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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宋词是开在绝情谷的绚烂情花。中了爱情的毒,受了伤,都可以在宋词中找到疗伤的解药。
在最美的宋词里邂逅最美的爱情,让唯美清丽的文字,写尽宋词的温柔与缠绵、深情与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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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这是一本按照宋词入画的形式展开的文学类图书。
本书将国画里的意境提炼出来,与宋词紧密衔接,取其魂魄,触类旁通。故事性比较强,从国画的传奇色彩开始,抓住读者好奇心,展开一段故事。而后以宋词带出情怀,点透人生各个阶段的感悟。故事性与抒情性结合。
此外,六个章节分别涵盖宋代词人的灵魂,宋代的爱情,宋朝静谧闲适的小日子,文人独特的风骨等。让读者通过国画,全面了解宋朝那些不为人知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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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月小妆
原名张佳,毕业于东北师大中文系,现为时尚杂志编辑、记者、心理专栏特约作者。在《爱人》、《女人坊》、《爱人坊》、《爱人品味》、《意林》、《青年文摘》、《家庭之友》、《幸福》等知名杂志发表文章80多万字,曾用笔名桃花如是等。
已出版的作品《遇见最真的自己,唤醒灵性那朵花》、《爱情靠抢,婚姻靠养》、《放下爱,超越爱》、《明日花好,知与谁同:宋代词人的流年心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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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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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切顿悟,不过是因为经过了
一切执着,不过是因为不甘心 3
最疏狂的人,往往是最深情的人 9
光阴虽在,人已不见 15
喜乐与悲戚,全在人心 22
花曾开过,我曾来过 28
山水几万重,生死两茫茫 35
只是活在自己的喜悦里 42
第二章 那段时光,曾雕刻过你我的名字
只等得一个契机,便能相知相许 51
忘记那一季的春深,一如铭记你不老的容颜 58
最真的心,只说与最真的你听 65
无须多言,因为你懂 71
真想,从未认识过你 77
你的寂寞,我的轻愁 84
越走离一颗真心越近 91
第三章 当时只道是寻常
藏在心底的一段蚀骨销魂的念想 101
再少的温暖,也是温暖 108
且行且珍重 114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122
宁负江山,亦不愿负卿 129
让世间所有的寂寞归于尘埃 136
太深的爱,当是无法言说 143
第四章 似是而非,最动人心肠
即使最无情之人,在醉中亦有几分真 155
将忧伤的伏线细细地埋上金边 161
在苦寒中驻守着生命的高贵 168
与最真的自己相遇相知 175
在裂变与融合中,开拓生命更丰富的内涵 182
重逢的人,终将再重逢 189
用最清逸的繁芜,为岁月做一场祭奠 196
第五章 每一个年轮都带着满足的笑容,淡然远逝
没有什么能令岁月苍老了容颜 207
青春尚好,但内心已然苍老 214
乘兴而来,尽兴而返 222
多少六朝兴废事,尽入渔樵闲话 229
他的一生,便是自我救赎的一生 237
心如寂莲,淤泥不生 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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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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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执著,不过是因为不甘心
一直深喜一句话:唯至情至性之人,方为至情至性之文。文者如此,画者亦是如此。观画而知画者心。其实,观画,亦可知画者生命滑过的痕迹。这幅《茂林远岫图》,远观是“隐”,近观却是“不隐”,在隐与不隐之间,蓦然一瞥,富贵气象淡然而出。那些遥远的,逝去的,浸泡在光阴里的流年,就这样托付于一幅淡烟疏朗的画卷。
那一年,溥仪从伪皇宫将它带了出来。该是要有怎样恢宏的气度,才会让一个落魄的帝王如此钟爱?事后翻阅经卷,方知画者李成,原是李唐王朝的皇室后裔。心里低呼一声:难怪!久浸芝兰之室,虽山河变幻,富贵成空,但心气是改不了的。
宋代郭若虚《图画见闻志》评价李成的作品“气象萧疏,烟林清旷”。着眼于一个“疏朗”。北宋画家王诜却赞其“墨润而笔净,烟岚轻动,如对面千里,秀气可掬”。又咬住了一个“笔净”。后代文人学者有赞其“清旷”,有赞其“雍容”,莫衷一是。后人只得将这些元素集中起来,企图破解画中禅意。
其实,无非是富贵骤然成离别,此生“心长焰短”,化为一声轻叹。曾经“烈火烹油,繁花似锦”过,就不会孜孜以求,踉跄迎合,亦学不会悲慨激愤。正如这幅《茂林远岫图》,以平远法落墨,烟林远丘,山峦叠翠,层层推进。不是刻意营造辽阔的视觉效果,只是山的那头还是山,经历过所有的繁华,一夜之间,顿觉人生不过如此,南柯一梦罢了,又何必过于执著?
一切执著,不过是因为不甘心;一切顿悟,不过是因为经过了。
若论久浸富贵,而又具疏朗之气的,从宋代词人中遴选,晏殊是最贴切不过的。
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酒筵歌席莫辞频。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晏殊?《浣溪沙》
好一句“不如怜取眼前人”。引得后人东施效颦,徒作了悟,并以它来作比爱情,说是要惜缘。但,这句若是写给爱情,那么时光,便是它的爱人。
那恼人而又轻盈的时光,轻而易举将它捏在手心里把玩,让它生出惶恐,生出忧惧,从而对周围的奢华生出疏离之心。
只是李成画中的“疏朗”,到了晏殊这里,便成了疏离。晏殊是傲气的,这种傲气,源于一种顺遂。毕竟少年得志,一路做到宰相便罢了,偏偏又躬逢盛世。一个“富贵宰相”,让多少文人向往到心疼。
对于这种顺遂,晏殊却生出了疏离之心。
高处不胜寒。晏殊何等聪明,怎会不知富贵必不久长的道理?拥有得太多,便惶惶然,生怕哪一天上天将这一切悉数收回。
李成的富贵,索性收回了,他倒也无忧无惧了。一个疏朗淡墨,竟生出了开阔的意境。晏殊却念念有词道:“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 一个“空”,一个“更”,如同李成笔下的山水图,层层推进,不见辽阔,只见怅惘的情怀。
“不如怜取眼前人”,是一种文人似的妥协。所谓的圆融观照,不过是中庸之道。
油壁香车不再逢,峡云无迹任西东。梨花院落融融月,柳絮池塘淡淡风。
几日寂寥伤酒后,一番萧索禁烟中。鱼书欲寄何由达?水远山长处处同。
——晏殊?《浣溪沙》
一天,一个叫做李庆孙的暴发户做了首《富贵曲》,其中有两句是:“轴装曲谱金书字,树记花名玉篆牌”,晏殊看后一乐,说:“乞儿哪里见过富贵?以为金玉锦绣即为富贵?真正的富贵,在于气象。”
晏殊一句“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不过是个寻常的剪影,却把金玉满堂中的富贵气象从指缝中漏了个彻底。
可见,富贵到极致,就回归一个“淡”字,就放开一个“闲”字。
只有贫穷很久的人,才会紧紧攫住一个“富”。因为自卑,生怕被人看透骨髓里昔日的寒酸。
而李成的画中,虽有山的疏离,泉水的清朗,轻舟泊岸,小桥流水的恬淡无争,却依然影影绰绰可见楼台亭阁,车水马龙。一幅山水,却点染出富贵气象。纵使立志要做个隐士,回归一介布衣,富贵气象却依然斑驳可见。穿越雕花窗棂,穿越梨花院落,穿越青衣袖口,缓缓地,不疾不徐地娓娓道来。
后人攫住了晏殊的寂寥。“几日寂寥伤酒后,一番萧索禁烟中。”说他是“富贵闲愁”,徒作伤感。而最后却回到圆融观照的和谐路子上去,一句“山长水阔处处同”,将一切伤春悲秋的小情怀,在辽阔的山水画中,一笔勾销。
我以为,这却是一种顿悟。从来不以为圆融是士大夫的必须。如果可以恣情恣意,活出自己想要的人生,谁又甘愿被富贵所深囚?
我们梦想的富贵,不过是能让我们自由的手段。我们以为握住财富,就可以无所羁绊。却万万没想到,从此便要为财富,为权势所拘囿,在世俗的目光下,战战兢兢活出别人眼中的自己。
晏殊正是如此。世人皆说他情淡,连一段荡气回肠的爱情都无。与人交往也是疏离,只是彻夜欢饮,不见真情吐露。好歹有雍容精巧的诗词可以考评心事,却如同荷叶上的晨露,转瞬即逝,被阳光吞没了踪影。好容易见到酒后的“寂寥”,以为他要说些什么,却颓然看到了尾声。“水远山长处处同。”他说,哪里都是一样,他的悲伤不算特别。
他不敢特别。特别的文人终究是落魄的。像柳永,一生才气纵横,却寂寂而终。晏殊懂得水满则溢,月满则亏的道理。本已富贵至极,更要谨小慎微。他是14岁赐同进士的文人,他是富贵承平的宰相,他是很多光环围绕的焦点。所以,他是皇帝的他,他是文人笔下的他,他可以是所有人口中的他,却唯独不能是他自己的他。
晏殊用情是淡淡的,这淡泊的意味里派生出唯美的忧伤。哭泣是优美的:“槛菊愁烟兰泣露。”离开是优雅的:“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就连离恨也是优美从容的:“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他为数不多的为情所写的诗中,有一句“朝云聚散真无那,百岁相看能几个?”是在失去中意的歌女后,所做的无奈之言。用情深刻,也难免会失去。人世间莫不是如此,又何必执著?
确实不心疼吗?怎么会。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只是,对于他而言,活成别人是理性,活出自己,却是奢侈。
怅惘,却不伤心;疏离,却气象深藏。“情到浓处情转淡”,是画中的词,亦是画中的禅,是阅尽人生后,诉说不尽的繁华与苍凉。
最疏狂的人,往往是最深情的人
能够生于北宋的文人、艺术家是最有福泽的。唯有安定的朝堂之外,才会延伸出安逸的性情。据说,北宋颇有一段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繁华时光。在那段时光里的人人物物,最像皮影戏,浓缩成一个个薄如蝉翼的剪影,承载着整个时代的富庶,通透和明亮。朝代的厚重,往往成就个人的通透轻盈;而朝代的苍凉,却使一个人的身影变得沉重。
许道宁正是赶上了一个富庶厚重的时代。所以,连作画都透着漫不经心的疏狂劲。
他的出场很有意思。一方头巾随意挽起来,坐在闹市门庭,以卖药为生,赠送画作。类似于现在的买一赠一,却没有如今商业的巧诈,只有一个疏懒画家的漫不经心和对名利的轻慢、对人生的疏狂。但他的画作却引起十方震动。这真是无求而自得的最好的范本,亦是命运给有灵气之人回馈的最惊喜的感动。
这幅《关山密雪图》,秉承他个性里的散漫疏懒,只以淡墨渲染。米芾形容李成的画“淡墨如梦雾中,石如云动”。闲闲地开笔,淡然收尾。画成之后,人们却诧异地发现,他的运笔间皆是细腻的心思,凝重的深情。这幅画被后人誉为“崇山积雪,林木清疏”。后人说他颇得李成之余韵,也是因其画中的疏朗清逸之气。
不错,李成疏离。但李成的疏离与许道宁不同。李成曾是唐朝后裔,是在富贵中久浸之人,即使日后落魄,只能载酒过闹市,以一画解千愁。但他的画里,却隐藏着富贵的气象,奢华的魅影。如同朱漆大门打开一条缝隙,向里窥视,过往的雕梁画栋并未彻底沉寂,而是跃跃欲试,等待下一场恩泽的复活。那些时光在如今的清淡生活中闭目养神,而繁华过的痕迹,却如影相随。
许道宁出身微末,他的疏离是天然的疏离。而这疏离之中,又带着对命运俊逸清瘦的抗衡。他的不在乎,是未曾经过。因为无知,反而更无所畏惧。所以,他的画中,便带着清瘦的硬气,并不雕琢细节,只描绘其神韵。他的画,更凝练,也更是峭拔。清晰而不迷茫,淡淡落墨,却不失厚重。正是所谓的“疏而不薄”。
他没有纷杂的心事,落墨很是利落。观他作画的人,无不惊讶于他的快。
邓国公张士逊曾经作诗给他,“李成谢世范宽死,唯有长安许道宁。”后来,民间争相传颂,说有一个“醉许”,一喝完酒后就得画画,挥毫泼墨,一气呵成,势若山崩不停手。分明是泼墨直扫,雪崩般席卷而下,却能绘出屏风般陡峭的峭壁。
往逢醉许在长安,蛮溪大砚磨松烟。忽呼绢素翻砚水,久不下笔或经年。
异时踏门闯白首,巾冠欹斜更索酒。举杯意气欲翻盆,倒卧虚樽即八九。
醉拾枯笔墨淋浪,势若山崩不停手。数尺江山万里遥。满堂风物冷萧萧。
——黄庭坚《答王道济寺丞观许道宁山水图》
黄庭坚这首诗,是专门为许道宁而写的。这位词人,极欣赏他的画。他观察许道宁作画的神韵,似有更深的了悟。一句“举杯意气欲翻盆,势若山崩不停手。”让人不由击掌叫绝;一句“数尺江山万里遥,满堂风物冷萧萧。”则写绝了他冷漠疏离的性子。这个许道宁,明明人是冷的,是清淡的,复活在他热爱的艺术中,却有着惊人的爆发力。看他的画,则是越看越爱,越看越不忍收手。明明是很简洁的画面,不过是积雪覆盖与崇山峻岭,却让人眼看直了去,一心只想挖掘其中深邃的生命内涵。
最清淡的人,往往是最厚重的人,而最疏狂的人,却往往是最深情的人。
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与疏狂。曾批给雨支风券,累上留云借月章。
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
——朱敦儒《鹧鸪天?西都作》
在许道宁身后,有个叫朱敦儒的狂傲书生。多吃了两杯酒,立即睥睨天下,将侯王踩在脚底。若许道宁与朱敦儒不是“君生我未生”的擦肩而过,他必然要从长安策马扬鞭,风雨兼程,去帝都洛阳,将簪花醉卧于闹市街头的朱敦儒拽起来,一起再去喝几杯酒吧?那真真可谓是酒逢知己千杯少。
朱敦儒的性子最像许道宁。疏狂却才华横溢,清冷却不减深情。这阙小词一落成,立即让狂人朱敦儒名噪京师,但他却会不在意,管他地动山摇,风云突变,声名鹊起,又能如何?试问人生几何,不如对酒当歌,拼却一醉,才算不辜负了好年华。他喝他的,沉醉他的。他照样放浪形骸,席地而卧。鬓角间一朵簪花却风流俏皮,衬得他少年的肌肤如月光照雪,如清风过江。
朱敦儒的性格最具可塑性。少年、中年、老年,各领一派风骚。他的人生仿佛被拦腰切成了三段,起承转合,浑然一体又不相打扰。人的本性却是不会变的,他的内心一如澄江静如练,风波涌起,波澜不兴。
摇首出红尘,醒醉更无时节。活计绿蓑青笠,惯披霜冲雪。
晚来风定钓丝闲,上下是新月。千里水天一色,看孤鸿明灭。
——朱敦儒《好事近?渔父词》
晚年的朱敦儒,心性越发沉静。少年时虽然淡泊,难免流于肤浅的意气,却无深刻的冥想。被时光一路淘洗下来,更增添了定性,孕育出厚重。如同许道宁在《关山密雪图》中对雪的用墨,疏而不薄。绿蓑青笠上覆盖着浅浅的雪,如同清浅的落寞,却写活了对人世间风霜的无动于衷。
是的,朱敦儒和许道宁一样有着无动于衷的疏离。世界如此喧嚣,而我只想饮酒旁观。“芦花开落任浮生,长醉是良策。昨夜一江风雨,都不曾听得。”朱敦儒的性子中就有那么一股不争的散漫的味道,所以诗作中随处可见这样的句子。“风顺片帆归去,有何人留得。”留吗?不留吗?历史的洪流一过,一切荣枯便如同覆盖积雪的崇山峻岭,消失无痕。无你,也无我。只剩下画中人,字中情和融化不开的一声声对命运的拷问。
你我本是红尘倦客,又何必营营役役,被富贵所蛊惑,受名利的掣肘,赎不出最简单的轻松安逸?
年轻时,朱敦儒是慵懒的。懒得对权贵低首,为汲取富贵而战战兢兢。年老时,朱敦儒倒还原成一个“闲”。 “晚来风定钓丝闲,上下是新月。”孜孜以求是最愚钝的执著。你看,天上水中的俱是一样的月圆,俱是一样的不可得。“千里水天一色,看孤鸿明灭。”不如随缘起缘灭,省些力气,只安然垂钓吧。
我爱极了那句“疏而不薄”。就像心思最澄澈的人,反而能诠释出生命最深邃的内涵。心地最单纯的人,往往有着凡人无法企及的慧根。朱敦儒是这样,许道宁也是这样。他们的词,他们的画,看上去只是一览无余的浅显,但往深里看,却是命运的跌宕起伏。真可谓墨薄而画厚,言浅而情深。
唯其心思明澈,才能让才华纵横无滞;唯其不受名缰利绳的束缚,才能让命运笔力雄厚。
荣耀显达或者暂居陋巷又有何妨?唯愿命运赐我一支笔,我将馈赠生命以最初的明澈,和最终的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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