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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我们希望学生毕业后走上社会,要在人格方面有所坚持,有所操守。社会上也许有各种力量把青年人拉向随波逐流的泥潭,我们希望他们能有抗拒的力量。
——南京大学教授 莫砺锋
如果我们不能对每一个真实存在的生存个体的喜怒哀乐赋予足够的关注和关心,只在抽象的观念里表达关怀,那种抽象的关怀就会挂空,挂空的关心不能构成关心,只能垒筑“我在关心别人”的自我虚幻。
——深圳大学中国传统文化创造转化研究所所长 王立新
随着时代发展,新闻报道和评论的价值和意义,可能将被重新定义。我们必须习惯多元意见展示、多渠道发声、多重效应呈现这样一个复杂的舆论环境。新闻不光是信息传播,或可成为国家治理、安全管控、公共生活、社会服务的有机组成部分。
——著名评论人 米博华
互联网平台应当重视公众对智能技术应用的价值取向和伦理态度,主动自觉地将以人为本、尊重人的尊严、保护和增进个体自由、维护社会公正、增进人类福祉、促进可持续发展等价值维度纳入智能技术的研发、设计之中,推动算法善用。
——清华大学新闻传播学院常务副院长 陈昌凤
全球化、地缘政治、产业链、知识生产等等都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包括中国与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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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为作者2020年以后对文化、文艺界名人的访谈实录,共收录了二十篇,访谈对象包括王立新、莫砺锋、米博华、赵振宇等学者专家及王尧、马国川、十年砍柴等“当红”作家。作者在文中提出的疑问“人文如何才能有用”自始至终贯穿在访谈中,对于这个问题,受访者有着不同的解答,汇聚在一起成为我们这个焦虑时代的一剂良药。本书共分为四个部分,分别为“当重新谈论人文”“乡愁向左,诗意向右”“生活人文化,人文生活化”“站在文脉的延长线上”,访谈人就各自研究、关注的领域产生的新问题,发现的新视角,涌出的新主张进行了阐释、判断和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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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高明勇,政邦智库理事长、首席研究员。曾先后在新京报、凤凰网从事评论的写作、编辑与管理工作,于中国人民大学、西南大学、山东大学、深圳大学等高校担任兼职硕士生导师、研究员。在《青年记者》《新闻战线》《决策》等学术刊物开设专栏,发表学术论文若干。
主要作品
《新闻的逻辑》《坐下来的中国》《侯仁之传——北京城的守望者》(作者),《微博问政的30堂课》、“政能亮”丛书(主编),《新媒体写作》(合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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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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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只在
抽象观念里表达关怀 /2
王立新|深圳大学教授
评论的价值
可能将被重新定义 /27
米博华|人民日报原副总编辑
如何认识一个
真正的“唐僧” /39
冯保善|江苏第二师范学院文学院
院长
如何写出
一个真实的范仲淹 /49
郭宝平|著名历史小说家
觉醒就是
唤醒内心的光明 /66
任 彧|青年作家
虚构是打开和延伸故乡的
一种方法 /80
王 尧|苏州大学文学院教授
所谓诗意,可能就是
“理想” “乡愁” /88
刘明清|知名出版人,作家
诗意就是在熟悉中
追求陌生感 /103
黄 梵|诗人,小说家
中国在梁庄,
也在涌泉庄 /112
汪永晨|著名环保人士
日本现代化
道路的启示 /126
马国川|“中国教育三十人论坛”
秘书长
警惕算法隐藏的
权力关系 /138
陈昌凤|清华大学新闻传播学院
教授
李 凌|复旦大学马克思主义研究
副研究员
调查研究就是要识破
虚假和伪装 /162
赵振宇|华中科技大学二级教授
弱势群体的需求
是城市文明的基线 /174
娄晓琪|《文明》杂志社长兼总编
辑
智库要有核心价值和
明确定位 /184
李少义|联合国环境署国际资源专
家委员会秘书处前主任
健康服务
大于医疗服务 /196
王红漫|北京大学教授
观念是中华传统文化中
最有价值的精神内核 /208
莫砺锋|南京大学人文社会科学资
深教授
欲兴文化产业,
先重历史资源 /217
盛大林|知名评论家,书法家
古代江西的“好风水”
去哪了? /225
十年砍柴|知名文史作家
做大官、发大财
不是书院的传统 /235
王立斌|中国书院学会副会长
作为一种方法的
公文写作 /245
胡森林|能源专家,政策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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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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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部电影, 叫 《末日哲学家》。 电影看起来像一场“思想实验”,它设定了一个极端化的场景: 再有几分钟,地球上将发生一场毁灭性的核爆炸, 绝大多数人都会丧命,只有一个 “安全屋”, 可以容纳几个人在里面避难,以保持人类的繁衍。
虽然这种“设定”几乎不可能发生,但问题在于,在这个设定中,如何从几十个人中产生这几位幸运者?
电影给出了一个选择参数, 就是职业角色。 根据职业角色重要性的价值排序, 来决定哪些职业是最重要的, 然后决定哪些人可以活着。
复旦大学的郁喆隽老师曾以此在课堂上进行了另一种“思想实验”, 让学生现场投票, 大致结果是: 按外科医生、农夫、天体物理学家、木匠、纺织者、 桥梁工程师、猎人、铁匠、神职人员、渔民等排序。
这个“思想实验”连续做了几年,结果大同小异,总体上看,这是一个“没有文化”“没有艺术”“没有人文”的选择。
这也间接印证了社会上的某些印象或者认知:“文化”没什么用,或者说,在安全面前,在生存面前, 在基本需求层面,“文化”都是被挑剩下的。
再进一 步 说, 这 里 的 “文 化”, 也 可 以 被 替 换 为“文学”“文科”“人文”“社会科学”等。
这种窘境一直都存在,不管是在 “学好数理化, 走遍天下都不 怕” 的 年 代, 还 是 在 “新闻学值不值得报考”成为社会热点议题的当下。
就我个人而言,曾在不同场合说过,虽然大学期间学的是中文,但毕业后一直都有一个主动或被动的“去文科化思维”的成长脉络,其间,既有个人成长的困惑,又有
社会发展的波折。这也是重提“人文”的缘故。
那么“人文”是什么?
若干年 前 看 到 的 演 讲 《我 们 为 什 么 要 学 习 文 史
哲?》提出,“文学让你看见水里白杨树的倒影,哲学使
你从思想 的 迷 宫 里 认 识 星 星, 从 而 有 了 走 出 迷 宫 的 可
能,那么 历 史 就 是 让 你 知 道, 沙 漠 玫 瑰 有 它 的 特 定 起
点,没有一个现象是孤立存在的。”
简单说,以“文史哲”打底的人文与文化,构成了
一个价 值 坐 标, 置 身 其 中, 人 也 得 以 打 量 自 己 和 打 量
世界。
“人文”如何才能有用?对这个问题的理解在悄悄
发生变化。在过去的几年中,苏东坡、王阳明等人成为
朋友 圈 的 “ 红 人 ”, 甚 至 有 人 戏 称 “ 中 年 好 友 苏
东坡”。
高明勇:您的小说 《民谣》,让我想到学者赵普光
的相关研究。“文”与“学”的贯通关系,近年来是学界
和文学界的一个特点。他曾指出,文学是审美和学养的
融合与淬火。部分当代作家文与学或显或隐地互动、互
渗,可视为文、学兼通的人文余绪的某种回响和遗存。您
作为学 者、 批 评 家 去 写 小 说, 最 大 的 “近 水 楼 台” 是
什么?
王尧:新文 学 的 传 统 之 一 就 是 文 与 学 的 互 通, 作
家、学者或批评家的身份不像现在这样清晰, 所谓跨界
写作,也不像今天这样会视为一种现象。 我在不久前的
文章中再次说到文章传统的传承问题。 我自己在写小说时,没有学者或批评家的身份感, 我也不认为有所谓学
者小说,小说就是小说。 但写作者的某种身份肯定会对
小说写作产生潜在的影响。 如果能够把文学研究的 “学
术性”和事 实 存 在 的 “文 学 性” 融 合 到 小 说 的 “文 学
性”中,那么这类小说的面貌可能不一样。
高明勇:您说“写作者最大的困境之一是没有自己
的世界观和方法论”, 您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是什么? 按
照这个标准,当下文坛这种困境严重吗?
王尧:近二十年,我不时重复这个说法。 这与自己
的文学史研究、文学批评有关,无论是进入文学史,还
是介入当下文学生产,都会发现缺少世界观和方法论是
历史和现实的困境。我在很多文章中谈到了。 如果回到
自身,我自己的研究和创作其实也是不断发现和不断挣
脱这一 困 境 的 过 程。 观 察 当 下 的 文 化 现 实, 我 们 的 糊
涂、清醒、无奈等都与有无世界观和方法论有关。这不
仅是文 坛 的 困 境, 也 是 知 识 界 文 化 界 的 困 境。 我 在 谈
“小说革命”的文章中,说了文坛的这一困境, 这是我
提倡“小说革命”的依据之一。高明勇:我看您说自己的写作过程是不断放弃许多
概念和阅读经验的过程, 为什么要摆脱这些经验? 为什
么说是自己的文学理解影响了文本, 而不是突破了批评
家的理念?是因为无法突破?
王尧:我感觉自己说了太多的话,以后如果有新长
篇,我要少说话。写作当然是建立在阅读经验之上,没
有阅读,就没有创作。但是,阅读经验需要转化为写作
者内在的资源,而不能让阅读经验压着自己去写作。 对
文学的理解会形成批评家的理念, 这是一个问题的不同
表述。 在 实 际 的 写 作 过 程 中, 理 念、 思 想 是 在 形 象
之中。
高明勇:故乡是文学创作的母题之一, 于您而言,
也是“写作的种子”。 写故乡的方式有很多, 纪实, 或
虚构,选择小说方式,有什么考虑或者焦虑?
王尧:没有特别的考虑,写作者不排斥任何方式。
虚构,是打开和延伸“故乡” 的一种方式。 我的 《一个
人的八十年代》和《时代与肖像》 等都是写故乡的, 是
纪实的文体。想象与虚构, 对任何一个写作者都是一种诱惑。尝试用不同的文体表达我对历史和现实的理解,
一直是我的写作理想。《民谣》 鼓励我在这条路上继续
向前走。
高明勇: 您 多 次 提 到 小 说 的 开 头,“我 坐 在 码 头
上,太阳像一张薄薄的纸垫在屁股下”。 是否在追求一
种经典的“小说开头”?
王尧:开头这句话不是打磨出来的。许多小说大师
都说过开头如何重要,我在写作中体会到了。 读过 《民
谣》的朋友,见到我就会说 “我坐在码头上” 这句话。
我没有想过“经典”二字, 但这句话似乎成了我自己的
“经典”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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