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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她想起芳华说过,你等等师父,为师去去就回。
她就这么等着。
一定很爱他。
也一定恨他。
当拥有生生世世的仙兽,爱上只有一生一世的凡人。
横亘在他们中间的,不只有冷血帝王和无尽的误会,
还有拼死也守护不了的记忆。
昙花一现,浮游一生,芳华只在刹那间绽放,握住了便是一生一世,它只为一人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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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初遇芳华时,他一袭月白长袍、雪白长靴,美得惊心动魄,语调温雅软绵,声音琅琅如玉。
他把我从乞丐堆里救出来,收我为徒,这世间再无人比他待我更好。
但我却发现了他的一个秘密。
他是一只芳华兽,是仙兽,却更似凡人——至情至性,终其一生,为情所困,终逃不脱情殇之劫,成正果者少之又少。
我以为他爱的是那至高无上的帝王,我的夫君。
未成想,我才是他的情,却也是他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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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也顾偕,湘籍女子,性喜静,呆且宅。平日里喜欢蜷缩在藤椅里,喝着一杯茶,看庭前花开花落,夕阳西下。已出版作品:《诱惑新娘》《谁把流年暗偷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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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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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遇芳华
记得有人曾跟我说过,眼下的痣皆为泪痣,
有泪痣的人一生命途多舛,情路坎坷。
第二章 浮生记事
他说江湖比皇宫好,但是他,可曾知道我的心思。
一个人的江湖,岂是江湖。
第三章 风雨欲来
倘若那时那刻,我回了头……或许一切都会有变数。
可惜,世间容不下“或许”二字。
第四章 恣情江湖
忆无忧,往事无忧……原来无忧,
是因为压根儿就记不牢了。
第五章 遇害入宫
真好,你会吃醋……我的好师父,
却从来不会为了我吃醋。
第六章 故人如初
当初那份日子再也要不回了。
我已经错过了,为何如今,一次机会也不给我。
第七章 琴曲遗情
闲人独酌一壶酒,留得悲欢空余度,
芳华尽放,韶华难求。
第八章 芳华尽放
为何你明明在我身边,却忍心不认我?
你当真,不要勺儿了吗?
第九章 韶华难求
以前的时光纵然美好……
可是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第十章 梦落芳华
可他,为何会这么悲伤?
因为,这场爱注定是强求……
公子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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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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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遇芳华
一双丹凤眼便似瑜玉,澄亮清澈,眼尾略弯,左眼下方一粒精致的朱砂缀在白皙的肌肤上,仿若皑皑白雪中的冷梅,红得让人觉得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记得有人曾跟我说过,眼下的痣皆为泪痣,有泪痣的人一生命途多舛,情路坎坷。
一间庙,一间破庙,一间没有香火、没人供奉的破庙。
庙里光线昏昏沉沉的,四周残破不堪。庙堂中间一尊大佛满身灰尘,佛身虽然破损却依然不失尊严。这个破庙是挡不住风雨的,却仍有流离失所的人将它当作唯一的栖身场所。
庙里没有燃篝火,有些清冷。
几个穿着破烂、乞丐模样的人搂抱着枯草蜷缩在一旁。身强力壮的乞儿已经把干燥朝阳的、位置比较好的地方给占了。
我用袖子擦了擦脸,啐了一口,随后朝四周望了一下,低头解着裤腰带蹲在庙前的林子里,装成上茅厕的样子,却趁旁人不注意,偷偷在土里刨着……
这个时候做这件事,必须冒很大的风险,动作也要快、精、准,且迅速。
一袭旧长袍穿在我的身上一点儿也不合身。我知道现在这一身打扮很滑稽——这套灰青布袍子还是从一个死人身上扒下来的。
我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
庙里的老乞丐说,我是被我娘在一个风雪交加的日子送来的,那是一个眼角有泪痣的女人,芳华绝代,美得不似凡人。每当这个时候,那又老又臭的叫花子就会瞪着浑浊的眼望着我,然后一脸失望地摇了摇头。我知道他又会说,你连你娘亲的十分之一都不及。
呸!
这个老乞丐,临死了都还这么色。
话虽这么说,他却是这破庙里唯一护着我的人。他在最饿的时候也不忘分一口羹给我这小叫花子。
“兵荒马乱的年代,终究是要妻离子散,饿殍浮尸。”这是老人死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也是我觉得最有学问的一句话,因为我一个字都没听懂。
可作为一个小乞丐不需要内涵与修养,字认得再多也找不来吃的。我好死歹活地在这块破土地上待了五年,没被饿死也算是个奇迹了。一场大病把我烧糊涂了……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大。上下瞅一瞅,瞧自己这身形约莫也就七八岁,看上去还是个孩子,但我想自己应该不止这个岁数,因为我懂得很多事情,或许我只是发育不良。
老乞丐直到死前还一直坚信我不是孤儿。他说那时候庙还没这么破,而我似乎穿得很好,一身行头像是有钱人家的小孩。
他告诉我,我还有娘,说她以后会回来接我。
但我对他说的一切全然没有了印象……
这老乞丐曾经是个说书的,谁知道他整日与我唠叨的这一切是不是在胡诌呢?
这是个逼不得已也会出现人吃人的世道,而我要做的就是好好活下去……
如今现实摆在我的眼前,破庙里唯一待我好的人死了。我的前途堪忧,但好在老乞儿死前还给我留了些吃的。
长袍拖在地上沾染了灰尘,我的手早已脏兮兮了,指甲里满是灰土,但我依旧很高兴,因为我知道只要将潮湿的土刨开,便能找到一个油纸包,里面还有半个馒头。
这年头吃食很少了,观音土都有人吃。
偷、藏、抢是必不可少的求生技能,也只有这样才能在这一遭乱世里存活。
我贼头贼脑地,花了一两秒的时间,打开油纸包,偷偷地咬了一口老面馒头,含在嘴里,不舍得嚼。我手指发抖地把吃食拿纸裹好,又依依不舍地闻了一闻那味儿,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回了土里,抚来几把土,又把它给埋了,末了顺手就抓着一把观音土,塞进嘴里……嚼了嚼,忍不住皱着眉头,味道有些不大好,能饱肚子就行。
“你个臭小子,偷偷摸摸地在吃什么,也不孝敬爷儿们?”
我一惊,立马在地上拂了几把,一阵狗刨,极力想把挖乱的痕迹给遮掩住。
“看这样子,定是那老乞丐给他留了什么好吃的。”突然一股力道袭来,不知谁的脚猛地踹在了我的背上。我身子往前趴,背上火辣辣地疼,憋得我眼泪都出来了……喉咙一哽,一嘴含着馒头的泥还来不及入肚,便喷涌而出……
白白的观音土,夹着白且糯的老面馒头。
真可惜!
“他有馒头!”
话音刚落,几只脏兮兮的手便一阵乱摸,竟掏出了地里的纸包。
“有些馊了。”
“还能吃,给我留一点儿。”
“他奶奶的……死贱种,居然学会了自个儿偷着吃,看我不踹死你个贼小子。”
拳头似雨点一般,落在我身上。
我的五脏六腑都在疼……灼烧一般,这感觉竟比几日没东西吃时的胃绞痛还要来得剧烈。
横竖都是死……
“几个老要饭的欺负我一个,娘的,我跟你拼了!”我趴在一个人身上,抱着他的腿,在那臭烘烘的裤管上狠狠地咬。
“疼死了,狗娘养的。”
那拳头像一阵狂风暴雨般袭来,一时之间,尘土扬起,我被迷了眼。我那瘦弱不堪的小身板一点点往前挪,手指发颤地向前伸。在一阵抢夺中,我拾起跌落在地上的馒头,一把塞入嘴里,大口地嚼着……潮湿的土混着腥味,又是个馊馒头,真是憋屈。
我眼里满是湿气。
这叫啥……
死也不能做个饿死鬼!
这几个壮汉乞丐被我这英雄之举气得不轻,一个个竟杵在那儿,只知道拽着我衣袍的后领子一个劲儿地晃。就算快被晃死了我也坚决不吐。馒头虽馊,倒也是个馒头啊!稀罕物!
正当我闭着眼,准备接受再一轮的蹂躏时,周围突然静悄悄的,气氛诡异得令人心生不安。
我匍匐着向前,探手撸着那馊馒头准备再咬一口时,一双白得不该出现在这破庙里的上等靴子便呈现在了我眼皮底下。那双靴子很精准地踩在了我唯一的口粮上面,这叫一个白……比我那馒头还要雪白。
我傻了眼。
一袭月牙白的袍子慢慢地垂在了地上,衣裳的质地也不知道是什么,总之很上等。
那人不知道扔了一个什么东西出去,那些揍我的乞丐们便一哄而散,群而抢之。
我还是死死地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地护着那只馊馒头。
“这玩意儿还能吃?”琅琅如玉的声音却有着绵绵之力,温雅的语调仿若清泉注入我的全身,连带着身体似乎也不那么疼了。
“不吃就会饿死。”
“愿意随我一同回家么?管你一日三餐,保你吃饱。”
一只玉手修长而秀美,像是怕弄疼我似的轻轻将我扶起。我诧异地抬头看向那个人,时隔多年我都无法完整地阐述初见他时那惊心动魄的美。
那一年,是我在破庙里待的第五季早春。
我,初遇芳华。
他的手很温暖。
从来就只有人骂我臭乞儿,却没有一个人这么牵过我。
于是小小不懂事的我沦陷在一己口腹与他的美色中,为了区区一个温饱,点了点头,任由他牵着,乖顺地扮着小腼腆的样子,内心却如一江春水澎湃不息。
大街上比较清冷,偶尔有两三个衣衫褴褛的人气息微弱,半合着眼,倚在石阶上。有一个小乞儿披着一麻布褂子,伸着手挡在他面前。
哟……干吗?不会想拦路打劫吧。
我仰着脑袋,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美人。
他像是没了兴趣,不闻不问的。
这孩子虽然脸蛋脏兮兮的,但那股机灵劲儿没法说了。他一双黝黑的眼睛直往我们相牵的手上瞅,还一路小跑着跟上来,甚至试着用手来拉,却被美人挥着袖子推开了。
我以为他脾气很好,结果,似乎不是……
“记住,我不喜欢与人接触。”
枝上柳絮狂飞,徐徐的风吹鼓了他的袖袍,阳光下他的那张脸美得让人看不大真切,似乎有淡淡的皎洁的光在他周身笼罩着。他一脸的清淡表情,竟用这种柔软的表情说这么病态的话,更何况他的手正以一种执着的意味拎着我的手。
我沉默了。
他亦不多言,就这么一声不吭地带我穿过俗香扑鼻的花巷,直往那人烟荒芜的偏僻林子深处而去。
我惧怕了,抽出手就想跑,却被美人拉得更紧了。
听说,有些人就喜欢拐小叫花子做娈童,还往那偏僻地方带。
听说,穷人没东西吃,可有些富人平常的东西吃腻烦了,就喜欢把五六岁的小孩洗干净,清蒸了吃,当然……这也得往偏僻地方去。
我一路跟着,腿抖得慌,身子虚得很。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在我跟不上他的步子几欲摔倒时,他旋身轻轻地将我搂抱起来。我这叫一个受宠若惊,整个人呆住了。
“别乱动。”
美人的身上有股异香让人安心,闻着这香我感到有些疲乏,那温软的语调继续在我耳边响起:“家,快到了。”
他后面还说了什么,似乎很重要。
我却什么也听不清了,倦意像潮水一般袭来,我靠在他暖暖的怀里沉沉睡去。
我做了一个梦。
在最寒冷、最饥饿交迫的日子,老乞丐抱着我说:“命苦的孩子,你本该大福大贵的,忍着咬牙挺过来……你的娘会来接你的。”
这个梦做了多久我并不知情,再睁开眼时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一张木雕的床上。房梁似乎在晃……不,是床在晃。温软的被褥,就像是某人的怀抱,一股子异香袭来,浑身都有种说不出的畅快,很熟悉的感觉。
我琢磨琢磨……
热乎乎的气息拂上了脖颈,一时缓一时疾,却又绵绵不断,痒得没法说了。我一翻身正巧跌入一个人的怀里,那脸便映入我眼帘,着实吓了我一大跳。
美人如玉兮隔云端,近看兮……
一双丹凤眼便似瑜玉,澄亮清澈,眼尾略弯,左眼下方一颗精致的朱砂痣缀在白皙的肌肤上,仿若皑皑白雪中的冷梅,红得让人觉得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我的小心肝一阵乱跳。
没来由地……我就怔怔地望着他发呆了。我活了这小半辈子,从没有见过这么美的人,看一次,入迷一次。
“醒了吗?”他的声音如清泉般温柔清脆,有些低沉但煞是好听。
“嗯。”我恍惚出神,从没有这么近距离看过他,如今再一瞧,真有些分辨不出他究竟是男是女。
老乞丐说,我娘的眼下有一颗泪痣,终有一天,她会回来接我。
望着他一张脸,我又乐得呆傻了。
“屋后面有清泉,换洗的衣服在床头,你净身后就来前庭吃饭。”他直起身子,撑着手从床上下来,走到门前顿了一顿,“你身上那股什么味儿,不洗干净就别进家门。”
我呆呆地看着他离去的身影,那身白衣飘逸脱俗,身形纤秀却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我垂下头,小心肝儿颤着呢。
乖乖!莫不是遇到了神仙。
说来也怪,为什么在这么多人中他偏偏选了我。难道他生了一副菩萨心肠,看不得一群大人欺负一个小孩?可他分明对街上饿得奄奄一息的乞丐不闻不问,也没见他施舍半个子儿。
难道……他真想养娈童或是吃小孩?
可是在路上拦着他的那个小乞丐更机灵,五官也比我更好看,还是自己送上门的,没道理……选我……不选他啊。
我一脸狐疑,换洗之后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一个瘦弱的发育不良的身子裹在略偏大的衣袍里,一张脸无论怎么洗还是有些脏,头发像草一样枯且黄,怎么看都像个毛头小子。也难怪他会给我一个男式的袍子,不过无论怎么样……有新衣裳了,我知足了……
到了前庭,美人已经坐着等我了。一碗白花花的米饭、一碟青葱白豆腐、一大碗红烧肉摆在我面前。
“吃吧。”他抬手指指桌上的菜。
肉……
我也顾不得其他,拿着箸横扫了过来,右手抖簌簌地做着扒的姿势,狼吞虎咽却也含糊着说:“你……不吃么?”
他只是笑望着我,并不动箸。
“当真不吃?”我疑问道。
“我不习惯吃这些。”他说完便起身接了一盆清水,将手在里面泡了泡,徐徐离去。
奇怪的人。
哪有人吃不惯饭的,难道这些都是……特意做来给我吃的?
我笑眯了眼,看来住在这儿也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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