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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2019年“雨果奖”ZUI佳系列小说,在全球范围内广受好评,被翻译为法语、德语、俄语、西班牙语、意大利语、罗马尼亚语、土耳其语等十多种语言,在多国出版发行。影视版权已售出。
★硬核的科幻设定,易读的故事情节。既有可自洽的科学逻辑支撑、扎实可信的科技细节,又有鲜活的人物塑造、生动的情节描写。一个令人惊叹的未来宇宙的社会面貌跃然于纸上,为读者提供了极为新鲜的阅读视角。
★一部欢快而充满正能量的太空歌剧,有别于黄金年代同类科幻作品的厚重,书写的是人与“人”之间发生的故事,而非种族与种族的分歧和战争。在宏大的宇宙背景、酷炫的种族设定下,落点于实实在在的平凡众生,传递着当下人们关切和认同的反战、反暴力、反种族歧视和反性别歧视等观念,是新时代年轻科幻作品的主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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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在未来世界,银河系各种族成立了联邦,人类也早已离开了地球,在新开拓的行星殖民地上繁衍生息。“旅行者号”是一艘在宇宙空间中开凿星际隧道的开路船,船员们来自不同种族,组成了热闹非凡但也有着不少矛盾的小集体。精通外星语言的人类少女罗斯玛丽远离家乡,怀揣着秘密加入了“旅行者号”,做行政工作。她本想安静度日,结果却与外星人伙伴们经历了一场不可思议的星际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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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美国科幻作家,出生于一个与“太空”结缘的家庭,母亲是太空生物学专业的教育家,父亲是航空工程师和火箭科学家。她因创作“旅行者号”而备受科幻界瞩目,该系列为2019年“雨果奖”ZUI佳系列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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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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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系共和国标准历306年,第128天
………………………………………………
前途未卜
从太空舱里醒来时,她只记得三件事:,她正在外太空航行;第二,她正要上手一份新工作,且这次不能搞砸;第三,她买通了政府官员,得到一个新身份。这些事她早就知道了,可一醒来就想到它们,心里还是不太舒服。
按理说,此刻她不该醒来,至少应该再睡上一天,可买了便宜的船票,这也是意料之中的结果。便宜的船票意味着廉价的太空舱、劣质的燃料,连休眠的药剂都是便宜货。从太空舱发射到现在,她已经恢复过好几次意识了—迷迷糊糊地醒来,刚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又昏睡过去。舱内一片漆黑,也没有导航屏。她根本无法判断每次醒来间隔的时间长短,或者她到底航行了多远,甚至不能确定太空舱是否成功发射。这让她不安又气恼。
她的视线逐渐清晰起来,聚焦在窗上。遮光板关着,挡住了所有可能存在的光源。她知道,其实并没有光源。毕竟,她正身处外太空。这里没有热闹的行星,没有密布的航道,也没有发光的飞行器;只有一片虚无,可怕的虚无。除了她自己,还有偶尔飞过的
石块。
引擎嗡嗡作响,预示着又一次亚层跃迁。药剂生效,令人不适的睡意再度袭来。在逐渐失去意识的过程中,她又回想起这份工作、那些谎言和她给政府官员转账时对方喜形于色的嘴脸。她不知道自己给的够不够。“必须得够!一定够的!”毕竟,她已经为那些并非自己犯下的错误付出了太多代价。
她合上双眼,彻底失去意识。
太空舱理应还在路上。
银河系共和国标准历306年,第129天
………………………………………………
怨声连连
飞船上就没有清净的日子。居住在地面上的人们根本不会想到这点。对于在行星上长大的人而言,适应飞船上的各种动静和居住环境,都需要时间。毕竟,你是住在一台硕大的机器内部。可在阿什比(Ashby)看来,这些噪声和自己的心跳一样再自然不过了。他能通过床铺上方空气净化器叹息般的运行声来判断什么时候该起床。当石块在飞船外壳上发出熟悉的撞击声时,他很清楚石块的大小,清楚哪些不用担心、哪些会有麻烦。他甚至可以通过星际即时通信工具上静电噪声的强弱,确定对方与他之间的距离。这些声音充塞于外太空的生活中,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船上的人们,他们离地面有多远,以及这里的生命有多脆弱。但这些声音也意味着安全。没有声音,代表空气不再流动,引擎不再运转,人造重力不再令你“脚踏实地”。寂静属于飞船外的真空。寂静即死亡。
这里还有其他声音,不是飞船而是船上的人们发出的声音。即便身处移民飞船看不到尽头的走廊上,你也可以听到众多声音混杂在一起的回响,包括附近人们的交谈声、金属地板上的脚步声、技术人员在飞船的墙体内攀爬作业时的微弱撞击声,他们应该是在修理某处隐藏的电路。阿什比的飞船“旅行者号”(Wayfarer)虽足够宽敞,但和他小时候居住的移民飞船相比,则小了太多。当初,他买下“旅行者号”,并为它配备了一批船员,可就连他也不得不适应船上狭窄的居住空间。但总有人在他身边忙活、嬉笑和吵闹的感觉还是让他感到宽慰。广阔的太空空无一物,有时候,即便是有经验的船员,也可能会望着群星点缀的虚空,心生谦卑与敬畏。
阿什比喜欢噪声。这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孤身一人,从而感到安心。尤其是考虑到他的职业。制造虫洞可不是什么令人向往的工作。银河系共和国如今遍布星际隧道,根本就没人会在意它们的存在。阿什比怀疑,人们对这些星际隧道的关注程度,可能还不及一条裤子或一顿热饭。但他的工作要求他关注星际隧道,还得是重点关注。如果你坐在那儿,长久思考关于星际隧道的事情,想象你的飞船如穿针引线般在太空中穿行……那么,身边吵闹些会让你感到好受点。
此刻,阿什比坐在办公室里,就着一杯丁酮酒浏览新闻。突然,一阵异响令他一惊。是脚步声。阿提斯·科尔宾(Artis Corbin)的脚步声。科尔宾正愤怒地朝着他的办公室走来。阿什比叹了口气,控制住怒意,摆出船长的姿态。他面无表情,准备洗耳恭听。和科尔宾交流总需要做心理建设,要把自己抽离出来。
科尔宾是个天才藻类学家,也是个彻头彻尾的浑蛋。他的重身份对于“旅行者号”这样的长途飞船来说非常关键。如果一组燃料报废,这可能意味着飞船无法安全抵港。“旅行者号”的底层甲板下,一半的空间都被藻类培养缸占据了。缸内的营养物质和含盐量需要专人密切关注。从这点来看,科尔宾的社交无能反倒是件好事。这家伙更喜欢一整天都躲在培养缸周围,嘴里嘟囔着上面的读数,力求达到他所谓“状态”。在阿什比看来,培养缸的状态似乎永远都是的,他可不想在科尔宾倒腾藻类的时候打扰他。自从科尔宾上了飞船,阿什比的燃料成本降低了10%。而且,本来就没几个藻类学家会接受一艘星际隧道开凿船上的工作。短途飞行中,藻类已经够敏感了,在长途飞行中,若要使它们保持健康状态,则需要极度的细心和耐心。科尔宾虽然厌恶人类,却热爱他的工作,而且还干得特别出色。这让他在阿什比眼中显得极为珍贵。真是个极为珍贵的大麻烦!
门突然打开,科尔宾闯了进来。和往常一样,汗珠从他的眉毛上滴落下来,花白的头发油腻地贴在两鬓。为了驾驶员着想,“旅行者号”的舱内温度一直比较高。科尔宾自上船天就表示,他不喜欢这艘船内的标准温度。即便他已经在飞船上工作了数年,他的身体仍然拒绝适应这里的温度,似乎纯粹是因为不想适应。
科尔宾的双颊泛着红光,尽管谁也猜不出这是因为他情绪不佳,还是因为他刚刚爬完楼梯。阿什比向来看不惯脸颊这么红的人。大多数存活至今的人类都是在移民飞船上出生的,而这些飞船早就离开了人类祖祖辈辈生活的太阳系。很多像阿什比这样的人,都是出生在移民飞船上的,而它们曾经属于初的地球难民。阿什比的黑色小卷发和琥珀色皮肤是数代飞船移民多次混血的结果。大多数人类,不论是出生在太空还是殖民地,都拥有看不出国籍的移民混血特征。
科尔宾完全具备太阳系行星人类的特征,尽管近几代出生在行星上的人类已经越来越像移民了。人类基因库极具多样性,具有浅肤色性状的个体曾在地球上的不同地区出现,如今在移民飞船上,这种情况依然会发生。科尔宾的肤色近乎粉色。他的祖先也是科学家,他们是建造恩克拉多斯星周围艘科研轨道飞行器的早期探索者。他们已经在那里待了数个世纪,密切观测冰海中细菌的繁殖情况。太阳在土星的上空,犹如一枚黯淡的拇指印,因此,每过十年,科学家们的肤色都会因为日照不足而越来越浅。终,科尔宾出生了。这个粉色皮肤的男人,生来就和乏味的实验室和昏暗的天空很搭。
科尔宾把他的平板电脑丢到阿什比的桌上。长方形的薄板穿过悬浮在空中的迷雾般的像素投影屏幕,“咔嗒”一声掉在阿什比面前。阿什比朝虚拟屏幕发出手势指令,将其关闭。悬在空中的新闻标题化为一缕彩烟。像素点们犹如一群群小虫,溜回桌子两侧的投影箱里。阿什比看了看桌上的平板电脑,朝着科尔宾扬起眉毛。
“这,”科尔宾伸出一根细长的手指,指着平板,“一定是个玩笑吧?”
“让我猜猜,”阿什比回应道,“詹克斯(Jenks)又在你的笔记上捣乱了?”科尔宾皱起眉,摇了摇头。阿什比仔细看了看平板,努力忍住笑。他想起詹克斯上次黑进科尔宾的平板,把这位藻类学家精心整理的笔记删了个精光,然后存了362张各式各样的詹克斯自己的全裸照。其中有一张詹克斯举着银河系共和国横幅的,尤其赞。它整体呈现出一种戏剧效果,看起来还挺高级。
阿什比拿起平板电脑,屏幕朝上,一页页浏览起来。
收件人:阿什比·桑托索(Ashby Santoso)(“旅行者号”,银河系共和国星际隧道执照号387-97456)
关于:罗斯玛丽·哈珀(Rosemary Harper)简历(银河系共和国政府,身份编号65-78-2)
阿什比认出了这份文件。这是他们新职员的简历,明天是她报到的日子。此刻,她应该躺在深眠太空舱里,镇静剂能帮她熬过漫长又憋闷的旅程。“你怎么给我看这个?”阿什比问道。
“哦,所以你真的已经读了这份文件?”科尔宾应道。
“当然。我早就告诉你们,所有人都要去读它,这样你们才能在她上船之前,对她有所了解。”阿什比没懂科尔宾是什么意思,但这是科尔宾的常规操作—先抱怨,再解释。
科尔宾的回应完全可以预料,他还没张嘴,你就知道他会说什么:“我没时间。”科尔宾习惯于忽略所有与他的实验室无关的任务。“搞个小孩到船上来,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阿什比回应道,“我们需要一位持证文员。”这点就连科尔宾也无法反驳。阿什比的文件管理做得一团糟。虽然,严格来讲,星际隧道开凿船并不需要文员才能合法作业,可阿什比永远不记得按时向银河系共和国交通委员会提交例行报告,这已经够吊销他的飞船执照好几回了。养活一名新船员的开销并不小,可经过仔细考虑,再加上希斯克斯(Sissix)的几番劝说,阿什比决定向银河系共和国交通委员会申请一名持证文员上船。如果他继续身兼二职,又当船长,又当文员,他的开凿任务可能就要开始乱套了。
科尔宾抱着双臂,嗤之以鼻道:“你跟她聊过吗?”
“我们十天前聊过。她似乎还不错。”
“她似乎还不错,”科尔宾重复道,“这可真是振奋人心。”阿什比再次回应时,措辞更谨慎了些。毕竟,对面站的是科尔宾,咬文嚼字之王。“委员会通过了,她完全合格。”
“委员会根本是在放水。”他用手指戳了戳平板电脑,“她从没飞过长途。依我的判断,她甚至没离开过火星。这姑娘刚刚大学毕业—”
阿什比开始勾掉平板电脑上的任务列表,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她获得了处理银河系共和国各类文件的认证。她还在一家地面运输公司实习过,这家公司需要她具备的基本技能和我需要的完全一致。她的汉特语也很流利,口语和手语都会,这对我们真的很有帮助。她还有一封来自她的跨物种交际学教授的推荐信。重要的是,从我跟她有限的沟通来看,我应该能跟她愉快合作。”
“她从没经历过这里的一切。我们正在外太空飞行,前途未卜,你却要拉一个孩子入伙。”
“她不是孩子了,只是还年轻。谁都是从份工作开始的。科尔宾,你当年不也是吗?”
“你知道我的份工作是什么吗?在我爸的实验室里刷洗培养皿。你甚至可以训练动物干这种活儿。这才是份工作该有的样子,而不是……”他气得语无伦次起来,“提醒你一下,别忘了我们在这儿干什么!我们在外太空飞来飞去,开凿星际隧道,在外太空挖黑洞—实实在在的黑洞!这是份危险的工作。吉茜(Kizzy)和詹克斯的粗心大意已经让我整天提心吊胆了,可他们至少还有经验。如果我得一直担心某个无法胜任工作的菜鸟随时可能犯按错按钮之类的低级错误,我就没法好好干活儿了。”
这是科尔宾发出的预警信号,信号内容为“再这样我得罢工了”。这意味着,科尔宾马上就要抓狂了。这时得好好安抚一下他。
“科尔宾,我不会让她去按任何按钮的。她只会负责写写报告和整理文件,以及跟边境守卫、行星巡逻兵、耽误付款的客户们联络。与我们打交道的可不一定都是好人。他们并不都可信。我们需要的是一个能顶事儿的家伙,帮我们对付那些自命不凡、觉得比我们更懂规矩的小喽啰。这人得能辨认出真正的食品安全戳和走私者搞的冒牌货之间有什么区别,还得真的知道外太空的生存法则,而不是个两眼一抹黑的应届毕业生,在次遇到奎林执法者靠船执法时,就吓得尿裤子。”
阿什比放下马克杯。“我需要的,”他说,“是个帮我保证文档记录准确无误的人,是个帮我们管理会议预约的人。这人能保证我们在穿越边境线时,全体都能接受必需的疫苗注射和污染物扫描,还能帮我对财务文件进行分类整理。这活儿挺复杂,但她如果像推荐信里写的那样有条理,应该会觉得难度不大。”
“依我看,那封推荐信就是套用的模板。我敢打赌,推荐她的教授给每个登门卖惨的可怜虫都写了同一封推荐信。”
阿什比挑了挑眉毛:“她可是从亚历山大大学毕业的,是你的校友。”
科尔宾嘲讽道:“我就读的可是科学系,她和我不一样。”
阿什比哈哈一笑。“希斯克斯说得没错,科尔宾,你真是个自大狂。”
“希斯克斯可以去死了。”
“这话我昨晚就听见你对她说了。我在走廊另一端能听到你们的对话。”科尔宾和希斯克斯迟早会杀了彼此。他们一直合不来,双方也都对达成共识没有丝毫兴趣。在与他俩的交往中,阿什比不得不小心翼翼。在拥有“旅行者号”之前,阿什比和希斯克斯就是朋友了。可当他的身份是船长时,他对她和科尔宾应该一视同仁。调解他们之间频繁的冲突需要巧妙的处理技巧。大多数情况下,阿什比会选择完全置身事外。“你觉得我该问吗?”
科尔宾的嘴角抽搐起来:“她用完了我仅剩的洁牙器。”
阿什比眨了眨眼:“你应该知道,我们的货舱里有大箱大箱的洁牙套装吧?”
“那些不是我的洁牙器。你要是买便宜的洁牙器,牙龈会酸痛的。”
“我每天用的都是货舱里的那些呀,我的牙龈没问题。”
“我的牙龈比较敏感。你如果不信我,可以去找主厨医师了解一下我的牙科记录。我必须用自己买的洁牙器。”
尽管阿什比丝毫不关心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可他还是努力不表现在脸上。“我承认这很让人烦恼,我们只是在谈论一套洁牙器而已。”
科尔宾怒了:“它可不便宜!她就是在针对我,我知道她是。如果这条自私的母蜥蜴—”
“喂!”阿什比坐直身体,“别这么说。我不想听到这个词再从你嘴里冒出来。”带有物种歧视的指称里,蜥蜴不算糟糕的,但也相当恶劣了。
科尔宾紧抿双唇,似乎在避免自己说出更难听的话。“抱歉。”
阿什比颈后的汗毛竖了起来。不过说实话,这是和科尔宾谈话的方式了。把他单独叫到一旁,让他发泄一通,等着他意识到自己过分了,趁他愧疚时说服他。“我会找希斯克斯聊聊,但你得对人更客气些。我不管你有多生气,我的船上不允许有人这么讲话。”
“我只是气坏了,没别的意思。”科尔宾显然还在气头上。可即便是他这种人,也知道跟衣食父母硬碰硬没啥好处。科尔宾知道自己很重要,可毕竟每天结束时,是阿什比往他的账户里打工资。重要不等于不可替代。
“发脾气是一回事,可我的船上有各个物种的船员,你只是其中的一员,好记住这一点,尤其是在面对新船员时。说到这儿,如果你对新来的人有意见,我感到遗憾。不过坦白讲,她不是你该操心的问题。罗斯玛丽是委员会的推荐人选,但同意接收她是我的决定。如果她不合适,我们可以换人。但在那之前,即便心存怀疑,我们也都要相信她。无论你怎么看她,我都希望你能欢迎她的加入。事实上—”阿什比的脸上逐渐展现出微笑。
科尔宾面露警惕的神色:“什么?”
阿什比靠在椅背上,两只手做十指交叉状。“科尔宾,我似乎想起,我们的新船员是明天下午五点半来报到。而我五点整恰好跟耀西(Yoshi)有个远程会议,你知道他有多话痨。我怀疑罗斯玛丽到达时我可能还没结束,而她需要有人领着到处逛逛。”
“哦,不。”科尔宾面露难色,“让吉茜去吧。她喜欢这种活儿。”
“吉茜正忙着更换医疗舱的空气过滤器,我猜她明天还搞不定。詹克斯要给吉茜打下手,所以他也不行。”
“那还有希斯克斯。”
“明天要开凿隧道,她有不少准备工作要做,很可能也没空。”阿什比咧嘴一笑,“我相信你会带她好好逛逛的。”
科尔宾恶狠狠地瞪着他的老板。“阿什比,有时候你真是个浑蛋。”
阿什比端起马克杯,一饮而尽。“我知道你靠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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