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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考古史上重大的历史发现 丝绸之路上探险的纪实之作
收录的资料是中华民族文化宝库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
学术价值很高,影响深远。该书所刊布的资料至今仍是各有关领域的基础资料,有的甚至是惟一的资料。
斯坦因提出了许多独到的见解。资料性强。他对所调查和发掘的遗址,均根据当时的具体情况对遗迹和遗物作了详细记录,并进行综合分析,整理后刊于本书中,比较系统和准确,便于利用。地理学与考古学结合。他除对某些地区进行单独的地理学考察外,还对所到遗址的地貌、河流、气候等自然条件的变迁及其与遗址的兴废关系进行考察。涉及的领域广、学科多、信息量大。除考古学外,凡与遗迹和遗物有关的学术领域和学科都程度不等地涉及到了,并进行了综合分析研究。此外,他还将所发掘的遗迹、遗物与中亚、犍陀罗和印度、西来乃至西方的资料进行对比研究,引用了很多西方的研究成果,对遗迹、遗物的渊源关系,遗物的生产技术与制造工艺也进行了较深入的探讨,信息量很大。集众家之长,研究水平高,本书不仅在资料整理方面集中了众多专业技术人员和高水平的专家,在研究方面更是名家荟萃。因此《西域考古记》一书的研究成果,在很大程度上可以说是集体智慧的结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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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斯坦因对中国新疆及中亚地区进行三次探险的纪实之作。书中通过记录大量的考古挖掘,首次揭开了诸如楼兰、尼雅等古国的神秘,具有珍贵的史料意义,对于我们了解该地区的历史有重要的参考价值。一方面可以看出中国古代西域的重要文化成就,了解当地的风土人情。另一方面可以了解以斯坦因为代表的西方考古学家、探险家对于这一地区的考古文物的觊觎之心。该书由我国著名翻译家向达翻译,准备生动,文字流畅,是不可多得的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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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作者简价:
斯坦因,1862—1943,原籍匈牙利,1904年入英国籍。考古学家、艺术史家、语言学家、地理学家和探险家。他是今天英国与印度所藏敦煌与中亚文物的主要搜集者,也是早期的研究者与公布者之一。他的许多著作至今仍是敦煌吐鲁番学研究者的案边之书。曾经进行了著名的四次中亚考察,考察重点是中国的新疆和甘肃,所发现的敦煌文物及其他中亚文物,是今天国际敦煌学研究的重要资料。
译者简介:
向达(1900-1966),湖南溆浦人。字觉明,笔名方回,土家族。1919年考入南京高等师范学校;1924年后任商务印书馆编译员、北平图书馆编纂委员会委员兼北京大学讲师;1935年秋到牛津大学鲍德利图书馆工作。在英国博物馆检索敦煌写卷和汉文典籍;1937年赴德国考察来自中国的壁画写卷;1938年回国后任浙江大学、西南联合大学教授;抗战胜利后,任北京大学历史系教授兼掌北大图书馆;建国后,任北京大学历史系教授、图书馆馆长,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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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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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者序 / 001
第一章 亚洲腹部的鸟瞰 / 004
第二章 中国之经营中亚以及各种文明的接触 / 014
第三章 越兴都库什以至帕米尔同昆仑山 / 026
第四章 在沙漠废址中的第一次发掘 / 037
第五章 尼雅废址所发现的东西 / 048
第六章 尼雅废址之再访和安得悦的遗物 / 063
第七章 磨朗的遗址 / 071
第八章 古楼兰的探险 / 083
第九章 循古道横渡干涸了的罗布泊 / 094
第十章 古代边境线的发现 / 106
第十一章 沿着古代中国长城发现的东西 / 115
第十二章 千佛洞石窟寺 / 125
第十三章 密室中的发现 / 132
第十四章 千佛洞所得之佛教画 / 141
第十五章 南山山脉中的探险 / 154
第十六章 从额济纳河到天山 / 160
第十七章 吐鲁番遗迹的考察 / 167
第十八章 从库鲁克塔格山到疏勒 / 177
第十九章 从疏勒到阿尔楚尔帕米尔 / 187
第二十章 沿妫水上游纪行 / 199
第二十一章 从洛山到撒马尔干 / 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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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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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赘言
西洋自十九世纪中叶以后,探险的风气大盛,逐渐及于中亚一带。中 亚地方在中古时代为中国丝绸西去的大道,为东西两方文化交通的枢轴。 近数十年来,西洋学者在中亚考古探险所得的古代遗存,不唯可以看出古代当地文化的水准情形,东西两方文化交光互影的梗概,并且连中国中古时代的历史,因为有这些遗物的发现,也可以呈露不少的光明,得到不少的新的解释。在考古学方面成绩最为可观的有英国的斯坦因(Sir Aurel Stein)、 法 国 的 伯 希 和(M. Paul Pelliot)、 瑞 典 的 斯 文· 赫 定(Dr.Sven Hedin)和德国的勒柯克尔(Von Le Coq);日本的橘瑞超也有一部分的贡献。
各人的报告书都是皇皇巨著,不易观览;综合各人各次探险结果,写成通俗的著作,使人一览而明大概的颇不多见。此处所译的即是斯坦因综合他三次中亚探险的结果而写成的一部通俗著作。看过他的专门报告书的, 读此固可以流贯前后,得一条理;没有看过的人,读此也就可以得一个梗概。——虽然是以一个一个的题目为单元,而将年代附列于内,并且文章也写得相当枯燥,不如赫定的书之有文学上的意味和人文的风趣。不过事实叙述简洁得要,对于各个问题在历史上的重要和地位,都说得很明白, 这正是我们一般人对于新疆所需要的一点知识。我因此翻译了这一部书。
我译此书,大概照原文逐句直译,遇有可以补正的地方,随时附注;大致和原文不甚相远。译成后,承友人万稼轩(斯年)先生取原书仔细加以校勘,又改正不少的错误和遗漏。又蒙舒新城先生慨允代为出版。这都是我所最应感谢的!
我希望能借我这不完备的译本,使读者对于中亚在历史上的情形和地位,得到一个轮廓,初不以辞害意,那就是我所祈祷以求的最大的收获了!
(民国)二十四年十月十七日向达记于上海
著者序
这部书的用意是打算把我在“中国突厥斯坦”和亚洲腹部毗邻各地所作考古学上和地理学上的探险,概要地叙述一番。多少年来,在这些少有人知道、不易往来而地势又极险的区域旅行考察,历尽艰辛,在我的一生中如今回忆起来,还是极为快活的。但是要把我三次中亚探险所得丰富的科学结果,予以整理,那却需要更多的努力和更长的岁月了。
第一、第二两次的个人游记以及三次总合起来十一册四开大本的详细报告目见后,我相信我所尽的责任只是记录一方面;其中只有《沙漠契丹废址记》(Ruins of Desert Cathay)一书,详记我第二次探险(1906—1908)的个人经验。不过以上所说各书,除《沙漠契丹废址记》以外,其余都久已绝版,现在也不易得到。
我最后完成这些工作,离第一次旅行归来,已是足足的二十七年,自此以后我可以自由地转向更南的新地方,从事考古的探险了。但是一想到在亚洲腹部沙漠山岭之间所费去那些美满的岁月,至今还是和以前一样,觉得很新鲜,有价值。所以当哈佛大学校长好意请我在波士顿罗威尔研究院(Lowell Institute,Boston)演讲的时候,我便欣然趁这机会把我这些年来的游历和发现,提纲挈领地叙述一番,以适合广泛的听众之需。
只是探险的范围过大,性质又极复杂,幸而利用幻灯片来说明我的叙述,不然要提纲挈领,便更为困难了,我把这些讲演加以适当的增补和改动付印的时候,也感觉到这种需要。所幸出版人见到这一点,把关于我的几次探险以及在古代遗址所得到的发现品,附以充分的插图,使一切都无问题,这是我一定要感谢的。
在领导读者到那些探险所及的辽远的亚洲区域去之前,似乎对于那地 方地形的特点,应该要叙述一个轮廓。而那两千多年来的命运大都靠着地理为转移的地方,一个简要的历史同样也是有用的。因此有本书作为引论的几章。这几章大部分是取材于 1925 年我在皇家地理学会(Royal Geographical Society)所讲的《中亚地理史观》(Innermost Asia:Its Geography as a Factor in History)一文。
三次长期探险中所及的地域很广,而实际可走的路又为很大的天然障碍所限制,所以为着地理学上的讨论和考古学上的工作起见,有些地方往往去得不止一次。因为这种情形,我叙述主要的探险工作,便取地点为本位,而不严遵年月的先后。
这几次的探险,总算起来有七年以上,所得的结果,如果我从开始起以及后来研究记录这些结果的时候,没有得到各方面主动的有力的帮助,是不会成功的。在以前出版的书籍中我都有很好的机会向各方面提供帮忙的人一一道谢。所以这里只要略为一述,便很够了。
我最初服务于印度XXX(Educational Service),随后供职于考古学调查所(Archaeological Survey)。我之所以能实现我所选择的工作,所需的时间以及物力,以得印度政府慷慨维持之力为最多。而不列颠博物馆(British Museum)当局,除了在我第二次探险时出了一笔款子以外,并还予以很有价值的帮助,对于我历次考察所带回的东西供给地点以备陈列和研究之用,同时选派馆中专家帮助这种工作。
我在地理学方面大得印度测量局之力,派遣有训练、能耐劳的印度测量员帮我,并且花了很多的钱,在我的指导和帮助之下,把地形测量的结果,陆续用大张的地图刊印出来。皇家地理学会也采取同样的方针,时时给我可感的帮助和鼓励,如 1909 年之以创办人金奖章(Founder’s Gold Medal)奖我,就可以证明此事。
所发现的古物方面既广又重要,其中包括丰富的古代美术和工艺品的遗物以及十二种以上不同的语言的古代写本,如果没有许多有名的东方学学者和东方美术专家自动地以他们的专门学问来合作,我是绝不会做得好的。这些贡献有价值的帮助的人,如果要在这里一一声谢,那真是太多了。所以我只好在几章中把考释特别重要的发现品的学者予以提及。
说到这一本书,我要特别感谢印度政府的教育土地卫生部(Department of Education,Lands and Health) 允 许 我 选 用 我 各 次 旅 行 所 照 的 照
片,此外还有伦敦的印度高等委员(High Commissioner for India in London) 特 许 我 复 制 我 的 详 细 报 告 书(Ancient Khotan;Serindia; Innermost Asia)中所插有些古物的图版。至于本书所附的地图,我要感 谢皇家地理学会的秘书,那是从上面说及的《地理学杂志》中那篇文章复制的。至于插图的安排,我要特别致谢我的美术方面的朋友和助手安德鲁斯先生(Mr. Fred. H. Andrews. O. B. E.),我以前所有的书籍全承他帮助,现在还是照样帮我。此外我还得敬谢麦美伦先生(Mr. George A.Macmillan),他好意地把我的文章校阅一遍,特别顾到一般读者的需要。至于斯顿公司(Messrs. Henry Stone and Son,Banbury)所制彩色图版之优美,可以为这些复制品逼真原物的保障,这也是我不应该忘记
提到的。
近三十年来,为着探险的结果,我在书房中从事文化方面的工作时期不得不为之延长,这在有些地方比之野外更其需要我的努力。我之所以能做这种工作,大部分是由于朋友们的特别好意,爱护照料,常常鼓励,得他们的荫庇,我现在能够写作,在我是没有比此更为可感的了。
1932 年 9 月 18 日斯坦因序于牛津基督学院
(Corpus Christi College,Oxford)院长住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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