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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你可能听到或读到过一些刑事案件:
通过证人的证词或被告的供词找到真凶——现场没有目击证人怎么办?
通过指纹和DNA图谱找到真凶——罪犯有法医知识提取不到任何痕迹怎么办?
倘若没有证词、指纹和DNA图谱,我们又该如何将嫌疑人和犯罪现场联系起来,为无辜的人洗刷冤屈,将罪犯绳之于法呢?
这既是一本FBI法医生态学家破案手记,也是一份“另类”的法医报告。通过在罪犯和他所接触的自然世界之间架起一道桥梁,植物科学也可以帮助侦探寻找破案线索。
“凡有接触,必留痕迹。”每个人都在环境中留下了自己的印记,同样,环境也在我们身上留下了印记。虽然这些无声的证据需要我们慢慢地寻找,但总有能读懂它的人会发现大自然已经帮我们锁定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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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有时犯罪现场不一定会留有指纹,尤其是在罪犯也具有法医知识的情况下,他们在作案时会戴手套,或者用其他方法来掩盖自己的犯罪痕迹。而且DNA证据也并不是无所不能或无所不在的,犯罪现场可能根本不会留下罪犯的任何痕迹(指纹、头发、体液或组织),此时也就无法得到罪犯的基因图谱。那么,有没有其他能够将嫌疑人和犯罪现场联系起来,为无辜的人洗刷冤屈,将罪犯绳之于法的线索呢?除了指纹和DNA证据外,是否还有其他可以揭露他们罪行的痕迹呢?
“凡有接触,必留痕迹。”法医生态学家帕特里夏·威尔特希尔带你一起从自然环境中拼凑出事实的真相,锁定犯罪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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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帕特里夏·威尔特希尔(Patricia Wiltshire)
法医生态学家、植物学家和孢粉学家。威尔特希尔是一位经验丰富的控方和辩护专家证人,曾担任FBI讲师,是英国警察学院的注册专家。她是欧洲和北美的警察部门针对一些备受瞩目的案件的咨询专家,并定期在世界各地的会议上发表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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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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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法医生态学 / 1
第二章| “凡有接触,必留痕迹” / 15
第三章| 锁定嫌疑人的行动轨迹 / 35
第四章| 童年与大自然 / 59
第五章| 案发现场发生了什么 / 77
第六章| “当时你在现场” / 97
第七章| 植物的痕迹 / 123
第八章| “尸体农场” / 149
第九章| 真菌痕迹 / 171
第十章| 孢粉证据 / 187
第十一章| 尸体是一个空瓶子 / 207
第十二章| 毒 药 / 227
第十三章| 植物可以提供重要线索 / 249
第十四章| 一位法医生态学工作者的独白 / 275
致谢| 2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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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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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指纹和DNA证据外,
是否还有其他能够将嫌疑人和犯罪现场联系起来,
为无辜的人洗刷冤屈,
将罪犯绳之以法的痕迹呢?
我能从你鞋上沾到的微粒,
判断出你曾去过什么地方。
· 章
法医生态学
法医生态学的研究范围非常广泛,涉及跨学科知识。其包括植物学;孢粉学(对花粉、孢子和其他微观实体的研究);真菌学(对真菌的研究);细菌学;昆虫学(对昆虫的研究);寄生虫学;人类、动物和植物解剖学;土壤和沉积物科学;统计学和许多其他“学科”。
请你想象一下这样的场景。在寒冷冬季里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你正在森林里漫步,踩着松软的土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感受着温暖的阳光。突然,你在不远处的空地上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或者你在遛狗时(许多故事都是这样开始的),你的小狗突然汪汪叫着冲进了灌木丛。当你穿过灌木丛想要捉住它时,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然后,你往地上看了一眼,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就呈现在你眼前——在小狗正疯狂刨着的土坑里,露出了一只苍白的手。这样的画面在腐烂枝叶的映衬下尤为刺眼。
过去,想要从这种案件里找到凶手,我们只能通过证人的证词或被告的供词。如果是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这种案件基本上会成为一个无头案,我们找出嫌疑人的可能性非常小。但随着时代的进步,法医检测水平也在不断提高。
我们都知道指纹,专家甚至在史前陶器上发现了指纹。古代的中国人和亚述人使用指纹来确定黏土制品及文件的归属。1858年,威廉·赫歇尔爵士在担任英国驻印度行政官员时,要求民事合同上必须同时具有指纹和签名。19世纪晚期,指纹分析的权威逐渐被树立起来。1882年,法国人类学家阿方斯·贝蒂荣在进行人类变异研究时,定期在卡片上记录指纹。1891年,阿根廷警方已经开始对罪犯进行指纹识别。此后,指纹识别技术得到了飞速发展。1911年,美国法院也正式承认了指纹识别的法律效力。
20世纪90年代,随着DNA指纹图谱技术的发展,法医检测水平又一次获得了巨大的提高。与指纹识别一样,通过DNA指纹图谱技术,只需得到血液、精液、体细胞或毛发样品,就可以确定个体的独特印记。该方法显示了法医鉴定工作对侦破案件的重要性,它使识别未知受害者变得更加容易,比如鉴别冬天树林里的无名尸体;或将嫌疑人与犯罪现场联系起来。毫无疑问,这是法医学侦破史上的重大时刻。这些技术的提高使可能会逍遥法外的杀人犯终难逃法律的制裁,使可能会再次犯案的强奸犯无所遁形。通过对案发现场的推理,警察能够越来越接近事实真相,使无辜者沉冤昭雪。
有时犯罪现场不一定会留有指纹,尤其是当罪犯也具有法医知识时,他们会在作案时戴手套,或者用其他方法来掩盖自己的犯罪痕迹。而且,DNA证据也并不是无所不能或无处不在的,犯罪现场可能根本不会留有罪犯的任何痕迹(头发、血液或精液,或者其他任何体液或组织),此时也就无法得到罪犯的基因图谱。
那么,除指纹和DNA证据外,是否还有其他能够将嫌疑人和犯罪现场联系起来,为无辜的人洗刷冤屈,将罪犯绳之以法的痕迹呢?如果这个痕迹很普遍,不论罪犯拥有多少法医知识都无法完全摆脱它,那会怎样呢?
你可以通过想象再次回到那个寒冷冬季的树林里。当你穿过灌木丛,看到那只苍白的手时,你外套的袖子擦到了橡树皮,沾上了树皮缝隙中的孢子和花粉。当你顺着山坡向下走时,你的靴子沾上了泥土,泥土里含有大量的花粉和孢子(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些花粉和孢子就像雨滴般落在这片林地上)。当然,这些泥土中还存在各种各样当地特有的物种(死的或活的)。
当你蹲下仔细观察时,头发拂过了那只苍白的手上方的树枝和树叶,又沾上了落在它们表面的花粉、孢子和其他微观物质。虽然你留在环境里的痕迹(脚印、头发和纤维)掩盖起来很容易,但环境留在你身上的痕迹呢?如果有人能够检查到并识别出那些留在你身上和衣服上的微小痕迹,并顺利地还原了当时的场景呢?
想象一下你就是那个凶手。无论你走到哪里,身上都将带着受害者所在地周围环境留下的痕迹。
这就是我的切入点。本书有我的故事,也有法医案件。1994年,我还是伦敦大学学院的环境考古学家,但就在那时,事情发生了改变。
我从小就喜欢大自然,正式从事植物研究工作已经将近50年了。小时候,我总是如饥似渴地阅读着自然类的科普书籍。世界很大,未知的事物也很多,它们等待着你去发现、去探索。如果把知识比作大山,那么从来就没人能攀登到它的。同时,求知的过程就像攀登,每条道路上都布满了荆棘,你永远无法预知前方的困难。
我这一生的大部分时间是在显微镜前度过的,枯燥而又单调地观察一个个样品,试图确定混合物中的孢粉类型(孢粉为微小颗粒,包括花粉粒和真菌孢子)。孢粉粒被我染成了红色,散布在载玻片上。对于外行人来说,它们只是一团形状各异的斑点,但对于孢粉学家来说,它们代表了自然界中的不同元素。
通过高倍显微镜观察花粉粒,我们就能看到它们那奇特而又复杂的美。有的花粉粒是有洞的球体,而有的可能是哑铃状,它们的花粉壁上还有不同程度的孔洞。花粉粒的表面可能会有一些孔洞和犁沟,这些孔洞和犁沟的大小及形状都不相同。此外,花粉粒表面可能会有错综复杂的纹饰——涡旋状、条纹状、皱波状或由小柱构成的网状结构。它们可能会有瘤状突起,可能会有棘状突起,甚至还会棘上长棘。我们通过研究这些简单或复杂的结构来确定这些花粉粒究竟是来自针叶树的雄锥体还是开花植物的花药。
人们可能会感慨这些微小而美丽的颗粒在物种延续过程中所起的重要作用。也许,你甚至会在一些浪漫的幻想中忘乎所以。不过我一点儿都不浪漫。我以自己能够看到它的本来面目为荣,并在解释我所看到的东西时,尽量消除任何认知偏见。因为对我来说,这些孢粉不仅是植物或真菌生命周期中的一个阶段,还是警方的破案利器,它能够令犯罪分子的谎言不攻自破。这些孢粉证据交织在一起,就能合理地解释在什么时间地点,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当有案件发生时,我的工作就是从花粉粒、真菌、地衣和微生物等自然物质中拼凑出事实的真相。
过去,我认为自己是个专业的解谜者,这个形容贴近事实。在这个行业中,准确非常重要,但从花粉粒或孢子中寻找线索是一项艰巨的工作。人们总是试图做到准确,但没人能保证自己100%准确,所以如果我们有疑问,就应该参考自己能正确识别的植物标本。因为任何错误的证据都会导致无辜的人失去自由,所以我一生中大部分时间都在研究微观物质,试图将不同的花粉粒区分开来。这绝非易事。
地球上存在一些很古老的植物,如蔷薇科,它的花粉粒总是有三条沟、三个孔,且表面有条纹状的轮生。蔷薇科的不同物种,其花粉形态可能具有相似性,在黑刺李、李子、樱桃、野蔷薇、玫瑰和山楂的混合花粉中,很容易就能辨认出野蔷薇、玫瑰和山楂,因为它们的花粉形态都有条纹的轮生结构,但很难区分出黑刺李、李子和樱桃花粉。负责任地说,就算犯罪现场可能是在樱桃园,也不能说显微镜下的花粉来自樱桃树,因为它与黑刺李树的花粉实在太相似了。而对于那些低等植物(如苔藓)来说,它们的孢子具有的关键性特征更少,更难区分。从进化的角度来讲,比苔藓类植物进化晚的植物(如蕨类及其同属植物)比苔藓类植物具有更多的区别特征,但比裸子植物少。反过来,裸子植物比被子植物少。这是个令人困惑的世界,有无限的可能性,但无论如何我们必须找到一条出路。
你可能从未听说过或碰到过我的同行。实际上,在40年前,这个行业并不存在。即使现在,世界上大多数国家仍没有这种职业。自从我发明了在死者鼻腔中提取花粉的方法后,大家就戏称我为“鼻涕小姐”。我认为自己是个“法医生态学家”,是利用和解释自然界中的痕迹来帮助侦探寻找破案线索的人。对于那些发现尸体,却找不到凶手的案件(比如在林地、郊区煤窑或沼泽地发现尸体),我会根据案发现场的环境,为警察提供一些破案线索。对于那些已知凶手,却没有找到受害者尸体的案件,我会观察环境留在罪犯身上的痕迹(比如沾在衣服、鞋子上的),也会留意工具、车上的痕迹,以此来寻找埋尸或抛尸地点。对于暴力案或性侵案,我会通过调查与案件相关的花粉、真菌孢子、土壤、微生物等的痕迹来确定案发现场,并通过它们来确定当事人是否有罪。虽然我不是首位利用植物和动物科学帮助警察破案的人,但自1994年我在英国开创这一领域后,该领域就成为我毕生的事业,我将推动它向新的方向发展,并为未来的法医生态学打下更好的基础。
这就是我的工作:在罪犯和他所接触的自然世界间架起一道桥梁。
由于电视上频繁播放有关犯罪的节目,许多人观看后似乎对死亡产生了一种浓厚的兴趣,也掌握了很多相关知识。当面对屏幕上数百具假尸体时,他们都变得麻木了。但当你经常与死亡接触时,就永远都不会变得麻木,因为与现实相比,电视节目的漏洞实在太多了,电视节目看起来烦琐而愚蠢,并且有各种各样的不准确性。
有些人认为,“我们的灵魂是永生的,死亡只是漫长旅途中的一个中转站”。但在我看来,这种说法实在是太过荒谬。我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还清楚地记得小时候去教堂的场景,以及在教堂中的人们虔诚的样子。他们应该明白一个伟大的真理:我们的身体只不过是矿物质、能量和水的混合物。当我们死亡后,能量、生命力将停止流动,承载着思想和记忆的身体也将随之分解,一切终都将化为尘土。万物都是从泥土中孕育出来的。大多数人都不愿意承认甚至从未想过,构成我们身体和思想的物质成分是循环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对我来说,我并没有因此而感到难过或困扰。无论我们是否拥有宗教信仰,它都会发生。这就是自然,虽然有些人认为它冷酷无情,但它比任何空想的、不可能证实的故事更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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