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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我在北京送快递》作者胡安焉
回溯童年和原生家庭,完整梳理写作历程
讲述一个人如何在不断的抉择和逃离中,重塑精神家园
低处的生活,开出鲜亮的花朵
选择成为谁,是不自由的人生中最大的自由
生活的幽微曲折中,发光的仍是普通的事物、低处的风景
打动许多读者:
“我像在照镜子一般观察着自己敏感的一面。”
“好具体的生活,说不上苦难的艰辛,说不上安稳的平凡。”
“可能一开始大家都是看客,后来也许都想到了自己的人生。”
“一种全新的视角,是真实的苦、真实的痛,是这个麻痹世界的一针清醒剂。”
“无论在怎样的境遇之下,都别放弃自我的感受力、思考力、行动力。”
“没有一种生活是可惜的,也没有一种生活是不值得过的。”
“我们无法预知明天,此刻拥有着的,就是永恒。”
“入世,入尘,入尘世,但他始终善良热烈,保持运动、阅读和写作。”
“关于写作,作者给我们点出了坚持的意义。”
“作者过着反复波动的流动液体般的生活,或许自由真的会显形。”
“它未经网络的粉饰,原原本本地呈现普通人的精神状态。”
“作者的平静倒让这现实显得像小说,如此这般翔实又密密麻麻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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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和绝大多数人一样,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至少在四十岁之前,做过的都是再普通不过的工作,经济收入还拖了人均收入的后腿;从来没有人用‘优秀’来形容过我,也没有人真正关心我的内心世界。”
继《我在北京送快递》之后,胡安焉把视角转向工作以外的日常生活和内心世界。他讲述童年和原生家庭对自己性格形成的影响,讲述一个普通人如何在生命中途,选择以笔代口,从境遇、观念、心性、文本等多个层面,细致、生动、具体地梳理一路走来的坎坷颠簸。随之逐渐落成的,是一处丰富、自足、平和的精神家园。
回过头看,支撑他在生活低落处继续前行,并一步步走上写作之路的,正是“生活的另外部分”,是那些“为普通的事物感到惊讶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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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胡安焉,1979年生于广州,2009年开始写作。曾先后在广州、南宁、大理、上海、北京等城市打工或经营个体生意。2021年移居成都。现从事个人写作。著有非虚构作品《我在北京送快递》《我比世界晚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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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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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序 普通的事物
第一章 童年,暨我的家庭史
童年的游乐场
我的家庭史
父亲的巴西龟
第二章 我为什么写作
1. 迟 钝
2. 一事无成的人
3. 崇 高
4. 在大理
5. 不打工,就写作
6. 出 路
7. 非虚构
第三章 活着,写着
动物记
日常记
内心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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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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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序 普通的事物
二〇一六年有一段时间,我暂住在一个朋友的工厂宿舍里。有一天他对我说,和我同住的人告诉他,我每晚把所有时间都用来读书,他没想到我竟然这么好学。他用了“好学”这个词,这让我愣了一下,当时我已经三十七岁,有很多年没听到过这个词了。随即我意识到——当然不是单从这件事上,而是从我对他方方面面的了解上——对他来说,读书就是为了提升自己、掌握技能、获得知识,然后以此来改善生活;假如不带有这些目的,那读书就是浪费时间。可是我不知道,像《包法利夫人》《卡拉马佐夫兄弟》《安娜·卡列尼娜》《城堡》《追忆似水年华》这样的小说,我读了之后如何学以致用?幸好他不清楚我在读什么书,否则他就会对我失望和担忧,因为在他看来,我的阅读是在虚掷光阴。
当时,我刚读完他推荐给我的几本书,书名我现在记不起来了,内容是关于创业和互联网思维之类的,因为我和他正好在合伙搞生意。或许他是以为,我又搞来了几本同类的书,每晚在宿舍里继续进修和提升,为我们的创业打好基础。可是那几个晚上我其实是在读布考斯基。我对这件事记忆犹新,是因为当时我觉得,用“好学”来形容读布考斯基好像有点反讽——我能通过读他学到什么呢,学他如何玩世不恭、放任自流,还是如何任性地把所有事情搞砸?我读布考斯基,别无其他,仅仅因为喜欢而已。我早就清楚,文学不能帮我获得别的东西。比如说,它不能为我找到一份工作。当然,我也不需要它为我找工作。文学只能带我进入文学,而这就是我想要的。不过我朋友的观点也无可厚非,他把读书看作一种手段,他读的也大多是工具书,那当然就要考察其有效性,去区分有用和没用的阅读。
至于文学到底有什么用,或者它应不应该有用,庄子有句话经常被人引用:“人皆知有用之用,而莫知无用之用也。”这句作为总结的话,出现在《庄子·内篇·人间世》的结尾,在原文中有比较明确的意指:庄子认为人生于乱世,假如既有才华也有志气,就很容易受到上位者摆布,成为他人的工具,甚至沦为牺牲品;反倒是那些没有才华和志气的人,甚至是身体有残缺的人,最后得以保全自身。不过今天人们在引用这句话时,一般已摘除了原文的语境,使它的能指变得更加丰富。比如在我的印象中,做哲学的人就喜欢借此以自况,因为大众普遍认为哲学研究没什么实际用途,对此解释起来未免费劲,倒不如借庄子之言以解嘲。但“无用之用”对于哲学研究者来说,当然不是指成为废才以保命,而是指哲学一般不会直接、明确和具体地作用于我们生活的某个方面。但它会作用于我们的精神方面——它关注更根本和终极的问题,更抽象并囊括万事万物。
阅读和写作之于我的情况也与此相似,起码在二〇二〇年之前,我的写作几乎不为人知,也没带来过什么经济回报。至于二〇二〇年之后情况有所改变,那是因缘和运气使然,机会掉到了我头上,我恰好接住了而已,并非出于规划或争取。我从二〇〇九年开始写作,早年也投过稿,也渴望发表或出版,但发表和出版从来不是我写作的目的。对我来说,写作首先是我的个人表达,是一种以审美对待人生的形式,能发表或出版固然好,不能我也不会为之调整。
《我在北京送快递》出版后,我经常被问到,将来会不会选择一份写作方面的工作。这个问题从前我没考虑过,因为以我的履历、学历和年龄等条件,根本就不可能找到这类工作。但是现在既然有人问了,那我也只好认真想一下。我觉得自己并不抗拒通过写作挣钱,比如从事一份文字工作——当然我会对工作内容有所挑剔——只是我不认为工作性质的写作能代表我,我仍然需要在工作之余保持个人写作,这才是对我真正重要的事情。而在个人写作方面,我所追求的就只在于写作本身,而不在写作之外的任何地方。我认为艺术是务虚的——我是指狭义的艺术——它不是工具、手段或途径,而就是目的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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