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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本书卖点
作者对叶芝、奥登、茨维塔耶娃、策兰、海子等中外诗人的整体性评述和回望,具有诗歌史料价值。全书涉猎面广泛,论述客观独到,既有对于诗歌语言、诗歌翻译、诗歌意象的学术探讨,也有着对诗歌及时代的感性表达。
编辑推荐
这部书是王家新诗论和随笔的系统结集,对多位有影响的中外诗人的作品予以评论和研究,尤其对本人产生过深刻影响的叶芝、奥登、策兰、茨维塔耶娃等外国诗人,作者都有切中肯綮的评析。对中国诗人和诗歌研究者做了较为系统的评介,独具扶植新人的眼光。作者多次参加海外诗歌活动情况的介绍,对了解国外当代文坛状况打开了一扇独特的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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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诗人与他的时代》收录王家新自2003至2014年间创作的的32篇诗歌评论及随笔,包括《是什么在我们身上痛苦》《我的80年代》《“喉头爆破音”——英美诗人对策兰的翻译》等。本书对叶芝、奥登、茨维塔耶娃、策兰、海子等数位曾对作者发生过深刻影响的中外诗人,进行了整体性评述和回望,内容全面,论述客观。既有对于诗歌语言、诗歌翻译、诗歌意象的学术探讨,也有着作者对诗歌及时代的感性表达。在这些文字里,诗人的见识、学养、情感、对世界的认知方式自然流淌,让读者窥探到诗人精神世界的内核,也让读者抵达诗人的诗学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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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王家新,中国当代重要的、具有广泛影响的诗人、诗论家及翻译家,1957 年生于湖北,毕业于武汉大学中文系,2006 年起任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教授。出版有诗集《游动悬崖》《王家新的诗》《未完成的诗》《塔可夫斯基的树》《重写一首旧诗》《未来的记忆》等;诗论随笔集《人与世界的相遇》《夜莺在它自己的时代》《没有英雄的诗》《为凤凰找寻栖所》《雪的款待》《在一颗名叫哈姆莱特的星下》《在你的晚脸前》《黄昏或黎明的诗人》《翻译的辨认》《教我灵魂歌唱的大师》等;翻译有叶芝、奥登、策兰、茨维塔耶娃、曼德尔施塔姆、阿赫玛托娃、洛尔迦、夏尔及一些欧美当代诗人的作品。其写作被称为“中国当代诗坛的启示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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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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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难岁月的艺术
——读加缪《鼠疫》/001
是什么在我们身上痛苦/015
在一个伟大诗人的缺席中/023
从古典的诗意到现代的诗性/040
从《众树歌唱》看叶维廉的翻译诗学/053
纽约十二月/075
有一种爱和死我们都还陌生
——纪念余虹/084
“走到词/望到家乡的时候”/094
你深入在我们之内的钟/103
哥特兰岛上的追寻/128
穆旦:翻译作为幸存/135
汉语的容器/169
阿多诺与策兰晚期诗歌/177
策兰与海德格尔的对话之路/210创伤之展翅
——读策兰《带着来自塔露萨的书》/223
诗人与他的时代——读阿甘本、策兰、曼德尔施塔姆/241
“篝火已经冷却……”/254
翻译与中国新诗的语言问题/271
“静默300的远航”与“明亮的捕捞”——王佐良对洛厄尔《渔网》的翻译/300
柏林,柏林/313
我的希腊行/320
“永远里有……”——读蓝蓝诗歌/336
我的80年代/351
“卫墙”与“密封诗”/371
诗歌与消费社会/385
“嘴唇曾经知道”/398
在某颗小星下
——谈对辛波斯卡两首诗的翻译/426
一切都不会错过/441
“喉头爆破音”
——英美诗人对策兰的翻译/451
从“晚期风格”往回看
——策兰对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的翻译/478
诗人盖瑞?斯奈德/501
她那“黄金般无与伦比的天赋”/506
后记/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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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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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虽然早在我上大学时,我就曾暗自立下志愿,要做一个像闻一多那样的诗人兼学者,但我不是一位“诗论家”,也不是一位“批评家”。作为一个习诗者,我们在创作的同时不得不从事一种诗学探讨,这就是我写作许多诗论文章的一个内在动因。
至于我在后来所涉足的诗歌翻译研究,这也是一个足以吸引我的领域。乔治·斯坦纳说 “伟大的翻译比伟大的文学更为少见”,对此我深以为然。我从事这方面的研究,不仅引领自己洞悉翻译艺术的奥秘,而且同我其他的诗学探讨一样,也试图以此彰显出语言的尺度、诗的尺度,甚至试图以这种方式“对我们这个时代讲话”。
自20世纪80年代前后到现在,我在诗歌的路上已跋涉了40多年了。这三卷诗论随笔集就折射出这一曲折历程。说起来,我所出版的诗论随笔集远多于自己的诗集,我在这方面所耗费的心血和精力也超过了我在创作上的投入。但是我也“认了”,因为这同样出自一种生命的召唤:成为一个自觉的而非盲目的诗人,加入我们这个时代的诗学锻造中来,并在今天尽力重建一种诗人、批评者和译者三者合一的现代传统。这就是这些年来我和我的一些同代人所要从事的“工作”。
在诗学探讨、诗歌批评和研究之外,我也写有许多和我的诗歌经历、人生经历相关的随笔文字。这些随笔文字,有更多的生命投入和“燃烧”,在语言文体上,也更多地带有我个人的印记。不管怎么说,“把批评提升为生命”,这就是我要试图去做的。
我也曾经讲过,我的全部写作,包括创作、评论、随笔写作和翻译,都是以诗歌为内核,也都是一个整体,虽然它看上去“不成体系”。我没有那种理论建构能力和野心。我也从来不喜欢那种模式化的体系。
谢谢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纯粹”的约稿,谢谢多年来读者和诗人们的激励。30多年前,我的第一本诗论集《人与世界的相遇》出版后,我以为那是一本薄薄的小书,但是当我听到一些年轻的诗人满怀感激地谈到它时,我感到了一种责任。在后来,当我收到海峡对岸一位杰出的女诗人来信,说她整个傍晚都在阳台上读我的诗论集《没有英雄的诗》,天黑后又移到屋子里开灯继续读,读到最后发现自己脸上已流满了泪时,我不由得想起了汉娜·阿伦特的一段话:
即使在最黑暗的时代中,我们也有权去期待一种启明(illumination),这种启明或许并不来自理论和概念,而更多地来自一种不确定的、闪烁而又经常很微弱的光亮,这光亮源于某些男人和女人,源于他们的生命和作品,它们在几乎所有情况下都点燃着,并把光散射到他们在尘世所拥有的生命所及的全部范围。
这是我一生中读到的最激励我的一段话。我感谢这种激励。不用多说,我的许多随笔写作就来自这样的激励。
这三卷诗论随笔集是从我已出版的10多种诗论随笔集中选出来的,其中第三卷《以歌的桅杆驶向大地》的大部分文章为近两年来尚未结集出版的新作。编选这三卷诗论随笔,对我来说是一件难事,有时真不知道怎么编选才好,尤其是早些年的一些诗论文章,它们在今天很难让我满意。因此,这次我在“尊重历史”(因为它们已出版发表过)的前提下,又对许多“旧文”进行了修订。我想这种修订还会伴随我们的,因为艺术和人生就是一个需要不断“重写”自己的历程。
王家新
2021年7月28日,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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