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井邑无衣冠 : 地方视野下的唐代精英与社会
》
售價:HK$
95.2
《
星地融合移动通信系统与关键技术从5G NTN到6G的卫星互联网发展
》
售價:HK$
212.6
《
妈妈,你好吗?(一封写给妈妈的“控诉”信,日本绘本奖作品)
》
售價:HK$
42.6
《
保守主义:为传统而战
》
售價:HK$
154.6
《
不同境遇的36岁:无尽与有限+人生半熟
》
售價:HK$
112.0
《
小时光 油画棒慢绘零基础教程
》
售價:HK$
88.5
《
可控性混乱
》
售價:HK$
66.1
《
篡魏:司马懿和他的夺权同盟
》
售價:HK$
65.0
|
編輯推薦: |
★ 世界儿童文学名著全新译本,“哈利·波特”译者马爱农领衔翻译。
★ 超越时间、年龄、语言的少女成长故事,大文豪马克·吐温为之着迷,英国王妃、两任英国首相皆是本书“真爱粉”。
★ 别出心裁的“熊孩子”养育指南。每个女孩都应像安妮一样,活着就要每天都过得精彩,眼中闪耀光芒,长成自己喜爱的模样。
甜蜜的少女成长故事,生命中不可或缺的 100 本书之一。
——英国《卫报》
|
內容簡介: |
《小岛上的安妮》是著名加拿大儿童文学作品“红发安妮系列”的第三本,该系列从问世至今被翻译成多国文字,是世界公认的儿童文学经典。安妮如愿以偿进入了雷德蒙学院,开始了崭新的求学生涯。在迷人的帕蒂小屋里,安妮、普丽西拉、斯特拉和菲莉帕四位少女,和詹姆西娜阿姨以及三只猫愉快地生活在一起。求学期间,安妮的浪漫主义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她遭遇过好几次荒唐可笑的求婚,也一度错误地迷恋上梦中的“白马王子”。直到故事结尾,安妮才意识到自己所爱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和她一起长大、一起畅谈梦想的男孩。
|
關於作者: |
露西·莫德·蒙哥马利(Lucy Maud Montgomery,1874—1942),加拿大著名儿童文学作家。蒙哥马利出身于爱德华王子岛,自幼喜爱文学,后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塑造了红发女孩安妮的形象,创作出代表作《绿山墙的安妮》。其后,在大文豪马克·吐温的鼓励下,蒙哥马利创作出多部小说,分别描述了不同时期安妮的生活经历和情感历程,形成“红发安妮系列”。系列小说自出版以来迅速风靡全球,被译成数十种语言,成为世界公认的文学经典。
|
目錄:
|
目 录
1. 变化的阴影/ 001
2. 秋日里的荣誉/ 010
3. 相遇和离别/ 018
4. 四月女郎/ 025
5. 家里的来信/ 038
6. 在公园/ 046
7. 又回家了/ 053
8. 安妮次被求婚/ 062
9. 不受欢迎的追求者和受欢迎的朋友/ 067
10. 帕蒂小屋/ 075
11. 生命的循环/ 083
12. 艾薇芮儿的赎罪/ 092
13. 堕落之路/ 100
14. 召唤/ 111
15. 梦想的反转/ 119
16. 调整后的关系/ 124
17. 戴维的来信/ 135
18. 约瑟芬小姐记得安妮/ 139
19. 一段插曲/ 145
20. 吉尔伯特开口了/ 149
21. 往日的玫瑰花/ 155
22. 春天,安妮回到绿山墙/ 159
23. 保罗找不到石头人了/ 164
24. 乔纳斯登场/ 168
25. 迷人的王子登场/ 174
26. 克丽丝廷登场/ 181
27. 彼此的信任/ 185
28. 六月的晚上/ 191
29. 黛安娜的婚礼/ 196
30. 斯金纳太太的罗曼史/ 200
31. 安妮写给菲莉帕的信/ 204
32. 和道格拉斯太太喝茶/ 207
33. “他一次又一次地来”/ 212
34. 约翰·道格拉斯终于开口/ 216
35. 雷德蒙的后一年开始/ 222
36. 加德纳一家来访/ 229
37. 进修完成的文科学士/ 235
38. 梦幻泡影/ 241
39. 好多婚礼/ 247
40. 启示录/ 255
41. 重生的爱情/ 260
|
內容試閱:
|
1. 变化的阴影
“收获季结束,夏日也随之离去。”安妮·雪莉一边恍惚地望着收割后的田野,一边吟诵道。她和黛安娜·巴里刚采摘完绿山墙果园里的苹果,这会儿正在一个阳光明媚的角落里享受劳动后的闲暇时光。蓟花的冠毛乘着风飞在半空中,就像是一支轻柔的舰队。依然带着夏日香甜感的空气中,混有从“闹鬼的森林”那边飘来的蕨草种子味。
然而周围的景色早已经秋意盎然。大海在远处沉闷地咆哮着,金黄的麦秆覆盖着被收割一空的田地。绿山墙下方的溪谷中开满了梦幻般的紫菀花,“闪光的小湖”蓝得让人心醉,不是春天那种变幻莫测的蓝,也不是夏天那种浅浅的蔚蓝,而是清澈、坚实而平静的蓝。湖水就像超脱了所有思绪和情感,没有任何杂念地在一片祥和中静静安置着。
“今年夏天可真不错,”黛安娜一边笑着说,一边转着她左手上的新戒指,“拉文达小姐的婚礼给它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我猜欧文先生和欧文太太现在已经抵达太平洋海岸边啦。”
“我觉得他们都离开太久,差不多能环游世界一圈了。”安妮叹了口气。
“简直不敢相信他们一个星期前刚结婚,现在一切都变了样。拉文达小姐和艾伦夫妇都走了。牧师那栋房子的百叶窗全都合上了,看起来真是寂寞!我昨天晚上路过那里的时候,感觉里面就跟一个活人都没有似的。”
“我们可能再也遇不到比艾伦先生更棒的牧师了。”黛安娜忧郁地总结道,“我想今年冬天应该会有各种各样的候补人选,但可能半数的礼拜日都没有活动。你和吉尔伯特又要走,这真是无聊透顶。”
“弗雷德还在的。”安妮狡猾地暗示道。
“林德太太什么时候搬过来?”黛安娜问道,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安妮说的话。
“明天吧,我很高兴她能来——生活又迎来一个变化。玛丽拉和我昨天把客房彻底打扫了一遍。你知不知道我多讨厌做这事?当然这是个很蠢的想法,可我就是觉得我们在亵渎圣地。对于我来说,那间老旧的空房一直就像是圣坛。小时候我觉得那里是世界上好的房间。你记得我以前老是想溜到别的房间里睡觉,除了绿山墙的客房!哦不,绝不是那儿!要是真去那里睡的话太可怕了——敬畏之心会让我根本没法合眼。玛丽拉让我帮忙跑腿拿东西时,我从来没敢直接走进那房间——不,真的,我都是踮着脚尖溜进去的,还得屏住呼吸,就像是在教堂里面一样。而且我从那儿出来的时候真的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房间里挂着乔治·怀特菲尔德和威灵顿公爵的画像,就挂在镜子的两边。每次我进去的时候都能看见他俩眉头紧锁,尤其是在我胆敢偷偷照镜子的时候。那可是整栋房子里不会把我的脸照变形的镜子。我一直想知道怎么玛丽拉就敢进去客房打扫。现在不仅是打扫,整间房子都被清空啦。怀特菲尔德和公爵也被赶去了楼上的走廊。‘这个世界的辉煌就此逝去。’”安妮打了个总结,哈哈大笑,笑声中带着一点遗憾。童年的圣地遭到亵渎,永远都不是令人愉悦的事,就算长大后的我们已不再将之视为圣地也一样。
“你走之后我太孤独了,”黛安娜百次悲叹道,“而且下周你就要走了!”
“我还没走呢。”安妮活泼地说,“我们别让下周的忧愁抢走这周的快乐嘛。我真不喜欢自己离开,离开这个好朋友一样的家。说到孤独,我才是该叹气的那个啊!你留在这里也不会没朋友陪,而且你还有弗雷德!可我要去的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半个人都不认识!”
“除了吉尔伯特……和查理·斯隆。”黛安娜模仿起刚才安妮狡猾的腔调。
“当然啦,能和查理·斯隆待在一起真是三生有幸。”安妮讽刺地说道,两位少女毫不含蓄地大笑了起来。黛安娜当然明白安妮对查理·斯隆的看法,但是对于吉尔伯特·布莱思,再诚挚的闺蜜谈话也没办法让黛安娜了解安妮对他的意思。事实上,就连安妮自己也搞不清楚状况。
“据我所知,男生们会住在金斯波特的另一头。”安妮继续说,“我很高兴就要去雷德蒙了,我肯定很快就会喜欢上那里的。不过刚开始的几周内应该不会。以前上女王专科学校时盼着周末回家的那种兴头可能不会再有了。过圣诞节更是像一千年以后的事情。”
“一切都在改变,或者即将改变。”黛安娜伤感地说,“我有一种预感,没有什么事情能变回它们以前的样子了,安妮。”
“我想我们就处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上。”安妮若有所思地说,“我们必须要面对它。黛安娜,你真的觉得长大成人会像我们小时候想象的那么美好吗?”
“我不知道……肯定会有一些好事吧。”黛安娜回答道,她又开始抚摩她的戒指,脸上带着一丝熟悉的微笑。这微笑总能突然让安妮觉得自己幼稚,受到冷落。“不过也会有很多让人困惑的事情。有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仿佛已经长大了,可这让我害怕,我宁愿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变回小女孩。”
“我们应该会慢慢习惯长大的。”安妮又开心起来,“长大后就没有那么多意外发生了,虽然我还挺喜欢生活中充满未知惊喜的。我们今年十八岁,黛安娜,再过两年就二十岁。我十岁的时候觉得二十岁已经是老年了。马上你就会变成一个无趣的中年主妇,而我则是一个老姑娘——善良的安妮阿姨,每当节假日就会来拜访你。你家里总会有我的一席之地吧,亲爱的黛?当然我不是说客房,老姑娘没指望能有一间卧室,卑微如尤拉·希普的我只需要在走廊或者客厅角落打地铺就好了。”
“你瞎说些什么呀,安妮?”黛安娜大笑,“你会和又帅又有钱的公子结婚的,整个阿冯利都不会有哪间客房配得上你的尊贵。你还会对你年轻时候的朋友统统嗤之以鼻。”
“那可太遗憾了,我的鼻子还挺好看的,我才不会拿它嗤来嗤去的,免得糟蹋坏了。”安妮轻拍着自己俊俏的鼻子说道,“我没有太多可以拿来糟蹋的优点,所以,就算我嫁给了食人岛上的酋长,我也保证不会拿鼻子嗤你,黛安娜。”
女孩们又爆发出一阵欢笑,随后便分开了。黛安娜回到果园坡,而安妮则去往邮局。她在那里发现了一封充满惊喜的信——事实上,直到吉尔伯特在“闪光的小湖”的桥上遇到安妮时,她眼中的兴奋仍然闪耀不已。
“普丽西拉·格兰特也要去雷德蒙!”她欢呼道,“这真是太棒啦!我之前就想要她去,她本以为她父亲不会赞成,可没想到他居然同意了。所以我们就要住在一块儿咯。有了普丽西拉这个好伙伴在身边,我甚至都可以面对一整支旌旗招展的大军,或者是由雷德蒙全体教师组成的邪恶阵营。”
“我觉得我们都会喜欢上金斯波特的,”吉尔伯特说,“大家都说那里是一个很棒的古镇,还有世界上漂亮的自然公园。听说那里的景色真的很别致。”
“我在想——在怀疑那里能不能比这儿更美丽。”安妮喃喃地说道,一边用她那双秀丽且充满喜悦的眼睛环顾四周。对她来说,“家”永远都应该是这个世界上美好的地方,无论在远方的星空下还有多少仙境存在。
他们倚靠在旧池塘小桥的栏杆上,沉浸在醉人的暮色中。正是在这个地方,安妮上次装扮成伊莱恩公主,坐船前往亚瑟王的宫殿,没想到差点沉船,只好从这儿狼狈地爬了上来。此时此刻,西边的天空被晚霞染成了瑰丽的紫色,一轮明月缓缓升上来。湖水在月华的照耀下仿佛是奇异的银色幻影。回忆如同巧妙的法术,为两个年轻人描绘出一个甜蜜的梦境。
“你真安静啊,安妮。”吉尔伯特终于打破了沉默。
“我怕我一开口或者动一下,所有这些美好就消失不见了。”安妮轻声说道。
突然,吉尔伯特把自己的手放在栏杆上另一只纤细白皙的手上。他那淡褐色的眼睛隐没在黑暗中,他张开那依然孩子气的嘴唇,想要将那让他灵魂悸动的梦想和希望都倾诉出来。但是安妮马上就抽回自己的手,转过身去。暮色中描绘好的梦一下就碎掉了。
“我要回家了。”安妮有点夸张地装出完全不在意的样子,“玛丽拉今天下午头疼,我敢肯定,现在双胞胎又在可怕地闹腾了。我真不该在外面晃悠这么久的。”
回程路上她不停地唠叨着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直到他们抵达绿山墙小径。可怜的吉尔伯特根本插不上话。和他告别后,安妮总算是舒了一口气。自那次吉尔伯特在回音蜗居花园里向她表达心意的短暂瞬间之后,安妮和他之间就产生了一种新的、无法言说的感觉。这种突然闯入的陌生感受,正在对多年的同学情谊造成威胁。
“我还从来没盼着他离开过。”她这么想着,心情是一半愤慨,一半伤心,独自走在小径上,“我们的友谊迟早会被他毁掉的,如果他继续这么乱来的话。不,不能被毁掉,我不会允许它发生的。唉,为什么男生就不能理性一点呢?”
安妮心中有些不安,与其“理性”相矛盾的是,她似乎还能感觉到吉尔伯特的那只手留下的暖意,感觉到在那短暂的一秒里,他把手轻轻覆在她手上的那种触感。更谈不上“理性”的是,她发现那种触感并不会让她不舒服。这可跟查理·斯隆带给她的类似体验完全不同:三天前,她去白沙镇参加舞会,舞会休息的时候查理也给她来了这么一出。安妮打了一个寒战,想把这令人不快的回忆抖掉。然而,当她跨进绿山墙那比较有“理性”氛围的舒适厨房时,所有和这些热情追求者相关的事一下就被抛在了脑后——一个八岁的小男孩正在沙发上放声大哭。
“怎么回事啊,戴维?”安妮把他抱起来问道,“玛丽拉和多拉去哪儿了?”
“玛丽拉让多拉上床睡觉去了。”戴维抽泣着说,“我哭是因为多拉从地窖外面的台阶上摔下去了,摔了个大跟头,鼻子上的皮都破了,还有……”
“好啦,宝贝,别哭啦。当然这让人难过,但是光哭也帮不了她。明天她就没事了。哭鼻子帮不了任何人的,戴维乖,而且……”
“我不是因为多拉摔了才哭的,”戴维说,打断了安妮的好心劝说,显得更伤心了,“我哭是因为没亲眼看到她摔跟头,每次有好笑的乐子我都会错过。”
“噢,戴维啊!”安妮强忍住没有纵声大笑,“你觉得可怜的多拉从台阶上摔下来,还受了伤,这算是好笑的乐子吗?”
“她没受什么伤。”戴维狡辩道,“当然啦,如果她摔死了我会很伤心,安妮。不过我们基思家的人可不会那么容易死掉,我猜就跟布卢伊特家的人一样。上周三,赫布·布卢伊特从干草棚子上面摔下来,滚啊滚,滚过萝卜沟,一直滚到了马棚里。那儿有一匹好凶的烈马,他就刚好滚到马蹄子边上。他还活着,只断了三根骨头。林德太太说的对,有的人你拿剁肉刀都砍不死。林德太太明天就要过来了吗,安妮?”
“是的,戴维,我希望你能乖乖的,对她好一点。”
“我会很乖,对她很好的。但是她也要带我上床睡觉吗,安妮?”
“可能会吧,怎么了?”
“因为啊,”戴维非常坚定地说,“如果这样的话,我就不会像在你面前一样,也在她面前说睡前祷告词了,安妮。”
“怎么就不说了?”
“因为我觉得,在陌生人面前跟上帝说话是不好的,安妮。多拉如果想说可以说她的,但我不说。我要等到她走了才会说。这样可以吗,安妮?”
“可以,别忘了说就行,戴维乖。”
“噢,我不会忘的,不会。我觉得睡前祷告是挺好玩的,但是我一个人祷告没有在你面前祷告好玩。我希望你可以留在家里,安妮。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们。”
“我也不想走啊,戴维,但我觉得我应该走。”
“如果你不想走,就不要走啊。你已经长大了。等我长大了,我才不会做不想做的事情,安妮,哪怕就一件。”
“你的整个一生,戴维,都要做你不想做的事情。”
“我不要!”戴维断然拒绝,“看着吧!我现在得去做不想做的事情,因为就算我不想睡觉,你和玛丽拉也会把我赶上床。不过等我长大之后,你们就不能这样了。没有任何人能让我不准做什么。就是这样!对了,安妮,米尔蒂·博尔特说,他妈妈说过,你是到学校里找男人去的。是不是啊,安妮?”
有那么一秒,安妮觉得怒火在往上蹿。随即她笑了,并告诉自己说,博尔特太太那下流的想法和粗俗的言语伤不到她。
“不,戴维,不是的。我是去学习的,去成长,然后了解更多的东西。”
“什么东西?”
“鞋子,船只和封蜡。卷心菜,国王世家。”安妮吟诵道。
“但是如果你真的想要追男人,你要怎么做呢?告诉我嘛。”戴维还在追问,显然对于他来说这个话题更有意思。
“你好去问博尔特太太,”安妮不假思索地说,“她肯定比我更懂这个。”
“我一定会问的,下次见到她的时候。”戴维认真地说道。
“戴维!你要是敢问!”安妮喊道,意识到了她犯下的错误。
“可是你刚才叫我去问的啊。”戴维委屈地辩解。
“你该上床睡觉了。”安妮对他发出命令,同时也将自己从窘境中拯救了出来。
戴维上床睡觉之后,安妮独自散着步走向维多利亚岛。她在精心织就的忧郁月光中坐了下来,身边的溪流与微风组成了轻快的二重奏。安妮一直很喜欢这条小溪,从前的岁月中,她用晶莹闪亮的溪水编织出了多少个梦。她忘记了相思病苦的少年少女,忘记了恶意中伤的邻里闲人,甚至忘记了少女情怀的种种烦恼。梦中的她,在故事里都会有的大海上航行,航向“远方孤寂的仙岛”,波浪冲刷着仙岛上闪耀的海滩。那是失落的亚特兰蒂斯,那是未知的极乐世界。启明星指引着她去往内心深处向往的地方。在那里,她比现实世界中的自己拥有的更多。因为一切所见的都将逝去,而未知世界才是永恒的存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