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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文学的厚重,在于人文主义的觉醒、浪漫主义的激情、现实主义的丰碑,还有象征派的浅唱低吟,乃至于多远的现代主义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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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文学批评重在对于作品的整体的审美把握:首先是作品,首先是阅读,首先是体味。郭宏安先生的这部读法国文学的文集就是对这一文学批评理论的实践。全书十余篇文章分析和评论了读者们耳熟能详的法国文学经典作品从人文主义的觉醒到浪漫主义的激情,从现实主义的丰碑到象征派的浅唱低吟,乃至于多元时代的传奇,作者以批评家的视角展示了阅读的厚重,将给读者带来更深刻的阅读体验和真正的阅读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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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郭宏安,学者,翻译家,文学批评家,中国社会科学院荣誉学部委员,外国文学研究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著有《重建阅读空间》《从蒙田到加缪》《论〈恶之花〉》《从阅读到批评》《论波德莱尔》《阳光与阴影的交织》等;文学随笔集《同剖诗心》《雪泥鸿爪》《完整的碎片》《斑驳的碎片》《塞纳河莱蒙湖》等;译有《红与黑》《墓中回忆录(选)》《大西岛》《波德莱尔作品集(五卷本)》《加缪文集(三卷本)》《批评意识》《反现代派》等。遵循不苟作的原则,研究、翻译和写作三驾马车永远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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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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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来读书
I人文主义者的觉醒
蒙田就是蒙田 读蒙田的《随笔集》
令人头痛的随笔 从蒙田随笔看现代随笔
II高峰时代的大师们
那些林立的高峰 大师巡回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高峰铸就
III浪漫派的激情
坏女人永恒女性平民女儿 读普莱服神父的《曼侬莱斯戈》
北美荒原上的文明人 读夏多布里昂的《阿达拉》
暗影和光辉的混合 读雨果的《九三年》
IV现实主义的丰碑
一个有许多窗口的房间 读巴尔扎克的《高老头》
谁是幸福的少数人 读斯丹达尔的《红与黑》
想象与真实的平衡 读梅里美的《高龙巴》
V象征派的歌唱
一只逃出樊笼的天鹅 读波德莱尔的《恶之花》
无韵律的诗意 读波德莱尔的散文诗
VI多元时代的传奇
谁是伪币 读纪德的《伪币制造者》
曾经沧海难为水 读阿兰-傅尼埃的《大个儿莫纳》
包法利夫人的姐妹 读莫里亚克的《黛莱丝戴克茹》
多余人理性的人 读加缪的《局外人》
平凡的英雄 读加缪的《鼠疫》
绝假纯真的童心 圣-埃克絮佩里和《小王子》
风雨兼程七十年 《小王子》的命运
后记
李健吾与文学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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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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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来读书(序)
世界文学之流浩荡,而我们却只能取其一瓢一勺。即便如此,攫取主流还是支流?浪花还是深水?用瓢还是用勺?诸如此类,又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道得明的。
本丛书由丁帆和王尧两位朋友发起,邀约了外国文学文化研究的十位代表性学者。这些学者对各自关心的经典作家作品进行富有个性的释读,以期为同行和读者提供可资参考的视角和方法、立场和观点。本人有幸忝列其中,自然感慨良多,在此不妨从实招来,择要交代一二。
首先,语言文学原本是人文的基础,犹如数理之于工科理科;然而,近二三十年来,文学的地位一落千丈。这固然有历史的原因,譬如资本的作用、市场的因素、微信的普及、人心的躁动,等等。曾经作为触角替思想解放、改革开放(在国外何尝不是这样?)探路的文学,其激荡的思想、碰撞的火花在时代洪流中逐渐暗淡,褪却了敏感和锐利,以至于返老还童为稗官野史街谈巷议,甚或哼哼唧唧和面壁虚设。伟大的文学似乎正在离我们远去。当然,这不能怪世道人心。文学本就是世道人心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和表现方式;而且人心很古,这是鲁迅先生诸多重要判断中的一个,我认为非常精辟。再则,在任何时代,伟大的文学都是凤毛麟角。无论是文艺复兴运动时期或19世纪的西方,还是我国的唐宋元明清,大多数文学作品都会被历史的尘埃所湮没,唯有极少数得以幸免。而幸免于难的原因要归功于学院派(哪怕是广义学院派)的发现和守护,以便完成和持续其经典化过程。然而,随着大众媒体的衍生,尤其是多媒体时代的来临,学院派越来越无能为力。我这里之所以要强调语言文学,就是因为它正在被资本,甚至图像化和快餐化引向歧途。
其次,学术界的立场似乎也已悄然裂变。不少同仁开始有意无意地抛弃文学这个偏正结构的大学之道,既不明明德,也不亲民,更不用说止于至善。一定程度上,乃至很大范围内,批评成了毫无标准的自说自话、哗众取宠、谩骂撒泼。于是,伟大的传统马克思主义被轻易忽略。曾几何时,马克思用他的伟大发现揭示了人类社会发展的基本规律,但是他老人家并不因为资本主义是其中的必然环节而放弃对它的批判。这就是立场。立场使然,马克思早在资本完成国家垄断和国际垄断之前,就已为大多数人而对它口诛笔伐。这正是马克思褒奖巴尔扎克和狄更斯等批判现实主义作家的重要因由。同时,从方法论的角度,恩格斯对欧洲工人作家展开了善意的批评,认为巴尔扎克式现实主义的胜利多少蕴涵着对世俗、时流的明确悖反。尽管巴尔扎克的立场是保守的,但恩格斯却从方法论的角度使他成了无产阶级的同谋。这便是文学的奇妙。方法有时也可以改变立场。这时,方法也便获得了一定的独立性。在致哈克奈斯的信中,恩格斯说:我决不是责备您没有写出一部直截了当的社会主义的小说,一部像我们德国人所说的倾向小说,来鼓吹作者的社会观点和政治观点。我的意思决不是这样。作者的见解愈隐蔽,对艺术作品来说就愈好。我所指的现实主义甚至可以违背作者的见解而表露出来。让我举一个例子。巴尔扎克,我认为他是比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一切左拉都要伟大得多的现实主义大师。由是,恩格斯借马克思的莎士比亚化和席勒式之说来提醒工人作家。
再次,目前盛行的学术评价体系正欲使文学批评家成为文本至上的纯粹工匠。量化和所谓的核刊以某种标准化生产机制为导向,将批评引向千篇一律、千人一面的劳作。于是,一本正经的钻牛角尖和煞有介事的言不由衷,或者模块写作、理论套用,为做文章而做文章的现象充斥学苑。批评和创作分道扬镳,其中的作用和反作用形成恶性循环。尤其是在网络领域,批评的缺位使创作主体益发信马由缰、肆无忌惮。
说到这里,我想一个更大的恶性循环正在或已然出现,它便是读者的疏虞。文学本身的问题使读者渐行渐远。面对商家的吆喝,读者早已无所适从。于是,浅阅读盛行、微阅读成瘾。经典的边际被空前地模糊。我们这个发明了书的民族,终于使阅读成了一个问题。呜呼哀哉!这对谁有利呢?也许还是资本。
以上固然只是当今纷繁文学的一个面向,而且是本人的一孔之见,不能涵盖文学的复杂性;但文学作为资本附庸的狰狞面相已经凸现,我们不能闭目塞听,更不能自欺欺人。伟大的作家孤寥寂寞。快快向他们靠拢吧!从这里出发,从现在开始
是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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