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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推薦: |
1.shou部伦敦PUA社群产业研究,深度剖析骗色产业如何运转,PUA社群运用何种逻辑与话术,背后有何文化脉络与社会背景,起底PUA一词的源头 2. 32位受访者,近60万字的考察素材和访谈资料。一份女性主义研究者勇敢无畏的调查报告,审视厌女的骗色行业 3.反骗色、反PUA:回到PUA的本义。反对任何形式的情感操纵、压迫与暴力,反对将亲密关系包装成可复制的剧本 4.知名社会学家伊娃·易洛思、C.J.帕斯科、《泰晤士高等教育》一致推荐,国外读者五星长评 5.特别新增中文版序,回应中文语境中相关讨论 6.在喧闹的今日,重新审视当代人的亲密关系:我们对浪漫、欲望、爱与性的期待,对亲密关系的想象,被媒体预先塑造,并非我们真实的个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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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簡介: |
“骗色社群”承诺让男人学会“拿捏”女人的知识。男性支付高昂的费用,在培训师的指导下,习得与女性建立亲密关系的套路。如今我们熟知的PUA一词,便起源于此,最初指 “搭讪艺术家”(pick-up artist),后衍生为情感操纵与精神控制的统称。來源:香港大書城megBookStore,http://www.megbook.com.hk 作者进行了一年多的行业调查。她找到30多位业内受访者,亲身记录形形色色的培训课堂,在近60万字的资料基础上完成本书。PUA产业建构出一整套话语逻辑,强化刻板印象和性别对立,将女性物化为性资源,把亲密关系视作可以被管理的项目。作者描述了英国的骗色产业以及背后的文化脉络,探究新自由主义和后女权主义如何重组当代亲密生活,呼吁人们抵制骗色,探索更为健康、真诚的亲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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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作者: |
[英]瑞秋·奥尼尔 伦敦政治经济学院媒体与传播学系助理教授,女性主义媒介与文化研究学者,伦敦国王学院性别与文化研究博士。她的研究围绕“主体性”与“不平等”两大核心问题展开,研究场景主要聚焦当代英国,同时也关注文化与资本的跨国流动。 魏华容 伦敦大学亚非学院文化研究硕士,香港中文大学翻译学士。她将翻译视为超越文本,反思权力关系的女性主义实践与对话。译有《图书馆疗愈手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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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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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版序 1 引言 001 第一章 骗色的工作 035 第二章 教学与收益 093 第三章 制造同意 147 第四章 骗色与性政治 199 结论 抵制骗色 251 后记 女性主义田野工作中的权力与政治 277 附录 研究参与者信息 313 致谢 321 参考文献 327 译后记 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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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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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版序(节选)
周可笛:我第一次在中文语境中接触到PUA 这个表达是在好几年前。当时PUA 已经是一个很流行的网络用语,通常表示男性为了诱骗和控制女性采用的情感操控手段。那时并不知道PUA 其实是“搭讪艺术师”(pick-up artist)的缩写,更不知道它背后牵连着更广阔的跨国产业,这个产业专门训练男性诱骗女性。我在攻读硕士期间读到这本书,才了解到这一切。我鲜少读过如此有力而令人叹服的作品——不仅是选题本身吸引人,更是在于您如何从经验、理论和方法的维度拆解这个问题。所以我想先提问:您是否了解PUA 这个词在中国广泛流传的情况,以及它特别的使用语境?如果是,那么这和您目前对骗色产业(seduction industry)的了解有什么契合的地方呢?
瑞秋:我也是最近才了解到PUA 在中文世界里经历了怎样的传播才成为大众用语。整个过程非常值得关注,尤其是PUA 的中文用法和它本身在骗色产业中的含义(搭讪艺术师的简称)显著相关,却又有很独特的区别。我很早就知道骗色产业在中国乃至世界各地的存在,但PUA 在中国的语言学发展现象对我来说是新的发现。某种意义上,我恰好能借此阐述它如何能印证本书的一个核心观点。 本书的关键论点之一,便是骗色产业不是主流文化理性的偏离或例外,而是它们的延伸与加速。换言之,它既不是也不能被简单视作某种“亚文化”,即某种单独存在的形式,“从属”于社会主流之外。相反,正如我在书中试图论证的那样,骗色产业是新自由主义和后女性主义这一对“双重理性”交织形成的逻辑结果。 新自由主义作为第一种理性,主张人生困境纯属个体问题,最终只能靠个人奋斗解决;后女性主义作为第二种理性,宣称现今女性赋权已完成,甚至女性已经比男性更有优势。骗色产业里,以上两套逻辑结合形成了这样的认知:异性恋男性可以且应当将亲密生活视为需要学习、投资、“优化”的项目。为此,他们当然可以采取各种策略来打压女性,这样才能“平衡竞争环境”。这种思考模式虽然可能最初出现在骗色产业中,但若进一步反思,我们不难发现它其实也能“完美契合”更广义的社会图景。简单来说,这些逻辑十分符合一些现存的理解,关于做人应该如何(积极进取、有企业精神、有野心),关于男性在关系中如何对待女性(自信、强势、主导、“像个男子汉”)。 在我看来,PUA一词在中国的流行更有力地佐证了这一观点。很多人使用PUA 这个词的时候不是特指骗色产业,反而让这个词拥有了常识的地位。它成为便捷的标签,用来描述男性试图操纵、打压,最终控制女性的那些可辨识的交际模式。就像很多女性观察到的那样,这种行为在骗色产业出现之前早已存在,更不是所谓搭讪艺术师的专利。所以从根本上讲,PUA 并不是一个新现象,在中国不是,在世界各地也不是。新出现的是骗色产业在多大程度上有技术地系统化这些行为,创造了一个兜售这些技巧的新市场,很明显地吸引越来越多的男性前来买单。
周可笛:全书通篇我很欣赏的是,它不是把骗色文化视为英国独有的现象,而是以跨国的视角展开讨论。虽然它的研究对象是英国的骗色产业,整个研究却带有一种全球性的感知。它试图解读话语、资本与欲望的跨国流动如何塑造亲密关系、男性气质与自我认同。 作为中国的读者,我感到这种视角和中国当下息息相关。过去的几年里,我观察到很多种形式的中国女性主义越发关注性政治,无论是关于性同意权、生育权与劳动、暴力,还是日常人际关系中的挣扎。很多时候,围绕亲密关系的讨论是我们思考权力、关怀、能动性与自由这些更大命题的入口。所以我想问,您希望《亲密陷阱》这本书能在中国学术界以及更广泛女性主义讨论中,给读者带来什么呢?
瑞秋:性政治确实是当下许多女性主义运动的核心议题。比如韩国的“4B 运动”,不仅在东亚,也在全球范围内引发人们广泛讨论女性在异性恋中需要付出的代价。在英语世界,“异性恋悲观主义”(heteropessimism)的话语也反映出许多年轻女性对与男性的亲密关系感到失望。这还不包括全球范围内反对性骚扰与性暴力的各种运动,比如全球性的“米兔”运动,以及拉美的“一个都不能少”(Ni Una Menos)。那么很明显,性政治的问题是当代全球女性主义者都在关注的重要议题。在回答《亲密陷阱》这本书能为这些讨论(尤其是中国的语境)带来什么之前,我想先说说我不希望它带来什么。 我尤其不希望任何地方的女性将这本书当作“预警手册”来读,用它来更好地保护自己、提高警惕。年轻女性已经有太多需要担心和应对的事情了,我不希望我的书再给她们增加负担! 如果要说我对这本书的中译本有什么特别的期望,那我希望它能触及更广泛的讨论,关于如何在世间生活、如何与他人建立关系,尤其是在异性恋亲密关系的语境中,但也不限于此。 本书的结论章叫“抵制骗色”(Against Seduction)。它的确是要批判骗色产业,但它更呼吁大家反思这个产业对异性恋关系的理解,以及它推崇的异性恋理性。骗色产业的亲密关系模式要求大家投入巨大的人力物力,更充满了敌意和对立。在我看来,这是一种非常贫瘠的亲密想象。不论从心理或生理层面来看,我都不觉得男女之间必然或生来就要以这种方式相处。 我相信,在我的研究中,有一些男性其实是意识到了这一点的。有一位非常坦诚的骗色培训师就曾在采访中承认,他教的技巧虽然在表面上“奏效”,但并不能真正解决那些驱使男性来求教的深层困境。他也承认这个产业对男性可能是有害的(但同时他对骗色产业可能带给 女性的伤害就不那么敏感)。 还有一些男性则陶醉在“PUA 明星”的角色光环中,享受着自己高超骗色技巧带来的声名,又因骗色带来的糟糕后果而名誉扫地。我完成研究后不久,就有这样一位男士从圈子里消失了。后来我得知他自杀了。他曾经表现得那么自信,到底是怎样的绝望才迫使他结束生命?两者之间的落差实在难以想象。 我并不想从个案中做过多推论,但基于我做的所有研究,我可以有把握地说:骗色文化并不真正服务于男性。操控女性、有策略地谋算她们、控制她们、坚持主导地位——这些行为并不能缓解大部分男性在亲密关系乃至生活中的普遍不满。相反,尝试用这些手段实现男性气质的自我,可能还会加深他们被异化的感觉。 因此,我认为年轻女性和男性需要共同参与更广泛的讨论:我们希望与彼此建立怎样的关系?我们希望如何交往、如何沟通?亲密关系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应该带来怎样的感受?这不是一个容易展开的对话,也不是女性或女性主义者可以单独完成的。男性也需要参与进来,并且要以真诚的态度参与,愿意承担暴露脆弱的风险,才能探索新的可能性。 这就是我对这本书中译本的最大期望。再次感谢你们给予我这个机会,我感到非常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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