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低空经济:中国经济发展新引擎
》
售價:HK$
88.5
《
汉字学理与小学汉字教学
》
售價:HK$
89.6
《
即将到来的能源战争
》
售價:HK$
89.4
《
时刻人文·臆造南洋:马来半岛的神鬼人兽
》
售價:HK$
65.0
《
心智、现代性与疯癫:文化对人类经验的影响
》
售價:HK$
188.2
《
时刻人文·信用的承诺与风险:一个被遗忘的犹太金融传说与欧洲商业社会的形成
》
售價:HK$
103.0
《
同与不同:50个中国孤独症孩子的故事
》
售價:HK$
66.1
《
开宝九年
》
售價:HK$
54.9
|
內容簡介: |
《骏马山庄》是黑塞的长篇小说,描写隐居山林、潜心创作的画家约翰·维拉古的婚姻悲剧,提出了“艺术家的婚姻”这个难题。
|
關於作者: |
赫尔曼·黑塞(1877—1962),德国作家,1946年获诺贝尔文学奖。代表作有《荒原狼》《轮下》《奚达多》《纳尔奇思和歌尔得蒙》等。黑塞深受佛道等东方思想影响。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他的作品风靡世界,受到几代年轻读者喜爱。
译者:
胡其鼎(1939—2013),德语文学翻译家,毕业于北京大学西语系德语专业,人民文学出版社外国文学编辑室编审。译有黑塞的《彼得·卡门青德》《格特露德》《骏马山庄》,君特·格拉斯的《铁皮鼓》等。
|
內容試閱:
|
《骏马山庄》译本序
赫尔曼·黑塞(1877—1962)是二十世纪上半叶最有影响的欧洲作家之一。文学史家都把他同另一位德语作家托马斯·曼相提并论。他们两人的创作,风格迥然不同,精神却有血缘关系。他们都坚执着欧洲的人文主义传统,并由此出发来观察社会与人生;他们的作品的主人公多半是文艺家,所表现的也多半是文艺家的厄运,并进而反映出现代资本主义社会对文化、对精神、对人的尊严、对人的健康与完美的发展的危害与摧残。他们所憧憬的,也是德国古典派作家,尤其是歌德所提倡、所憧憬的。不同的是,在黑塞心中有着对东方、对印度与中国的精神文化的深情的向往,尤其在中国的古代智慧中,黑塞看到了可以用以医治欧洲时代病的良方。
一九○四年,黑塞的第一部小说《彼得·卡门青德》由著名的柏林费舍尔出版社出版,并给这位还在故乡、在符腾堡卡尔夫镇一家旧书店当伙计的青年作者带来了巨大的成功。小说写一个在高山农村中长大的少年,进城求学,成为作家,厌倦了都市文明,去到民间,懂得了爱他人的道理,最后回到故乡,返归自然和淳朴天性的人们中去。这部小说一版再版,它仿佛一股清风,在当时为物质至上主义所左右的一代青年头上拂过。黑塞由此开始了自由创作的作家的生涯。
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住在瑞士伯尔尼的黑塞在报上发表文章《啊朋友,不要这种声音》。这是席勒的诗《欢乐颂》里的名句,后由贝多芬用在《合唱交响曲》(第九)中,此时,它又被黑塞用来呼吁各交战国正在为战争摇旗呐喊的作家们保持理智。他的祖国——德国的二十几家报刊围攻他,把他骂作“叛国者”。他“被偷听、监视、侦查”。他没有动摇,并表明自己属于未被卷入民族主义和沙文主义旋涡的少数欧洲作家之列。
......
第—章
十年前,约翰·维拉古买下并迁入了骏马山庄。当时,这座古老的贵族庄园无人看管,荒草没径,石阶碎裂,园椅布满绿苔,游苑变成野林,难以通行。山庄占地两三千平方米,建筑物却不多,只有一座美观但年久失修的贵族私邸以及马厩,再就是游苑里的一所庙宇式的小亭阁,大门歪斜着挂在扭弯的铰链上,原来裱糊蓝绸的四壁,长满了苔藓与霉菌。
维拉古一买下这份产业,随即让人拆除了这座圮坏的小庙,只留下从门槛到池塘边的十级古色古香的石阶。在这座亭阁的原址上,修筑了维拉古的画室。他在这个幽静的处所作画,一天的大半光阴都在这里度过,只有他的卧室是在那边的住宅内。七年以后,因家庭的不和日甚一日,他不得不把长子送到国外去上学,把住宅留给妻子和仆人居住,另在画室旁边盖了两间房间,供他本人起居之用。由此起,他一直过着单身汉似的生活。那座美观的贵族私邸也真可惜了。维拉古太太同七岁的皮埃尔只需要二楼的房间。她当然也会见宾客,但从未有过较大的聚会。许多房间年复一年无人涉足。
小皮埃尔不仅是父母的宠儿以及父母之间唯一的纽带,维系着宅第与画室之间的那么一种往来,而且他实际上是骏马山庄唯一的主人。维拉古先生的活动范围是他的画室、林中湖周围的地带,以及原已荒芜了的游苑。他的妻子主宰着住宅的二楼,草地、菩提树园和栗树园也是她的领地。他们两人很少在对方的区域内露面,要有的话,也是客串性质的。但进餐的时间除外,因为画家维拉古先生多半到住宅那边去用餐。唯有小皮埃尔既不承认这种分居,也不承认这种区域的划分,他可是懵然无知。他不管什么新房子老房子,一样地跑进跑出,无忧无虑。不论他父亲的画室和藏书室,还是那边住宅的过道、画厅以及他母亲的房间,这些全都是他的家。栗树园里的草莓,菩提树园里的鲜花,林中湖里的鱼,游泳更衣室,游艇,都属于他所有。在母亲的女仆中间,或在父亲的男仆罗伯特那里,他都以主人和被保护者自居。在母亲的宾客的眼里,他是这位主妇的儿子;在有时走访他父亲画室的那些讲法语的绅士们眼里,他是画家的儿子。在父亲的卧室里,在老房子内母亲的裱糊成浅色的房间里,都挂着这个孩子的肖像,有油画也有照片。皮埃尔自由自在,他甚至比那些在和睦相处的父母管教下的孩子们更加心情舒畅。对于他的教育没有任何计划。一旦他觉得在母亲的区域里待不下去时,林中湖四周的地区便是他安全的避难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