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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2000年法国重要的文学奖龚古尔奖获奖作品。
37个国家购买版权,法语版销量超过97万册,是仅次于杜拉斯的《情人》的龚古尔奖获奖作品。译者余中先为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世界文学》原主编,傅雷翻译出版奖评委,2002年获法国政府授予的文学艺术骑士勋章,2018年获第七届鲁迅文学奖文学翻译奖。
从八个独立的故事开始,进入一个异常的世界。两架一模一样的客机,载着同一批被3D打印的乘客。美国、法国、中国首脑电话连线,试图弄清这怪异的现象。
內容簡介:
2021年3月10日,法航006航班载着200多名乘客,从巴黎飞往纽约,机上有法国作家、美国黑人女律师、尼日利亚流行歌手,还有电影剪辑师、建筑师、杀手……飞机在途中遭遇强大气流,终死里逃生,平安着陆……然而,3个月后,同一航班又出现在美国东海岸的肯尼迪机场附近,飞机上乘坐的正是3个月前那趟航班上的原班人马。
这种极为异常的现象让人大惑不解,是平行世界的错误交会,还是宇宙系统的3D打印?美国和法国的首脑紧急磋商,军方和情报部门立即行动……
關於作者:
艾尔维·勒泰利耶(Hervé Le Tellier,1957- ),法国作家、数学家、天体物理学家、“乌力波”团体现任主席,主要著作有《佩雷克的消失》《每一个幸福的家庭》《酒吧奏鸣曲》《盗窃忧郁的人》等30多部,不少作品被译成英文;2007年获“爱情小说奖”,2013年获“黑色幽默奖”, 2020年凭借《异常》摘取龚古尔奖桂冠,该书已被译成37种文字,法语版销量超过97万册。
目錄 :
目 录
一?如天空一般黑
布莱克 2
维克托·米耶塞尔 15
吕?茜 24
戴?维 33
洗衣桶 41
索菲娅·克莱夫曼 48
乔安娜 60
米耶塞尔事件 70
苗条男孩 76
阿德里安和梅蕊蒂丝 89
玩?笑 103
安德烈 109
初时刻 121
二?有言道,人生如梦
那一刻 132
七次谈话 143
笛卡儿命题 2.0 158
14号桌子 169
然而,它还是在转动 178
机?库 190
梅蕊蒂丝的问题 196
几位总统 203
人民有权知晓 209
三?虚无之歌
第二类接触 216
一个男人瞧着一个女人 225
索菲娅们的世界 236
苗条男孩们 241
同一个表演者又死一回 248
伍兹对瓦瑟曼 255
一个孩子,两个妈妈 260
回归的维克托·米耶塞尔的肖像 269
夜晚秀 283
雅各布·伊文斯心中之音 300
抹?除 304
三封信,两份邮件,一首歌,零度 315
后的词 331
译后记 340
內容試閱 :
节选一
疲劳的人喜爱争吵,而一旦疲惫至极,人们就远不那么爱争吵了。早晨六点钟时,阿德里安、蒂娜以及他们的批二十个专家在基地的一个指挥大厅中安顿了下来。到了七点钟,随着运送专家前来麦奎尔基地的直升机的节奏,他们的人数达到了四十个。长沙发、互动图板都安置完毕,一个士兵启动了浓缩咖啡机。
短短一分钟就足以简述目前的形势。接下来是十分钟的提问时间,蒂娜和阿德里安满足于千篇一律的答复:在机库中的这些人跟一百零六天之前乘坐同一架飞机着陆的,完全是同一批人。阿德里安·米勒与里卡多·贝托尼—此人因为对暗物质的研究而加入对2021年诺贝尔物理学奖的竞争—之间的这番对话简述了目前的形势:
“您这是在嘲弄我们吗,米勒教授?”
“瞧您这话说的。”
到了上午九点,正当蒂娜·王在情报分析大厅继续主持多学科会议之际,阿德里安返回专案组。梅蕊蒂丝陪着他,同时在场的还有一个又高又瘦的家伙。此人一头茂密的灰发,一双青色的眼睛。西尔维利亚指着一个电视会议屏幕,上面显现出一些人们都熟悉的面孔:
“米勒教授,正在里约的美国总统也在直播现场,在场的还有国务卿和国家安全局局长。”
“这一现象实在太神奇了,总统先生,”阿德里安挠了挠自己的脖子,说,“但就像亚瑟·C.克拉克所说的那样,任何一种足够先进的工艺都有难以觉察的魔幻成分。我们已经有了十种假设,七种是玩笑,另外三种引起了我们的注意,其中一种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赞同。让我们从简单的开始说吧。”
“请便。”西尔维利亚说。
“它就是‘虫洞’。现在,我们有请拓扑学专家梅蕊蒂丝·哈珀为你们做简介。”
梅蕊蒂丝从办公桌上拿起一支黑笔和一张纸,并把那张纸对折起来。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是在一部小成本的科幻电影中表演一个教育学游戏,但那是无所谓的事啦。
“谢谢,阿德里安。让我们假设一下,空间可以像一张纸那样对折起来……但按照我们不能企及的某一维度,它不是我们所知的三维空间中的任何一维。假如我们的宇宙当真受弦理论的支配,那它就是一个超空间,有着十维、十一维或二十六维的超空间。在这一模子中,每一个基本粒子都是一段微细的弦,跟其他弦的振动不一样,其他弦是在各自的维度中绕着自己旋动。您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美国总统大张着嘴,就像一条胖石斑鱼被一团乱糟糟的金色钓线钩住了嘴。
“所以,空间一旦被对折起来,人们在其中造成一个‘洞’……”
梅蕊蒂丝·哈珀用铅笔尖刺穿了纸张,食指伸进了那道裂缝。
“……人们就可以从我们的三维空间的一个点,十分轻易地过渡到另外一个点。这就是所谓的爱因斯坦-罗森桥,一个负质量的洛伦兹虫洞……”
“我明白了。”美国总统说,皱起了眉头。
“这一点依然遵循经典物理学的规则。在我们的爱因斯坦空间中,人们不能超越光速的界限。但一旦在超空间中打通一个涡旋,就可以在短短的一秒钟里完成各星系之间的旅行。”
“这在各种小说中是个共同概念。”阿德里安说,他觉得梅蕊蒂丝说得有些过于抽象,“比如弗兰克·赫伯特的《沙丘》或是别的作品。这一概念在电影中也得到了体现,例如诺兰的《星际穿越》,或是《星际迷航》的进取号联邦星舰[1]中。”
“《星际迷航》!我看过它们,是的。”总统突然欢呼起来。
“通常—反正,这是一种说话方式—”梅蕊蒂丝继续说道,“人们瞬间就能穿越时间与空间,没有任何理由会让任何东西分身为二。在这里,我们有这样的两架飞机……”
“这就如同进取号联邦星舰突然出现在了空间的两个点上,”米勒激情澎湃地说,“有了两个寇克舰长,两个史巴克先生,两个……”
“谢谢,米勒教授,”西尔维利亚说,“我们明白了……那么,第二种假设呢?”
“我们把它叫作‘复印机’假设,我们跟国家安全局的布里安·米特尼克一起来揭示它。”
米特尼克点了点头,做出一种因被点名而不乏自信的好学生的鬼脸。
“如你们所知道的那样,”米勒继续道,“生物打印的革命已经开始……”
“对不起,您说什么?请讲得更清楚一些!”西尔维利亚要求道,他预料到总统会恼怒,于是给自己分派了一个老实人角色。
“人们已经能通过3D打印来制作一些生物学材料。今天,人们用一个小时的时间,就能造出一颗老鼠那样大的人类心脏来。十年时间里,生物分解的精细度成倍地提高了,打印的速度也成倍加快,复制对象的体积也成倍增大。假如人们紧密跟踪这每一个领域中的指数曲线,尽管作为保守派……”
“我就是保守派。”总统突然打断他说,而米勒一时间里不禁问自己,这究竟是不是一句玩笑话。
“因此,”数学家继续说道,“用不了两个世纪,人们就能在短短一秒钟里扫描并同样迅速地打印出一个像这架飞机一样的物体,而且能达到原子层面上的清晰分辨力。但是,这就有了两个问题:,这台打印机在哪里?第二,用来制造飞机本身以及各位乘客的种种原始材料又从哪里来?”
“但是,确实……这一‘打印机’的形象,”梅蕊蒂丝插嘴道,“需要假定有一个原件和一个复印件。而在我们办公室的打印机上,首先出来的,总是那个复印件。”
“我明白了,”西尔维利亚高声说出了心中的想法,“在3月10日着陆的,恐怕是那架‘复印件’飞机。而刚刚着陆的那一架,才是‘原件’。在这一情况下,为什么要区别对待这两组人员,并借口说架飞机……”
“……只不过是从‘打印机’中‘先’出来而已……”梅蕊蒂丝总结道。
“我倒是很想再提一下后一种假设,”米勒接着说,“它获得了相当程度的赞同,但也很令人难以接受。”
在屏幕上,只见总统摇晃着脑袋,然后深深地皱起眉头,这一切表明,他在集中精力思考。接着,他问道:
“您是想说,这是上帝的行为吗?”
“嗯,不,总统先生……没有人提到这一假设。”阿德里安答道,有些惊诧。
西尔维利亚擦了擦脑门。
“我们再来看一看第三种假设吧,米勒。”
“我们把它叫作‘博斯特隆假设’。我指的是尼克·博斯特隆,他是在牛津大学教书的一个哲学家,他在世纪初提出……”
“这很老了。”总统叹息道。
节选二
总统激动得像火山爆发般,在椭圆形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眼睛死盯着落在厚厚的白色地毯上的一道道阳光。他已经在房间里转了整整一大圈,按逆时针方向,并且是在两位先人的目光的注视下,一位是半身塑像的温斯顿·丘吉尔,目光中透着冷漠,一位是挂在壁炉上方画框中的华盛顿,神情似乎稍稍专注一些。
在场一共四个人,全都坐在扶手椅中等待,面朝着总统的办公桌:特别顾问,国务卿,一个科学女顾问,后就是阿德里安·米勒,他似乎被坚定之桌壁板上的雄鹰所捕获。他一到达,规约条文负责人就让他换上一件干净的喷过香水的白衬衣。“哎,我们会利用这段时间尽快地洗一下你的T恤衫,米勒教授。”
“我并不想打电话给法国人。”总统嘟囔着,回来坐下了。
“可我们扣留了六十七名法国侨民,”特别顾问说,“而且,这是法国航空公司的航班,还是应该打电话给他的,总统先……”
“不,不。我首先要给中国领导人打电话。这一次,我们有多少个中国人啊?”
“二十来个,总统先生。我们紧接着就给法国总统打电话。”
“好的,我们走着瞧。杰妮芙,请联系中国方面。而我呢,穆勒教授,几分钟之后,我就把您的电话转给中国领导人,是不是应该这样啊?”
说着,总统转身朝向阿德里安·米勒,此人让他隐约想起了《阿甘正传》中的那个演员,他叫什么来的?身上总是透着那么一种青春活力。
阿德里安没有回答。连续熬夜带来的疲惫感压迫着他,他有些漫不经心地想,真是怪,真是怪,我竟然待在了椭圆形办公室里,跟总统在一起,我要跟中国领导人说话,而我还穿着一件白衬衣。
“穆勒先生,我在跟您说话……”
汤姆·汉克斯,对了,就是他,总统想了起来。他名叫汤姆·汉克斯。
“是的,总统先生,”阿德里安点头示意,“我叫米勒,总统先生。”
“我是说我要把您的电话转给中国领导人,您对他解释吧。”
“米勒教授应该毫无例外地回答所有问题吗?”特别顾问问道。
总统扬起了眉毛,朝着国务卿的方向,似乎在向他寻找答案,后者赶紧点了点头,说:
“您愿意怎么讲就怎么讲吧,教授。不管怎么说,我们也知道得不太多。”
“总统先生,我已经给您转到了中国领导人那里。”一个女人的嗓音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