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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悦读时光 最受网友追棒的经典侦探故事

書城自編碼: 2500259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侦探/悬疑/推理
作者: [英]柯南·道尔 等著,陈海涛 编译
國際書號(ISBN): 9787538588224
出版社: 北方妇女儿童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5-01-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47/160000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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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无一失的谋杀留下了什么样致命的破绽?
有时候,侦探小说是一种无药可医的“疾病”,一旦染上了它,你就“无可救药”,只能被它的魅力所俘虏了。本书会让你在与罪犯进行你追我逐的游戏中,踩着推理的滑板不断接近目标,揭开谜底,用有限的文字,构陷无限的想象空间,只为告诉世人——真相只有一个。
內容簡介:
《最受网友追捧的经典侦探故事》精选了世界上成就最高、影响最深、流传最广的侦探小说作品,囊括了英国杰出侦探小说家阿瑟·柯南·道尔,日本推理文坛大师江户川乱步等大家的名篇佳作,让你体验到世界经典侦探小说的无穷魅力。这些故事在事件发展过程中步步设疑,在布局结构上屡起波澜,其中所展现的娴熟技巧、冷峻风格以及精彩绝伦的构思令人叹为观止、拍案叫绝,让你不知不觉沉迷其中,在纷乱的迷宫里探索智慧灵感的出路,体验真相水落石出的快感。
目錄
英伦银行窃案[英国]奥希兹女男爵
 “有时候动机是一个相当复杂的问题。”角落里的老人一边从瘦骨嶙峋的手上脱下狗皮手套,一边说,“那些有经验的侦探都认为:找到了有犯罪动机的人,就等于找到了罪犯。”
画像疑案[英国]弗·威·克罗夫茨
 一天,中间代理人拉姆莱先生正欲下班,一个名叫塞拉斯·斯奈思的先生前来拜访,来人名片上的住址为纽约百老汇区霍尔大厦105号。瘦高的斯奈思先生三十五岁上下,他的衣服上镶嵌有一些镀金和宝石饰品,一副典型的暴发户形象。
天主的锤子[英国]吉尔伯特·基思·切斯特顿
 教堂脚下有一家炉火终日烧得通红的铁匠铺,它的对面是一个由鹅卵石铺就的道路交叉而成的十字路口。教士大人威尔弗雷德·博翁,在这个十字路口和他的哥哥陆军上校诺曼阁下相遇了。
退休的颜料商[英国]柯南·道尔
 那天早上的福尔摩斯十分沉默,心情看上去糟糕透顶。“他是来找你破案的?”华生说。“是的,警察局介绍的。”“他怎么了?”“他叫乔赛亚·安伯利,布里克福尔和安伯利公司的大股东,是个颜料商。
愚蠢的名探[英国]乔艾丝·波达
 “我叫格拉特。”女人有些不耐烦地说。“是你最先发现尸体的吗,格拉特小姐?”刑事组长马格雷加将她的姓名写下后,问道。“是的。”“你是被害者沙塔·洛夫斯基的女管家吧?”“可以这么认为。”格拉特小姐的口气显示她并不好对付。德瓦探长无视她的不配合态度,在简略询问案情之后,就将下一阶段的调查任务交给了自己的助手马格雷加,自己则坐在一张舒服的椅子上打起盹儿来。
船工杀人事件[日本]大阪圭吉
 原田喜三郎和山田源之助是K造船厂的船工,他们平时从事一些船只维修、船底清污和粉刷油漆的工作。五天前的一个晚上,二人突然同时失踪。接到报警后,水路警方进行了全力搜索,但一无所获。
疯狂火车头[日本]大阪圭吉
 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我们刚认识不久的M警局调查主任内木发来了急电,告知在M车站有离奇的凶杀案发生。四点十分,当我和乔介紧急赶到M车站时,雪已经停了,但刺骨的寒风依旧在吹。调查主任内木迎了上来,带我们走向案发现场。
两秒钟的死角[日本]大谷羊太郎
 川名光彦错过了最后一班地铁,尽管离住处只有两千米了,但24岁的他还是舍不得坐出租车,他决定步行回家,根据约定,他应在晚上十一点前赶回去。他选择了沿着河边的那条最短的线路行走。
深夜疑案[日本]大谷羊太郎
 河部由美子踌躇了好长时间,还是按响了门铃,她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退缩的话,那就算输了。这时响起的门铃,就仿佛是两个女性将要开战的一种信号。已经凌晨3点了,按理说今池登志江应该很快就来开门的。她不会是已经睡下了吧?
黑手帮[日本]江户川乱步
 这是明智小五郎破获的一个包含暗码元素的案件。这里先将需要破解的暗码内容写出来,它们来自于一张明信片。
心理测验[日本]江户川乱步
 一年前,斋藤在一个小镇上向一名老妪租了一间房子,房主是一名官吏的遗孀,租金是她唯一的收入来源。尽管收入不高,她还是尽可能地攒钱,并以此为乐。她的钱并没有存在银行,而是藏在了住宅内的某个私密处。
万无一失的谋杀[日本]鲇川哲也
 妻子真弓带着女佣惠子去看歌舞演出了,家里只剩下烦躁不堪的周吉一人。关掉收音机,那些淫荡的叫声、急促的呼吸声以及床铺的吱呀声,仍然在他的头脑中回旋。铁定是那个男人无疑了,周吉现在反复想的就是如何开展自己的复仇计划。
古怪的脸[日本]森村诚一
 “再找个地方去喝点什么吧!”看大家意犹未尽的样子,叶室洋子建议道。众人费了一番周折,才找到了一个还有空座的酒店,但是唯一的一张桌子上,放着一些物品。
董事夫人被害事件[日本]山村美纱
 某年八月十九日晚,制钢厂的董事远山荣造回到家中,像往常一样从后门走进房内。“年子——我回来了。”荣造一边轻声呼喊,一边向蚊帐里的妻子摸去。可他却摸到了一个硬东西,妻子的左胸上居然插着一把菜刀。
被妻子谋杀的男人[日本]松本清张
 七月下旬一个晚上,仓田医师接到了一个电话,对方自称是家住×街1—488号的藤井的妻子,她说丈夫患了心肌梗死,想让仓田尽快去看看。医师当即应允,不到十分钟,仓田就赶到了病人家里。开门的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少妇,少妇有一双大大的眼睛,给医师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合作的被告——[日本]松本清张
 一个秋天的夜晚,东京西郊六十二岁的放债者在家里被一个年轻人杀害,凶手偷走了银箱,从中抽出了五张债据,将剩下的十七张债据连同银箱一起丢进了附近的一个池塘。
上司的花心——[日本]娓山季之
 这天,美代子原本要和同事仓田富江去看电影,可仓田家临时出了事,就无法一同去了。美代子的课长仁保敬介,得知这一情况后,就代替仓田和她一道去看电影了。
诱杀——[日本]西村京太郎
 和田辞去警察职务后,就专注于著书、演讲。“喂,您是和田先生吗?”电话中传来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和田并没有搭话。“先生,救救我!”女子用颤抖的声音说。“快说,发生了什么事?”和田约见了一个朋友,他怕耽误事,就催促道。“有人对我进行恐吓。”她的声音更加颤抖了。
从海上漂来的木乃伊——[美国]爱德华·霍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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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杀的变更[美国]康奈尔·伍尔里奇
 芝加哥的一个黄昏,身穿深蓝色大衣、头戴圆顶礼帽、腋窝下还藏有一支点三八手枪的布赖恩斯·唐利维,出门去拜访他的老朋友费德·威廉姆斯。对布赖恩斯来说,上述三样东西是他每次出门时都必不可少的,不过,携带手枪更多是出于一种习惯,而非防身。
穿羊皮大衣的男人[法国]莫里斯·勒布朗
 星期天的中午,圣尼古拉村及其附近的村民纷纷走出了教堂,穿过广场,向四面八方走去。走在最前面的人们,突然大叫着往两边逃开。一辆疾驶而来的汽车就像一个巨大的钢铁怪兽,冲向人群,朝教堂门口开去。就在即将撞上教堂前的台阶之际,汽车又转了个弯,和一栋住宅擦身而过,冲上了那条国道。
暂停在凶杀案中 史坦·科诺尔顿
 今晚,华顿·威伯斯特之所以去舅舅家,与他几个月前的一次偶然发现有关——台灯上有一段磨损的电缆线。“晚上好,福莱德舅舅!”门刚一打开,华顿就亲热地问候道。“你又来干什么,华顿?”舅舅冷冷地问道,似乎有些不欢迎这个外甥。“我就想来和你聊聊天,如果你不欢迎的话,那我就……”“还不快进来,不过以前咱们好像一直都是话不投机。”福莱德·哈姆森对这个外甥还是不抱什么希望。
內容試閱
退休的颜料商
[英国]柯南·道尔
那天早上的福尔摩斯十分沉默,心情看上去糟糕透顶。
“他是来找你破案的?”华生说。
“是的,警察局介绍的。”
“他怎么了?”
“他叫乔赛亚·安伯利,布里克福尔和安伯利公司的大股东,是个颜料商。1986年退休后,第二年他就跟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岁的女人结了婚。但是,短短两年他却成了一个穷光蛋。”
“发生了什么?”
“安伯利是个棋迷,经常会找人一起下棋。而他家附近的年轻医生雷·欧内斯特,也是个棋迷,两人经常在安伯利家下棋。久而久之,欧内斯特就跟女主人熟络了起来。就在上个星期,他们私奔了。”
“你打算怎么处理?”
“华生,我现在手头有一起非常重要的案子要查,这你也知道,实在是没时间去刘易萨姆查案。我跟安伯利说了很久,他才同意我找人替我去。”
“好吧,我了解了。我不保证自己能圆满完成任务,不过我会全力以赴。”午后,我到了刘易萨姆,那时我根本不会想到,这件案子竟然会在几天后变成全国性话题。那天深夜,我从刘易萨姆回到了贝克街。
“安伯利先生的公寓叫黑文,一点都不像一个有钱人住的地方。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后来是问了一个路人才找到。那个路人个子很高、皮肤黝黑、胡子浓密,像个军人。我之所以对他记忆深刻,是因为他的目光很奇怪。不管怎么样,总算是找到黑文公寓。我刚进门就看到安伯利先生在车道上行走。今天早上我跟他擦肩而过,没有看仔细。下午的阳光非常充足,让我看清了他的外形,真是奇怪的外形。”
“这点我也发现了,但是想听听你的形容。”
“他腰是弯的,两条腿异常细,跟上身宽阔的肩膀和厚实的胸膛不成比例。左脚的鞋是皱的,右脚是平整的。他戴着一顶旧草帽,一脸的皱纹和冷酷的表情。”
“很好,华生。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一见我就开始说他的悲惨经历。房子破破烂烂的,根本不像一个有地位的人应该住的地方。不过他说他正准备修整房子和院子。我看到在大厅中央放着一桶油漆,他刚刚在刷房子的木质部分。”
“他把我带到书房聊了一阵。他说他从来没有怀疑这两人有私情,直到那天晚上。那天,他打算晚上六点跟妻子一起去看戏。谁知道妻子说她不舒服不想去,于是他就自己去了。可等他回来后,妻子已经不在了,而且他的七千英镑现金和债券都被拿走了。他特意把给妻子的票拿出来让我看了一下。”
“等等,华生。你看到那张票的座位号了吗?”
“看到了,三十一号,正好是我的学号。”
“那就是说,他的座位号不是三十就是三十二。”
“是的,在第二排。”
“请继续说下去。”
“接着他带我去看了放钱的所谓的保险库。他说他妻子有保险库大门的备用钥匙,门没有被撬过的痕迹,应该是用备用钥匙打开的。”
“你刚才说他在刷油漆?”
“是的,我去之前他刷了木质部分,我去了之后他打算油漆过道。”
“这个时候做这件事不是很奇怪吗?”
“我也觉得奇怪。不过他本身就是个奇怪的人,他还当着我的面撕了妻子的照片。”
“还有什么?”
“是的,有件事一定要提。我在等回来的火车的时候又碰到了之前给我指路的那个路人,他跟着我上了火车。后来在伦敦桥,我又看到了他,显然他是在跟踪我。”
“高个子、黑皮肤、浓密的胡子。他是不是还戴着一副灰色的墨镜?”
“是啊,你怎么知道?”
“领带上别着共济会的别针?”
“没错,福尔摩斯,你太厉害了。”
“这真是有趣,我本来以为这案子没有一点意思,可现在却变得有意思了。不过你忽略了一些重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
“邻居对安伯利、他妻子和欧内斯特医生的看法。他们认为欧内斯特医生是怎样的人呢?不过朋友,你做得已经很好了,比大多数人要强很多。”
“这些我可以再去问。”
“不用问了,我打电话到警察局打听过了。邻居们说安伯利是个吝啬鬼,为人苛刻、粗暴。欧内斯特医生是个单身汉,喜欢下棋,常常到安伯利家里下棋,或许跟他的妻子也经常开玩笑。这些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不过……”
“不过什么?”
“先不管了,我们去休息一下吧,听听音乐会。”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福尔摩斯已经不见了,只留了个字条给我:
亲爱的华生:
我有事要跟安伯利谈,谈过之后再决定是否要接着处理这件案子。你在家等我的消息,三点前我会需要你的帮助。
下午三点,福尔摩斯回来了。
“安伯利来过没有?”他问。
“没有。我一直在等他。”
没过多久,安伯利来了。
“福尔摩斯先生,我收到一封电报,你帮我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福尔摩斯接过电报读了起来:“‘可以提供你此次丢失的东西的消息,请即刻赶来。埃尔曼,牧师住宅区。’这是从小帕林顿发出的电报。小帕林顿并不远,你现在出发,晚上之前就能到。这位牧师应该是可靠的人。让我看看我的名人录。啊,J.C.埃尔曼,在这里。哦,他还是个文学硕士,管理着莫斯莫尔和小帕林顿的教区。华生,看看火车时刻表。”
“五点二十分正好有趟去那儿的火车。”
“太好了,华生,你跟他一起去看看,对他会有帮助。”
“福尔摩斯先生,我根本不认识他,他怎么会知道我的事情?还是不要去了,浪费时间和金钱。”
“他电报写得很着急,你应该去看看,我猜他的确掌握了什么消息。”
“可我觉得不应该去。”
福尔摩斯突然变得怒气冲冲:“如果你不配合,会让我觉得你不想彻查这件事。”
安伯利瞬间慌张起来:“不,不,我去,既然你这么认为。”
我们出发之前,福尔摩斯特地把我叫到房间叮嘱了一番。他让我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把安伯利先生带到牧师那里,如果安伯利要逃走,就立马找附近的电话局给他打电话。
小帕林顿并不难找,但是路线却十分崎岖。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天快要黑了。我们找到了牧师,他正拿着我们拍给他的回电发呆。
“先生们,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给我发这封电报?”牧师一脸的疑惑。“是你给我们发了电报,所以我们就回了一封并且赶来了。”我解释说。
“我从来没给你们发过电报。我根本不认识你们。”
“你不是给乔赛亚·安伯利先生发了电报吗?说你知道他丢失钱财的消息。”
“这真是太可笑了,我根本没听过什么安伯利,也没给任何人发过电报。”
我和安伯利目瞪口呆,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许是弄错了。也许这儿有两位埃尔曼牧师住宅。”我只能这样想。
“不,这里只有一个牧师,一个牧师住宅,就是我。我觉得电报是伪造的,有必要让警察来查个清楚。而且,我们也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
我们被牧师赶了出来,在村外的一个小警站我给福尔摩斯回了电话。
“这真是奇怪啊,华生。不过我担心的是,你们恐怕今天回不来了,末班车已经没有了。看来你们得在乡下找个旅店过夜了。不过别担心,华生,安伯利和大自然可以陪着你。”
很快,我就明白了,安伯利是个十足的吝啬鬼,他根本不愿意为了住宿而花钱。我们差点就要露宿街头了。无论如何,我们在一个拥挤的小旅店里过了一夜,尽管安伯利十分不乐意,满腹牢骚。第二天早晨,我们回到了伦敦贝克街。
福尔摩斯不在家,他留了个字条给我,说他去刘易萨姆了,还让我们也去。当我们赶去的时候,惊讶地发现安伯利的家里除了福尔摩斯外,还有另一个男人。那个男人黝黑的皮肤,戴着灰色的墨镜,领带上有共济会的别针。
“这是巴克先生,我的老朋友。”福尔摩斯说,“安伯利先生,他对你的事情很感兴趣。”
“什么问题?”安伯利脸部抽搐了一下,显然十分紧张。
“你把尸体藏哪儿了?”
安伯利突然大叫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往嘴里塞。福尔摩斯立即扑了过去,掐住了他的嘴巴,从他嘴里掏出了一颗白色的药丸。
“你这么做是没用的,安伯利先生。巴克,你打算怎么处理?”福尔摩斯说。
“我的马车一直在门口等着。”巴克难得开口说话。
“好吧,车站离这儿不远,我跟你一起去。华生,你在这儿稍等会儿,半小时之内我就回来。”不到半个小时,福尔摩斯回来了,与他同行的还有一位年轻的警官。
“巴克在处理那些复杂的手续。你大概不认识巴克,他是个令人讨厌的对手。当你第一次跟我提起那个男人的外形的时候,我就猜到了是巴克。他很厉害吧,警官?”福尔摩斯说。
“是的,他真是爱管闲事。”警官显然不喜欢巴克比警察能干。“他处理案子的手段的确与众不同,甚至有点不合规矩。不过与众不同并不全是坏事,他可能比你们的方法更有用。”福尔摩斯对警官说。
“你说的我不能全部赞同,福尔摩斯先生,你们得出的结论,我们也得出了。不要低估我们的能力。你要原谅我们的厌烦,因为你们用一些非常规手段来插手我们的案子,最后抢走了我们的荣誉。”
“不,麦金农,我不会抢走你的荣誉,案子结束后,我不会露面。巴克也一样。”“你真是宽容大度,先生。不过,如果报纸向我们提问怎么办?”
“那我就来把整个案子分析给你听,你只要记住就可以了。我们要先去找尸体,我猜尸体应该被埋在地窖或花园之类的地方。还会有人来吗?”
“一会儿还会来三名警察协助破案。”
“好的,这样很快就能挖到尸体。除了地窖和花园之外,我猜这里应该有个荒废已久的水井,你看看这房子里古老的水道,你们可以去那儿找一找。”
“你是怎么发现这一切的?”
“安伯利是个吝啬鬼,没人愿意跟一个吝啬鬼一起生活,这点他自己也知道,更何况他的妻子十分年轻美丽。恰好,那个年轻的医生出现了,他经常找安伯利下棋,然后跟安伯利太太也熟了起来。安伯利怀疑他们有奸情,不管是不是真的,他就是这么认为的。他决定惩罚他们。你们跟我来。”
福尔摩斯带着我们通过走廊,来到保险库,就像他曾经住在这儿一样轻车熟路。
“好浓的油漆味。”麦金农说。
“这是本案的第一个线索。为什么他要让这个屋子充满这种难闻的味道?他想用这个味道去掩盖另一种味道——尸体的臭味。这很有趣,我决定自己来查一查。我随便从名人录上翻出了一个名字,然后以他的名义发了封假电报给安伯利。然后我让华生跟安伯利一起去找发电报的人,目的是为了给我自己赢得更充足的时间来调查他的房子。我先查了干草剧院那天的售票记录,发现第二排的三十号、三十一号、三十二号都是空座,这就说明安伯利撒了谎,他根本没去看戏。后来我来到这座房子。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
“什么?”
“一条煤气管。顺着这条煤气管我来到了这个保险库。你们可以看到,这个保险库几乎是密封的,煤气管的终端就在保险库天花板的花窗里。只要把花窗打开,把保险库的大门关上,再把煤气阀门打开,整个保险库就会充满了煤气。不管是谁,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只要待两分钟就会不省人事,再久一点就会丧命。我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把那两个可怜的年轻人骗到这里的,可只要一进来就没法再出去了。”
“我们当时来检查的时候,有人说闻到了煤气味,不过那时门早已经打开了,气味很淡,再加上墙上已经涂上油漆了,更有些没法分辨。据说安伯利在事发前就开始涂油漆了。”
“有件事我忘说了,我偷偷溜进这所房子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巴克。他是受了欧内斯特医生家人的委托来查这件案子的。华生,你说他上次用奇怪的眼神看你,还跟踪你,其实他是把你当成了嫌疑犯。后来我跟他说我也在查这个案子,于是我们交流了意见。”
“过来,我给你们看点东西。”福尔摩斯把我们带进保险库,站在一面墙前,“如果你被关在这个房间里,你想告诉别人你是被谋杀的,你会怎么做?”“留个字条之类的。”
“是的,不过这里可没有纸让你写,但可以写在墙上。你看,这面墙上有用铅笔写的字:‘我们是’,可惜,没有写完。显然,死者是想写‘我们是被杀害的’。如果你能在尸体上找出铅笔,那就足以证明这点了。”
“我们会仔细查找的。不过那些证券呢?他的确是有些证券,但显然没有被偷。”
“他为什么报警之后,还要去找你呢?”
“为了让他的谎话更可信吧。人们会这么认为,你看,他连福尔摩斯都找了,说明他的确是受害者。”
两天后,报纸上刊登了这起案件,并大力赞扬了侦破此案的麦金农警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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