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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拉美文学偶像普伊格,浪子文学代表作
诞生于大草原之上,一生浪迹天涯、声色犬马;
学过电影,当过兵,洗过盘子,教过西语;
文学、音乐、电影,多元涉猎,博采众长,融入小说创作;
曼努埃尔·普伊格代表作中译本,绝版多年重见天日!
拼贴风、意识流、多重奏:欲望的蒙太奇,爱与命运的解谜游戏
这里没有传统的小说文本,有的只是:
一沓来信、一则讣告、一场占卜、一本日记、一份警方档案……
普伊格不会告诉你所有的来龙去脉,要你自己:
梳理时间线、推断人物关系、看塔罗牌帮主人公算命、揭开阴谋主使……
建议你阅读前搁置一切保守观念,因为故事里的人:
虚荣成性、贪婪自私、始乱终弃、狂蜂浪蝶……却也舞步轻狂跳得活色生香。
一场你来我往的伤心探戈,带你回到放浪不羁的三十年代,体验拉美式的残酷青春
伴着十首探戈舞曲,开启“剧本杀”式罪案侦查:侦查的领域是人类的情欲!
二男六女,欢情涌动,众星捧月的乡镇公务员究竟爱谁?
寂寞少妇写信倾诉心事,结果掀起另一场风波?
全员发疯、狗血乱洒的肥皂剧情,普伊格也能写成文学经典!
舞吧,这不息的欲望!
影响王家卫、村上春树、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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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1969 年,《红唇》于杂志上连载,共十六期,
用书信、日记、独白、对话、档案等形式,
拼贴出一个错综复杂的多角恋故事。
胡安·卡洛斯天赋异禀,是个混迹情场的浪子。
他的情人们:店员内利达、大小姐玛贝尔、寡妇迪·卡洛……
有的死心塌地,有的三心二意,有的陷于情伤。
塔罗牌预示了一场改变所有人命运的凶案,
而躲在暗处的神秘人还谋划着一场惊天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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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曼努埃尔·普伊格(Manuel Puig,1932—1990)
阿根廷著名后现代作家。
生于潘帕斯大草原,自幼喜爱电影,曾赴罗马学习电影编导;
1968年发表小说首作,次年出版代表作《红唇》,
此后创作的《蜘蛛女之吻》更是让他名声大噪,
蒙太奇风格的先锋写作,使他在拉美文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
普伊格一生中大部分时间都漂泊他乡,最终逝世于墨西哥。
李毓琦
西语译者,毕业于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西葡意语系,曾就读于巴塞罗那自治大学翻译系,译作见于《外国文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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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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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涂成酒红色的小嘴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二 蓝色、紫色、黑色的小嘴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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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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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朋友:
我独自活在这世界上,真是寂寞。如果我消失了,我婆婆或别的什么人将会抚养孩子们,总之都是比我更好的人选。昨天,我将自己锁在屋子里,我丈夫强行闯了进来,我以为他会杀了我,可他并没有动我。他走到我床前,将我翻过来,因为我把头埋在枕头里;我像个疯子一样朝他脸上吐唾沫。他说,我要为这件事付出代价,不过他忍着没有动手。我原以为他会把我脑袋敲破。
不止这些,今天早上,我忽然想起了阿斯切罗,这让我喜怒参半,仿佛这些年从未过去。我没有像爱胡安·卡洛斯那么爱他,我此生唯一的挚爱是胡安·卡洛斯。阿斯切罗是个自私自利的家伙。眼下的问题在于,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我的胡安·卡洛斯了,别让他们火化他!都怪阿斯切罗和塞莉纳,是他们让我失去了胡安·卡洛斯,现在他已永别人世,我却一辈子都要忍受马萨这个讨厌鬼。一切都是塞莉纳的错,您的女儿有副蛇蝎心肠,一定要看好她。既然我在向您倾诉,我将告诉您,我是如何被生活困住的:当年我十九岁,经人安排在阿斯切罗那儿做护士。有一天,诊所里没有其他人,我咳嗽了,于是他为我听诊。他立刻伸手开始抚摸我,我羞得赶紧跑进卫生间,把衣服穿好。我告诉他,这都是我的错,因为我一时懒得去找另一个医生看病,对此我很抱歉。您瞧,我当时多么愚蠢啊。那件事就这样草草收场,可我整晚都在做噩梦,生怕他会再次为难我。
一天,我们必须驱车前往一座小农庄出急诊,给一个产后大出血的女人输血,经过我们的奋力抢救,她脱险了。临走前,主人邀请我们喝一杯,所有人都很开心,我也喝了点酒。在路上,阿斯切罗让我斜靠着车窗闭上眼,好在路上睡半个钟头。我事事都听他的,可闭上眼后,他就轻吻了我一下。我一言不发,他把车停了下来。我想,写下这些蠢话真是白费笔墨,我为自己的一时糊涂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此后,一有机会我们就见面,甚至在诊所里也会,与他妻子的房间仅一墙之隔;后来她觉察到了,我便只好去商店里当打包工。他再也没来找过我。
可这都是为了什么?您瞧,这样的生活会让我死掉的:除了做家务、骂孩子,别无其他。早上,每个神圣的早上,我都必须把他们从被窝里拽出来。最糟心的是大一点的,他八岁,上二年级,幸好小的那个今年也要上幼儿园了。我让他们喝牛奶,帮他们穿衣服,陪他们去学校,抽他们耳光—男孩子真烦人,一个刚消停,另一个又来捣乱。回家的路上,我会去买东西,一切都在市场里买,那儿便宜很多,但也更累人,因为要挨个摊位逛,还得排队。与此同时,女佣已经在家里做清洁了,也会帮我洗衣服,我则会自己做饭;如果有空闲,我早上还会把衣服熨好;下午,这些调皮鬼连午觉也不乐意睡。他们小时候截然不同,多么美好,我恨不得把他们含在嘴里,小婴儿太可爱了,要是在街上或照片里看到一个小婴儿,我就高兴得跟疯了似的。可他们一眨眼就长大了,变得简直像野蛮人。午睡期间,我的孩子总是不停叫嚷,他们12点半到家,我让女佣负责接他们。因为要经过几个非常危险的街区。
在巴列霍斯时,境况迥然不同!下午我会见一个朋友,我们一起聊天,听广播剧,当然了,是在我不用去商店上班的时候;可在这儿,来布宜诺斯艾利斯之后,我又得到了什么?我一个人也不认识,邻居是些刚来的意大利人,非常没有教养;还有一个金发女郎,我丈夫坚信她是被人包养的。我找不到可以聊天的人,一个都没有。到了下午,我一面监督孩子们做功课,一面试着做点针线活。您知道把两个孩子关在屋里是什么样子吗?他们在家具之间玩小赛车。幸运的是,我暂时没什么好家具,所以我并不想请巴列霍斯的人来家里做客,以免别人来过之后会说,我家里的陈设上不了台面——这种事曾经发生过一次,我不会告诉您是谁,说了又有什么好处呢……
您看,现在是傍晚6点,和往常一样,我头疼欲裂,我丈夫一回家,我的处境就更糟糕了:如果晚餐还没做好,他会想要立刻吃饭;如果晚餐做好了,他却想先去洗个澡。您瞧,这不是坏事,可他一到家,我就开始乱摔东西。他的归来让我愤怒,然而这毕竟是他的家,他回这里有什么错呢?您也许会问,既然如此,我干吗要结婚?刚结婚时我并不缺耐心。但我对这种生活忍无可忍了,每天都一样乏味。
今天早上,我又去动物园了,那儿离我家很近,坐公交车只需十分钟。有一天,一个男孩对孩子们说,动物园有只出生不久的小狮子。昨天是周日,我们去看了,实在是可爱!如果钱够花,我想在下个月初买一只小狗或一只名贵的小猫。那只幼狮很可爱,它蜷缩成一团,紧紧依偎在母亲身边,亲热极了。今天早上,我忍不住又独自去了一次,那儿空无一人。幼狮四脚朝天躺在地上翻滚嬉戏,然后藏到母亲身下。就像几个月大的婴儿一样。我每天都得出门,我不记得跟谁说过,我没法在这个家待下去了,再也无法忍受这两个孩子了,噢,对了,我突然想起来,是一个在市场里卖水果的小贩,一个老太太。有一天,她告诉我,我看上去总是心绪不宁,排队的时候也很不耐烦。我说,我能怎么办呢?她回答说,等年纪大了,人就会慢慢静下来的。也就是说,年轻时我得默默忍受,等老了再追悔莫及吗?您瞧,如果我丈夫再不留心点,我会送他下地狱的。您觉得,我还能找到一个让我重获新生的小伙子吗?
我喜欢以前的小伙子,现在的年轻人都长着一张难看的火鸡脸。但也不全是这样,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看见一些非常英俊的年轻人,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一个真正好看的小伙子了。当时,我去一家俱乐部给孩子们办注册手续,那里的年轻人看起来就像当年社会俱乐部里的。很明显,他们都在二十五岁以下,而我已经三十了。可您瞧瞧,俱乐部的人有多浑蛋,他们要求必须有会员当我们的推荐人,然而,我们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几乎谁也不认识。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我丈夫,他却不置可否,似乎是说,你自己想办法吧。唉,亲爱的夫人,想到不久我又要看到他那张脸了。如果他不在这儿,还会有人注意到我吗?不过,我已经准备好了,在末日降临的那一刻,我会和胡安·卡洛斯一块儿离开。夫人,身体与灵魂能够复活,对我们而言,这是何等的宽慰啊!正因如此,倘若胡安·卡洛斯被火葬了,我一定会陷入绝望……他英俊极了,您的儿子实在是优秀,而您的女儿真是个贱人,如果她在我身边,我一定会掐死她。她对我做的事,都是出于嫉妒,您瞧,我知道她那些破事,有个阿尔瓦雷斯家的男孩在她十六岁时就摸过她,随后,她在一个又一个男人身边流连。到了二十岁,再没有人想在舞会上请她跳舞,因为她太黏人了,直到她去旅行推销员的酒吧混,这才不缺跳完舞后送她回家的人。
可她哥哥被我俘获了,这让她十分生气,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告诉您阿斯切罗碰过我。但碰过我的只有这一个,何况那时我还年少无知,而她的名声早已被玷污,直到那些人终于厌烦了她。她一直单身,并因此而抓狂,她一直都是单身!这个白痴,她不晓得结婚才是最惨的事,和一个到死都甩不掉的男人绑在一起。我现在倒想做个单身女人,她不知道,她才是最后的赢家,她是自己的主人,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却被判了终身监禁!
她将笔狠狠地朝水槽扔去,拿起写好的信笺,把它们撕成了碎片。一个男孩从地上捡起笔,查看了一番,对他妈妈说,笔摔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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