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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一个关于庙堂权争与刀剑交错的时代,一个暗潮涌动粉墨登场的江湖。
2.奇幻人物,奇幻场景,颠覆传统,荡气回肠!
3.豆瓣高分之作,媒体评价《雪中悍刀行》格局宏大,从江湖之远到庙堂之高,环环相扣、层层叠加,成熟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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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道门真人飞天入地,千里取人首级;佛家菩萨低眉嗔怒,抬手可撼昆仑;谁又言书生无意气,一怒敢叫天子露戚容。踏江踏湖踏歌,我有一剑仙人跪;提刀提剑提酒,三十万铁骑征天。
后春秋时代,文曲星闪烁依旧,天下为棋,众生作子。
老国手布局各竞风流,白衣案主使浮出水面,黄三甲棋子交相辉映。
新谋臣登场自领风骚,新北凉再现阴阳鬼才,陆盲士独撑靖安王府。
铁门关中有劫杀,恶畿成真?
赵皇子演西行记,生死难料?
青衣儒圣斗白衣战仙,天雷滚滚下!
年轻白发杀黑衣老僧,死结以死解!
白狐儿脸阻宦官人猫,旧仇添新恨!
有六王入京观盛况,真武转世敕神荼。
有女子观礼太安城,一剑而过十八门。
有木剑一揖还一揖,断臂折剑出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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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烽火戏诸侯,浙江省网络作家协会副主席,第十二届全国青联委员。
代表作有《雪中悍刀行》《剑来》《陈二狗的妖孽人生》《天神下凡》等。
烽火戏诸侯文风多变,所著小说涵盖现代都市、武侠仙侠、西方玄幻等题材,尤善以细节动人心,在书迷中具有较强的号召力。
新浪微博:@烽火戏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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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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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将军点兵一十二 是谁先见他白头
第二章 八百白袍倾巢出 冬雷震震下山去
第三章 夜半人屠再披甲 我以春秋断春秋
第四章 席地而坐论江山 三言两语定江湖
第五章 摘刀撕面震陵州 两颗头颅贺新凉
第六章 提壶倒酒在棋盘 盖棺落子七十一
第七章 回头亭老卒恭送 太安城六王入京
第八章 一人想赠剑春秋 一人折剑出江湖
第九章 一剑直过十八门 西楚观礼太安城
第十章 大好河山骑驴瞧 我斩恶龙见真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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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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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将军点兵一十二 是谁先见他白头
从头到尾,徐凤年都没有瞧见那名偃甲湖水师统领。下船以后,坐入一辆龙腰州箭岭军镇的马车,徐凤年撩起窗帘子,才看到一名不确定身份的健壮校尉出现在船头。同乘一辆马车的徐北枳顺着放下的帘子收起视线,轻声道:“有一标偃甲湖骑兵护送我们前往茂隆北边的鹿茸城,正大光明地走驿路。”
徐凤年靠着车壁,膝上放有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再出鞘的春雷短刀。
背有刹那枪的青鸟已经披甲混入骑队。
徐北枳缓缓说道:“茂隆成为凉、莽南北对峙的一道新分水岭,董卓撤出葫芦口后,没谁愿意去送死,黄宋濮只得八百里加急跟慕容女帝上了一份折子,自请领兵增援。柳珪和杨元赞这两位大将军还在观望。黄宋濮的权势已经不复当年,名义上是总掌南朝四十万兵马的南院大王,但不说柳、杨两位不用仰其鼻息,就连董卓的六万亲兵也素来完全不服管,黄宋濮这回彻底拉下脸面,用去很多年积攒下来的珍贵人情,才调动了九万精骑。在南朝做大将军就是如此为难,你不领兵,谁都愿意对你和和气气,把你当菩萨供奉起来;你真有了兵权,其他人背后就要戳你的脊梁骨,恨不得你吃败仗,把老本都赔光。这等劣根性,也是春秋遗民一并带来的。这些年皇帐北庭那边又有了‘南人不得为将’的说法,要不是慕容女帝强行压下,加上柳、杨二人也不希望北人掺和南事,各自上了密折,总算没有拖南朝的后腿,否则恐怕黄宋濮都没机会去跟你们北凉铁骑对峙。”
徐凤年瞥见徐北枳手上有一卷书,拿过来一看,笑容古怪。徐北枳也是会心一笑,娓娓道来:“一个龙虎山天师府的年轻道士杜撰了《老子化胡经》,大概是说当初道祖骑牛出关,仅留下三千言给徒子徒孙,就西渡流沙,摇身一变成了佛祖。此书立意取巧,文字倒是挺好的,说不定是那赵家天子赐号白莲先生的人操刀。如今龙树圣僧圆寂,白衣僧人又没有出声,两禅寺闹哄哄乱成一团,宫中那帮青词真人又远比和尚懂得互为奥援,加上‘病虎’杨太岁久未露面,我看这场起源于北莽的灭佛活动,反倒是你们离阳王朝的更加酷烈。不说其他,各个州郡仅存一寺这项举措,就能让各大同州同郡的名寺来一场窝里斗。”
徐凤年平淡地道:“谁让佛门不像龙虎山那般跟天子同姓。谁让春秋战事中士子纷纷逃禅,人数远胜于遁黄老。谁让离阳王朝已经掌控大局,要开始大刀阔斧地斩草除根。再说了,如此一来,西域佛门密宗才能看到渗透中原的希望,皇子赵楷持瓶过剑阁入高原才能全身而退,建功而返。如此一来,北凉北线有北莽压制,东线、南线本就有顾剑棠旧部牵扯,再加上一个跟朝廷眉来眼去的西域,就真是四面树敌了。打蛇打七寸啊,北凉吃了个大闷亏,可能我师父埋下的许多伏笔就要功亏一篑。”
徐北枳不去就北凉关于退路的布局刨根问底,只是微笑着问道:“北凉会是一方西天净土?”
徐凤年摇头,轻声道:“这个把柄实在太大,徐骁也不太可能明着跟朝廷对着干,对逃窜入境的僧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已是的庇护。况且一山难容二虎,北凉的庙再大,也容不下两个和尚念经,如果公开庇护中原僧侣,西域佛教势力就算是彻底跟北凉断了线。这兴许就是张巨鹿对灭佛一事装聋作哑的原因。恶名不担,好处要拿,怎么能让北凉不舒服这‘碧眼儿’就怎么来。你不问,我倒是可以跟你透底:西域和蜀诏本来是我家好不容易倒腾出来的狡兔两窟,这会儿就要少一窟了。”
徐北枳皱眉道:“那私生子出身的赵楷能否成事还两说。”
徐凤年还是摇头:“我第二次游历的时候跟他打过交道,差点儿死在他手上,这人阴得很。他坐镇西域,形同一位新藩王,肯定会让北凉不痛快。”
徐北枳的笑容带着玩味,说道:“北凉出身的大黄门晋兰亭,不是你爹亲手提拔才得以进入京城为官吗?他怎么反咬一口?他的那番弃官死谏,看似说的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可在我看来,远比以往那些阁老重臣的痛哭流涕来得狠辣。如今他虽说没了官职,但是在庙堂上一鸣惊人,朝野上下对其赞不绝口,都有人喊他‘晋青天’了,好像张巨鹿对其也有栽培之意。严家在前,做成了皇亲国戚;晋家在后,不需要几年就可以在京城扎根。你们北凉,净出养不熟的白眼狼,偏偏下场还都不错。”
徐凤年瞥了徐北枳一眼,冷笑道:“读书人嘛,都想着报效朝廷。你听说过几个北凉老卒转过头骂徐骁的?”
徐北枳哑口无言。
徐凤年弯腰从脚边一个行囊里扒出一个漆盒,里面装了颗以石灰涂抹的头颅。徐北枳默默地挪了挪屁股,缩在角落,躲得远远的。
“听羊皮裘老头儿说,过天门跻身陆地神仙境界,如果是伪境的话,光是爬过天门就要爬挺久,幸好李老头儿没骗我。
“天底下的指玄境高手屈指可数,你这样的满境指玄就更少了,死得跟你一样憋屈的肯定更是凤毛麟角。
“也不知道我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使出那样一刀。我想,如果再来一次,就算给我真正的指玄境界,我怕是也使不出来。你真是运气不太好。徐骁说过,运气好也是实力的一种。难怪你当年的手下败将邓茂成为天下十人之一,你却停滞在指玄境上十几年。”
听着徐凤年对着一颗头颅念叨,徐北枳实在是扛不住,脸色苍白地捂着鼻子恳求道:“能不能盖上盒子?”
徐凤年端起盒子往徐北枳那边一递,吓得徐北枳撞向车壁。
徐北枳怒气冲冲地说道:“死者为大,第五貉好歹也是成名已久的江湖前辈,你就不能别糟践人家的头颅?”
满头白发的徐凤年放下盒子,继续盯着那颗死不瞑目的脑袋唠唠叨叨:“虽说提兵山掌握了那么多柔然铁骑,以后跟北凉注定是死敌,但这会儿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大可以我带着自家丫鬟远走高飞,你做你的将军和山主,你倒好,赶尽杀绝来了,我不杀你杀谁?
“我这趟北莽练刀之行,一点一滴好不容易养出来的神意,都毁在你手上了。要不你活过来再让我砍一刀?
“喂,是不是好汉?是好汉就睁开眼,给句明白话。”
一旁的徐北枳实在是受不了这个王八蛋徐柿子的絮叨,怒道:“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
徐凤年弯腰捧起盒子,手又往徐北枳眼前一伸:“来,徐橘子,跟第五貉道声别。”
徐北枳转过头,一下子撞在车壁上,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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