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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 终于又要看黄昱宁老师的书啦,以前就读过很多她翻译的外国文学。还蛮想看看这些文学评论的。
2. 书封是淡淡的米色,摸起来纸张特别舒服。
3. 黄昱宁自选的代表评论和文章合集,值得一入。看完这本书之后我标记了十几本想读,该读的书太多了。
4. 这本书里面的故事非常有意思,印象最深的是《约翰·欧文的色与戒》这篇文章。
5. 原来卡佛走上写作道路,是因为他在药店帮工,送货上门的时候,一个老人家拿起一本杂志送给他,跟他说,如果未来你想写作或许用得着……好离谱。
6. 看见行思的新书里面有这本,于是买来看看,结果被我弟弟拿走了。
7. 黄昱宁一直在上海译文,以前还在《万象》杂志上看到过她的文章,没想到都出精选集了呀。拿到手后略翻了一下就感觉到了高超的水准,待细读。
8. 这本书不只是评论集,还带有游记性质,看见黄老师拜访泰特美术馆那段,真的仿佛置身于阴雨连绵的伦敦一样。
9. 好久没看过这么温柔又充满生机的文字了。
10. 看见《一个人的城堡》这个名字,感觉应该是一部私人阅读史,没想到越往里读,世界反而越开阔了,无数写作明星的社交生活仿佛一部电影。
本书不但在文学的方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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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收录了一系列对于外国文学作品、文学现象以及知名文学家生平的记述与解读。其中众星云集,包括了卡波蒂、柯南道尔、菲茨杰拉德、乔伊斯、E.B.怀特、麦克尤恩等人的私人经历以及写作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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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黄昱宁,生于上海,作家,翻译家,出版人。译著近三百万字,包括《甜牙》《追日》《在切瑟尔海滩上》《崩溃》《庭院中的女人》《捕鼠器》等。著有随笔评论集《女人一思考,上帝也疯狂》《一个人的城堡》《梦见舒伯特的狗》《阴性阅读,阳性写作》《变形记》和《假作真时》等。个人第一部中短篇小说集《八部半》2019年获得宝珀理想国文学奖首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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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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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作家遇上作家 001
卡波蒂狂想曲 015
我和你 035
柯南· 道尔的诅咒 060
迷失的克里斯蒂 076
更与何人说 092
黑鸟在哪里? 106
与谁共舞 118
《纽约客》 的同义词 129
某天, 《纽约客》 办公室 154
楼顶上的狐狸 171
一个出版家的追星史 180
似是故书来 187
以莎士比亚的方式谈论莎士比亚 195
第 N 次赎罪 203
一个人的城堡 218
城市安慰它即将吞噬的人 232
裸女入画 239
与阿波罗打网球 254
时间, 是个—— 261
约翰· 欧文的色与戒 274
寻找卡佛的世界 281
前方, 孤独 292
童话凶猛? 296
阴性阅读, 阳性写作 304
修女也疯狂 312
《中性》三题 320
假不真时真岂假? 328
菜谱文学和文学菜谱 336
是猎手, 也是猎物 345
王后的毯子, 公主的鞋子 349
美人须入画 352
“是你, 就是你!” 355
穿透镜面的代价 358
只差一点点 361
“自然” 致 “文化” 的情书 364
苍老的镜子 367
只管睡的美人 370
交易 373
语词幻术 376
馊黄酱 378
聂隐娘还是王佳芝 381
杀人以后怎么办 385
“你干吗替我想这么多?” 389
小说里的明星脸 393
升华是件力气活 398
何处高楼雁一声 400
舌尖之痛 403
飞鸟行状录 407
生活与传奇 412
时间的猛兽 418
迢迢牛奶路 423
打开窗门讲沪语 425
听来的电影看来的歌 428
伦敦日记 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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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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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
“一个人的城堡” 最早是我2007 年发表的一篇随笔。在某次伦敦的旅行中, 我被一个英国建筑师的执念所震撼, 居然到了不写两句就无法释怀的地步。 这几乎可以算是一种偶然———因为我不懂建筑, 纯粹是从这个人、 这些房子以及这个故事里依稀窥见那些我一直好奇的主题: 人与文化的关系, 人与欲望的对峙, 人如何成为自己的故事的 “虚构” 者, 人如何徒劳地抵挡时间的流逝……
三年之后, 我在出版第二本个人随笔集的时候, 找不到比这个篇名更适合当书名的句子。 于是, 那本叫 “一个人的城堡” 的小书, 收容了各种 “个人” 和 “城堡”。 无论是卡波蒂的狂想, 柯南· 道尔的诅咒还是莎士比亚的剧场, 都被索恩爵士的疯狂梦想映照出别样的、 饶有意味的色泽。 私心而言, 至今这仍然是我个人随笔生涯里我最喜欢的一本集子, 因此当好朋友杨全强提出再版 《一个人的城堡》 时, 我难免有几分知遇的窃喜。 我相信, 这部集子里的大部分篇什, 面对时光的淘洗与侵蚀, 还是能够抵挡一阵的。
整理这些旧文时, 我几乎是一头坠入了时光隧道里。三分之二左右的篇目完整保留, 甚至编排顺序都差不多,只做了少量文字上的疏通与勘误。 剩下三分之一, 有的内容上稍显不合时宜, 有的风格上略感冲突。 既然在初版《一个人的城堡》 面世以后的十多年里有更好的选择, 我就坚决替换了它们。 如此一来, 尽管工作量不小, 但展现在眼前的书稿, 比原来更扎实, 也应该更扛得住当下乃至未来的眼光。 所以新版的 《 一个人的城堡》, 实际上更像是我的一本随笔自选集, 时间跨度长达二十年, 大致可以算是我多年随笔写作的一份小结报告。收录在这本集子里的作品, 起初大都发表在 《 万象》《书城》《 东方早报· 上海书评》 《 南方都市报书评周刊》《译文》 和 《上海壹周》 上。 如今, 我仍然可以从每篇的文体和语气中, 分辨出当年这些纸质平台各自的面貌和风格来。 随着传播方式的更新换代, 随着媒介的量变与质变, 上述种种特质 (文体, 语气, 面貌, 风格…… ) , 有的魂魄尚存, 有的面目皆非, 有的随风而逝。 就像我在那篇 《楼顶上的狐狸》 里写的那样: “那些年, 好作家和好编辑之间更少精确的测算, 更多随性的发挥, 在规模庞大、 分工精细的流水线出现之前, 还残留着一点手工作坊式的温暖……” 也因此, 某种程度上, 除了充当我个人文字生涯的一点记录, 这本小书或许也能多一重意义, 对于
某些已经消失或者正在消失的现象, 提供一星半点的动态
见证。
最后, 感谢杨全强促成本书的出版。 感谢所有赋予这
些文字以灵感的师友。 感谢耐心读完其中任何一篇的读
者。 感谢无尽岁月。
黄昱宁
2021 年岁末
菲利普·西摩尔·霍夫曼知道这是他绝对不能失去的机会。如果拿不出一个有说服力的杜鲁门·卡波蒂,他将永远不能摆脱只在大片里跑跑“演技派龙套”的命运。《卡波蒂》的电影剧本就放在霍夫曼手边,“每个字都毛骨悚然” ——霍夫曼忧心忡忡地对记者说。
霍夫曼可能会羡慕纪德, 后者的名字虽然被卡波蒂在书信中反复提及 ( “我昨天与纪德共进晚餐”), 他本人却对卡波蒂的光环木知木觉“文艺双馨”的跨界全才戈尔·维达尔在自己的回忆录里刻薄地说, 他曾无意中问起纪德,“你怎么会认识杜鲁门·卡波蒂的?”
“谁?” 纪德说。霍夫曼不能轻轻巧巧地问一句“谁是卡波蒂”,不能像扮演某个无名小卒那样轻装上阵。谁说过的——“美国从来不是一片适合阅读的土地, 整个二十世纪, 真正家喻户晓的美国作家只有两位, 一个是海明威, 一个是卡波蒂。”
但海明威没有留下那么多影像资料。他不曾主持过电视节目,不曾以一种阴柔、琐碎、阴晴不定的语调让模仿者望而生畏。卡波蒂甚至本人就是个取得好莱坞资格认证的演员, 在 《临终谋杀》里的戏份比霍夫曼在《天才莱普利》里更多。那部电影, 刻意安排各路名探 (分别以波洛、马普尔小姐、塞缪尔· 斯佩德等为原形) 攥着某古堡主人下的英雄帖齐齐聚首, 侦破一场“即将发生”的谋杀案,或者说, 恶作剧。情节经不起推敲也没必要推敲, 台词倒有无厘头化的莎剧风范, 字正腔圆地直点笑穴。卡波蒂演那个见首不见尾的古堡主人, 陷在一堆明星里, 既胖且白, 活像涂满了糖霜的炸面圈。炸面圈的一招一式有板有眼, 哄得该年度的金球奖评委开开心心地给了个表演奖提名。
那个顿悟的瞬间渐渐逼近霍夫曼———演卡波蒂的“演”,强调那种做作的、始终处于剧场状态中的亢奋、挣扎与自我怀疑, 才是抓住这个人物的关键。霍夫曼注意到,在别人评介卡波蒂的文章中, 重复率最高的字眼是“阶级攀缘”( social-climbing) 和“自我推销” ( self-promoting)。 对了, 卡波蒂自己是怎么说的?
“我创造我自己, 然后我再创造一个世界去适应我。”
类似的警句, 在接下去的足不出户的四个月里, 反复敲打着霍夫曼的听觉和视觉。传记,书信, 访谈……与卡波蒂那些被记录被引用的言论相比, 他的作品数量之少,足以教人印象深刻。而毕生, 他用来与 “比例失调”抗衡的武器, 就是变本加厉, 以更高的密度向别人定义自己。
“问: 家在哪里? 答: 家是挂着你帽子的地方。”
“问: 爱是不是意味着一切? 有爱就够了? 答: 是啊。问题是, 你得一直找它, 没完没了地找。”
“我能滑冰。我会滑雪。我倒读如流。我滑板如飞。我能用一把点三八左轮手枪打中抛起的罐子。我开‘玛莎拉蒂’豪华车 (黎明, 在德州一条平坦而孤独的公路上) 飙到过一百七十码。我会做souffle furstenburg (一种类似巧克力熔浆蛋糕的甜品)。我会跳踢踏舞。在打字机上我一分钟能敲六十个词儿。” ——与之遥相呼应的是出版商写在他的小说勒口上的话: “他替一个三流政治家写过发言稿, 在一艘河船上跳过舞, 在玻璃上描花赚了笔小钱, 替一家电影公司审读剧本, 跟著名的琼斯太太学过算命, 在《纽约客》打过工, 为一家文摘杂志选过趣闻逸事。”
“我必然能成功, 而且我必然早早地就能成功。像我这类人, 素来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许多人过了半生还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我是个很特殊的人, 所以我非得有很特殊的生活不可。我生来就不宜在寻常办公室里工作, 尽管我无论做什么都一定成功, 但我始终知道我要当个作家,知道我能够既富有,又出名。”
“我是酒鬼。我是嗑药者。我是同性恋。我是天才。当然, 尽管如此, 我仍然可以成为一个圣人。”
滔滔不绝的“语流”中,卡波蒂孜孜不倦地播撒着“我、我、我”, 浪花层层卷起, 隔着时光隧道打过来,几乎要将霍夫曼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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