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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我万分真诚地相信,根本不关心哲学,根本不从哲学中渴望任何东西,只要可能就让哲学作为某种无所谓的东西自生自灭,这对现代国家来说更有用。尼采《作为教育者的叔本华》
尼采是一片奇异的山水,一夜的风雨,启发我们,警醒我们,而不是一条道路引我们到一座圣地。冯至
內容簡介:
本书是尼采中晚期作品,收录了尼采四篇沉思:《《施特劳斯――表白者和作家》《历史学对于生活的利与弊》《作为教育者的叔本华》和《瓦格纳在拜雷特》,前两篇探讨消极的,令人忧虑的现象:知识庸人施特劳斯和历史学,后两篇是对神圣的救世主形象叔本华和瓦格纳的颂歌。尼采在本书中完成了一种彻底的重新评价,他将不合时宜等同于单纯性和真诚性的高贵品质,认为被敬仰和喜爱的哲学家在其关于生活价值的问题中想到的从来不是合乎时宜的德性,而是一种应当追求的更高和更纯洁的品质。
關於作者:
弗里德里希尼采(Friedrich Wilhelm Nietzsche,18441900),德国哲学家、语言学家、文化评论家、诗人和思想家。尼采被认为是西方现代哲学的开创者,他的著作对于宗教、道德、现代文化、哲学以及科学等领域提出了广泛的批判和讨论。他的写作风格独特,经常使用格言和悖论的技巧。尼采对于后代哲学的发展影响很大,尤其是在存在主义与后现代主义上。代表著作有《悲剧的诞生》《不合时宜的沉思》《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论道德的谱系》等。
目錄 :
目 录
第一篇 施特劳斯表白者与作家 _ 1
第二篇 历史学对于生活的利与弊 _ 105
第三篇 作为教育者的叔本华 _ 209
第四篇 瓦格纳在拜雷特 _ 313
前言序
此外,凡是仅仅教诲给我,却不增进或者直接振奋我的行动的东西,都让我感到厌恶。1这是歌德的话,用它们,就像是用一句真诚表达的Ceterum censeo2,开始我们关于历史学有无价值的沉思。也就是说,在这一沉思中应当阐述,为什么缺乏振奋的教诲、为什么使行动疲软的知识、为什么作为昂贵的知识过剩和奢侈的历史学,必定让我们真正地用歌德的话说感到厌恶之所以如此,乃是因为我们还缺少最不合时宜的沉思必要的东西,还因为多余的东西是必要的东西的敌人。毫无疑问,我们需要历史学,但我们需要它,却不同于知识的花园里那爱挑剔的闲逛人之需要它,尽管后者也会骄傲地俯视我们粗卑的、平淡无奇的需求和急迫。这就是说,我们是为了生活和行动,而不是为了舒适地离开生活和行动,或者根本不是为了美化自私的生活与怯懦和糟糕的行动而需要它。只是就历史学服务于生活而言,我们才愿意服务于它。但是,从事历史学有一个度,对使生活凋零和蜕化的历史学有一种评价:这样一种现象,根据我们时代值得注意的症状来对它获取经验,现在已是如此必要,就像它可能是痛苦的一 样。序
此外,凡是仅仅教诲给我,却不增进或者直接振奋我的行动的东西,都让我感到厌恶。1这是歌德的话,用它们,就像是用一句真诚表达的Ceterum censeo2,开始我们关于历史学有无价值的沉思。也就是说,在这一沉思中应当阐述,为什么缺乏振奋的教诲、为什么使行动疲软的知识、为什么作为昂贵的知识过剩和奢侈的历史学,必定让我们真正地用歌德的话说感到厌恶之所以如此,乃是因为我们还缺少最不合时宜的沉思必要的东西,还因为多余的东西是必要的东西的敌人。毫无疑问,我们需要历史学,但我们需要它,却不同于知识的花园里那爱挑剔的闲逛人之需要它,尽管后者也会骄傲地俯视我们粗卑的、平淡无奇的需求和急迫。这就是说,我们是为了生活和行动,而不是为了舒适地离开生活和行动,或者根本不是为了美化自私的生活与怯懦和糟糕的行动而需要它。只是就历史学服务于生活而言,我们才愿意服务于它。但是,从事历史学有一个度,对使生活凋零和蜕化的历史学有一种评价:这样一种现象,根据我们时代值得注意的症状来对它获取经验,现在已是如此必要,就像它可能是痛苦的一 样。
我已努力对一种经常折磨我的感觉作出描述;我通过把它描述给公众,对它复了仇。也许,某人为这样一种描述所推动,向我说明他虽然也知道这种感觉,但我并没有足够纯粹和原初地感受它,并且根本没有以经验应有的可靠性和成熟性说出它。这样说的也许是此人也许是彼人;但大多数人将对我说,这是一种完全颠倒的、非自然的、可恶的、绝对不允许的感觉,甚至我因这种感觉而表现得配不上众所周知自两代人以来在德国人中特别可以觉察到的如此强有力的历史学时代潮流。如今,无论如何由于我敢于挺身而出对我的感觉作出这种自然描述,普遍的诚实与其说受到伤害,倒不如说得到促进,因为我提供了诸多机会来对上面提到的这样一种时代潮流说恭维话。但我为自己获得了对我来说比诚实更为珍贵得多的东西公开地就我们的时代而言受到教诲,
得到正确的指 点。
这一沉思之所以也是不合时宜的,乃是因为我把这个时代有理由为之骄傲的某种东西,即它的历史学教育,试图在这里理解为这个时代的弊端、缺陷和残疾,因为我甚至认为,我们所有人都患上了一种折磨人的历史学热病,而且至少应当认识到我们患有这种病。但是,当歌德极有理由地说我们与我们的德性一起,但同时也培植了我们的错误时1;当像众所周知的那样,一种过分的德性如我们时代的历史感对我们来说就是这样的德性那样和一种过分的恶习一样可能变成一个民族的堕落时,人们就会听任我自便了。为了减轻我的罪责,我也忍不住要说,我大多是从我自己,只是为了对比才从别人那里获取激起我那些折磨人的感觉的经验的,而且我只是就我作为更早时代,尤其是希腊时代的学生而言,才得出关于我作为现在这个时代的孩子如此不合时宜的经验的。但出自作为古典语言文字学家的职业2,我可以承认的就是这么多:因为我并不知道,古典语言文献学如果不是具有在我们的时代里不合时宜地起作用的意义,亦即反对时代,并由此作用于时代且但愿有益于一个未来时代起作用的意义,它在我们的时代还会具有一种什么意 义。
1. 但是,最使有感觉的少年恐惧的,是我们的错误不断地复归:因为直到很晚我们才认识到,当我们造就我们的德性时,我们同时也一起培植了我们的错误。(《诗艺与真理》,第13卷,《歌德全集》,纪念版,第24卷,第159页)
2. 自1869年起,尼采任巴塞尔古典语言文献学教授。
內容試閱 :
序
此外,凡是仅仅教诲给我,却不增进或者直接振奋我的行动的东西,都让我感到厌恶。1这是歌德的话,用它们,就像是用一句真诚表达的Ceterum censeo2,开始我们关于历史学有无价值的沉思。也就是说,在这一沉思中应当阐述,为什么缺乏振奋的教诲、为什么使行动疲软的知识、为什么作为昂贵的知识过剩和奢侈的历史学,必定让我们真正地用歌德的话说感到厌恶之所以如此,乃是因为我们还缺少最不合时宜的沉思必要的东西,还因为多余的东西是必要的东西的敌人。毫无疑问,我们需要历史学,但我们需要它,却不同于知识的花园里那爱挑剔的闲逛人之需要它,尽管后者也会骄傲地俯视我们粗卑的、平淡无奇的需求和急迫。这就是说,我们是为了生活和行动,而不是为了舒适地离开生活和行动,或者根本不是为了美化自私的生活与怯懦和糟糕的行动而需要它。只是就历史学服务于生活而言,我们才愿意服务于它。但是,从事历史学有一个度,对使生活凋零和蜕化的历史学有一种评价:这样一种现象,根据我们时代值得注意的症状来对它获取经验,现在已是如此必要,就像它可能是痛苦的一 样。
我已努力对一种经常折磨我的感觉作出描述;我通过把它描述给公众,对它复了仇。也许,某人为这样一种描述所推动,向我说明他虽然也知道这种感觉,但我并没有足够纯粹和原初地感受它,并且根本没有以经验应有的可靠性和成熟性说出它。这样说的也许是此人也许是彼人;但大多数人将对我说,这是一种完全颠倒的、非自然的、可恶的、绝对不允许的感觉,甚至我因这种感觉而表现得配不上众所周知自两代人以来在德国人中特别可以觉察到的如此强有力的历史学时代潮流。如今,无论如何由于我敢于挺身而出对我的感觉作出这种自然描述,普遍的诚实与其说受到伤害,倒不如说得到促进,因为我提供了诸多机会来对上面提到的这样一种时代潮流说恭维话。但我为自己获得了对我来说比诚实更为珍贵得多的东西公开地就我们的时代而言受到教诲,
得到正确的指 点。
这一沉思之所以也是不合时宜的,乃是因为我把这个时代有理由为之骄傲的某种东西,即它的历史学教育,试图在这里理解为这个时代的弊端、缺陷和残疾,因为我甚至认为,我们所有人都患上了一种折磨人的历史学热病,而且至少应当认识到我们患有这种病。但是,当歌德极有理由地说我们与我们的德性一起,但同时也培植了我们的错误时1;当像众所周知的那样,一种过分的德性如我们时代的历史感对我们来说就是这样的德性那样和一种过分的恶习一样可能变成一个民族的堕落时,人们就会听任我自便了。为了减轻我的罪责,我也忍不住要说,我大多是从我自己,只是为了对比才从别人那里获取激起我那些折磨人的感觉的经验的,而且我只是就我作为更早时代,尤其是希腊时代的学生而言,才得出关于我作为现在这个时代的孩子如此不合时宜的经验的。但出自作为古典语言文字学家的职业2,我可以承认的就是这么多:因为我并不知道,古典语言文献学如果不是具有在我们的时代里不合时宜地起作用的意义,亦即反对时代,并由此作用于时代且但愿有益于一个未来时代起作用的意义,它在我们的时代还会具有一种什么意 义。
1. 但是,最使有感觉的少年恐惧的,是我们的错误不断地复归:因为直到很晚我们才认识到,当我们造就我们的德性时,我们同时也一起培植了我们的错误。(《诗艺与真理》,第13卷,《歌德全集》,纪念版,第24卷,第159页)
2. 自1869年起,尼采任巴塞尔古典语言文献学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