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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张爱玲诞辰100周年纪念!史料控的福音,图文并茂,值得珍藏!
为了纪念张爱玲诞辰100周年,《不为人知的张爱玲》一书钩沉张学史料,谈张爱玲作品的手稿与装帧等内容,发掘邵洵美、宋淇、杨绛、木心等名家对她的评论,佐例妥帖,立论持稳,视野开阔,书影精美,可以说是对张爱玲有价值的纪念之一。
2.张爱玲研究专家陈子善时隔五年的新作!说不尽的张爱玲,还有新发现!
陈子善老师是公认的张学专家,堪称三十年来中国大陆研究、发掘张爱玲其人其作的人,著有《说不尽的张爱玲》《沉香谭屑:张爱玲生平与创作考释》《张爱玲丛考》,编有《私语张爱玲》《张爱玲的风气》《张爱玲的文学世界》等。
《不为人知的张爱玲》是陈老师时隔五年多的张学新作,收录2015年起新写的四十余篇篇文章!他不仅自己要说张爱玲,还不辞辛苦地发掘史料,看到诸位前辈——尽管有五四新文学主流的影响——是如何说张爱玲的,这一场说张的盛宴,与席的有邵洵美、宋淇、杨绛、木心等耳熟能详的名家,可以说是话题度满满了。“此中有真义”的新发现,张迷自然不容错过!
3.装帧设计、英文写作、影像拍摄……解密张爱玲鲜为人知的细节!
除了上海版《传奇》《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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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为纪念张爱玲诞辰100周年,著名张学研究家陈子善推出新书《不为人知的张爱玲》,这是他探讨张爱玲的最新文集。自2015年出版《张爱玲丛考》两卷之后,作者笔耕不辍,五年间陆续对张爱玲的文学史料作了新的发掘、考证、整理和阐释,“自以为有了新的发现”。
本书部分收入考订张爱玲集外著译、生平行踪、著译版本和装帧、手稿和书信等方面的文字,第二部分收入对不同历史时期上海及其他地区文学界关于张爱玲评论的梳理,第三部分则为对张爱玲友人相关编著的研读。
本书史料扎实,立论持稳,视野开阔,作为当前张学研究前沿的文集,给专家学者、普通读者都呈现了张爱玲鲜为人知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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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陈子善,上海市人。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研究员,上海市文史研究馆馆员,《现代中文学刊》主编。长期从事中国现代文学史研究,著有《张爱玲丛考》《签名本丛考》《从鲁迅到张爱玲》《中国现代文学文献学十讲》等。编有《张爱玲集》《沉香》《张爱玲的风气:1949年前张爱玲评说》《记忆张爱玲》《重读张爱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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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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弁言 1
不为人知的作品及其他
“女人圈”?《不变的腿》?张爱玲 5
与大海续“缘” ——张爱玲译《冰洋四杰》(部分)的发现 30
爱玲说丁玲 51
略说《天才梦》单行本 55
“张爱玲看中小丁” 59
《不了情》的两场试映 64
《太太万岁》手稿 68
《太太万岁》新说明书 71
张爱玲初到日本 76
张爱玲再到日本 80
再说范思平译《老人与海》 84
张译《老人与海》三版残本 89
《怨女》初版本 94
皇冠版《流言》的装帧 98
一字万金 103
致“上秦先生”函 107
“把我包括在外” 110
《小团圆》手稿复刻 114
《花凋》进大学教材 117
张爱玲百岁诞辰纪念 122
张爱玲《书不尽言》中的我 126
不为人知的评论及其他
“周班侯时代的上海” 139
“满涛化名写文” 147
《杂志》点评张爱玲 157
邵洵美说张爱玲 161
“忠实的读者”李健吾 166
关露与张爱玲 171
沈苇窗说“倾城” 174
《苏青与张爱玲》 178
唐大郎笔下的张爱玲 182
《张爱玲写香港》及其他 187
王兰儿 191
其佩忆张爱玲 194
赵清阁三提张爱玲 198
范烟桥笔下的张爱玲 202
《酒徒》中的张爱玲及其他 205
宋淇评《怨女》 209
谁最早讨论张爱玲? 213
关于《遥寄张爱玲》的一封信 217
杨绛说张爱玲 221
木心笔下的张爱玲 225
杂录
《宋家客厅:从钱锺书到张爱玲》序 233
夏志清编注《张爱玲给我的信件》序 246
李君维三章 254
《寻觅张爱玲》序 266
为“张学”添砖加瓦 270
附录
张爱玲著译版本巡礼——在“山川上的中国”系列文学讲座上的演讲 277
跋 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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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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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玲《书不尽言》中的我
一
三十四年前,当我把“梁京”也即张爱玲的中篇小说《小艾》影印件寄给《明报月刊》(以下简称《明月》)编辑黄俊东先生时,万万没想到《小艾》的重刊会在港台引起那么大的反响。随着《书不尽言:张爱玲往来书信集2》的问世,当时张、宋之间关于《小艾》重刊的来往通信终于完整地浮出水面。
《小艾》的发现纯属偶然。我为了搜集周作人集外文而去查阅一九五○年代初的上海《亦报》,先见到“梁京”《十八春》(即后来张爱玲自己改定的《半生缘》)的连载,接着就见到连载的《小艾》,不禁大为惊讶,张爱玲竟然还写了这么一部中篇,我们以前一无所知。一九八六年十一月,我把《小艾》影印本寄给黄俊东。黄俊东是现代文学书话家,他编过张爱玲的《张看》,还与张爱玲通过信。他对张爱玲并不陌生,因此马上回信嘱我撰一评论,与《小艾》一起在《明月》次年元月特大号刊出。我当然遵命,急就《张爱玲创作中篇小说〈小艾〉的背景》一文寄去。《小艾》在香港和台湾同时发表,系《明月》联系决定, 我当然也无意见。
一九八六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明月》一九八七年元月特大号与台湾《联合报》副刊同时刊出《小艾》(后者是连载)。一九八七年一月五日,宋淇先生致信张爱玲说:
兹附上《明报月刊》一月份特大号刊出你在十八春(疑脱漏“之后”两字)的连载小说《小艾》,信内一位大学讲师的文章说得很清楚。麻烦的是台湾《联合报》副刊于十二月廿七日开始连载……大陆方面的态度在陈子善一文中看得很清楚。我想你站在原作者的立场应该说几句话:现在《明月》和《联副》已将全文刊出,等于泼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来的了,文章当然越短越好,话说得越多,越会引起不必要的议论。文中也不必提陈子善一文,否则正中他们的计谋,当作没有这回事好了。
宋淇信中所说的“一位大学讲师”即指我。他及时向张爱玲通报《小艾》在港台重刊,并建议张爱玲对这部小说略做解释。但他认为拙文代表“大陆方面的态度”,是有“计谋”的,显然误解了。拙文只表示我个人的意见,一个普通的大陆中国现代文学史研究者的意见,可能有这样那样的不足,却无法代表“大陆方面”。宋淇后来一定知道了我是什么人,曾就“褐木庐”藏书票事写长信复我,对后学悉心指点,我一直感铭。一月二十二日,宋淇又写长信给张爱玲:
最近《小艾》在港、台同时刊登,因读者好久没有见到你的作品,不免造成轰动,为了这事,我时常接到询问的电话。经我慎重考虑后,不如将你近来发表的作品,汇集成书……我已将(《小艾》)全文和陈子善的《〈小艾〉的创作背景》一文挂号寄上。……《联副》将比较敏感的部分,尤其最后的三分之一,加以删除。现在《小艾》从一个吃尽苦头的女人,变成人见人爱的对象,非出单行本不可了。
一月二十三日,宋淇再次致信张爱玲,首句即说:“希望你已收到我于十二月廿九日寄给你的《小艾》和陈子善介绍《小艾》的文章”(宋淇“十二月廿九日” 的信未见,疑为笔误,应为“一月五日”)。到了二月二日,宋淇致张爱玲信中又告诉张:沈登恩“已将《明报月刊》陈子善一文交给《自由日报》发表”。此事我一直不知,三十四年后的今天读《书不尽言》方才明白。沈登恩是台湾出版家,曾长期主持远景出版公司,他后来与我成为朋友,但从未提起此事。
二
为了中篇《小艾》的重刊,宋淇在一九八七年一月五日至二月二日,接连给张爱玲写了长长短短四封信。但张爱玲因感冒等原因,迟至二月十一日才简单作复,信中提到《小艾》只有一句话:“收到信只拣marked urgent 的一封搁在手提袋里,也带出带进好几天后才拆看,完全同意”。这封内容清楚的紧急的信到底指哪一封?已难查考,但张爱玲“完全同意”宋淇的处理方案,却也确切无疑。
到了二月十九日,张爱玲才在第二封关于《小艾》的复信中正式表态:
我非常不喜欢《小艾》。桑弧说缺少故事性,说得很对。原来的故事是另一婢女(宠妾的)被奸污怀孕, 被妾发现后毒打囚禁,生下孩子抚为己出,将她卖到妓院,不知所终。妾失宠后,儿子归五太太带大,但是他憎恨她,因为她对妾不记仇,还对她很好。五太太的婢女小艾比他小七八岁,同是苦闷郁结的青少年, 她一度向他挑逗,但是两人也止于绕室追逐。她婚后很象美国畅销小说中的新移民一样努力想发财,共党来后怅然笑着说:“现在没指望了。”
之所以抄录这一大段话,一因这是张爱玲对《小艾》的情节唯一的说明和补充,二因后来宋淇把这段话原封不动地移入他起草的《余韵》代序中,而且刊出的是张爱玲此信中这一部分的手迹,只不过把“桑弧”大名隐去,改为“友人”。以前读这篇代序,并未注意这个细节,这次重读,果然发现“友人”两字不是张爱玲的笔迹。
张爱玲在此信中还请宋淇代托皇冠编辑为她“删改”《小艾》“有碍部分”,并再次明确表示:“出书的计划再妥善也没有,在这种情况下只能这样。书名就叫《余韵》”。由此可知,收入《小艾》的张爱玲散文、小说集《余韵》(一九八七年五月台北皇冠出版社初版)是宋淇代为编选并起书名,得到张爱玲的认可。张爱玲在一九八七年三月二十八日致宋淇夫妇信中还特意提到“还是想请Stephen 代写一篇关于《小艾》的短文,不用给我看了,尽快发表”。但宋淇没有另写,只在《余韵》代序中做了简要的交代,不过他也强调此书中“最重要的是中篇小说《小艾》,也是促成出版《余韵》的主要动机之一”。确实,单就篇幅而言,《小艾》就占了《余韵》一半的篇幅。
《余韵》出书前,张宋通信中还有一次提到我。宋淇一九八七年三月三十一日致张爱玲信中对张爱玲笔名“梁京”的来历代做了一番分析(宋的分析已写入《余韵》代序,不赘)之后,又说:
《明报月刊》四月号转载了《亦报》上的反响,关于《十八春》和梁京的,其中有叔红两短文,陈子善说明叔红是桑弧的笔名,“叔”和“桑”用同一个子音“S”,“红”和“弧”用同一个子音“H”。
宋淇这里指的是拙作《〈亦报〉载评论张爱玲文章辑录小引》,我在文中透露当年撰写《推荐梁京的小说》和《与梁京谈〈十八春〉》两文的“叔红不是别人,正是著名导演桑弧”,这是柯灵和魏绍昌两位前辈当时向我证实的,而宋淇则从这两个名字“用同一个子音”进一步做了确认。这也导致张爱玲在五月二日回信中做出如下回应:
梁京笔名是桑弧代取的,没加解释。我想就是梁朝京城,有“西风残照,汉家陵阙”的情调,指我的家庭背景。
原来张爱玲有名的“梁京”笔名是桑弧代取的, 我们以前一直不知道,这段话真太重要了。试想,如果《小艾》晚发现数年,乃至在张爱玲逝世之后才“出土”,这个秘密可能就成了永久的谜。因此,我应该为自己及时发现《小艾》而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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