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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如果你生活在这里,这可能是一种别样的温暖;如果你向往这里,这可能是一种别样的诱惑。如果你游离于这两种状态之外。那么,至少你需要这本南方周末主编的《三城记》,陪你走在旅行的路上。岁月被人带来,又带走。千万个学生进来,就有千万条丽娃河被记忆……风扑过水面,丽娃河的波光依旧动人,诱惑着柳枝一直拂到水面,矮个子的棕榈树向她微倾着半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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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南方周末主编的《三城记》结集的文章全部取自《南方周末》曾经刊出的“城市版”。每期择取一个地理主题,或是一栋建筑,或是一条街道,或是一条河流……分别记下北京、上海、广州这三座城市与此主题相关的故事。采用并列呈现的方式,将不同地方,不同人群的相似记忆或情结串联起来,从而彼此找到共通之处。
《三城记》是一本旅行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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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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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青春的两岸
悠味道/欲露还藏的爱欲/个人心灵的后花园
上帝之城
在雾中的西什库/被阳光激活的记忆/东方的哥特式庄严
纸上风暴
一本杂志和它倡导的狂想/寂寞存在申报馆/百十年前的广州报业
文学堡垒/薄薄的纸张却筑成最坚固的防线
文学期刊的新时期/在文学和俗话的浪尖上起舞/区位劣势下的先锋表达
图书馆的秘密
国家图书馆/上海图书馆/中山图书馆/可触摸的宁静
被出租的街
东交民巷/淮海路/沙面街
女作家沉睡之地
石评梅墓——74年后的追寻/张爱玲——像浮萍一样的女子/萧红墓/一生逃离
微缩民俗
新东安市场老字号一条街/城隍庙/上下九骑楼街
深藏在名字中的城市秘密
胡同:乐天知命的名字/路名解读城市/观察道路的三种方式
有形的城市史
承载与留存/拯救与跨越/追溯与见证
会馆:湮灭的风云南香红刘建平王小心
会馆是京城的一缕乡愁/上海会馆之欲隐还现/广州会馆那些幸运的见证者
丽江情结
风情后海/文化——艺术家仓库/社区——丽江花园
天堂电影院
新影院——华星国际影城/老影院——大光明电影院/消失的影院——新星电影院
城市之巅
等待超越/长远变成高远/中轴线上的力量
沸腾的地底下
这是四点零八分的地铁/从城南小站出发/地铁车站和互相守望的爱情
喧哗与骚动
影响未来的体育场/草坪上的悲喜剧/在历史的中轴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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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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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塌糊涂”
十年后,2002年12月3日中午,持续两天的大雾依旧未散。俄罗斯总统普京刚刚结束在北大50分钟的演讲,校园里恢复平静。
从东校门进入,步行几分钟后,便看到未名湖边的博雅塔,湖光塔影所在地。在北大流传着“一塌塔糊湖涂图”的说法,塔是博雅塔,湖为未名湖,图则指图书馆。未名湖始建于清朝乾隆年间,20世纪六七十年代以前,从西校门内池底不歇涌出的是泉水,但随着北京地下水位急剧降低,代之的是万泉河流进的水。“未名湖”一名,则出自当时兼课的北大教授钱穆的灵感。而博雅塔兴建于20世纪20年代,为解决师生日常生活的水荒建起的水塔,塔级13层。
顺着未名南路,沿湖边蜿蜒小路漫步。“各位观众,你们好。我是2001
年度三星杯智力快车年度总冠军、北京大学物理系在校学生郭××,我想给
1号选手出道题目……”中央电视台某节目组几个人正在湖边录制拍摄。
空气中弥漫着各种悬浮颗粒,到处灰蒙蒙的。昏黄的太阳努力透出脸来,反射到湖面上,倒显得透亮些。湖面呈现两种状态:结冰和水面。
背阴地里的冰已冻结实,一名男子穿着冰鞋,试图摆出各种滑冰运动员优美的姿态。几个女孩子路过,也不禁蠢蠢欲动,用高跟皮鞋小心谨慎地触及冰面。
据说,多年前,某个元旦之夜,一群“发着烧”的年轻学子们在未名湖冰面上唱歌、跳舞,这100多个齐人冰冷湖水的幸运儿们,至今仍掌握着湖水到底有多深的第一手资料。这样纵情疯狂的场面,如今很难遇见了。
远处不知从哪个山坡里传来英文朗读声,湖附近旮旯处,一对儿情侣忘我地相拥。湖边长椅大多空着。跟天气有关,也跟心态有关。“现在大学生谁还到湖边谈恋爱?不是在宿舍玩电脑游戏,就是到外面租房子。”满眼触及最多的场面,就是拿着相机走走拍拍的外地人,几个五十来岁的男子在刻着“未名湖”三个大字的石头旁,摆出v字手势;三名女青年在蔡元培雕塑前,解开大衣扣子,露出里面鲜亮的毛衣,再摆个PosE……
未名湖成为校园旅游项目中重头戏。如同臧棣诗中, “未名湖是一种不设防的公共场所”。
柳哲的梦想——北京大学未名湖
七年前,柳哲从家乡浙江金华,怀揣父母多年积蓄——给他娶媳妇的
2000元来到北大,象征性地交了一门中文系唐宋散文研究课程的进修费,当起北大进修生。七年后,他依旧每天骑着自行车,在学校食堂吃完午饭,听讲座;吃完晚饭,再听讲座,等参加完学术讨论,回到家已是夜里11点多。
一天下来通常要听上四五个讲座。
柳哲在北大西门租了间平房,像他这样没有校徽、不拿毕业证的北大边缘人,有着庞大的队伍。他在北大娶妻生子,特意为小女儿取名“柳京慧”
,“柳京”就是留京,并希望女儿拥有大智慧。
女儿满月时,一家三口来到未名湖石碑前,柳哲专门拍了张女儿靠着石碑的照片留念。“未名湖是我们心灵的故乡”。他清楚记得自己与未名湖种种相关的心情——刚来时,孤独无望,每次骑车经过未名湖,内心都很烦躁痛苦。
谈恋爱时,未名湖则变得很美。记得一次傍晚,我和女友坐在湖心岛,突然发现博雅塔上似乎有块像玻璃一样的东西在发光。阳光射在上面,再反射到湖面上出现个亮点。联想到人的生命中,也是充满着许多偶然发现的光亮点,就让人兴奋;到了冬天湖水结冰,南方人很少能看到结冰的情况,而我不会滑冰,就在上面骑自行车,即便摔个大跟头,也是开心的。
也有难过的记忆。几年前,有个考北大中文系博士的学生,分数线够了,但由于某种原因未能录取。他家里很穷,老爸还是残疾。全家人来为他讨不平,当时天气很热,他父母就睡在未名湖边。我所能做的,也就是买些西瓜,给他们打打气。
柳哲正忙着出本《北大边缘人的故事》的书,他还专门做了边缘人网站。他渴望早日与北大融为一体。
那塔,那湖
曾经在北大小东门外自发而成一条成府街,小咖啡馆儿、书店依次排列着。现在政府要盖科技园,那片平房已经拆掉。按照规划,到时,博雅塔也不再是北大独享,而从未名湖边看到的则是高耸的现代化建筑。为此,网上北大学子痛惜而激愤,喊出捍卫未名湖!不要让没有个性的现代丑陋建筑玷污了湖光塔影!
余杰的《那塔,那湖》也满是伤感,
“我的眼角是一湖的水,这些水曾溢满几代人的眸子。塔在湖的一角,孑然而立。塔与湖都知道,身边行走的这些人都不再是昔日的知音了。”类似于北大与未名湖,则是清华与荷塘。荷塘中间有个小岛,名为近春园,属圆明园一部分,原是咸丰旧居,也是朱自清《荷塘月色》原址。八国联军侵华,一把火将这里变为荒岛,1979年才得以修复。
在清华学生中流传着这样的打油诗:“一日饮酒过度,误入荒岛深处,呕吐、呕吐,惊起情侣无数”。“我的成长与这里分不开,整个青春躁动期都是在这里思考人生,考虑将来。迎着荷塘的微风,看人钓鱼,待上几个小时,是种享受。”93级土木工程系某毕业生回忆道。
还有大礼堂前的大草坪,也是谈谈情、说说爱的好去处。1997年香港回归时,在这里曾办过晚会。而十多年前,高晓松、老狼这些“睡在我上铺的兄弟”们则是坐在这里,把酒问歌。遗憾的是现在这片大草坪,已经不让走人了。
未名湖因为北大而有了灵气;北大因为未名湖,变得更有诗意。
清华亦然。那塔、那湖、那岛,四年更迭,轮换着脚步。正气不再,精神无存,这样的声音随处可听。期望过高,失望也就越大。其实,无论时代怎么变,这里总是在记录着每个人一生中最美好的历程。P3-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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