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炼金术著述的惯例,本书建基于此前权威人士的作品,(一反诸多中世纪汇编的惯例)我在此满怀感激地述说他们。倘若没有彼得·福肖(Peter Forshaw)和斯蒂芬·克卢卡斯(Stephen Clucas)的热情与博学,我的学术生涯绝不会起步,他们在伦敦大学伯贝克学院(Birkbeck, University of London)指导我的硕士生学习,鼓励我考虑博士研究,并在整个博士在读期间提供了珍贵的忠告和友情。一旦着手,多亏我的论文导师劳伦·卡塞尔(Lauren Kassell)冷静的判断力、幽默感与不懈的耐心,我的计划才能保持平稳运行。她的智慧与慷慨既为本书也为后续诸多学术冒险签下承保书。彼得·默里·琼斯(Peter Murray Jones)以博学的忠告为许多话题调整风帆,哈索克·张(Hasok Chang)在我剑桥博士后研究期间给予了无尽鼓舞。我那些普林斯顿历史系尤其是科学史项目的同事们提供了学术港湾最令人欣喜的一切。
我对那些在本书酝酿期各个阶段里不惮耗时阅读它的人不胜感激。劳伦斯·普林西比(Lawrence Principe)、斯蒂芬·克卢卡斯、宝拉·芬德兰(Paula Findlen)、彼得·福肖和托尼·格拉夫顿(Tony Grafton)读过全部初稿,不消说,他们独具慧眼的评论和挑剔的严谨度令最终成果获益匪浅。此外,彼得·琼斯、塞巴斯蒂安·穆候(Sébastien Moureau)、威廉·纽曼(William Newman)、索菲·鲁(Sophie Roux) 和德米特里·莱维丁(Dmitri Levitin)都读过个别章节,同样讨论过个别章节的还有普林斯顿科学史项目研讨会的批量专家意见以及罗琳·达斯顿(Lorraine Daston)在马克斯·普朗克科学史研究所(Max Planck Institute for the History of Science)二处组织的专题讨论会。对所有这些读者,我都致以深切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