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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比起正史的装腔作势,书中记载的野史和杂说或者更能让我们一窥当时的时代风貌。
2.记载明清多起著名历史事件,独特的解说角度带大众看一个新的明史。
3.曲折的历史故事情节、忠臣豪杰悲惨的人生际遇让我们用批判的眼光看待封建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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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东林本末》《东林始末》《熹朝忠节死臣列传》《碧血录》《复社纪事》《复社纪略》《弘光朝伪东宫伪后及党祸纪略》《汰存录纪辨》八种合订一册。东林者,门户之别名也。门户者,又朋党之别号。夫小人欲空人国,必加之以朋党。于是,东林之名*着而受祸为独深;要亦何负于人国哉!东林争言真伪;其真者必不负国家,伪者反至负东林。此实何欤?盖起事至五、六十年,相传多失其实。于是而有伪者,亦势使然也。今之所为东林者,又一变往时欲锢之林下者、今且下及草野。夫盛世岂有党锢之事?何论朝野,亦办其真与伪而已矣。余于是条次其本末,以使观者有所考而感焉。《熹朝忠节死臣列传》,熹宗当朝时,宦官魏中贤乱政,因此而死者甚众。应箕择其中十六人各为之立传。该书内容详赡,文辞典雅,每传之后皆系以赞语,可与《启祯两朝剥复录》同观。罹难诸臣皆大义凛然,由此书可略见一斑。文章风格仿欧阳修《新五代史》。现有《荆驼逸史》本、《贵池遗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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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吴应箕,明末著名文学家、抗清英雄。字次尾,号楼山,汉族,南直贵池(今安徽石台大演乡高田)人。崇祯贡生,曾参加复社,起草《留都防乱公揭》》揭露讨伐阮大铖。清兵破南京后,在其家乡坚持抗清,被执不屈死。 所著《读书止观录》,辑汇中国先秦以来读书古训和读书掌故,既昭示了读书之法,又可察为人之道。与张溥、张采、陈子龙、夏完淳并为复社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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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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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林本末(明)吴应箕 001
东林始末(明)蒋平阶 039
熹朝忠节死臣列传(明)吴应箕 075
碧血录(明)黄煜 093
复社纪事(清)吴伟业 179
复社纪略(明)眉史氏 189
弘光朝伪东宫伪后及党祸纪略(清)戴名世 281
汰存录纪辨(明)黄宗羲 301
前言1925年12月10日、12日、25日,鲁迅在北京的《国民新报副刊》上分三次发表了《这个与那个》(后收入《华盖集》),在第一节《读经与读史》中,鲁迅说:
我以为伏案还未功深的朋友,现在正不必埋头来哼线装书。倘其咿唔日久,对于旧书有些上瘾了,那么,倒不如去读史,尤其是宋朝明朝史,而且尤须是野史;或者看杂说。
野史和杂说自然也免不了有讹传,挟恩怨,但看往事却可以较分明,因为它究竟不像正史那样地装腔作势。
1935年2月,鲁迅在《文学》月刊第四卷第二号上又发表了《病后杂谈》(发表时被删去第二、三、四节,后全文收入《且介亭杂文》),文末也提到野史:
我想在这里趁便拜托我的相识的朋友,将来我死掉之后,即使在中国还有追悼的可能,也千万不要给我开追悼会或者出什么记念册。
现在的意见,我以为倘有购买那些纸墨白布的闲钱,还不如选几部明人、清人或今人的野史或笔记来印印,倒是于大家很有益处的。1925年12月10日、12日、25日,鲁迅在北京的《国民新报副刊》上分三次发表了《这个与那个》(后收入《华盖集》),在第一节《读经与读史》中,鲁迅说:
我以为伏案还未功深的朋友,现在正不必埋头来哼线装书。倘其咿唔日久,对于旧书有些上瘾了,那么,倒不如去读史,尤其是宋朝明朝史,而且尤须是野史;或者看杂说。
野史和杂说自然也免不了有讹传,挟恩怨,但看往事却可以较分明,因为它究竟不像正史那样地装腔作势。
1935年2月,鲁迅在《文学》月刊第四卷第二号上又发表了《病后杂谈》(发表时被删去第二、三、四节,后全文收入《且介亭杂文》),文末也提到野史:
我想在这里趁便拜托我的相识的朋友,将来我死掉之后,即使在中国还有追悼的可能,也千万不要给我开追悼会或者出什么记念册。
现在的意见,我以为倘有购买那些纸墨白布的闲钱,还不如选几部明人、清人或今人的野史或笔记来印印,倒是于大家很有益处的。
鲁迅一向看重野史、笔记之类非官书的史籍,盖因官修正史常是里面也不敢说什么的,而通过野史的记载,却往往能提供官书有意无意漏略不言的细节,也就是前引文中所说的看往事却可以较分明。而明清两代的野史记述了大量官书所不载的人物和事迹,其中还有不少是时人亲见、亲闻,乃至亲历的,其重要性不言可知。这些史料早已为学界所利用,但对大众读者来说,往往还是陌生的。编纂出版《明清野史丛书》,想来还是于大家很有益处的。
当然,作为史料,野史杂说也有其不足之处。鲁迅说它免不了有讹传,挟恩怨,这在明末清初的一些史料中尤其明显。例如,《蜀碧》等书将明末清初四川人民遭遇的兵燹之灾一概归罪于张献忠,《汴围湿襟录》将决河淹没开封的责任推在李自成头上,《三湘从事录》作者蒙正发粉饰自己和恩主章旷、李元胤的所作所为,敌视由大顺军余部改编而成的忠贞营等,经过现当代学者的研究,都证明是不可靠的。由于本系列主要面向大众读者,我们不可能对书中记载一一进行核实和考辩,只能提请读者注意:尽信书,则不如无书。
另外需要说明的是,明清时期的野史,成书之后多通过抄录流传,不但鲁鱼亥豕在所难免,即残损佚亡,也不在少数。我们在编辑本丛书的过程中,尽量依据不同版本进行校勘,纠正了书中一些错字,特别是错误的人名、地名。但是,有一些人物在不同历史记载中的名字、行迹甚至最终下落都有不同,无法强求一致。如南明武将陈邦傅,一些史料写作陈邦传,由于没有第一手史料可供确认,在编辑本系列所收野史时,也只能各从其原书写法。至于明显由于避讳改写的字,如改丘为邱、易胤为允、书弘为宏,则径自回改,以存历史原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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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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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5年12月10日、12日、25日,鲁迅在北京的《国民新报副刊》上分三次发表了《这个与那个》(后收入《华盖集》),在第一节《读经与读史》中,鲁迅说:
我以为伏案还未功深的朋友,现在正不必埋头来哼线装书。倘其咿唔日久,对于旧书有些上瘾了,那么,倒不如去读史,尤其是宋朝明朝史,而且尤须是野史;或者看杂说。
野史和杂说自然也免不了有讹传,挟恩怨,但看往事却可以较分明,因为它究竟不像正史那样地装腔作势。
1935年2月,鲁迅在《文学》月刊第四卷第二号上又发表了《病后杂谈》(发表时被删去第二、三、四节,后全文收入《且介亭杂文》),文末也提到野史:
我想在这里趁便拜托我的相识的朋友,将来我死掉之后,即使在中国还有追悼的可能,也千万不要给我开追悼会或者出什么记念册。
现在的意见,我以为倘有购买那些纸墨白布的闲钱,还不如选几部明人、清人或今人的野史或笔记来印印,倒是于大家很有益处的。
鲁迅一向看重野史、笔记之类非官书的史籍,盖因官修正史常是里面也不敢说什么的,而通过野史的记载,却往往能提供官书有意无意漏略不言的细节,也就是前引文中所说的看往事却可以较分明。而明清两代的野史记述了大量官书所不载的人物和事迹,其中还有不少是时人亲见、亲闻,乃至亲历的,其重要性不言可知。这些史料早已为学界所利用,但对大众读者来说,往往还是陌生的。编纂出版《明清野史丛书》,想来还是于大家很有益处的。
当然,作为史料,野史杂说也有其不足之处。鲁迅说它免不了有讹传,挟恩怨,这在明末清初的一些史料中尤其明显。例如,《蜀碧》等书将明末清初四川人民遭遇的兵燹之灾一概归罪于张献忠,《汴围湿襟录》将决河淹没开封的责任推在李自成头上,《三湘从事录》作者蒙正发粉饰自己和恩主章旷、李元胤的所作所为,敌视由大顺军余部改编而成的忠贞营等,经过现当代学者的研究,都证明是不可靠的。由于本系列主要面向大众读者,我们不可能对书中记载一一进行核实和考辩,只能提请读者注意:尽信书,则不如无书。
另外需要说明的是,明清时期的野史,成书之后多通过抄录流传,不但鲁鱼亥豕在所难免,即残损佚亡,也不在少数。我们在编辑本丛书的过程中,尽量依据不同版本进行校勘,纠正了书中一些错字,特别是错误的人名、地名。但是,有一些人物在不同历史记载中的名字、行迹甚至最终下落都有不同,无法强求一致。如南明武将陈邦傅,一些史料写作陈邦传,由于没有第一手史料可供确认,在编辑本系列所收野史时,也只能各从其原书写法。至于明显由于避讳改写的字,如改丘为邱、易胤为允、书弘为宏,则径自回改,以存历史原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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