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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在本书中,鲍曼尝试对文化的意义进行分类,他区分了作为概念的文化、作为结构的文化和作为实践的文化,并分析了“文化”这一概念在各类情境下的不同用法。对于鲍曼来说,文化是人类互动中一个不断变化的方面,它必须作为人类生活整体中的一个部分来被理解与研究。鲍曼认为,文化是内在矛盾的。因此,文化既是失序的能动者,也是秩序的工具;既会陈旧过时,也会永垂不朽;文化的运转并不在于保存自身,而在于确保进一步实验和变革的条件。本书是文化研究和社会理论领域的经典之作,也展示了社会学大师鲍曼思想发展的关键环节。鲍曼自己认为,在他的著作中,这是部探索一种新的社会理论而非谬误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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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齐格蒙特?鲍曼(Zygmunt Bauman,1925—2017),当代西方著名社会理论家之一。鲍曼出生于波兰的一个犹太家庭,1954年起在波兰华沙大学哲学与社会科学系任教,1968年被反犹主义者逐出波兰,1972年起任教于英国利兹大学,1990年被授予雅马尔费奖(Amalfi Prize),1998年被授予阿多尔诺奖(Theodor W. Adorno Prize),著有《现代性与大屠杀》《流动的现代性》《共同体》《个体化的社会》《怀旧的乌托邦》《门口的陌生人》等作品。译者简介苏婉,女,1991年生,北京大学社会学系毕业,人类学博士,目前为华东师范大学社会发展学院人类学研究所博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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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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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 言 作为现代社会自我意识的文化系统还是矩阵? 文化与认同 文化的相对性和人性的普遍性 章 作为概念的文化 作为等级概念的文化 文化作为差异性概念 文化的一般性概念 第二章 作为结构的文化 结构的概念 结构的本体论地位和认识论地位 结构主义规划的纲要 第三章 作为实践的文化 文化的与自然的 文化与社会学 主题索引 人名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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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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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印一本将近三十年前诞生的书需要一个解释。如果碰巧作者还活着,那么这个解释的工作就会落在他的身上。这个工作的项任务,是在书中找出多年后仍然足够具有话题性和新鲜感的内容,再一次把它们提供给读者?D?D比这本书首次出版时的批读者年轻一两代的不同读者。第二项任务与项相反但互补,就是思考如果现在重写或者首次写这本书,作者会在内容上做哪些改动。项任务以任何标准来看都是不易完成的,因为在这个一切思想和事物都可以计算的时代,所有的想法都在以难以置信的速度消失并为世人所遗忘,它们没有适当生长和完全成熟的机会。正如乔治 ? 斯坦纳(George Steiner)所说,“造成很大影响,却也迅速过时”也正如另一位作家与时俱进的观察,在这个时代,一本畅销书的保质期介于牛奶和酸奶之间。因此初看之下,这是一项令人丧气甚至也许根本无法完成的任务……尽管如此,我们仍然能从绝非空想的怀疑中得到一些安慰,鉴于流行的“街谈巷议”(talks of the town)被取代和遗忘的速度之快,人们不能真正确定过去的想法是否真的已经过时、失去效用,或者因为过于陈旧而被抛弃。话题的终结是因为它们不再具有话题性了?还是因为人们已经厌倦讨论而使它们不再具有话题性?至于我们这些社会科学家,戈登 ? 奥尔波特(Gordon Allport)曾经说,我们从来无法解决任何问题,我们只会逐渐厌倦它们。但是从那以后,整个社会的标志就是我们不再发生改变,我们相信社会将“侧偏”而非“向前”,并且经常是以向前之后再倒退回去的方式移动。与此同时,我们生活在一个循环利用的年代;似乎没什么东西会永久消逝,也没什么东西?D?D甚至是永恒的生命?D?D注定永存。因此,思想在“彻底死亡”之前可能会被活埋,它们表面上的死亡只是消失于人们视野之中的假象;是埋葬这个行为本身,而非任何“临床诊断”,宣告了它们的死亡。如果将它们从为集体失忆所弃置的沉睡中挖掘出来,谁知道呢,它们可能重获新生(虽然时间肯定不会太长)。这种情况会发生,并不仅仅是因为这些思想在初出现时没有被真正“榨干”,而且是在话语机制的运转中这些思想刺激了讨论,并且使讨论在其持续的“冲击”下向前推进,而这些讨论并不会完全围绕这些思想带来的初影响。原则上并不存在对这些思想进行反复讨论的次数限制,每一次的“冲击”都会产生新效果?D?D就好像是次对这些思想进行讨论一样。如果一个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是真理,那么思想之河不会让“同一种”想法汇入两次也同样是真的。我们当下的推进不太依靠连续性和累积性的学习,而是依靠遗忘和回想的相互混合。这本身似乎就是重印一本书的充分理由,更何况事实上本书不止是“独自重返”。这本书是在与其他著作的积极对话中写成的,这些著作在当时还处于思想争论的前沿,但现在却也在图书馆的书架上落满灰尘;重新回到这些著作曾经共同争论并尝试解决的问题,对于所有沉浸并专注于当今问题的人来说是有所裨益的。第二项任务至少从表面上看相对简单,而且更能令作者感到满足。重印本书要求作者完成在日常的思考和写作中少有时间去做的事:回顾他们走过的路?D?D或者更确切来讲,是将过去分散的脚印重整为一条清晰的道路。为了完成这项任务,作者获得一个少有的机会去想象(发现?发明?)自身思想的逻辑发展脉络,将曾经经历的“单个”问题或 / 和“一次性”的主题整理到其中,而这一回顾性的任务通常留给梳理他们的工作以写成学位论文的学生来做。同时,再次面对早先的思想,作者可以让自己现在的思考清晰起来。毕竟所有认同?D?D包括思想的认同?D?D都是由差异性和连贯性构成的。这篇序言的目标就是尝试完成这两项任务。我想,这种尝试将朝着以下方向进行。在写就本书近三十年之后来读,这本书似乎很好地通过了“真理”的测试。但是如果用“只讲真理”的标准来衡量,它则差强人意。而如果用“包含全部真理”的标准来衡量,它则令人失望地彻底失败了。我相信它主要错在缺失了一些应该呈现的内容,正如我现在看到的,是任何全面且持久的关于文化的叙述都应该具备的内容。如果重写这本书,我可能几乎不会删除旧的文本内容,但是很可能会加入相当多的新主题,并且肯定会重新调整重点。因此,导言的余下部分,将会包括一些修订内容,但主要还是集中于填补原来版本所忽视的空白之处。鉴于大家的集体记忆具有众所周知的短暂性,还有一点需要说明。一本 30 年前关于文化的书所面对的读者,必然跟它第二版所面对的读者迥然不同。30 年前一本书的写作很少考虑到读者会具有的一些根深蒂固的想法,然而同一本书放在今天可能要依靠在“文化的问题化”上颇有经验的读者,他们具有基本的认知框架和牢固确立的基本观念。某些思想 30 年前还必须费力解释,在今天看起来则是不证自明的常识了。关于这一点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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