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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老树画画全新力作,送给每一个在996或是柴米油盐中脆弱而暴躁,却仍选择继续前行的你。《活着》《真好》突破了老树之前出版的作品集的风格。与以往老树作品集中闲云野鹤的风格不同,本次作品集的内容从现实与理想出发,选择了“活着”与“真好”两个主题,以18套册页,230余件作品,17篇老树自述展现了一个我们从未了解过的老树。
老树以积极乐观的态度,清新的用色,犀利、风趣的语言,在嬉笑怒骂间,化解当代人生活中的许多尴尬和无奈,并直击生活的真谛——活着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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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老树画画,名刘树勇,1962年生于山东省临朐县。1983年毕业于南开大学。现为中央财经大学文化与传媒学院教授。老树画画微博、微信等自媒体平台,全网粉丝超300万,《新周刊》“年度艺术家”,微博2020十大影响力人文艺术大V。
20世纪80年代初自习绘画,后开始致力于视觉语言与叙事方式的比较研究。广泛涉猎文学、绘画、电影、书法等领域。90年代中期以后,转而关注当代中国摄影发展及传播过程中存在的相关问题。目前,主要从事影像的媒介传播,以及视觉语言形态的研究和具体实践。有著作若干行世。2007年始重操画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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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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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说几句 /1
读书 /1
花儿 /13
读画记 /15
猫 /27
惜生册 /30
民国先生 /43
春色无边册 /46
名人是一种象征 /58
消夏册 /73
应该闲成一种什么样子 /87
秋风册 /88
空虚的眺望 /113
江南一遇是梅花 /114
王 五 /128
一鸟册 /139
一条阳光下的河流 /146
随手 /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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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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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说几句
我比较喜欢画册页、手卷。这些年下来,画了不少。这两本书(《活着》和《真好》)收录的即是其中一部分册页。
与独幅作品不同,册页,一般都会有一个话题,然后铺陈开来,一一说过去,有叙事性。视角跌宕变化,有节奏感,内容又互为补充,看上去就会比较丰富。我是学文学出身,这种形制比较适合我,画起来感觉比较顺手。
观古人画的册页,也有那种没有什么话题,只是差不多大小的一系列画面装池一体,画与画之间也没有什么必然的关联,看上去不知所云的。我估计,这样的册页,只是后人将某一画家大小差不多的小画辑合而成一册。好处是便于保存,但在我看来,算不得一本完整的册页。
古代人不像今天的人那样喜欢做展览,到处炫示忽悠,所以,较大幅面的画,比如立轴、通景、四条屏,主要是布置于家居厅堂之上。一画在室,人在其中,起居坐卧,空间格局、气息为之一变,像个知书达理人家的样子了。
但册页、手卷不同。册页或者手卷主要是私下分享,近前展玩,极端一点儿的,已属袖中之秘,不在大庭广众面前陈列展示,往往是一个人郁闷了无聊了,或者是几个好友喝得差不多了高兴了,翻箱倒柜,取出一部册页来,掸掸灰尘,置于几案,一页页翻过去,品评一下笔墨意趣,说一说故旧交往,臧否一番诗文优劣。再高兴了,挪过笔砚,请兄弟跋语数句,或者诌歪诗一首,然后相顾大笑,酒也醒得差不多了。
所以,册页一般要画得精良耐看,与画大画有所不同。大画看时要张之于壁,宜远观,有气势,用笔太过细致,看上去就琐碎势弱。册页因是小画近观,布置经营,笔墨变化,自要有另一种用心讲究。太过粗率,貌似“逸笔草草”,最终也就容易草草了事,经不起反复摩挲细看。
当然,这都是理想的状态,是应然中事。能不能做得到,得看个人的禀赋悟性和功夫手段。从这个角度来说,作为一个业余绘画爱好者,当然还差得很远。好在我比较会宽慰自己:毕竟自己不是一个专业画家,不必在这些技巧手艺上跟专业画手们相比,只要借绘画这种语言和媒介,对自己的现实经验和内心经验有所表达即可。至于存在这样那样的技术性的问题,说明我还有很大改进提升的空间,以后还有不少事情要干,否则,退休以后干什么呢?
民国先生
( 节选)
在我的画中,经常会出现一个穿长衫戴礼帽的男人形象,很多人称作是“民国先生”,说我显然是喜欢民国时代,不像许多中国画家那样喜欢画些古代隐士和仕女。
民国时代什么样儿?民国先生又是什么样子?我是生在新中国的人,在我少年时期接受的所有教育当中,这个民国时代是不能说的, 也看不到相关的资料。但是,我一直跟一个民国中人生活在一起,这就是我的爷爷。
爷爷1914 年生人,世业缫丝,薄有田产,算是小康人家。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初师范毕业,在当地算是个有文化的“民国先生”。我的父亲十三岁出去当兵打仗,转业后常年在外地工作,很少回来。所以我打小在爷爷身边生活。
小时候对爷爷的印象最深的是,规矩很多。起居坐卧,见人、做事、说话,不能这样,不能那样,搞得我感觉很不自在,可又没法躲避开他。
爷爷在村子里并非年龄最长者,但因为读过书,见识广,在村民当中德高望重,邻里发生什么纠纷,甚至起了诉讼,总要延请他过去调解。我跟着他去过几回。临行时,爷爷必让奶奶拿出一套平时不穿的唯一的新衣服穿上,郑重其事。到了某人家,与几位长老坐下喝茶, 说说庄稼的事,定个时辰准备盖房子的事,闲话片刻,起身,相互作揖道别,就走了。此后很多年里,每当想起这件事,我总是疑惑:为什么爷爷他们只字未提两家纠纷的事,这件事就过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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