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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入选20世纪蕞重要的100本社会学书籍,被誉为《第二性》以来蕞具影响力的女性主义作品之一。德国著名社会学家、女权主义者玛丽亚?米斯,在第二次国际女权运动的余波中,写就一部女性主义理论范式革新之作,激励全球几代学者和女权活动家。
★首创“家庭主妇化”概念,让“隐形的”女性劳动重见天日;挑战“生产/再生产”的经典定义,促成女性主义与马克思主义里程碑式的合流;戳破国际劳动分工和性别分工的隐秘共谋,直面资本主义文明的剥削本质——女性劳动是资本积累的“内部殖民地”和根基,没有它,资本无限增长的迷梦便难以为继。
★回望历史:中世纪“猎巫运动”怎样戕害女性身体,以血肉为教会、诸侯和资产阶级新贵献祭?观照现实:印度泛滥的“嫁妆谋杀”和“强奸”现象,如何在当代继承了父权制野蛮、血腥的内核?构想未来:废除剥削、回归生存,身体、生产、生活充分自主的女性主义乌托邦能否实现?
★国际著名女性主义先锋西尔维娅?费代里奇撰写推荐序,马克思主义&女性主义领域资深学者戴雪红、知名作家倪湛舸诚挚推荐——本书为理解全球范围内的劳动布局奠定了基础,是对女权主义理论和解放实践的重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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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父权制与资本积累》是德国著名社会学家、女性主义学者玛丽亚?米斯的代表作,也是改变西方女性主义理论范式的经典作品。米斯分析了资本主义父权制对女性的多重剥削:掠夺女性的身体自主权;将生育视为 “自然活动”;将家务劳动看作“非生产性的”;把女性排挤到所谓的“附属经济部门”等。她道破女性、自然、殖民地三者作为剥削对象的同质性,揭示资本积累的野蛮本质。而作为资本积累最新手段的国际劳动分工,则加剧了超发达和欠发达国家、男性与女性甚至是女性内部的两极分化,使第三世界贫困女性的劳动变得更加“不可见”。从中世纪“女巫”到当代女工,女性一直是资本扩张贪欲下最大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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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玛丽亚·米斯(Maria Mies,1931-2023),德国社会学家、女权主义活动家,毕业于德国科隆大学社会学系,曾在科隆大学和法兰克福大学任教。从20世纪60年代后期开始参与许多女权行动,曾在印度研究和工作多年,并于1979年在荷兰海牙启动“妇女与发展”项目。米斯创造性地提出了“家庭主妇化”概念,并撰写了大量与资本主义、父权制和殖民主义及其内在联系相关的著述,包括《父权制与资本积累》、《生计视角》(合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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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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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序 西尔维娅?费代里奇
前言
导论
第一章 何为女权主义?
第二章 劳动性别分工的社会起源
第三章 殖民化与家庭主妇化
第四章 家庭主妇化的国际扩散:女性和新的国际劳动分工
第五章 针对女性的暴力和持续性的原始资本积累
第六章 民族解放和女性解放
第七章 迈向新社会中的女权主义视角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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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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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序
西尔维娅?费代里奇
有很多原因都可以解释,为什么新版《父权制与资本积累》会广受欢迎。事实上,早在20 世纪90 年代,本书就被视为女权主义的经典之作,是新近反全球化运动活动家和学者的必 读之物。现在,本书与第一次出版时一样具有现实意义,而且有更多的读者欣赏本书的内容和方法。本书提出了一个以“生活生产”(production of life)和反对剥削为中心的世界历史愿景,直接谈到了当前很多人正面临的生活和环境危机。尤其是当强大的群众运动似乎无法带来积极的社会变革时,人们就期待对新范式的探索。
对于那些已经被占领运动和广场运动“打了鸡血”的年轻人而言,《父权制与资本积累》恢复了女权主义的激进内核,在制度化的吸纳和后现代主义对女性共同性的否定下,这些内核已经湮灭多年。本书再次彰显了早期女权主义运动中非常强烈的一种观感,即谈论女性就是触及历史和我们日常生活的根基。正如米斯所说,女性并不是人类中的特殊群体;每一个时代、每一个社会中,她们都在这个星球上创造了生命,所有其他活动都依赖于她们的工作。因此,追溯女性受剥削的起源就是要追问,为什么历史“发生了错误的转折”,历史在哪里“发生了错误的转折”,推动世界历史的真正力量是什么,我们身处的资本主义制度蕴含了怎样的事实。
这就是《父权制与资本积累》一书所承担的任务,其结果就是,历史叙述和理论阐释在一个“惊人”范围内得以重建。本书沿着数百年来男性暴力侵害女性的轨迹,跨越空间、时间和学科界限,将狩猎/ 采集社会与资本主义、殖民主义的发展联系起来,展示了民族解放运动的陷阱。在这种延绵不绝的历史发展当中,我们挖掘以性别分工为特征的等级制度及其物质基础,并强调非剥削性社会应当遵循的原则。
因此,从本书中可以获得大量的历史和政治知识。《父权制与资本积累》也给我们上了一堂重要的方法论课程,展示了理论建构的极佳案例。更重要的是,本书结合“家务劳动有偿化”(Wages for Housework)运动的相关理论,将女性的无偿家务劳动界定为资本主义积累的支柱,并结合对第三世界农民经济和殖民化的分析,发展了一个理论框架,使我们能够将不同形式的剥削和社会运动放在一起思考,认识到女性的分裂和团结,同时也使女权主义成为一种探索,在这种探索中,我们能够把握世界经济结构调整的主要趋势。
不可避免地,这样一部作品会引起许多问题。有些人可能会对所持的这一论点感到困惑:在历史的开端,出现了一种劳动性别分工,即男性专营暴力和破坏技术,而女性专门从事日常生活和世代生产的活动,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分工巩固发展为“父权制”,在这种制度中,男性对女性劳动的暴力化占有成为生产的主导力量。
这是一个具有挑衅性的论点,颠覆了我们从上学第一天就开始学习的文明故事。我想,一些人类学研究可能会因为找到了相关证据而有所发展。但不管米斯的父权制起源理论能否得到经验细节的验证,她的论点都有不容忽视的逻辑力量。因为它向我们提出了挑战,要求我们解释普遍存在的男性对女性的暴力行为,甚至让“性别怀疑论者”(gender sceptics)也不得不认识到他们所处环境中也有这种共同点。与此同时,它还揭示了资本主义(此乃“父权制的最新表现”)中被认为富有创新性和创造性的特征,充分显示出了它对无偿占有自然财富,以及女性身体和劳动成果的寄生性依赖。
正如米斯所证明的那样,只有随着资本主义的来临,暴力作为一种经济力量才得以普遍化和强化,这已经超越了以往任何制度。正如她所说,世界体系的形成使资本主义能够向外剥削,加剧殖民地的分裂,加速资本主义对地球自然财富的破坏。在这一背景下,《父权制与资本积累》一书最有力的部分之一,是其对资本主义发展第一阶段特征——猎巫、奴隶贸易、殖民化——与当今世界经济重组阶段特征之间连续性的分析,表明了“一端的发展始终意味着另一端的不发展”,同时也表明,不能仅仅将“原始积累”限定在资本主义社会的起源。相反,“原始积累”是资本主义发展各个阶段的基本内容,现在已经成为一个永恒的过程。
这是自《父权制与资本积累》第一次出版以来,社会和政治发展一次又一次证明的“真理”。本书断言,在资本主义关系的全球扩张与暴力侵害女性行为的升级——作为对女性抵制剥夺她们身体和劳动的惩罚——之间存在着直接的因果关系。不仅成千上万的女性和许多年轻男性继续被奴役、被扼杀于“自由出口区”(free export zones)—— 我们这个时代的贫民工厂,近年来,对女性的暴力行为也大大增加,“杀害女性”(femicide)一词现在甚至在政府报告中也普遍使用。在意大利,2013 年的法律条款还将“杀害女性”列为一种特殊的犯罪类型。与此同时,在世界各地,我们目睹了猎巫行动的死灰复燃。
值得赞扬的是,在描述“父权制资本主义”所释放出的破坏性力量时,米斯并没有弱化她的批评,也没有提供快速解决的方案,反而是证明了一个日益增长的认识:无法对资本主义进行改革。
当前,一些马克思主义者在理论上也会承认,人类再生产本身也是工作,而且是资本主义赖以生存的工作,几十年的女权主义写作和运动已经消除了与此有关的任何疑虑。更具争议却又在当今社会背景下更为重要的是,在技术对我们生活的控制变得如此有力的情况下,米斯没有将机器完成所有工作视为人类解放的条件,尽管这是马克思主义关于成熟工业化社会的一个梦想。她坚定地指出,这样的梦想忽略了一个事实,即产生压迫的不是工作本身,而是维持这种剥削制度的社会关系。
对于我们当中的许多人来说,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信息,尽管对资本主义社会的排斥越来越多,但这些人仍然迷恋它的技术生产,常常认为他们的权力是通过“脸书”或“推特”获得的。对这些人而言,事实上也是对我们所有人而言,《父权制与资本积累》这本书都是必要的政治指南。它不允许我们忘记新技术的生产成本、它们释放的暴力以及资本主义技术的普遍化对地球生产力的破坏性。
在这方面,历史也站在米斯分析的一边——在福岛事故后的世界里,持续工业化的梦想已经成为人类的梦魇。更重要的是,人们对当前资本主义危机的反应证明了米斯的观点,即真正的革命主体不是计算机程序员和其他机械化代理人,而是数百万每天靠不到一美元维持生存的女性,这些人完成了维持生计的工作,创造了更多合作形式的社会再生产。正是她们的隐性存在,并且每天都在努力创造不受资本主义积累逻辑支配的生存形式和社会关系,赋予了米斯这本书巨大力量。
这就是为什么,尽管《父权制与资本积累》毫不让步地描绘了资本主义的破坏力,但并没有鼓励任何形式的历史悲观主义。本书坚信,资本主义如此深刻地威胁着我们的生活再生产,但它并不会让我们俯首称臣,相反,反抗将一次又一次地重新出现在人类的议程上,直到资本主义的破坏力走向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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