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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聊斋志异》是蒲松龄的文言短篇小说集,素以情节跌宕起伏,人物鲜明饱满著称,一直广受读者欢迎。
任笃行先生以手稿本、康熙本等作为底本,参校以青柯亭本、铸雪斋本、异史本、二十四卷本、但明伦批本等目前可见的十几种本子,重新厘定了《聊斋》的编次,改通行本的十二卷为八卷;汇集了十余家评语,除王世禛、冯镇峦、但明伦等之外,还加入了不太常见的王金范和方舒岩的评语;汇编了《聊斋》最重要的两位校注者吕湛恩、何垠的注释,在重要处加以考订,辨明注释正误,注明典故出处。
本书初版之后,任笃行先生即开始了修订工作,历时八年,更换了部分篇目的底本,大幅修订了校记,矻矻终日,一字不苟,方告完成。人民文学出版社以他的修订本手稿为依据,出版了这部《全校会注集评聊斋志异》修订本,全书四册,布面精装,繁体竖排,正文内双行夹注,注释校记附于文后,附录有各抄刻本序跋、品题,重要版本编次对照表等重要资料,力求为广大《聊斋》爱好者、研究者们呈现一个最接近本来面目的《聊斋志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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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蒲松龄,字留仙,号柳泉居士,清代著名小说家。少年时被目为神童,然而一生科场蹭蹬,常年沉沦于下僚,郁郁不得志。因此执着于狐鬼花妖的传说,苦心收集,精心撰写,著成《聊斋志异》,未刊刻时即以传抄的方式广为流传,刊刻后更是洛阳纸贵,历来被誉为文言短篇小说的经典作品。
任笃行(1923—2008),山东菏泽人。1950 年毕业于山东大学中国文学系,长期从事编辑工作。后期多接触古籍整理。编辑和策划出版了《校雠广义》、《中国美学思想史》、《楚辞通故》、《中国历代文学家评传》、《张竹坡批评第一奇书〈金瓶梅〉》、《全明散曲》等优秀图书。数十年来,对蒲松龄及其著作情有独钟,尤其注重《聊斋志异》版本的研究,矻矻终日,一字不苟,倾十数年心血,终于整理完成迄今文字最接近作者手稿、辑校清人评最为完备的《全校会注集评聊斋志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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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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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言
袁世碩
蒲松齡的《聊齋志異》是用典雅的古文寫成的短篇小説集,内容多是狐鬼花妖的故事,在中國古代小説史上屬于志怪傳奇小説一類。蒲松齡生活于清代初年,當時由宋人話本發展起來的以叙寫現實人生故事爲主要内容的白話小説,也稱作通俗小説,已經興盛起來,先有馮夢龍、凌濛初,以及李漁、天花藏主人等人,都投入了白話小説的創作,揭開了中國小説史的新篇章,志怪傳奇類的小説呈現了式微之勢。然而,《聊齋志異》却是個例外,並没有由于内容的怪異和語言文字的不通俗,而受到社會的冷遇,傳之不廣。早在蒲松齡陸續創作之際,已寫成的篇章便引起了很多人的興趣,競相傳抄。儘管由于蒲松齡身居山東農村,又位卑家貧,自家没有財力刻印其書,也没有像江浙一帶的白話小説的作者們那樣的環境,與書坊關係密切,小説作成隨即刻印行世,而是直待他下世半個世紀之後,方才得以刊行。但是《聊齋志異》一經刊行,很快便風行天下,許多地方紛紛翻刻,並有註釋本、新評本、合評本、繡像本、拾遺本,相繼而出,成爲中國十八世紀中葉以來中國小説中的暢銷書。其流傳之廣,持續之久,影響之大,還可再加上外文譯本之多,白話小説中也衹有幾部長篇小説名著,能够與之媲美的。
六十年代初,張友鶴先生匯集了包括蒲松齡的半部原稿在内的十餘種版本,整理出了一部會校會註會評本,簡稱「三會本」。這部「三會本」集已見《聊齋志異》各種版本之大成,篇目齊備,無所遺漏,堪稱足本,而且還剔出了混入「遺稿」本中的幾篇故事,作爲「附録」列于末卷之後,以待考訂。校勘的原則是有作者原稿爲依據者,以原稿爲底本,校以早期的抄本、刻本;原稿不存的半部,以鑄雪齋抄本爲主,校以青柯亭等本。這樣,在文字上至少有半部恢復了原貌,另外半部也恢復了原有的觸犯時諱的語句,較之青柯亭刻本和據之翻刻重印的各種本子,更加接近了原著。這部「三會本」將清代諸家的註、評匯集在一起,對專門研究者和一般讀者都是極有裨益的。所以,此書一出便非常暢銷,取代了通行二百年的青柯亭系統的本子的地位。
歷史又走過了三十餘年。隨着幾部《聊齋志異》的早期抄本被陸續發掘出來,「三會本」的缺陷也日益顯露出來。
現在看來,「三會本」的主要缺點是,在沒有來得及得到上述幾種早期抄本的情况下,張友鶴先生雖然察覺到鑄雪齋抄本與原稿本「文字歧異之處甚多」,但由于通行的刻本因避諱犯忌而妄加刪改之處,在鑄雪齋抄本中却保存了原來面貌這樣一個情况,便認爲鑄雪齋抄本比青柯亭刻本更接近原稿,在校勘中予以「特殊的重視」;對原稿不存的半部書,以鑄雪齋抄本爲主,校以青柯亭刻本,兩者文字上的歧異,多半依從鑄雪齋抄本,除非較爲明顯的不通順處。有了上述幾種早期抄本,加上鑄雪齋抄本,一起與原稿本相對照,則可以發現鑄雪齋抄本並不是最接近原稿的本子,相反地倒是現存諸抄本中最不接近原稿的本子,不僅文字上歧異特多,比青柯亭刻本還多,而且有許多地方顯然是擅自刪改。譬如:原稿本《考城隍》首句:「予姊丈之祖宋公,諱燾,邑廪生。」鑄雪齋抄本無「予姊丈之祖」五字,「廪生」作「庠生」。《狐諧》開頭一段:「萬福,字子祥,博興人也。幼業儒,家少有而運殊蹇,行年二十有奇,尚不能掇一芹。鄉中澆俗,多報富户役,長厚者至破碎其家。萬適報充役,懼而逃,如濟南,税居逆旅。」「家少有而運殊蹇」句,鑄雪齋抄本作「家貧而運蹇」。《狐夢》末段:「康熙二十一年臘月十九日,畢子與余抵足綽然堂,細述其異。余曰:『有狐若此,則聊齋之筆墨有光榮矣!遂志之。』」鑄雪齋抄本作:「康熙二十一年臘月十九日,畢子細述其異,因爲志之。」這類繁簡不同的歧異,其他幾種早期抄本,同于原稿之繁,而不同于鑄雪齋抄本之簡。依常理論之,當是鑄雪齋抄本擅自刪繁就簡。特别是就《狐諧》、《狐夢》兩例而論,前者之將「家少有而運殊蹇」簡化爲「家貧而運蹇」,與後文「鄉中澆俗,多報富户役」就相矛盾了,如果萬福「家貧」,怎么會「適報充役」?顯然是刪改者粗心所造成的;後者刪去了「與余抵足綽然堂」和「余曰『有狐若此,則聊齋之筆墨有光榮矣』」幾句,則失去了與正文的照應,也失去了全篇的旨趣。這樣一些地方,顯然不是傳抄中必不可免的歧異,而是擅自改動,妄自改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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