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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哲学侧重于普遍性和一般性,历史学侧重于个别性和特殊性。哲学与历史学代表着哲学社会科学研究的两种不同的趋向,深入研究哲学与历史学的关系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本书借鉴了东汉思想家王充的传世名著《论衡》,全面研究和阐述哲学与历史学的关系,在这两者之间如何寻找一个平衡点,这正是这本著作的研究目的。本书充分说明了哲学与历史学这两个学科之间的差异及其互补共生关系,哲学与历史学之间融合发展的整体趋势。本书的出版有助于厘清相关学术领域中的基本问题,推进我们对于哲学与历史学关系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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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张云飞,男,河北定州人,哲学博士,燕山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唯物史观与社会发展。近年来,在《哲学研究》《南京社会科学》《新视野》等期刊发表论文40余篇,出版著作《历史认识的真实性问题研究》《马克思主义与社会科学方法论》;主持国家社科基金项目1项,省部级教学科研项目8项;获得河北省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三等奖2项。
李秀红,女,河北唐山人,历史学博士,燕山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中国近现代史、中外政治制度比较研究。近年来,在《求是学刊》《学术界》《历史教学问题》等期刊发表论文20余篇,主持省部级教学科研项目2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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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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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衡》是东汉思想家王充的传世名著。“衡”在汉语中指的是秤杆,泛指秤。王充曾说:“故《论衡》者,所以铨轻重之言,立真伪之平。”a哲学与历史学犹如天平之两端,在这两端之间如何寻找一个平衡点,正是把这本书名为《哲史论衡》的初衷。
本书的主题属于学科比较研究。哲学和历史学是相互独立的两个一级学科,在社会建制、学术研究规范以及意见表达机制等方面都存在着明显差异,我们在充分重视和尊重这种学科差异的基础上,侧重于研究和阐述两个学科之间的内在统一性,希望在哲学内部确立历史的地位,在历史学内部发掘哲学的意义。
本书的主题属于历史哲学研究。哲学和历史学的关系问题是历史哲学研究的一个重要问题,对于二者之间的区别和联系的论述是历史哲学研究的题中应有之义。本著作借鉴维柯、赫尔德、德罗伊森、兰克、黑格尔、克罗齐、狄尔泰、李凯尔特、柯林武德乃至于怀特、安克斯米特等人的观点,对哲学和历史学之间的互补、交叉和融合的观点和趋势进行研究。
本书坚持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理论、观点和方法进行分析。马克思主义既是作为世界观和方法论的哲学,又是具有宏观史观和历史分析的历史科学。马克思对于历史本质的分析、对于历史科学的阐述、对于历史的起点就是逻辑的起点的论述、关于历史规律和主体活动相统一的观点以及阶级分析方法等方面都对哲学与历史学的关系研究具有指导作用。
在一个人求学和研究过程中,学科选择和学科属性的比较一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也是我一直保持浓厚研究兴趣的问题。中学时代我们就熟知两句话,一句是“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另一句就是“文史哲不分家”。这可能是我们接触学科分类的最早的两句俗语。俗语所说不一定准确。例如第一句,如果只是学好数理化,没有必要的人文社会科学素养,那么在理解世界和社会交往过程中将会遇到很大的障碍。随着社会的发展,人文社会科学的重要性日益凸显。我们也经常说“文史哲不分家”,但是对于文史哲为什么不分家却缺少必要的阐释,目前从各自领域出发论述各自学科属性的成果并不鲜见,但是专题研究文史哲——特别是哲学与历史学之间的关系——的著作尚属凤毛麟角。
我在大学本科期间学习的是思想政治教育专业,大学四年所学习的科目比较庞杂,既有马克思主义理论,又有哲学、政治学、教育学、国际关系等方面的课程,最后两年还集中学习了包括刑法、民法、法理学在内的
法学各科的知识。思想政治教育专业就像是一个大箩筐一样,所学课程跨越了若干个学科门类和若干个一级学科。因此,本科专业的学科归属一直是令我困惑的问题。后来,随着马克思主义理论一级学科及其所属思想政
治教育二级学科的设置,这个问题逐步得以化解。思想政治教育专业的性质不能以其他任何学科来加以界定,它就是它自身。由于思想政治教育问题的综合性决定了思想政治教育专业具有综合学科的性质,它是综合运用各学科的知识,以解决受教育者现实生活和头脑中存在的思想政治问题为己任的学科,是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关键课程”。本科期间一直令我困惑的问题随着理论和实践的发展在一定程度上得以化解,但是学科分类与学科比较的问题却勾起我浓厚的兴趣。
硕士期间,我的专业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师从崔绪治教授,研究方向是管理哲学。管理哲学是在我国兴起于 20 世纪 80 年代的一门交叉学科,崔老师提倡对于管理哲学的“美学式”的建设,力图使管理哲学“自立门户、独树一帜”。他认为管理哲学主要研究管理的本质、管理的地位和作用、对管理理论发展的哲学思考、管理与生产力、管理与生产关系、管理与人的本质、管理与社会历史发展、管理的辩证法等问题 。他是国内最早研究管理哲学的学者之一,对管理哲学的学科建设作出了卓越的贡献。
一般来说,任何一个学科最高层次的问题都具有哲学性质,正像维也纳学派的创始人石里克所言:“解释向前推进的过程最终进入的最一般的领域,就是哲学领域、认识论领域。”每一个学科都有自己的研究对象,它们致力于解释这个对象是什么、如何存在以及如何解决围绕这个对象出现的相关问题。但是这些学科所涉及的终极的最基本概念,例如心理学中的意识、数学中的公理和数、物理学中的时间空间、管理学中的人性等,都需
要从哲学角度加以思考和解决。管理哲学就是解决管理学领域存在的哲学问题。在攻读硕士学位期间,管理哲学的建设模式、管理学与哲学这两个学科的学科属性和交叉领域等方面的问题一直萦绕于心,学科分类与学科比较的问题再次出现于我的求学历程之中。
在高校任教的最初四年,教学和各种事务性工作占据了大量时间和精力,事务性工作越多,越是感觉到茫然,没有一个清晰的方向。在北京师范大学攻读博士学位期间,新的学术空间展现在我的面前,浓厚的理论兴趣一直伴随着我。我的博士生导师杨耕教授倡导对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实践唯物主义的理解方式,主张重读马克思,重建唯物主义历史观,追寻哲学的本性与位置,这些观点在国内学术界产生了广泛而深刻的影响。
博士期间,我的研究方向是唯物史观与社会发展。唯物史观是由马克思首先提出并加以系统论证的历史科学,具有鲜明的历史哲学性质。在博士论文选题过程中,几经周折,最初拟定的若干提纲都被导师否定。经过前后三次商讨,最终在历史哲学领域选定历史认识的真实性问题作为研究主题。我的博士论文有专门一节论述“哲学与历史学进行历史解释的差异和互补”。这个问题非常复杂,用一节的篇幅只能说个大概。在后续的研究过程中,这一节的内容最终扩展为我在博士论文之后所从事的最主要的研究课题,这一课题于 2013 年获得国家社会科学基金立项,课题名称是“哲学理论的历史感与历史叙述的哲学性:哲学与历史学的关系研究”。从时间方面来看,2006 年持续至今的,我历时十六年思考的一个重大问题就是哲学与历史学这两个学科之间的关系问题。哲学本身是一种空的思维形式,必须借助其他学科来扩展自己的研究内容。这正是一系列哲学性质的交叉学科出现的重要原因之一,也是促使我开展历史哲学相关研究的原因之一。
不管是哲学家还是历史学家在界定自身研究领域的学科性质时,大多会在对比三个学科(哲学、历史和艺术)的基础上加以说明,哲学侧重于说明事物的普遍性和一般性,历史侧重于说明事物的个别性和特殊性,艺术则是底布上的蓝花,追求一种修辞的效果。哲学与历史学代表着人文社会科学研究的两种不同的趋向,深入研究哲学与历史学的关系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学术界除了关注哲学与历史学的区别之外,还阐述了二者之间的联系。恩格斯在评价黑格尔时曾经指出他的思维方式以“巨大的历史感”作基础,他的著作贯穿着“宏伟的历史观”,“到处是历史地、在同历史的一定的联系中来处理材料的”;在历史哲学研究领域中,柯林武德提出“一切历史都是思想史”的界定,同时,当代的史学也出现了概念史研究,史学研究的哲学性质进一步凸显。哲学的生命力在于解释和统摄人类历史的深度,历史学研究侧重于揭示人类过去、现在和未来的异质性和同质性。“哲学理论的历史感”揭示了哲学靠近历史的方式,“历史叙述的哲学性”则揭示了历史学靠近哲学的特点,本书将以此为线索研究和阐述哲学与历史学这两个学科之间的关系。
从学科发展整体情况来看,面对学科知识的无限性与个人研究能力的有限性这一矛盾关系,研究者有限的时间和精力不可能全面地研究所有可能出现的问题,于是按照研究领域和研究对象的不同划分学科就成为必然的趋势。随着各门学科的深入发展,它们各自建立了复杂、自洽、相互独立的术语体系和学科规范。不同学科的学者如果要想实现跨学科研究,就会遭遇一堵无形的高墙,翻越这堵高墙需要长期的学术积累。哲学和历史学是既有区别又相互联系紧密的两个学科,正是因为这两个学科这种紧密且紧张的关系,哲学家和历史学家往往相互攻讦。哲学家认为历史学仅仅关注事实和例证,没有从普遍性的角度进行言说;历史学家则认为哲学家把自己先天的概念或者幻想放在历史之中,他们的言论缺乏证据和事实的支撑。对于整个学科发展现状以及哲学家与历史学家之间分歧的相关论述是本书第一章所要解决的主要问题。
哲学家是“仰望星辰的人”,在他抬头看天的时候很可能会被脚下的石头绊倒。他们关注“一个无限遥远的点”,这个点如此令人神往但又是那样地飘忽不定。哲学研究是“一片无人之域”,正像罗素所说的那样,它是运用理性的方法对那些至今没有确切答案的问题开展研究。哲学作品一般不包含以数学符号或者图表表示的公理或者定理,不关注具体的人物及其参与其中的历史事件,不以时间空间为主线展开论述,不具有类似于小说或者故事的情节结构。哲学凭借概念试图从普遍性和整体性的角度把握世界。历史学是与哲学存在明显差异的学科,时间在历史学中具有本质的重要性,没有时间就没有历史学;历史学离不开事实,它是建立在历史事实基础上的一门学科,它需要在研究文献档案、遗址遗迹遗物的基础上达到“真实再现”的目的。在一定意义上来说,哲学讲究逻辑,历史学注重事实,二者在学科性质上存在区别。本书的第二章和第三章分别对哲学和历史学的学科性质和基本特征进行了说明。
在分别界定哲学与历史学的学科性质和基本特征之后,我们需要进一步说明它们之间相互联系、相互合作的关系。哲学不是科幻小说,不是凭空的虚构,它需要在历史的基础上进行构建,哲学需要具有历史感。就历史在哲学研究中的地位和作用而言,主要包括下列方面:历史是哲学研究的逻辑起点;历史是哲学研究的材料之源与论证之基;历史是哲学看待事物的基本方式;哲学的主要研究对象是人和人类社会,而历史是人和人类社会的存在方式和根本特征;为历史服务是哲学研究的目标。历史学不能仅仅停留在具体人物和具体事件的研究上,它需要通过对这些具体人物和
事件的研究得出具有普遍性和一般性的结论,否则历史研究只能是茶余饭后的谈资,而不可能对现在人们的思想和生活具有借鉴和指导的作用。历史叙述具有哲学性,这种哲学性在历史研究中的具体体现包括:历史学要构建超越偶然的普遍史以及超越局部的全球史;历史学需要借助哲学系统总结历史研究方法;历史观对于历史学家至关重要,在历史研究过程中发挥着理论框架和宏观指导的作用,历史观具有哲学性质;历史评价会受到意识形态的影响,意识形态本身是一个哲学概念,也是哲学的重要研究对象。本书第四章和第五章分别说明了历史在哲学研究中的作用和哲学在历史研究中的作用。
哲学与历史学存在对立统一的关系是我们这项研究得出的结论。哲学与历史学相统一的理论基础是逻辑与历史相统一。神学历史观、客观的或者主观的唯心主义历史观、唯物史观都在寻求逻辑与历史的统一。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思想是在实践的基础上实现二者的统一,逻辑和历史生成的基础都离不开实践。历史是人类实践的产物,在历史实践过程中,人们遵照逻辑开展自身的活动;逻辑是实践过程的总结,而实践过程本身呈现出历史性。黑格尔站在逻辑的基础上主张“历史与逻辑相统一”,马克思翻转了黑格尔那里“头脑倒置”的理论,站在历史的基础上主张“逻辑与历史相统一”,也就是说逻辑是对于历史过程的总结同时反作用于历史过程的东西。由此,在认识领域和实践领域同时存在逻辑与历史相统一的关系。
哲学研究的是逻辑,历史学研究的是历史(过去),逻辑与历史学相统一构成哲学与历史学相统一的理论基础。对于这一理论基础的论述是本书第六章的任务。在明确了哲学与历史学相统一的理论基础之后,本书第七章进一步论述了二者相统一的模式,主要有三种:首先是作为两个独立学科相互需要的互补关系;其次是受到哲学与历史学共同影响的交叉领域,例如历史哲学、史学理论、史学史等;最后是作为一种理想形态的融合关系,哲学就是历史学,历史学就是哲学。
本书的最后部分是六篇附录,这六篇附录由我早期发表的、与本书研究主题密切相关的六篇论文构成。第一篇论文梳理了国内跨世纪(1989 至2006 年间)的马克思主义历史认识论的研究状况,第二篇论述了当代西方历史哲学的主要趋向。这两篇论文可以有效增强我们所研究课题的文献基础和理论依据。第三篇论文论述了马克思对于历史在哲学研究中的作用的看法,这篇文章发表于 2012 年,本书第四章的主要结构就是对这篇文章的借鉴,其基本内容也是在进一步充实这篇文章内容的基础上形成的。第四篇论文研究的主要问题是“什么是历史学”,从五个维度对之进行了解释和说明,本书第三章可以看到这篇文章的影响,同时这篇论文也可以比较集中地说明历史学的含义,是对第三章内容的补充。第五篇论文发表于《哲学研究》,可以视为本书全部章节内容的浓缩版,比较简洁地说明了哲学与历史学的关系。第六篇论文解决的是历史认识论领域存在的一个微观问题,即作者、读者与文本之间的关系问题,这一课题有助于我们从微观视角理解哲学和历史学的研究方式、叙述方式以及阅读方式。
我们研究哲学与历史学关系问题的主要思路包括下述三个方面:
(1)基本概念的界定,尤其是哲学和历史学概念的界定。哲学和历史学研究的具体内容庞杂,由此带来哲学和历史学概念界定的复杂性。问题虽然复杂,但并不是没有办法加以界定。我们将主要在马克思哲学以及作为马克思哲学直接理论来源的德国古典哲学的范围内思考这个问题的解决。马克思对于哲学是什么以及历史是什么的问题都有区别于先哲的答案,我们将对马克思的观点进行系统的总结。
(2)从维柯奠定的、经过黑格尔和马克思一直发展到后现代的历史哲学传统中总结和阐述哲学与历史学的关系。从哲学与历史学的关系来看,哲学研究有两种基本倾向,一种是脱离现实的历史发展,在观念和逻辑的基础上开展相关研究的趋向;另一种是以人类现实的历史发展为基础,由现实上升为理论的研究趋向。历史学研究也有两种基本倾向,一种是注重事实的发掘和整理,脱离哲学,强调历史事件的偶然性和一次性的趋向;另一种是注重理论模型的建立,靠近哲学,强调历史发展的必然性和规律性的趋向。
(3)综合应用古今中外的历史哲学思想对哲学与历史学相统一的理论
基础和理论模式进行总结和阐述。哲学与历史学的统一实质上是逻辑与历史的统一。对于逻辑和历史相统一的原则,黑格尔、马克思和列宁以及国内外的许多学者都曾经有过相关的论述,我们将在综述的基础上深入发掘逻辑和历史相统一原则的内涵,并在此基础上进一步阐述哲学与历史学相统一的必要性和重要性。在确定理论基础之后,我们将进一步探究哲学与历史学相统一的理论模式,它们之间相统一的三种基本模式分别是哲学与历史学的互补、交叉和融合。
专题开展哲学与历史学两个学科之间的关系研究,其理论意义和实践价值主要体现在下述三个方面:
(1)有利于在马克思主义哲学理论框架内推动关于哲学与历史学的关系的研究。马克思在大学期间主要关注的是哲学和历史 ;他和恩格斯曾经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认为唯一的科学是“历史科学”;在《哲学的贫困》中他明确反对“与观念顺序相一致的历史”,倡导建立“与时间次序相一致的历史”;在出版了《资本论·第一卷》之后,马克思又把主要精力转向人类学和历史学的研究 。马克思在其学术思想发展过程中始终坚持把自己的哲学理论建立在历史事实基础之上。哲学与历史相结合是研究人及人类社会的基本途径,这本著作将沿着马克思提示的这一基本思路开展相关研究。
(2)有利于把以往零碎分散的观点加以系统地总结和提升,推进人们对于哲学和历史学关系的认识。理论家们关于哲学和历史学关系的论述散见于各种各类著作之中,有的从历史学出发论述历史学的哲学性,有的从哲学出发论述哲学的历史之维,专门以哲学和历史学的关系为主题的理论著作必将推进这种关系的研究。
(3)有利于突破哲学与历史学相互独立、各自发展的学科格局,建立以人及人类社会研究为共同主题的交流互动。哲学研究者普遍地感到需要深入了解人和人类的历史,历史学研究者也在研究过程中强调把自己的研究成果上升到哲学理论的高度。但是在研究实践中,哲学和历史学建立起了一套各自独立的学科研究队伍和学术话语体系,突破这种格局需要相关理论研究作为基础。
张云飞
2022 年 9 月 1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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