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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星云奖”与“银河奖”双料得主短篇小说代表作
第七届全球华语科幻星云奖短篇小说金奖
第27届科幻银河奖最佳短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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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巴鳞》是著名科幻作家陈楸帆的短篇小说合集,选择了一系列适合青少年阅读的科幻短篇如《巴鳞》《谙蛹》《亲爱的,我没电了》配以极富想象力的插图组成。其中主打的《巴鳞》讲述一个“非人类”又近似人类的小男孩的成长史,在这部小说中,陈楸帆带入了异类生物的视角,又运用了自己“动作捕捉”的专业背景。给我们讲述了不会说话的巴鳞和他的人类朋友之间的感情,会让我们想起我们不成熟的童年。作为科幻现实主义的代表人物,陈楸帆为我们描绘了在或近或远的未来,人类正面临的和可能遇到的挑战。
《地球的翅膀》是著名科幻作家江波的中短篇小说集。选择了适合青少年阅读的《地球的翅膀》《时空追缉》和《宇宙尽头的书店》三篇配以极富想象力的插图组成。 其中主打的《地球的翅膀》讲述了人类离开地球飞向太空的成长,获得了2019年星云奖最佳中篇银奖。另一篇《时空追缉》则讲述了时空追缉是这样一个故事:当渺小的人面对无穷的时空,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形,荣获了2009年度中国科幻银河奖。
《云鲸记》是著名新生代科幻作家阿缺的中短篇小说合集。选择了一系列适合青少年阅读的科幻短篇《云鲸记》配以极富想象力的插图组成。其中收录的《彼岸花》丢开了科幻一贯的深沉,让另类主角有了自己思维,是个幽默与新意并存的故事,荣获了2019年华语星云奖中篇小说金奖。代表作《云鲸记》也获得了第29届中国科幻银河奖最佳短篇小说奖,同时也是阿缺软科幻系列的代表作,它更不像硬科幻中大多专注于表现“宏观视角下的那些为科学付出的价值追求者”,而是将事件更多的牵扯入“攸关平凡人物爱恨生死的情感羁绊与心理考验”
《孑遗者》是著名科幻小说作者宝树的系列短篇小说合集,由《孑遗者》《猛犸少女》《海的女儿》《特赦实验》等作品构成。 故事《孑遗者》主要讲述了最后的人类“我”携带着类似”诺亚方舟“的宇宙智能飞船飞向外太空的故事。 在漫长的等待和飞行中,他们遭遇了一系列的事故,最终寻找出了人类的出路,也拯救了自己。《猛犸少女》则有着十分强烈的荒野浪漫和绝世凄凉,是很标准的寓言叙事。宝树的科幻小说相当硬核,不但有超强的脑洞,还有扎实的理论基础,幽默和诡谲的想象力令人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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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宝树,科幻作家、译者、编者,中国作家协会科幻文学专委会委员,陕西省科普作协副理事长。著有《观想之宙》《时间之墟》《猛犸女王》等七部长篇小说,中短篇作品发表约百万字并出版多部选集,屡获中国科幻银河奖和华语科幻星云的主要奖项,多部作品被译为英、日、意、德等外文出版。主编有科幻选集《科幻中的中国历史》《中国体育科幻精选集》等,译著有《冷酷的等式》《造星主》等。
阿缺
重庆移通学院教师,中国更新代科幻作家代表,科幻游戏世界观架构师。出版作品十余部,共计两百万字,作品散见于《科幻世界》《芙蓉》《萌芽》“咪咕阅读”等杂志或平台,共计获十四次全球华语科幻星云奖和四次中国科幻银河奖。作品多售出影视改编权,处在改编开发流程中,亦被译为英、意、日等多国文字,在海外发表。其中《云鲸记》为代表作品。
江波,20世纪70年代末出生,清华大学研究生毕业,是中国更新代科幻作家代表人物。自2003年发表首篇科幻小说后,累积创作发表长篇小说七部,中短篇六十余篇,三百五十余万字。代表作《银河之心》三部曲,《机器之门》、《红石》等,作品被译为英、德、意、日等多国文字,曾七次荣获银河奖、四次荣获华语科幻星云奖金奖。现居上海。
陈楸帆
科幻作家,编剧,翻译,策展人。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与艺术学院,中国作协科幻文学委员会副主任、中国科普作协副理事长、耶鲁大学MacMillan Center访问学者、博古睿学者。曾多次获得茅盾新人奖、全球华语科幻星云奖、中国科幻银河奖、世界奇幻科幻翻译奖、亚洲周刊年度十大小说奖、德国年度商业图书等国内外奖项,作品被广泛翻译为20多国语言,代表作包括《荒潮》《人生算法》《AI未来进行式》(与李开复博士合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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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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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四十五岁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孩子也差不多要大学毕业了,我将像父亲一样,提前为他物色好妻子。
在父亲的宇宙里,万物就像是咬合精确、运转良好的齿轮,循环往复,生生不息。
每当我与他就这个话题展开争论时,他总是搬出我的爷爷、他的爷爷、我爷爷的爷爷,总之,指着祖屋一墙的先人们骂我忘本。
他说:“我们林家人都是这么过来的,除非你不姓林。”
有时候,我怀疑自己是否真的生活在二十一世纪。
我叫他巴鳞,巴在土语里是“鱼”的意思,巴鳞就是有鳞的鱼。
可他看起来还是更像一头羊,尤其是当他扬起两个大发髻,望向远方海平线的时候。父亲说,狍鸮族人的方位感特别强,即便被蒙上眼,捆上手脚,扔进船舱,漂过汪洋大海,再日夜颠簸,经过多少道转卖,他们依然能够准确地找到故乡的方位。尽管他们的故土在最近的边境争端中仍然归属不明。
“那我们是不是得把他拴住?就像用链子拴住土狗一样。”我问父亲。
父亲怪异地笑了,他说:“狍鸮族比咱们还认命,他们相信这一切都是神灵的安排,所以他们不会逃跑。”
巴鳞渐渐熟悉了周围的环境,父亲把原来养鸡的寮屋重新布置了一下,当作他的住处。巴鳞花了很长时间才搞懂床垫是用来睡觉的,但他还是更愿意直接睡在粗粝的沙石地上。他几乎什么都吃,甚至把我们吃剩的鸡骨头都嚼得只剩渣子。我们几个小孩经常蹲在寮屋外面看他怎么吃东西,也只有这时候,我才得以看清巴鳞的牙齿,如鲨鱼般尖利细密的倒三角形,毫不费力地把嘴里的一切撕得稀烂。
我总是控制不住去想象,那口利齿咬在身上的感觉,然后心里一哆嗦,有种疼却又上瘾的复杂感受。
巴鳞从来没有开口说过话,即便是面对我们各种挑逗,他也是紧闭着双唇,一语不发,用那双灯泡般的凸眼盯着我们,直到我们放弃尝试。
终于有一天,巴鳞吃饱了饭之后,慢悠悠地钻出寮屋,瘦小的身体挺着饱胀的肚子,像一根长了虫瘿的黑色树枝。我们几个小孩正在玩捉水鬼的游戏,巴鳞晃晃悠悠地在离我们不远处停下,颇为好奇地看着我们的举动。
“捞虾洗衫,玻璃刺脚丫。”我们边喊着,边假装是在河边捕捞的渔夫,从砖块垒成的河岸上,往并不存在的河里,试探性地伸出一条腿,点一点河水,再收回去。
而扮演水鬼的孩子则来回奔忙,徒劳地想要抓住渔夫伸进河水里的脚丫,只有这样,水鬼才能上岸变成人类,而被抓住的孩子则成为新的水鬼。
没人注意到巴鳞是什么时候开始加入游戏的,直到隔壁家的小娜突然停下,用手指了指。我看到巴鳞正在模仿水鬼的动作,左扑右抱,只不过,他面对的不是渔夫,而是空气。小孩子经常会模仿其他人的说话或肢体语言,来取乐或激怒对方,可巴鳞所做的和我以往见过的都不一样。
我开始觉察出哪里不对劲了。
巴鳞的动作,和扮演水鬼的阿辉几乎是同步的,我说几乎,是因为单凭肉眼已无法判断两者之间是否存在细微的延迟。巴鳞就像是阿辉在五米开外凭空多出来的影子,每一个转身,每一次伸手,甚至每一回因为扑空而沮丧的停顿,都复制得完美无缺,毫不费力。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就像是完全不用经过大脑。
阿辉终于停了下来,因为所有人都在看着巴鳞。
阿辉走向巴鳞,巴鳞也走向阿辉,就连脚后跟拖地的小细节都一模一样。
阿辉:“你为什么要学我?”
巴鳞同时张着嘴,蹦出来的却是一堆乱七八糟的音节,像是坏掉的收音机。
阿辉推了巴鳞一把,但同时也被巴鳞推开。
其他人都看着这出荒唐的闹剧,这可比捉水鬼好玩多了。
“打啊!”不知道谁喊了一句,阿辉扑上去和巴鳞扭抱成一团,这种打法也颇为有趣,因为两个人的动作都是同步的,所以很快谁都动弹不了,只是大眼瞪小眼。
“好啦好啦,闹够了就该回家了!”一只大手把两人从地上拎起来,又强行把他们分开,像是拆散了一对连体婴儿。是父亲。
阿辉愤愤不平地朝地上唾了一口,和其他家小孩一起鸟兽散。
这回巴鳞没有跟着做,似乎某个开关被关上了。
父亲带着笑意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现在你知道哪儿好玩了吧。
“我们可以把人脑看作一个机器,笼统地说来,它只干三件事:感知、思考还有运动控制。如果用计算机打比方,感知就是输入,思考就是中间的各种运算,而运动控制就是输出,它是人脑和外界进行交互的唯一方式,想想看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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