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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福迷们不可不知的一个冷知识:中文版第一个福尔摩斯探案全集,是中华书局于1916年出版的《福尔摩斯侦探案全集》。
2012年,中华书局全新打造“插图新注新译本”(全七册),深受读者好评。时隔十年,2022年,中华书局诚意推出新译本的升级版本——“插图珍藏版”,在2012年“插图新注新译本”的基础上,全面升级,提升阅读体验,以飨读者:
内容完整:全部福尔摩斯探案故事,四部长篇 五十六部短篇,一个都不能少,没有任何删减。
全面修订译文,文字更为准确、通顺,流畅可读。
增补注释近300条,全七册注释总数约1500条,各册注释尽量详细,见于前册者均予以提示,方便读者朋友查阅、参考。
印制精美:正版图书全七册,纯质纸印刷;典雅木质函套,结实耐久,方便收藏。
赠品独特:1916年独特的民国版第一册仿真本予以保留外,19世纪伦敦街道地图升级为完整的高清彩色大图,并加送一个精美的卡片式放大镜,方便查阅地图,也可当书签使用。
新版详细信息:
1.侦探文学百年经典,全新译文插图注释,典雅木质函套包装,值得拥有!
?译文改进:新版译文对此前译本的错谬之处多有纠正;
底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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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福尔摩斯探案系列早在1896年就已传入中国。1916年,中华书局率先推出《福尔摩斯侦探案全集》——这是第一个中文版福尔摩斯探案全集。2012年,中华书局全新打造“插图新注新译本”(全七册),译文准确,注释靠谱,更有超值赠品!
2022年,中华书局在2012版的基础上推出“插图珍藏版”,全面升级——修订全部译文,增补注释近300条;套装改为更结实的典雅木质函套;赠品除民国版第一册仿真本外,伦敦街道地图升级为高清彩色大图,并加送精美卡片式放大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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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亚瑟?柯南?道尔爵士(Sir Arthur Conan Doyle,1859—1930),英国小说家,其作品“福尔摩斯探案系列”被誉为侦探小说中的Holy Bible,拥趸队伍遍布全球。柯南?道尔爵士于1930年7月7日去世,其墓志铭为“真实如钢,耿直如剑”(Steel True, Blade Straight)。
译者简介:
李家真,1972年生人,曾任《英语学习》杂志副主编、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综合英语事业部总经理及编委会主任等职,现专事文字。译者深爱此著,故于故事中所涉社会背景、名物、风俗着力尤多,务求真实呈现原作韵味及时代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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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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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七册 目录:
《暗红习作 四签名》
《福尔摩斯冒险史》
《福尔摩斯回忆录》
《福尔摩斯归来记》
《巴斯克维尔的猎犬 恐怖谷》
《福尔摩斯谢幕演出》
《福尔摩斯旧案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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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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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浪漫英雄福尔摩斯
世上有许多曾经在某处、此刻在某处、将来或者在某处的人,我们不曾听说、无缘识荆,甚而至于,将来也永远不会了解。对于我们来说,他们的离合悲欢,他们的喜怒哀乐,既不是司空见惯的常事,也不是茶余饭后的谈资,更不是铭心刻骨的记忆,仅仅只是,并不存在的虚空,如此而已。
也有一些人,曾经的下落颇有疑问,此刻的踪影不易找寻,将来的行藏更是无从预期,然而,我们对他们非常熟悉,熟悉他或者她的相貌、熟悉他或者她的性情、熟悉他或者她的一颦一笑、熟悉他或者她的一言一语,熟悉到想用自己的心思和力气,为他或者她在身边的世界里找一个笃定的位置。
这些人当中,就有歇洛克·福尔摩斯。
他也许生活在维多利亚时代的伦敦,也许住在某条真实街道当中的某间虚拟公寓,也许拥有凡人难以企及的高超智力和凡人难以认同的智力优越感,也许拥有“为艺术而艺术”的可钦信念和“无艺术即无意义”的可疑立场,也许拥有视邪恶罪行如寇仇的侠肝义胆和视他人疾苦如无物的铁石心肠,也许拥有最为充沛的精力和最为怠惰的习性,也许刻板自律,也许佻脱不羁,也许是最不业余的业余侦探,也许是最不守法的法律卫士,也许拥有一个滋养思维的黑陶烟斗和一只盛放烟草的波斯拖鞋,也许拥有一件鼠灰色的睡袍和一堆孤芳自赏的古旧图书,也许还拉得一手可以优美醉人也可以聒噪刺耳的小提琴……
他自己说:“我的人生就是一场漫长的逃亡,为的是摆脱平淡庸碌的存在状态。”(《红发俱乐部》)同时又说:“生活比人们的任何想象都要奇异,人的想象根本不能与它同日而语。”(《身份问题》)也许,就是由于这样的原因,他才会让我们如此难以忘记,因为我们偶尔也会厌倦“平淡庸碌的存在状态”,偶尔也希望看到生活之中的种种奇异——毕竟,连他的忠实朋友华生都曾经忿忿不平地对他说:“除了你之外,其他人也有自尊,搞不好还有名誉哩。”(《查尔斯·奥古斯都·米尔沃顿》)
也许,文学形象之所以可以比血肉之躯更加动人,归根结底,是因为他们告诉我们,人生之中,终归有其他的一些可能。无从逃脱的此时此刻之外,终归有一个名为“别处”的所在。
在长达四十年的时间里,柯南·道尔爵士(Sir Arthur Conan Doyle, 1859—1930)陆续写下了这些他自己并不看重的文字。一百多年以来,数不清的读者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喜欢上了他笔下的这位神探,喜欢上了神探的医生朋友,喜欢上了维多利亚时代伦敦的昏暗街灯,喜欢上了风光旖旎的英格兰原野,喜欢上了各位蠢笨低能的官方探员,甚至还喜欢上了神探的头号敌人、智力与他一时瑜亮的莫里亚蒂教授。更有一些读者对神探的演绎法如醉如痴,不遗余力地四处寻觅他和他的朋友在现实中留下的蛛丝马迹,以至于最终断定,他和他的朋友实有其人,柯南·道尔爵士反倒是一种伪托的存在。
神探的身影在各式各样的舞台剧、电视和电影当中反复出现,又在万千读者的记忆之中反复萦回。我们真的应该感谢柯南·道尔爵士,感谢他不情不愿抑或半推半就地写下了这样六十个故事,为我们的好奇心提供了一座兴味无穷的宝山。六十个故事如同一幅斑斓的长卷,我们可以从中窥见另一个民族在另一个时空的生活,窥见一个等级森严却依然不乏温情的社会,窥见一个马车与潜艇并存的过渡年代,窥见一个又一个虽欠丰满却不失生动的人,窥见一鳞半爪、商品化程度较低的人性。
忝为这套巨帙的译者,我喜欢作者时或淋漓尽致时或婉转含蓄的文笔,更喜欢浸润在字里行间的浪漫精神,尤其喜欢的是,这种浪漫精神的两个化身。人的浪漫,是真正懂得人的可贵在于人本身;男人之间的浪漫,何尝不是如此。
以我愚见,如果说福尔摩斯代表着惊世骇俗的才能和智慧,华生就代表着惊世骇俗的理解与宽容,两样禀赋同样难得,两个妙人同样可喜,他们两个在文字的国度里风云际会,我们就看到了一段无比浪漫的不朽传奇。
再写下去,恐怕会破坏阅读的趣味。
止笔之前,请允许我引用一个经久不衰的笑话作为结尾:
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和华生医生一起到郊外露营。享用完一顿美餐和一瓶美酒之后,他俩钻进了帐篷。
凌晨三点左右,福尔摩斯推醒华生,如是问道:“华生,你能不能抬头看看天空、再把你的发现告诉我呢?”
华生说道:“我看到了亿万颗星星。”
福尔摩斯接着问道:“很好,你从中演绎出了什么结论呢?”
华生回答道:“从天文学的角度来演绎,结论是宇宙中存在亿万个星系,很可能还存在亿亿颗行星。从占星学的角度来演绎,结论是土星升入了狮子座。从神学的角度来演绎,结论是上帝至高至大,我等至卑至小。从计时学的角度来演绎,结论是眼下大约是凌晨三点。从气象学的角度来演绎,结论是明天的天气非常不错。你又演绎出了什么结论呢,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咬牙切齿地说道:“有人偷走了咱们的帐篷。”
这一次,我们的浪漫英雄终于看到了平庸至极的现实。
是为序。
李家真
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二日
2022年插图珍藏版出版前言
我局新版《福尔摩斯探案全集》于2012年上市后,曾多次印刷,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如今十年过去,我们邀请译者李家真先生对全书译文精心修订,并增补注释近三百条,特推出插图珍藏版,以飨读者。
中华书局编辑部
2022年5月
2012年初版出版说明
柯南·道尔写作的福尔摩斯探案故事,自十九世纪八十年代末(1887年)在英国陆续出版后,不久即被译成中文。1896年,《时务报》首次连载四篇福尔摩斯探案故事,得到中国读者的热烈欢迎。民国建立后,福尔摩斯探案故事的中文翻译引进,几乎与欧美同步。民国五年(1916年)五月,成立仅四年多时间的中华书局率先推出《福尔摩斯侦探案全集》,是为福尔摩斯探案故事第一个中文全集,共十二册,收录福尔摩斯探案故事四十四篇。
这套全集,由十位译者以浅近文言翻译,译介者可谓一时之选,其中包括后来成为“侦探小说泰斗”的程小青,以及“鸳鸯蝴蝶派”作家周瘦鹃、严独鹤、陈小蝶和天虚我生等人。全集体例完备,有凡例,有包天笑、冷血和严独鹤撰写的序言,有五四新文学运动健将刘半农为作者柯南·道尔作的小传和为全集写的跋文,确有“集大成”的气魄。从序文中不难看出,出版者实有“喻教育于小说”的良苦用心,如包序所说“必其人重道德有学问,方能藉之一以维持法律,保障人权,以为国家人民之利益”,其实是点明了做侦探的条件,而冷序和严序则直指中国官府侦探之腐败,提出发展“私家侦探”的主张。
全集推出后大受欢迎,三个月后即再版,其后不断重印。日本推理小说之父江户川乱步在看到中华书局版《福尔摩斯侦探案全集》时,颇为感慨,认为中国侦探小说发展虽比日本晚很久,但至少在福尔摩斯故事翻译方面要领先日本很多。
由是观之,中国读者与福尔摩斯探案故事结缘甚早;而且,百余年来对之珍爱不衰,“福迷”队伍日益扩大。在此过程中,中华书局发挥了重要作用,留下了一个出版者的印记。
今年是中华书局成立一百周年。百年之路,风风雨雨,有许多历史经验值得汲取,有许多著名的出版案例需要总结。在这样的一个时刻,我们决定推出新译新注的《福尔摩斯探案全集》本全集所有插图皆为福尔摩斯小说英文初版原图,出自英国插画家西德尼·佩吉特(Sidney Paget,1860—1908)等人手笔。,当具有特别的纪念意义:
一是向我们的前辈致敬。他们以敏锐的市场感觉和以小说开启民智的社会责任感,首次推出《福尔摩斯侦探案全集》,赢得了市场,赢得了口碑。他们的努力,经受住了历史的检验。
二是向我们的读者致意。一百年来,不论中华书局的命运如何变化,始终有一大批忠实的读者鼎力支持着我们的发展。在庆祝书局百年华诞之际,我们愿把这套精心制作的新版《福尔摩斯探案全集》,作为一份有着共同回忆和特别纪念意义的礼物,奉献给可亲可敬的读者朋友们。
中华书局编辑部
2012年9月
2012版译后记
遵嘱译此巨帙,虽自知才学寡浅,亦竭尽绵薄驽钝,惟愿不负读者及出版各方之望。此帙成书已久,英文文本大致定型,虑或有脱漏异文,故采兰登书屋、牛津大学出版社、美国Wings Books出版社纸本及古腾堡计划电子版本参照校译。如此费时虽久,亦得多见各家论说,于译事大有裨益。
所幸赋闲无事,兼之每日焚膏继晷,一载之间,终告功成。虽曰苦辛,亦有见闻增广之趣;雕琢文字,究不失赏心乐事。
此译与前贤译本多有不同,非欲标新立异,故为怪诞,实因原作文字所限,不得不然。略举数例如下
与旧译相异之书名及篇名(括号中为此本所用译名):
……
与旧译相异之书中名物(括号中为此本所用译名):
全集中多处出现“the City”(故城),通常译名为“伦敦城”,特指伦敦市中心一小片历史悠久的区域,有时也称“方里”(the Square Mile),因为这片区域的面积恰好是一平方英里左右。为免与泛指伦敦全城的“伦敦城”发生混淆,此本均译作“故城”,旧译或径以“市区”代之,似嫌不妥。出现在《巴斯克维尔的猎犬》当中的“故区”(the Borough)正与“故城”隔泰晤士河相望,名字亦与“故城”相对而言。除此而外,“故城”不在苏格兰场管辖范围之内,《证券行办事员》当中即有相关叙述,若不以专名译出,此事实无从体现。
全集中多处出现的“gorse”及“furze”(荆豆),旧译“金雀花”,然则“gorse”与“furze”意义相同,皆为豆科蝶形花亚科一属常绿灌木的通称,原产于西欧及北非,开黄花,中文作“荆豆”。荆豆与同属蝶形花亚科的金雀花(英文为“broom”)亲缘相近且形态相似,但却不能混为一谈,区别在于荆豆长有大量棘刺。
全集中多处出现的“tin box”(马口铁箱子),旧译或作“锡箱子”,或作“铁皮箱”,或作“铁箱子”,然则故事当中的“tin”指的是经过镀锡防锈处理的薄钢板或铁板,常用于制造各种容器。这种材料的确切名称应为“镀锡薄板”,虑及此书时代,仍采“马口铁”之通用旧名。
全集中多处提及遮窗之物,有“curtain”(窗帘)、“blind”(百叶帘)和“shutter”(窗板)三种说法,分别指纺织品制作的普通帘子、百叶帘子(维多利亚时代的百叶窗帘通常为木片串成,纵向开合,故施于百叶帘之英文动词常带状语“down”)以及遮光兼防盗的木板或金属板,旧译或未作区分,不尽妥帖。
《巴斯克维尔的猎犬》当中的“moor”(荒原),旧译或作“沼地”。“moor”虽有“沼地”之意,故事中的“moor”则指高地荒原,迥异于通常与“沼泽”意义相近的“沼地”。译为“沼地”,则与故事中环境描写有所牴牾。又如The “Gloria Scott”(《“苏格兰之星号”三桅帆船》)当中的“the Broads”(诺福克湿地),旧译或作“布罗德”,或作“博洛兹郊区”,然则“the Broads”为专有名词,特指主要位于英格兰诺福克郡东部的一大片水道纵横的湿地,若不译为“湿地”,故事中的一些环境描写便无着落。
全集当中惟一一个有名有姓的我国同胞出现在《显赫的主顾》当中,英文作“T’ang Ying”,中文应为“唐英”,旧译“唐寅”不确。据译者有限见闻,旧式及新式拼音皆未有将“唐寅”拼作“T’ang Ying”之例。唐英(1682—1756)为清代雍正乾隆年间陶瓷艺术家,曾任景德镇督陶官,并曾奉敕编写讲述制瓷工艺的《陶冶图》,恰与故事情节相符。唐英的《陶冶图》在十九世纪即已由英国汉学家及中国陶瓷鉴赏权威卜士礼(Stephen Wootton Bushell, 1844—1908)译成英文,可为柯南·道尔爵士所知。
《魔鬼之足》当中的“Cornish”为“Cornwall”(康沃尔郡)的形容词形式,径译“康沃尔”即可,比如“Cornish language”即为“康沃尔语”,无需另行音译为“科尼什语”。
《失踪的中卫》当中的“Gray’s Inn Road”(格雷学院路),旧译“格雷旅店路”或“格雷旅馆路”,然则此路因“Grays Inn”而得名,“Gray’s Inn”与《波希米亚丑闻》当中的“Inner Temple”(内殿律师学院)同在伦敦四大律师学院之列,并非旅舍,应译为“格雷学院”。
《红发俱乐部》及《住家病人》提到的著名街道“Fleet Street”(潮涨街),通常译作“舰队街”,但街名中的“fleet”为古英语,意为“潮水”,并非“舰队”。
《布鲁斯-帕廷顿图纸》当中的图纸失窃地点“Woolwich”(伍利奇),旧译或作“乌尔维奇”,或作“乌尔威奇”,然则“Woolwich”当中的第二个“w”并不发音,类似例子尚有《跳舞小人》当中的“Norwich”(诺里奇)、《福尔摩斯谢幕演出》当中的“Harwich”(哈里奇)以及多处出现的“Greenwich”(格林尼治)。次如《福田宅邸》当中的伦敦区域名“Sydenham”(希登讷姆),旧译“西顿汉姆”,然则“Sydenham”当中的“h”亦不发音。又如全集中多有出现之“Sussex”(萨塞克斯),旧译“苏塞克斯”,然以发音而论,应以“萨塞克斯”更为接近。再如《四签名》等故事当中的“Langham Hotel”(朗廷酒店),旧译或作“兰海旅馆”,或作“朗厄姆旅馆”,然则该旅舍真实存在,中文自称“朗廷酒店”,自应名从主人。《狮子鬃毛》提及的服饰品牌“Burberry”(博柏利),译名选择亦同此理。
《布鲁斯-帕廷顿图纸》当中,福尔摩斯提及其兄服务于“British Government”(中央政府),此英文短语虽可直译为“英国政府”,然则福尔摩斯本人即为英国人,此种说法略嫌不近情理(同理可知,全集中所有“pound”都不宜译为“英镑”)。由此看来,这里的“British”应是强调其兄服务于大英帝国政府,而非帝国境内某地之地方政府,故译为“中央政府”。
《红发俱乐部》当中的共济会标记“arc-and-compass”(圆规加量角器),旧译或为“弓形指南针”,不确。共济会通常标志为“圆规加曲尺”(square-and-compass),“圆规加量角器”为资深会员标记。
《空屋子》结尾的塞巴斯蒂安·莫兰上校简历中有“despatches”(军令嘉奖)一词,旧译“派遣”,不确。此“despatches”实为“mentioned in despatches”之省写,指的是军人因表现卓异而名登战报。
《白化士兵》当中的“the Spectator”(《旁观者》周刊),旧译“观察家”,然则“观察家”是英国周报“the Observer”的通用译名,这种译法容易引起误解。此外,当时的《观察家》是大开本的报纸,与上下文所说不符。
……
凡此种种,皆非为考据而考据,更无卖弄之意,学海无涯,卖弄只可覆舟。所以如此,但为尽一己所知所能,如实反映作品原貌及时代特征。书中千余条注释,用意无非简略说明相关历史及文化背景,为读者省却翻检参考书籍之劳,绝非故为障碍,令读者不得畅快淋漓之乐。柯南·道尔爵士志趣宏远,不以此著自矜,书中叙述遂屡有明显谬误,甚或自相矛盾。此类牴牾凡有发现,译者亦尽己之力一一注明,其余揣测悬想之侦探趣味,则留待读者诸君自行发掘。译者单拳只手,才具有限,译文及注释倘有失于考订之处,尚祈高明指正,发我愚蒙。
有鉴于原作时代,译文之中杂有少许浅易文言,用意但为稍添展卷清趣,聊助思古幽情,设若弄巧反拙,诸君海涵。
此帙我所深爱,以故搜刮枯肠,务求文气贯通,字句优美。文章得失,各人所见或不尽同,倘有片言只字能得读者诸君嘉赏,是我之幸。
啰嗦补白,方家或已忍俊不禁,先此告罪。
李家真
二〇一二年四月二十四日
2022版修订附记
此帙梓行,忽忽已近十年。自忖十年间不无进益,以故收拾旧译,文字重行润色,典实加意讲求。斟词酌句之外,更增注释近三百条,所费时日,几与初译相等。译事诚无尽善尽美,然则此番劳苦,庶几可为作者再尽绵薄,为读者稍添雅兴,复可慰区区译匠,求全责备之心。
李家真
二〇二〇年十月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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