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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突发生病的田糕,机缘巧合之下住进了面瘫医生岑良家,被骂跟踪变态的她表示很委屈,病娇失忆这种事能怪她吗?
从此,她成了岑良的长辈,岑良成了她的健康助手。
凭着岑爷爷的疼爱和读微表情的特殊能力,活泼可爱的田糕在岑家混得风生水起,并成功俘
获了面瘫医生的心。
不过,岑医生,表个白有那么难吗?一时病急乱投医的田糕再度病娇了。
却因为病娇而错过了岑良表白的田糕心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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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的田糕想呐喊:我一点儿也不想当这个长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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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墨妍湮,喜欢写幽默和温馨的故事,喜欢写作、看动漫和吃美食。小说阅读网签约作者,作品常见于《花火》杂志,发表短篇数篇,已出版长篇小说《吃心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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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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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获得型天才
二、最萌同住
三、别对我说谎
四、岑良的烦恼
五、博远第一剩男
六、第二次病娇
七、学弟变同学
八、开学啦
九、内火太旺
十、与剩男的约定
十一、邀请同住
十二、岑医生要表白
十三、爷爷回来了
番外一:任性的准妈妈
番外二:第一剩男是怎样脱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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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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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获得型天才
S大附属第二医院的急诊室中。
医生用小指挑开了田糕额头上的创可贴,语速平均且简练地说:伤口有点长,需要缝两针。他戴着口罩,声音从口罩里传出来有些闷闷的,却很好听。
听到要缝针,田糕吓得一哆嗦,声音里带着些哭腔问:两针?
医生并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开始准备工具。
田糕可怜兮兮地盯着他看,注意力不知不觉地转向了他的手。冷色的医疗器械衬得他的手特别白皙。再细细看,他的手指修长,看不出突出的关节,精致得比女生的手还好看。
医生回过头来,发现田糕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目光炽热。他不悦地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冷哼。
但是田糕毫不自觉,依旧死死地盯着他的手看。
这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手。好喜欢那双手,好想要那双手啊!额头受伤醒来后,萦绕在心头的烦躁伴随着一种可怕的执念再次涌现真的好想要那双手!
不害怕了?医生虽然表现得不悦,但是在田糕那堪比X光的目光中一点也没有觉得不自在。他从容地拿着准备好的工具站在田糕面前,然后让她躺下。
田糕注视着他的手,心中的执念越来越大。
她打量了一下这个医生。他的个子很高,大概有一米八左右,虽然戴着口罩遮了一半脸,但能看出他眉目俊朗。
她特别喜欢那双手,所以连带着这个医生也特别喜欢。
躺下。听着他的声音,田糕乖乖躺下。
躺下的时候,她注意到了医生胸口的牌子岑良,外科。
她心中忽然有了个奇特的想法:她想要跟那个医生在一起,这样就能一直看到这双手了。
我怕。田糕躺了下来,可怜兮兮地看着岑良撒娇,岑医生,你一会儿能不能轻一点,给我缝好看一点?
此时的她一点也没发现自己根本不像平时的自己。
说完,她听到头顶传来了岑良的一声冷笑。她甚至觉得这笑声也特别好听,心中对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外科医生的执念越来越大了,大到几乎不能控制。
岑良语气平缓地嘲讽道:医院的保洁大妈会苏绣,让她来给你缝朵花出来?
不、不用了,还是你来吧。田糕平躺着朝他撒娇似的笑了笑,声音甜腻地问,岑医生,会疼吗?
不会撒娇的人真的撒起娇来,自己都害怕。
被田糕紧紧地注视着,岑良心中非常反感,嘴上淡淡地说:不怎么疼。
田糕盯着他的半张脸看,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他说话的时候眼部的表情很少。
眼部是人表情最丰富的地方,所以,可以想象他脸上整体都没什么表情,根本就是个面瘫。
但是偏偏她发现了他的情绪。
她知道他现在很不高兴。
岑医生,你刚刚说那句话的时候语调忽然上扬,说明你在说谎,你骗我她仰躺着看着他的脸,带着甜甜的笑意说。
这种一副对他非常了解的样子让岑良非常不满。他又说了句长句:小姐,你难道不知道医生说不疼都是骗人的吗?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就好了。
岑良的手和脾气在医院里都很出名手速快,脾气差。
田糕却一点也不怕他,反而撒娇似的责怪,说:岑医生,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吓人?吓死宝宝了!看着岑良渐渐控制不住的情绪,她开始得寸进尺。
然而他并没有爆发。
他忽然摘下了口罩,叫了声里面的护士,说:换个医生来吧。
田糕终于看到了岑良的脸,比她想象中还要好看一些。他皮肤很白,嘴唇是淡粉色的,鼻子很挺,看起来很禁欲,很清冷。
岑良忽然罢工,把护士吓了一跳。
护士看了眼田糕,发现她的目光毫不掩饰地看着岑医生,心中有数了。大概是这病人的目光惹怒了岑医生。
她笑着劝说:岑医生,换人还得院里安排。人家小姑娘头上还有伤口,得赶紧缝好,不然要留疤。
一听要留疤,田糕吓了一跳,心中那股对岑良的执念一下子被恐惧代替了不少。在这个看脸的世界,脸上多条疤还能混下去吗?
她立刻收起了目光,换上了一副乖巧的样子,说:岑医生,快帮我缝好吧,我不要留疤。
虽然岑良依旧面无表情,但是田糕发现他的表情软化了。她加了把劲,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终于,岑良还是亲手帮她缝了针。
实际上,缝针是有些疼,但是比田糕想象中要好很多,尤其是岑良的动作很快。
不要吹风,不想留疤的话就不要吃有酱油的东西,按时换药。结束之后,岑良脱下了手套,伸展了一下自己那双手。
辛苦了,岑医生。在整个过程中,田糕的注意力再次被他的手吸引了过去。他的手指修长,比别人天天保养的还要好看。那双手拿着工具的时候,动作专业且养眼。
她心中对岑良的执念莫名地再一次加深了。
对于她的感谢,岑良只是回了句应该的,然后瞥了她一眼,离开了。
田糕的目光一直跟随着他,直到他走出去,还不舍得收回来。她鬼使神差地想跟踪他,想看着他。
于是,在他和护士走出去以后,她偷偷地跟了出去。
你在做什么?没事吧?一直等在门口的骆池见田糕出来,立即殷勤地凑上去,关切地问。
田糕被吓得一个激灵,跳了起来。
骆池见她脸色还有些苍白,眼下有些青黑,表情有些神奇,担心地问:你没事吧?
田糕此时心里只有一句话:这人怎么这么烦?
明知道是这网管小哥好心救了自己,可是看到他,她心中就是忍不住烦躁。
她是在常去的一家网吧里晕倒的,醒来的时候就坐在了骆池的车里。他说他是那家网吧的网管。
那时候,她脑子空空的,下意识伸手去摸额头,可是刚一抬眼就感觉到了一阵刺痛,痛得她倒吸了一口气。
看着开车人的后脑勺,她心中没由来地一阵烦躁,不由得皱起了眉毛。
这股一直在她心里的烦躁就是从醒过来开始的。
其实晕倒对田糕来说不是什么大事,她坐在车里调整了下坐姿,对他说:没什么大事,不用去医院了。
可谁知他竟然朝她吼,气势还有点吓人,完全不像现在这么人畜无害。骆池大吼一声:没什么大事?你的脑袋都磕破了!
一醒来就被陌生人吼,田糕眯起了眼睛,差点抄起家伙打爆他的头。不过她很快冷静了下来,然后被自己的暴力倾向给惊呆了。
她立即沉默了下来,转移视线看向车窗外。她需要看看风景压压惊。
然后她就被送进了急诊室,连话都没来得及跟骆池多说。
此时的田糕脑子里还是刚刚那个叫岑良的外科医生,好像只有看到他,她才不会那么烦躁。
好想跟踪他看看他现在在做什么啊!
看到田糕现在的样子,骆池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实际上,从田糕醒来时那个冰冷的表情开始,他就很崩溃,吓得连原本准备好的自我介绍都没办法流利地说出来了。
他原本想说,你好,我是你学弟,我在兴迈网吧当了一个多星期的网管,终于等到了你。
可是车里的场景跟他想的不一样啊!他根本没想到田糕会晕倒在网吧,还磕破了头!
看着此时田糕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骆池有些怀念自己刚上大一的时候,一次路过舞房,看到田糕练舞的情景。
那时候她在跳舞,一下子就吸引住了他。在那之后,他一直默默地关注着她。
可是,四个月前,田糕不见了。
这学期一过来,他就听说她休学了。
为什么会忽然休学呢?骆池花了很长的时间,到处寻找她。
正好兴迈网吧的老板是他的朋友,听了他的描述后,说像是他网吧里的一个常客。
所以,为了找到田糕,骆池就来兴迈客串网管。可没想到的是,他还没有找到机会跟她搭讪,她就晕倒了!
他现在该怎么开口搭讪啊!
看着骆池欲言又止的样子,田糕觉得自己不该这样不耐烦。她努力地压抑住了自己情绪,转移了对岑良的注意力,朝骆池笑了笑说:谢谢你,我叫田糕。
见田糕露出了笑容,骆池受宠若惊,一双眼睛看起来别特有神,急忙笑着说:没多大事。咦,你的脸色怎么看起来比之前差了许多?他关切地看着她的脸。
见田糕一脸疑惑,他拿出手机,打开了照相机调到了自拍模式给她看。
田糕差点被自己浓重的黑眼圈给吓到。她出门的时候明明好好地遮了一下黑眼圈,就算是粉掉了也不可能掉得如此彻底!
看着自己浓重得连手机自带的美颜功能都无法拯救的黑眼圈,她忽然想起了一个细节。
岑良在给她消毒伤口的时候,消毒棉球涂的范围好像大了些,直接连她眼下也给一起消毒了。
他是故意的!
田糕对着手机屏幕咬牙切齿,心中对岑良的执念加深。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对他又是恨,又是喜欢。
骆池此时关注的重点早已不是黑眼圈了。他正关注着自己的手机,面露笑容。
好想要女神在他的手机上留下一张自拍啊!
田糕觉得自己像是站在闪光灯低下被曝光了一样,心里把岑良这个小心眼的人骂了一通。
她别扭地稍微侧了侧脸,解释说:因为有点疼,所以状态不太好。
骆池被田糕那一瞬间的眼神给吓愣了。那冷漠的眼神根本不像他所了解的田糕!他的女神田糕应该是很和善的,对谁都会面露笑容的。
为什么他觉得田糕有些奇怪?她为什么忽然休学?这三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着她额头上的纱布,骆池有些心疼地问: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田糕忽然警惕了起来。送她回家?好好的为什么要主动送她回家?
田糕发现骆池不对劲!
他长得很阳光,笑起来带着点痞气却不让人讨厌,给人一种特别容易亲近的感觉。但是他说话的时候手一直在摸脑袋,看起来有点傻,这是一种安慰反应的典型动作,表示他在心虚!
强烈的警惕心让田糕心中那股平息一些的烦躁又翻滚了上来。她假装笑着推辞:不用了,我就住在这附近,一会儿自己回去就好了。你先回去吧,旷班的话,你们老板会扣你工资的!
骆池傻傻地笑着,丝毫没有感觉到田糕对他的提防,心中反而有些感动。他觉得之前都是自己的错觉,女神真人不仅美美的,还很善解人意!
于是,他大手一挥,豪爽地说:没事,我不在乎那点工资。还是我送你回去吧?你忽然晕倒是不是身体不好?怎么会这样的?要不要再做个检查?他一连问了四个问题,丝毫没有察觉到一个真正的网管小哥是不会不在乎工资的。
这人缺心眼?太不会察言观色了吧!田糕越听他的话越觉得奇怪。
难道他是人贩子!
想到这里,她更加不敢让骆池送了。她心中烦躁不安,恨不得赶紧远离他:真的不用了。我就是低血糖了一下而已。我爸爸正在来医院的路上,他来接我。
听到人家爸爸要来接,骆池也不好强行送她了。可惜原本他还想能知道她住哪里呢!
哦,好,那么你自己小心。说完,骆池看了她好几眼才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却又回了一下头。
原本田糕想折回去找岑良,她就看看他。可是,被骆池这么一看,她心里害怕,硬着头皮走出了医院的大门。
骆池才走到车库就猛然一拍脑门,非常懊恼。据他所知,田糕不是S市人,父母都在N市,她爸爸怎么可能来接她?
他不知道田糕为什么要骗他,但是他放心不下,又从车库折返,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她。
田糕刚走出医院,到了马路上,又想回去看看,可是她发现自己居然找不到医院在哪儿了!
她想,算了还是回家吧。
可是她忽然发现记不起住在哪里了,她立即一摸自己身上,忽然想起来自己把包忘在了网吧!
但是那家网吧叫什么她也记不起来了,更不要说具体位置。
其实田糕刚刚一直在对骆池撒谎。她父母根本不在S城,她晕倒也不是因为低血糖,而是有病。
田糕是后天性学者症候群患者。这种病症很罕见,全球只有不到5%的患者。
后天性学者症候群,指儿童或成年人在左脑受损后,突然间发展出的学者症候群患者特殊才能。后天性学者症候群患者一般头部曾受创伤,之后出现超凡的数学、音乐或艺术才能。
这种病症也叫获得性天才综合征。
所以,简单地来说,田糕一病成了天才。
成为后天性学者症候群患者之后,从没受过训练的她能够准确地从人脸上的表情看出他们内心真正的情绪。她查过资料,她看到的表情叫作微表情,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是看不出来的。
当然,这种病也是有后遗症的。
田糕的后遗症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晕倒,而且忽然就会找不到家,甚至连地址都记不起来。
平时,为了防止自己忽然发病,她都在随身的包里放好写着地址的小字条。
可是现在包不见了。
田糕忽然有些慌乱。她有些迷茫地看了看四周,非常无助。
身处自己熟悉的S城,她居然觉得陌生。
她头顶纱布,心中暴躁,漫无目的地胡乱走着,傻傻分不清方向,不知怎么走进了一个小区。
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偏西的太阳把整个小区照成了暖黄色。小区中央的亭子里,一群老大爷正围在一起,似乎是在下象棋。
大妈们跳广场舞,老大爷们下象棋,是小区里最常见到的事情,可是田糕却看得有趣。
她站了好一会儿,看着这温暖的画面,心中那股从醒来开始就不断干扰她的烦躁渐渐平息了下来。
她回忆了一下自己从醒过来以后开始的状态以及言行。她在医院的时候干了什么?居然要跟踪偷窥一个外科医生?
她惊恐地发现了一件事实她刚刚的样子好像病娇!
难道这也是后遗症的一种?
田糕的注意力很快被亭子里嘈杂的声音给吸引了过去。
做人没意思啊!这个小区已经没人下得过我了。亭子里,一个微胖的老爷爷坐在石凳上,看着棋盘,十分有独孤求败的气势。
其他的老爷爷似乎是不服气,可是又似乎实在下不过他,脸色都不太好,老脸都耷拉了下来。其中一人酸酸地说:老岑啊,你也别得意!也许咱小区里还有高手呢!
谁是高手,出来遛遛!
我来!看着那个姓岑的爷爷得意的样子,田糕竟然有些跃跃欲试。
一群老大爷中忽然冒出来一个清脆的声音,特别明显。
他们都看向了她。这姑娘看起来才二十来岁,还在上学吧?这额头上贴着纱布,眼下这么重的黑眼圈,是磕到脑子了吧?
现在的年轻人有多少还会下象棋的呀!老大爷们觉得好奇,开始起哄,给田糕让出了位置。
哪家孙女这么好看啊!来来来,下赢了爷爷们请你吃饭!
好呀!被一群活力十足的老大爷包围着,田糕心情好了起来,很自然地坐了下来。
可是对面姓岑的爷爷不乐意了。他板着脸瞪着眼睛,说:你们逗我啊?让个小姑娘跟我下棋?不下不下!他说什么也不肯下。
这种倔老头最好对付了!深谙微表情和人心的田糕朝岑爷爷笑了笑,笑得天真无害,同时做出半合掌的动作,表明自己非常自信:岑爷爷,你是不是怕被我下赢了没面子呀!
怎么可能!你要是能下赢我,我认你当老师!岑爷爷一边说,一边开始摆棋。
其实田糕下象棋并不厉害,只是刚刚好知道象棋的下法,比如马走日,相走田之类的。但是她厉害的是能在下棋的时候观察对手的微表情,然后掌握对方的心理。
她从没跟任何人说过自己能看懂微表情,因为她怕别人不自在。
将军!田糕一边说着,一边把马落了下来。她的声音清脆,特别好听。即使额头上贴着纱布,她依旧眉飞色舞。
不行不行!再来!岑爷爷一边说着一边又开始摆棋。他不信这个邪!
可是连下三局,他都被田糕将得死死的。
老岑啊,你服不服?边上的老大爷问。
岑爷爷点了点头:服,服!
他看向田糕说:从此,咱们博远小区的棋圣就是你了!
棋圣?田糕听得一傻。可是看到岑爷爷的表情非常认真,她只好干笑。
棋圣好,棋圣好,听起来总比剑圣好一点。
还有,我说到做到,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师了。
老师?看出来岑爷爷是认真的,田糕惊讶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一个大学还没毕业的女学生怎么去当人家六七十岁老爷爷的老师?
其实,岑爷爷不用这么认真的
怎么能不认真?我很认真!岑爷爷一本正经地说完,猛然想起什么。他看了看表发现已经五点多了。
他着急地站了起来,说:不行!我孙子要下班了,我得赶紧回家!老师,你跟我回去吧!今晚我请你吃饭!
啊?田糕愣愣地看着岑爷爷。
我孙子做饭好吃得不得了,而且年纪轻,长得也不歪,就是话不多,脾气还挺大,走吧!岑爷爷一副恨不得马上飞到家的样子。
田糕想了想,反正自己还没想起家在哪里,眼看着天都要黑了,还不如先去人家家蹭一顿饭。所以,她答应了。
至于病娇的事情,她根本来不及去想,反正已经好了。
快点快点!岑爷爷拉着田糕就走,没走几步却又回头说,你们说过要请我老师吃饭的别忘了啊!
太阳即将落山,上班的人也要回来了,小区里的老大爷们也散场,准备回家吃饭了。
田糕被岑爷爷拉着上了楼。
岑爷爷家住在博远小区22幢404。
唉,今天跟你下棋下忘了时间,有点晚了,希望我孙子还没回来。他一边嘴里念着一边开门。
站在一旁的田糕特别好奇。岑爷爷的孙子那么可怕吗?
老师,你先坐会儿。
田糕坐在沙发上好奇地打量着屋子。
三室两厅,风格是老人家比较喜欢的北欧装修风格,暖色调为主,看起来非常温馨整洁。
岑爷爷,这里就你跟你孙子两个人住吗?看房间里的摆设,不像是祖孙三代那么多人住一起的样子。
岑爷爷坐下来,给田糕倒了杯水,田糕立即站起来接了。
你是我老师,不用跟我客气。是啊,就我跟孙子两个人住。他爸妈都在国外。岑爷爷示意她坐下。
被一个将近七十岁的老爷爷喊老师,田糕只觉得坐立不安,特别别扭。她说:岑爷爷,你还是叫我小田吧。
就在这时,大门口传来声响,随后门被打开了。
我孙子回来了。岑爷爷站起来去门口迎接,田糕也跟着站了起来。
看到进来的人的时候,田糕惊得怪叫了一声。
一进家门看到田糕,岑良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心里却是极其惊讶的,还以为自己走错了门。
为什么这个之前一直死死盯着他的病人会在自己家里?她为什么这么阴魂不散?
你跟踪我?岑良面无表情地看着田糕,语气里却流露出反感。
田糕厚着脸皮回答:我没有啊!虽然她之前是想跟踪偷窥他的,但是她绝对不会承认。
你们认识啊!岑爷爷也惊呆了。
岑良进门脱下外套,就穿着里面的白衬衫。脱掉了白大褂和口罩以后,他的身材显得非常匀称,虽然很高,但不是瘦得像竹竿,鼻梁高挺,黑色的短发干净利落,特别帅气。
她是个变态。他的话不多,但是却很精辟。说完,他绕过田糕走到了沙发上坐下,以一副主人非常不欢迎客人的样子看着田糕。
田糕因为心虚,竟然说不出话来。
你乱七八糟地说什么呢!岑爷爷不高兴了。
老师,你别生气啊!这小子话少脾气大,难得说几句长话,还能气死人。他拉着田糕坐到了沙发上,安抚她说。
田糕撇了撇嘴。
岑良脸上的确没什么表情,可是他有普通人捕捉不到的微表情!她能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敌意。
岑爷爷的一句老师把岑良给吓到了,他的语气难得带着明显的上扬:爷爷,你说什么?
岑爷爷指着田糕对岑良说:小子,这是我老师,下象棋特别厉害。你爷爷我特别崇拜她。他的语气特别认真。
这个变态会下棋?岑良冷冷地看了一眼田糕,显然不相信。
变态?田糕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换上了一副可怜的表情看向岑爷爷。
岑爷爷哼了一声,说:别小看人家小姑娘,下棋可比我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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