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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批判传播学译丛。资本如何影响互联网发展趋势的美国经验。简明互联网发展史。
●美国传播政治经济学派知名学者迈切斯尼(McChesney)剖析互联网被资本塑造和驯化的过程,阐述资本、技术和治理的深层逻辑。
●一部简明美国互联网发展史。数字革命给美国社会带来了怎样的机遇与危机?技术的本质是什么?创新过程如何在现实中落地?
內容簡介:
《数字断联》的核心关注是:资本主义、互联网和美国的治理危机,三者间的关系是怎样的?数字革命这一带有进步色彩的技术革新,在现实中如何一步步褪去其梦想光环,给美国带来深刻的时代危机?作者基于政治经济分析,展现互联网被资本主义塑造和驯化的历史过程,以及其中一系列至关重要的政策斗争。
關於作者:
罗伯特·W.迈切斯尼(Robert W. McChesney)是美国伊利诺伊大学香槟分校传播学系教授,在媒体研究领域多有著述,包括《美国新闻业的生与死》(The Death and Life of American Journalism)、《媒体问题》(The Problem of the Media)、《传播革命》(Communication Revolution)、《媒体政治经济学》(The Political Economy of Media),以及获奖著作《富媒体,穷民主》(Rich Media, Poor Democracy)。
目錄 :
序
第一章 谁是数字房间里的大象?
第二章 资本主义等于民主吗?
第三章 传播政治经济学如何有助于我们理解互联网?
第四章 互联网与资本主义(一):恐龙在何处游荡?
第五章 互联网与资本主义(二):不合理的帝国?
第六章 新闻业已死!新闻业万岁?
第七章 数字革命中的革命?
內容試閱 :
序
20世纪60年代后期到70年代初期,我还很年轻,和我这一代人中的许多人一样,我被左翼政治所吸引。容我概括一下,我们这一大群人——尽管不是整整一代人——对美国社会的经济和社会不平等与腐败问题深感担忧。我们对它愚蠢的商业主义和猖獗的军国主义感到震惊。我们中有许多人认为,现行的资本主义就是个行将就木的体系,它没有未来,因为它不必要地容许骇人听闻的贫困发生,它站到了民主价值和民主实践的对立面。我们肯定也是乐观的,那时候我们认为自己胜券在握。带着青春的狂妄,我们自以为把问题都解决了,不会再走回头路。
这段过往对我们的时代意味着什么?今天,大多数当代观察家会将那段历史视为美国资本主义的鼎盛时期,当时它正全速前进。今天有许多人,当然也包括大多数年轻人,愿意为拥有像1972年的美国资本主义那样的经济状况而付出一切。那时候,不平等差距在缩小,以当前的标准来看不平等几乎不存在,高薪就业机会充足,基础设施令全世界艳羡,跟今天的腐败相比,国家治理真算得上是良治。那时候,年轻人在经济体系中还有一席之地。那时候还有希望,这正是今天极难寻获的东西。
这一反差促使我写作这本书。本书试图将数字革命——可以说是半个世纪以来最不寻常和最重要的发展——与我们这个时代的凌驾一切的危机联系起来。
这本书的写作始于20年前,即1992年。当时我正在给我的第一本书做最后的润色,在把书稿寄出前夕,我在《金融时报》(Financial Times)上读到对乔治?吉尔德(George Gilder)《电视之后的生活》(Life After Television)一书的评论。吉尔德认为,互联网正处于将广播(broadcasting)予以淘汰这一我们已知的进程之中。互联网也将消除我们长期以来对媒体垄断和商业主义的所有担忧,并将终结对政策制定的需要。只要让市场运行,就能见证史上最伟大的民主传播革命。因为我的第一本书探讨的是最终导致美国商业广播体制得以固化的政策斗争,因此,我觉得有必要加上关于吉尔德论述的一个尾注。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互联网作为一种革命性的媒介,被如此具体而富有煽动性地表述出来。所以,就在要将那本书稿寄出之前,我将一个注释粘贴在了书尾处。
从那一刻起,互联网就天翻地覆一般改变了媒体和通信领域。它成了我研究中的一个主要因素。我还教授关于互联网的课程,并持续更新我的参考文献。今天我所教授的课程几乎没有我在2005年讲授的内容,而2005年我所讲授的内容很少有1999年时的组成部分。从1995年到2011年,我写了六篇有关互联网的重要期刊文章和书籍章节,每一篇都基于大量的研究。我一直很清楚,我想就这一主题写一本书,但是,时机似乎总是不合适。这六篇文章中除了最后一篇,我在写的当时都承认,形势变化太快、太无可预料,我的研究可能很快就会过时或者需要大幅修订。要掌握互联网,就像是企图在风暴中击中变动的标靶一般。
六篇文章中的最后一篇是《互联网与资本主义的邪恶联姻》(The Internets Unholy Marriage to Capitalism),刊于《每月评论》(Monthly Review)第62卷第10期(2011年3月),由我和约翰?贝拉米?福斯特(John Bellamy Foster)共同写就。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网上的形势已经足够明确了,因此,有可能把握住互联网的现状及其未来的可能走向。某些数字制度和数字实践当时已经相当稳固,不会马上发生转变。对这篇文章的反应是肯定的。很显然,我和福斯特戳到了痛处。
因此,我决定写这本书。我还有一个重要的论点贯穿全书。我认为,目前充斥于流行著述中的对互联网及其潜能的理解存在严重缺陷。这一点尤为重要,因为未来十年会出现一系列至关重要的政策斗争,这些斗争将决定互联网乃至我们社会的未来走向,可能影响未来几代人。
我的核心论点是,关于互联网的大多数论断都没有基于政治经济分析,因此,它们没能理解资本主义在塑造和驯化(找不到更贴切的词了)互联网时的重要性。每当人们提到资本主义,它通常被称为“自由市场”——这被认为是一种仁慈的给予(benevolent given),几乎就是民主的同义词。常见的关于资本主义的讨论常常沦为一堆陈词滥调,与真实存在的资本主义只有松散的关联。
既然资本主义处在毫无结束迹象的全球危机之中,民主治理的形势——至少在美国——异常严峻,现在似乎正是用更加批判的眼光审视互联网与资本主义的关系,以及二者与民主之关系的良好时机。过往一个世纪才出现几回的那种政治动乱正在世界的各个角落发生,各个地方的资本主义都身陷泥淖,而互联网则被直接卷入斗争之中。互联网的发展与政治经济体系的变化有着错综复杂的关系,这正是本书的要点所在。
2011年与福斯特合写的文章为本书第四和第五章提供了一个框架,虽然书中这两章是基于后续的研究。这两章专门探究资本主义是如何塑造了互联网的。政治经济学的讨论借鉴了过去几年我与福斯特一起做的研究,这些研究在我们2012年的《危机无穷尽》(The Endless Crisis)(每月评论出版社)一书中有明确的阐述。
我几乎完全专注于美国。这是我自己的国家,也是我最了解的国度。我不太愿意以权威的口吻去写任何其他国家或地区。与此同时,我在本书中提出的几乎所有议题都是全球性的,并不同程度地适用于世界各个地方。此外,就互联网展开的许多最重要的政策斗争,都具有国际或跨国的性质。美国的数字未来将由全球论坛、华盛顿特区和其他美国国内地点共同决定。
第一章 谁是数字房间里的大象
虽然未来会有难以想象的迂回曲折,但互联网的发展现在已经四处展露端倪了。随着互联网渗透到近乎生活肌理的所有方面,随着巨型企业试图支配互联网(以及我们的政治),随着一系列将对其发展带来重大影响的关键政策议题的出现,我们似乎已经到达了某种程度的大本营。踩在这个大本营坚实的地面上,我们可以回望我们的来时路,可以展望我们将去往何方。在某些方面,我们第一次站在这样的位置上:能够理解互联网的体验,并强调它给社会带来的前沿问题。同时,我们也站在这样的位置上:能够更好地理解社会就我们将拥有怎样的互联网所能做出的决定,以及相应地,我们和我们的子孙后代将成为或将不会成为怎样的人。
这本书的目的就是为这样的对话做贡献。由于数字革命规模之大,我不敢妄自提出面面俱到或普遍性的理论。相反,关键是要提出一系列有关互联网的问题,并开始给出答案。第一个同时又是最重要的问题是:鉴于互联网的规模、复杂性、指数级增长和不可预测的变动,我们如何才能开始理解正在发生的事情?
依循美国最好的社会科学惯例,我们有大量的单独将与互联网有关的问题拎出来的学术观照,但是它们主要关注的是微观问题,比如特定群体为了特定的目的如何使用数字通信。这类研究往往有意避免对互联网在社会中的广泛作用做出更大的论断。它们往往忽视制度问题和结构问题。它们接受世界的既有面目,承认它,并根据这些条件对互联网进行评估。这类研究是必要的,可能会有相当大的价值(我在书中引用了其中的一些),但是,它们没有提出核心问题,因此,这类研究并不能产生我们需要的答案。
要提出大问题,首先要做的,是回顾二十年来公共知识分子和学者从各不相同的学科对互联网所做的研究,这么做是为了将互联网放在宽广的历史视野之中。回到20世纪90年代早期,从吉尔德的《电视之后的生活》和尼葛洛庞帝(Nicholas Ngroponte)的《数字化生存》(Being Digital),到克里夫?斯托尔(Clifford Stoll)的《硅谷蛇油》(Silicon Snake Oil)和劳伦斯?莱斯格(Lawrence Lessig)的《代码与赛博空间的其他规则》(Code and Other Laws of Cyberspace),为数众多的作者对数字革命给出了他们的论断。正如人们所能料到的那样,有些研究随着时间推移愈发耐读,而有些现在读来则匪夷所思。在过去的十年中,文献数量在增加,也许是呈指数级增长,成了名副其实的一种出版类型。考虑到互联网影响到我们生活的几乎每个面向,这也是预料之中的。
尽管研究并不总是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尽管其中一些看起来浮于浅表,它们也有极大的重要性。公共知识分子为理解数字革命所做的这些努力,是最能定义美国人(包括学者、关心社会的公民、活动家、记者和政策制定者)是如何看待互联网,并阐释许多相关问题的。这正是我想加入的讨论。
罗宾?曼塞尔(Robin Mansell)将互联网文献分为两大阵营:“颂扬者”阵营和“怀疑论者”阵营。两大阵营都在持续壮大,虽然语境和问题在变。因为并没有什么“柏林墙”将两边隔离开来,有些观察家横跨了两个阵营。虽然有些人恰好甚至公然属于这两个阵营中的一个,但是通过这样的区分方式,正好可以把握两类不同的思维方式和两组不同的个体。
我既受到了颂扬者的影响,也受到怀疑论者的影响,但我认为,任何一方终究都不令人满意,都把我们带入了死胡同。在这本书中,我将试图把两个阵营的精华部分呈现出来,目的是把它们纳入具有真正政治意涵的严肃得多的讨论之中。除了其不证自明的重要性,互联网还蕴藏着巨大的革命潜能。我最关心的是(一直是,并仍然是),这种巨大的民主潜能(其中有些业已实现)会遭到并且已经遭到破坏,从而导致——往坏里说——一个人们合乎逻辑地希望计算机从未被发明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