回家,最近好像还要考研。”
“在哪所大学念书?”
“荔香城艺术学院,很有名气的一所艺术院校。以前我考过,艺术没过线,只能跑去考警察学院了。”舒男说。
无论如何也算是清楚死者的身份了,听到这里,我问道:“这个女孩真的是独来独往吗?真的没有人找过她,或者她带其他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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