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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 世界儿童文学名著全新译本,“哈利·波特”译者马爱农领衔翻译。
★ 超越时间、年龄、语言的少女成长故事,大文豪马克·吐温为之着迷,英国王妃、两任英国首相皆是本书“真爱粉”。
★ 别出心裁的“熊孩子”养育指南。每个女孩都应像安妮一样,活着就要每天都过得精彩,眼中闪耀光芒,长成自己喜爱的模样。
甜蜜的少女成长故事,生命中不可或缺的 100 本书之一。
——英国《卫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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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壁炉山庄的安妮》是著名加拿大儿童文学作品“红发安妮系列”的第六本,该系列从问世至今被翻译成多国文字,是世界公认的儿童文学经典。喜欢孩子的安妮,拥有了一间更大的屋子、一个更大的家庭。当然,安妮总是与双胞胎特别有缘……在为人妻、为人母的过程中,安妮的家庭生活里有新出生的小生命,有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与烦恼,有相处多年的夫妻间的温情默契,也有两代人之间闹别扭和啼笑皆非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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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露西·莫德·蒙哥马利(Lucy Maud Montgomery,1874—1942),加拿大著名儿童文学作家。蒙哥马利出身于爱德华王子岛,自幼喜爱文学,后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塑造了红发女孩安妮的形象,创作出代表作《绿山墙的安妮》。其后,在大文豪马克·吐温的鼓励下,蒙哥马利创作出多部小说,分别描述了不同时期安妮的生活经历和情感历程,形成“红发安妮系列”。系列小说自出版以来迅速风靡全球,被译成数十种语言,成为世界公认的文学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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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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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今晚的月色多么皎洁啊!”安妮·布莱思自言自语地穿过赖特家花园的小路,朝黛安娜·赖特家的前门走去,看着小小的樱花花瓣随着咸咸的海风轻拂纷纷飘落。
她停下脚步,环顾着山丘和树林——她过去深爱着它们,现在也依然深爱着。亲爱的阿冯利!她已经在圣玛丽溪谷村住了好多年,那里成了她的家,但是阿冯利给她的感觉是圣玛丽溪谷村永远都不能给的。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她往日的身影……她曾漫步过的田野欢迎她……往昔甜蜜生活的气息如久久不退的回声萦绕着她……所见之处满满的都是美好的回忆。她昔日流连的那些花园里绽放着朵朵玫瑰,现在依然吐露着旧时的芳香。安妮一直都喜欢回到阿冯利的家,尽管这次回来的原因让人如此难过——她和吉尔伯特是回来参加他父亲的葬礼的。她回来已经一周了,可是玛丽拉和林德太太都不舍得她那么快就离开。
原来住过的靠山墙的房间一直都为她留着。安妮回来的那天晚上,林德太太在房间里放了一大束花迎接她。温馨的花儿带着春的气息,散发着家的温暖……她把脸埋在花束里,隐约闻到了难以忘怀的昔日的芬芳。过去的安妮在这芬芳里回来了,那埋在心底的美妙的喜悦荡漾着,绿山墙的屋子张开双臂……拥着她……把她揽在怀里。她深情地看着旧时睡的那张床,上面铺着林德太太亲手缝制的苹果叶花纹的被子,一尘不染的枕头上有林德太太钩织的深色花边……而地板上铺着玛丽拉编织的地毯……镜子里似乎映着那小小的孤儿的脸,还有她那年少的光洁的额头。她记起很久很久以前,次来到这里的那天晚上,自己如何哭着入眠。有那么一瞬间,安妮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有着五个孩子的快乐的母亲了……忘记了苏珊·贝克又在壁炉山庄为她织着那神秘的婴儿鞋子了。此刻她仿佛又变回了绿山墙的安妮。
林德太太拿着干净的毛巾进来的时候,安妮还在那儿出神地对着镜子发呆。
“安妮,真高兴你又回家了,真的。你离开这儿都九年了,可是我和玛丽拉还是忍不住地想你。戴维结婚了,日子也不那么冷冷清清的了……米莉真是个小可爱……看看她做的那些馅饼,真是个心灵手巧的姑娘呢……她就像只花栗鼠似的对周围的事情好奇得很。不过我总是说没有人像你这样可爱,以后也没有啦。”
“噢,林德太太,可是镜子不会骗人,它坦白地跟我说:‘你已经不再年轻啦。’”安妮打趣道。
“你保养得很好,”林德太太安慰道,“你的气色还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好担心的。”
“不管怎么说,我还没有双下巴。”安妮高兴地说,“还有啊,林德太太,我的老房间还记得我,我别提多高兴了……要是我回来发现她把我忘了,那才叫人伤心呢。再说了,能再次看见月亮从‘闹鬼的森林’里升起,感觉真是美妙啊。”
“它就像天空里的一大块金子,是吧?”林德太太说着,感觉自己像是跟着疯狂的诗意飞了起来。谢天谢地玛丽拉不在,听不见她的话。
“你看那些尖尖的冷杉树,它们在托着月亮呢……山谷里的白桦树也举起手臂伸向银色的天空。它们都长成大树了……我刚来的时候它们还都是小树苗呢……这确实让我觉得自己有点变老了。”
“树也像孩子似的,”林德太太说道,“你一不留神,它们就疯长起来。看看弗雷德·赖特,他才十三岁,竟然快赶上他父亲那么高了。晚上我们吃热乎乎的鸡肉馅饼,我还给你做了些柠檬饼干。你就放心地睡在那床上吧,我今天刚晒了被褥……可玛丽拉不知道啊,又抱出去晒了一遍……米莉也不知道我们都晒过,她又晒了第三遍。不过我希望玛丽·玛丽亚·布莱思明天会离开这儿——她总是那么喜欢参加葬礼。”
“玛丽·玛丽亚姑妈——吉尔伯特总是这么叫她,明明她只是他父亲的堂妹——还老是叫我‘安妮’。”安妮打了个哆嗦,“结婚后她次见我就跟我说:‘真搞不懂吉尔伯特怎么就选了你。他有那么多好女孩可以选。’或许就是因为这个,我从来都不喜欢她……我知道吉尔伯特也不喜欢她,可他总是顾着自己家族的面子,不肯承认罢了。”
“吉尔伯特会多待一段时间吗?”
“不了,他明晚必须回去,有个病人情况不太好。”
“噢,好吧,他母亲去年也去世了,现在阿冯利已经没什么让他牵挂的了。老布莱思在她去后也没精神了,没啥盼头了。布莱思一家总是这样……他们被世俗的感情给拴住了。现在布莱思家族在阿冯利已经没有人了,想起来还真够让人伤心的。他们家族的血统不错。只是现在……轮到斯隆家族兴旺了,斯隆家族永远是斯隆家族,安妮,哪怕到了世界末日他们也还是斯隆家族,阿门。”
“就让斯隆家族越来越兴旺吧,跟我没关系。晚饭后我打算出去溜达溜达,趁着月色到老果园里散散步。在月色这么好的夜晚去睡觉真是浪费时间,但是我想我后会上床睡觉的……我打算明天起个大早,去看看缕微弱的晨曦悄无声息地弥漫在‘闹鬼的森林’上。天空会变成珊瑚粉,知更鸟会迈起阔步……或许一只小灰麻雀会飞到窗台上……还能看到金色和紫色的三色堇……”
“可惜兔子已经把六月的百合花圃给啃光了。”林德太太难过地说着,蹒跚地走下楼梯,心里却暗自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再谈论月亮了。安妮说话总是有点古怪。本来想着她长大就好了,现在看来也别指望了。
黛安娜从小路上走来迎接安妮。即使在月光下,你也可以看见她乌黑的头发、绯红的面颊,还有那明亮的眼睛。不过月色掩盖不了岁月留下的痕迹,她比以前胖些了……而阿冯利的乡亲们从来不认为她“瘦骨嶙峋”。
“别担心,亲爱的……我待一会儿就走……”
“说得还真像我担心似的。”黛安娜责备道,“比起去参加宴会,你知道我今晚宁愿和你在一起。我俩还没好好聊聊呢,后天你就要回去了。但那是弗雷德弟弟的婚礼,你知道的……我们必须去。”
“那是当然,迪。我就是散会儿步,老路过来的……经过‘森林女神的水泡’……穿过‘闹鬼的森林’,途经你家绿树成荫的老花园……顺着柳池一路走来。我甚至停下来,像我们以前那样,看柳树的影子倒映在水中。它们都长那么高了。”
“一切都在改变,”黛安娜叹了口气,“看着小弗雷德长这么快,我就知道我们都变了……除了你。你一直没变,安妮。你身材怎么保持的,这样苗条?看看我!”
“你当然是有点已婚女士的气质了,”安妮笑着说,“但离中年发福还早呢。至于我没变……嗯,HB唐奈太太和你看法一样。在葬礼上她说我看起来一点也没变老。但是哈蒙·安德鲁斯太太可不这么想。她说:‘天哪,安妮,你怎么变成这副邋遢样子了!’所以我们的形象就完全取决于他人的眼睛……或者是心灵啦。只有在看杂志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确实是有点老了,里面的那些俊男美女对我来说都太年轻了。不过没关系,迪,我来就是想跟你说,明天我们再当回少女吧!明天下午和晚上我们给自己放个假,去走一遍以前游荡过的那些老地方,一个也不放过。我们去踏遍春日的原野,穿越蕨草丛生的老林,看看我们昔日所爱的那些熟悉的风景,到连绵的山峦间再次找回我们的青春!你知道的,春天里似乎一切皆有可能。让我们先把为人母的想法和责任心抛到脑后吧。林德太太一直以为我还像过去一样没长大,咱就像她说的那样,没心没肺地放飞自我。黛安娜,时刻都保持成熟理智真的没啥乐趣。”
“天哪,听起来太像你了!我很想去,但是……”
“没有任何‘但是’。我知道你在想:谁来给男人准备晚餐?”
“也不全是。安妮·科迪莉亚只有十一岁,不过也能像我一样给男人准备晚餐了。”黛安娜骄傲地说,“其实她本来就是要负责做晚餐的,因为我要去妇女援助会帮忙。不过我不去了,我要和你一起,这简直就是美梦成真。你知道吗,安妮,很多个夜晚,我就那样静静地坐着,想象我们还是小女孩的样子。明天的晚餐我来带……”
“我们去赫斯特·格雷的花园里吃晚餐……赫斯特·格雷的花园应该还在那儿吧?”
“应该还在,”黛安娜不太确定地说,“我结婚后就没去过那儿。安妮·科迪莉亚倒是四处探险……我总是嘱咐她不要离家太远,可她就喜欢去树林里转悠……有一天我看到她在花园里自言自语,我责备了她,她说她没有自言自语,她是和花仙子说话。还记得你送给她的九岁生日礼物吧,那套布娃娃用的茶具,上面还点缀着粉色的花苞?她宝贝着呢,一点也没碰破。她只有和三个绿人一起喝茶的时候才拿出那套茶具。我一直搞不清她说的三个绿人是谁。安妮,我发现好多时候她不像我,倒是更像你。”
“科迪莉亚这个名字或许超越了莎士比亚赋予它的含义。黛安娜,不要因为安妮·科迪莉亚的幻想而苦恼。我总是为那些缺乏想象力的孩子感到遗憾,他们本该在想象的国度里度过美好的童年。”
“奥利维娅·斯隆现在是我们的老师,”黛安娜迟疑地说,“你知道的,她也是个文学学士。她来这所学校一年了,为的就是离她母亲近些。她说,应该教会孩子们面对现实。”
“我活着竟然就是听你讲斯隆家族的生存之道?黛安娜·赖特!”
“不……不……不!我一点也不喜欢她……她们家族那独特的蓝眼睛总是瞪得溜圆,她也不例外。我也不在意安妮·科迪莉亚那些奇思妙想……她和你以前一样天马行空。我想生活会慢慢让她体验足够多的‘现实’。”
“好吧,那就定了。两点左右到绿山墙,我们先喝一杯玛丽拉的红醋栗酒——牧师和林德太太都反对她喝酒,但她时不时偷偷酿些——就让我们体会真正的邪恶吧。”
“你还记得那次你把我灌醉了吗?”黛安娜咯咯笑着,她才不介意安妮使用“邪恶”这个字眼呢。大家都知道安妮所说实非本意,她说话一向如此。
“黛安娜,明天我们就来个真正的‘你还记得吗’庆祝日。我不和你说了,弗雷德驾着马车过来了。你裙子很漂亮。”
“为了这次婚礼弗雷德让我买的新裙子。自从建了新谷仓,我觉得这条裙子我也买不起了。可他说啦,他可不想自己的妻子在那些衣着光鲜的妻子们面前抬不起头来,他也没面子呀。那可不是正像个男人吗?”
“哦,你说起话来真像溪谷村的埃利奥特太太。”安妮严肃地说,“你得注意这种趋势。你愿意生活在没有男人的世界里吗?”
“那太可怕了。”黛安娜承认,“好的,好的,弗雷德,我就来。哦,好吧!安妮,明天见。”
安妮回来时路过“森林女神的水泡”,她逗留了一会儿,看着她喜爱的这条小溪。儿时欢笑声中的每一丝音符小溪都替她捕捉,替她珍藏着。侧耳倾听,那笑声似乎又回响起来,萦绕在耳边。她往日的梦想……似乎都能在清澈的溪水中映现出来……溪水留住了她昔日许下的誓言,还有那些低喃……然后再温柔地诉说着……不过,除了“闹鬼的森林”里那些睿智的老云杉树,还没有谁可以倾听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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