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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一本能让圈外人也能看、爱看的文学批评。
用 笨拙的方法开掘确凿的论据,
用 儿科的比照阐发鲜明的观点,
作者用文字向权威说不,从而庄严地宣告:
批评不是追捧,谢绝一切神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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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当代文坛病象批判》系剜烂苹果?锐批评文丛之一,该书分为作家批判诗坛批判文坛乱象批判三章,近40篇文学批评文章。
长期以来,我国当代文学评论和研究,都是激情的赞美之声有余而客观的批评不足。针对某些作家创作中存在弊病,现有的文学批评家往往避而不谈、视而不见。那种指名道姓,一针见血的学术批评,始终都犹如凤毛麟角,打着灯笼也很难找到。
鉴于此,本书作者唐小林作为一个文学批评的圈外人,以多年认真扎实的阅读、思考为根基,剑走偏锋,将批评的矛头指向文学界、评论界的大咖和蔚然成风的乱象,只专注于摆事实,不热衷于讲道理。他借用批评对象自身的字、词、句,罗列其前矛后盾、浅入深出、盗袭他人、重复自己、粗枝大叶、指鹿为马之类软肋与硬伤,从而不温不火地、水落石出地、板上钉钉地进行验证与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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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唐小林,生于1959年,四川省宜宾市人。2006年开始文学评论写作。
出版有文学评论集《天花是如何乱坠的》。在《山西文学》《文学自由谈》《作品与争鸣》《当代文坛》《南方文坛》《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雨花》《天津文学》《边疆文学文艺评论》《福建文学》《上海采风》《粤海风》《长江文艺评论》《文学报》《文艺报》《中华读书报》《中国青年报》等报刊发表文学评论数十万字,并入选《2014中国杂文年选》《2014中国随笔排行榜》《贾平凹创作问题批判》《文学报新批评》文丛等多种选本。
2012年6月,获《文学报新批评》首届新人奖。2015年10月,获《文学自由谈》创刊三十周年重要作者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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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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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文坛一根筋(序)/1
文学批评应慎重(自序)/4
第一辑 作家批判
贾平凹为何越写越差?/3
迟子建小说的痼疾/46
刘震云的大作家气象/62
江南三部曲令人好困惑/76
神实主义与耳朵识字/89
苏童老矣,尚能写否?/107
当今小说创作的致命伤/120
曹文轩与安徒生有啥关系?/132
想要成为哲学家的莫言/14
第二辑 诗坛批判
当代诗坛乱象观察/155
诗歌从业者的奇葩评论/169
诗歌为何被带进沟里?/184
余秀华为什么这样红?/201
臧棣神话养成术/207
从诗人的雷同 看人生的误会/218
诗歌的娱乐化与垃圾化/225
鬼才相信的预言/228
第三辑 文坛乱象批判
是谁败坏了批评家的名声/235
莫言身世竟成谜/240
金庸不上轿,何必强行抬/253
令人忧虑的贾平凹研究/269
纪实文学何以越写越离谱/280
是笑话,还是文学史?/287
装腔作势的组合轴/293
余秋雨怎样谈文化/297
作家文学馆与暴发户心态/301
光环背后的季羡林/312
中国文坛的诺贝尔文学奖神话/316
曹禺是怎样恭维巴金的/322
作家用什么让读者上钩/325
茅奖作家们的傲慢/328
愈演愈烈的文坛浮夸风/330
木心热或当降温/334
文化名人何以蜕变成娱乐明星?/343
文学评论不能误导读者/347
新红颜写作与非虚构文学/350
让人迷糊的文学批评/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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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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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文坛一根筋(序)
陈歆耕
老家乡亲常用一根筋来表述对某人的看法。通俗、形象又语意复杂。似乎是说某人憨迂愚,脑瓜子不会拐弯;又似乎是说某人坚韧、执着,沿着既定方向义无反顾,用一首诗来描述是: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甭管怎么理解,与聪明人是不沾边的。脑瓜子灵光的人,绝对不会一根筋。这是两类完全不同的人。这个世界多聪明人,一根筋反稀缺。但真正能成大事者,往往是一根筋,而非聪明人。先贤有言聪明反被聪明误,有几人真正明白这道理?
以此来概括打工评论家唐小林,不知是否妥当?
我与唐小林的接触,是从电子邮箱往来开始的,而且是从一件并不令人愉悦的小事开始的。2011年6月初,《文学报新批评》创刊后,稿源匮乏。编辑部一方面策划选题向专家约稿,另一方面向社会广泛征稿,对邮箱里的每一篇自由来稿都认真对待。只要符合专刊定位,不问名头、背景,即会采用。于是在自由来稿中发现了唐小林。谁知首发他的一篇来稿,就给编辑部惹了麻烦。那篇文章是批评一些期刊向作者收取版面费的,其中点到了《扬子江评论》。报纸一出,该刊编辑部负责人立刻来电兴师问罪。因是老朋友,语气尚属温和:本编辑部从不收取版面费,对编辑个人管理也很严格,谅他们也不敢私下收费,批评失实,该何处理?然后问作者何方神仙?答曰:在深圳打工的业余作者。经调查核实,原来是唐小林误信了网上李鬼盗用杂志名义收费的信息,导致批评误打误伤。最后了结此事的方式是,《文学报》刊登《扬子江评论》澄清事实的来函,及唐小林和编辑部的致歉信。经此风波,编辑部仍一如既往刊用唐小林来稿,因为他的稿件靶标精准、文字犀利、敢道真言,正是专刊所需要的。而唐小林的批评文字,在继续保持犀利风格的同时也变得更为严谨,在首届新批评优秀评论评选中获得新人奖。直至他来上海领奖,我才见到了真人面目:原以为是血气方刚的小青年,一见才知已是中年汉子。观其言行举止,敦厚温和,与杀气腾腾的文风似也不相谐和。虽通过办刊才知其名,其实他酷爱文学写作多年,已有不少文字问世,并非初出茅庐。
令人可喜的是,近年来唐小林进入了创作的井喷状态,他的稳、准、狠的批评文字,频频登陆诸多名报名刊,文章越来越成熟老到,受到整个文坛和文学批评界的瞩目。有人说,没有被他批过,都算不得名人。虽属调侃,却也道出了几分实情。他的剑戟所指,几乎皆为国内文坛一线名家、大佬,如果要列出名字,像冰糖葫芦那样可以有几串。让我感到诧异的是,他这般舞枪弄棒、一路冲杀,为何至今却未见有人冲出来与他对阵?不排除有人自视清高,不屑于与一位打工业余作者纠缠;当然,也许有人虽有不同看法,但以沉默来显示大度、包容;但更重要的原因或许是,他的批评文字从不玩所谓学院派理论家的弯弯绕,而是通过细读文本,进行考证比对,然后揪住作品中的硬伤实施打击,说的都是有理有据的真话。如果说他的文章达到一剑封喉式的力度,可能有点夸张了。但被批评者要推倒那些被揭出的硬伤,却也不那么容易,除了沉默,只能沉默。心中不快,奈若何?
也许有人说,这种批评缺少理论建构,属于小儿科类。但我觉得当下文艺批评存在的问题,恰恰是理论产能过剩,缺少的是此类指名道姓不怕得罪人的批评。宏观否定、个体肯定的滑头批评策略,为很多砖家玩得炉火纯青。更不要说对美人香草和麻风病人都一概赞美的吹鼓手,正成为抢手货,频频现身在各种高大上的论坛、研讨会上。
古人有言: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峣峣者易折。以唐小林这般持续勇猛、不见有任何收敛之意的批评姿态,在感佩之余,也常常为他捏一把汗。担心一根筋绷得太紧,会在某个无法预料处发生断裂。因此,有机会见面时,我关心的不是他又写了多少批评文章,指名道姓骂了谁,而是提醒他注意劳逸结合,不必过于地鞍马劳顿,也会问候一下生活上有无困难。以目前的稿酬标准,又无固定职业收入,更无红包可取,靠写批评文章获得几文稿酬,大概连吃外卖、盒饭也很困难的。
前不久,在一个作品研讨会上,友人在就餐闲谈时向我传递一个信息:有人私下议论,说在下与《文学自由谈》老主编任芙康先生,培养了一批文坛打手。唐小林当然是其中代表之一。此议论当然不是褒奖,而是语含讥讽。此议着实让我受惊吓不小,几乎也如刘备与曹操煮酒论英雄时那般失态,将手中筷子滑落到地上。受惊吓不是因为议论中的讥讽,反是觉得议论者过于高估一份报纸或刊物主编的能耐了。所谓打手,岂是想培养就能培养出来的?办报纸和刊物,不是开武术馆,主编不是教头,更无武林秘笈可传。媒体只是一个平台或舞台,作者是演员,在这个舞台上,你能演出什么角色,全在个人修为。当编辑的充其量也就是拉拉幕布,调调灯光而已。但当今文坛确有某些报刊的编辑或主编,听作者尊称几声老师,就俨然以老师自居,如武术馆教头般气宇轩昂,得意于某作家因自己帮忙而成名,以为自己已经和正在培养很多文学大师,并正在写一部伟大的文学史。
对此,就一笑了之罢。
唐小林的上一部批评文集名为《孤独的呐喊》,现在又一部文集即将面世了。在表示衷心祝贺之余,也希冀他的呐喊不再孤独。
文学批评应慎重(自序)
在当代文坛,文学批评常常被误认为是抬轿子、吹喇叭一样的服务性行业。一些文学批评家自甘堕落,经年累月写出的批评文字,无异于鞍前马后的文学谀评。有的文学批评家,甚至早已成了专门为某些当红作家制作皇帝新衣的文学裁缝,文学批评的名声,更是一落千丈。明明是满身的红肿,却被说成是艳丽无比的桃花,这种罕见的文坛怪现状,正在越来越严重地侵蚀着当代文学的机体,如此恶劣的文学生态,不得不令人痛心和深思。若干年之后,喧嚣过去,热闹不再,人们从当代作家的作品里究竟会看到什么?绝不应该让他们只看到一地的鸡毛和蒜皮。
美国作家杜鲁门卡波蒂在1957年接受《巴黎评论》记者采访时被问道:你觉得批评对你有帮助吗?卡波蒂毫不掩盖地回答说:如果是在出版之前,如果批评是出自那些你认为其判断力可信的朋友,对,当然批评是有用的。可是,一旦作品已出版,我就只想读到或者听到表扬了。任何低于称赞的评价都叫人讨厌。如果你能找出一个作家,他肯坦言自己曾从评论家的吹毛求疵和屈尊俯就中得到什么教益,那么我就给你五十美元好了。我不是说,那些职业批评家个个都不值一谈但是那些优秀的评论家却没有几个动笔的。最重要的是,我相信你应该在抵挡意见的过程中变得更坚强。
有记者曾问加西亚马尔克斯是否不喜欢批评家,马尔克斯直截了当地回答说:确实如此。主要是因为我确实没有办法理解他们。马尔克斯接着说,对我来说,批评家就是理智主义的最典型例子。首先,他们拥有一种作家应该是什么样的理论。他们试图让作家适合他们的模子,即便不适合,也仍然要把它给强行套进去。因为你问了,我只好回答这个问题。我对批评家怎么看我确实不感兴趣,我也有很多年不读批评家的东西了。他们自告奋勇充当作家和读者之间的调解人。我一直试图成为一名非常清晰和精确的作家,试图径直抵达读者而无需经过批评家这一关。
纵观当今的中国文坛,像卡波蒂和马尔克斯这样误解批评家观点的人,可说是从来就不乏知音。有的当红作家居然傲慢地公开宣称不看文学评论。如阎连科就在《作家与批评家》中毫无遮拦地说:想成大名的作家都是去找最坏的批评家,因为他们能把黑的说成是白的;想成大名的批评家,都去找那些优秀的大作家,只要你把白的说成黑的。而与阎连科灵犀相通的贾平凹,则进一步发挥和阐述说:作家和评论家就像两口子一样,在外是夫妻,在家是对头,相敬如宾的时候很少,如果有,那也是新婚时候的事。大多数情况下,评论家是妻子,严厉地指责、刻薄,甚至谩骂作家,作家一旦抗争,四周的声音就会偏向女方,因此许多作家选择忍受、不吭气。在贾平凹的眼里,作家仿佛成了忍气吞声、饱受委屈的弱丈夫,而批评家却成了毫不讲理,只知道无理取闹的泼妇。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观点,在当今的中国文坛可说是大行其道,极有市场。在这种荒唐的逻辑中,批评家常常被妖化成为颠倒黑白的人。在如此极不正常的文坛风气之下,倘若谁要对某些当红作家的平庸之作进行一针见血的批评,哪怕是该批评家的批评再言之有理,持之有故,也会被某些作家强行罗织罪名,说成是企图借机出名的酷评,甚至被疑心生暗鬼地说成是预设立场已经越过文学批评的底线。而这所谓的底线,最多也只不过是某些作家私设公堂一样私设的判定标准。这种不是通过正常的文学争鸣来讨论文学、解决文学创作和批评中出现的问题的偏激做法,进一步将文学批评推向了舆论的风口浪尖,使文学批评家们在文学批评中动辄得咎、如履薄冰。
毋庸讳言,在当今的文学批评家中,确实有一批对文学缺乏感悟,审美瘫痪者,他们成天钻在牛角尖里,从书本到书本,从理论到理论,他们所谓的学术成果,只不过是为了搞定职称评定;最高的理想,就是得到被评论的作家的高度肯定。而要想得到高度的赞赏,往往就必须不嫌肉麻,说一些毫不靠谱,将作家吹捧到天上去的话。每当看到那些可怜的批评家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和所谓的学术成果,不顾事实地对某些当红作家进行疯狂吹捧,对读者进行大肆忽悠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发笑,并对那些缺血少钙的文学批评家白眼相向。一个真正的文学批评者,必须对文字怀有一颗敬畏之心,绝不能有失批评家的尊严。而李健吾先生的文学批评,可说是为我们树立起了令人敬仰的标杆。先生在《咀华集咀华二集》跋中说:人生是浩瀚的,变化的,它的表现是无穷的;人容易在人海中迷失。做人必须慎重,创造必须慎重,批评同样必须慎重。对象是作品,作品并非目的。一个作家为全人类服役,一个批评者亦然:他们全不巴结。
有的作家在写作初期,籍籍无名,迫切希望得到文坛的承认,于是便不惜低到尘埃里,言辞恳切地请求批评家对其作品进行表扬性的批评,而一旦获得了大名,他们往往就会将批评家当作夜壶,撂到一边,置之不理,甚至恶语相向。在这种极不正常的文学生态下,作家和批评家之间的互相利用,早已成为有目共睹的事实。某些平庸的文学批评家为了迅速出名,便走上了一条专业吹捧当红作家的不归之路。他们的批评文字,最终也只能葬送在学术垃圾的坟墓之中。
本书中剜出的这一大筐烂苹果,来自我对当代文坛长期的观察和多年的跟踪阅读。胡河清先生说:我一直以为,评论者应该同作为评论对象的作家保持一定的距离,并且不介入文学创作圈子的各种意气之争。只有在相对中立的非功利心态中,才能对作家们复杂的精神境界作出准确的描述。遗憾的是,文学批评家与作家同时出现在新书的发布会或作品的研讨会上,早已成为当下文坛见惯不惊的一种常态。批评家一旦与作家称兄道弟,甚至勾肩搭背,其笔下的文字就很难保证客观公正。一根黄瓜被吹捧成山那样大,也就成了家常便饭。君不见,在当今某些批评家的笔下,到处都是打败马尔克斯和海明威的大师之作和巅峰之作。所幸的是,我与我批评的当红作家和批评家,以及那些大牌诗人从来就不相识,我写这些批评文字的目的,就是想告诉那些普普通通的读者,千万不要盲目地崇拜,千万不要见佛就跪在地上烧香磕头,当代文坛那些当红作家和所谓的大师,并非都像我们想象的那样高不可攀,只能仰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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