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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夫妻的房间 21世纪年度*外国小说》叙述主人公埃里克莱因哈特在妻子玛戈罹患癌症这一特殊时期的特殊经历:他异乎寻常地把自己全部的爱给予玛戈,也异乎寻常地给予同样患了癌症的女性玛丽,甚至想着给予酒店年轻的女服务员和在里昂小说论坛上宣读论文的苏格兰作家。这是正常人难以想象的心路历程:他疯狂地与妻子玛戈做爱,毫无节制地与玛丽亲热,难抑想与她做爱的冲动,其实是想保持生命之火熊熊燃烧,他想爱世界上所有生病的女人,所有与死神抗争的女性,帮助她们生存下去。罹患癌症的女性的反应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狂热、豁达和富有爱心。二八年初夏,埃里克构思一部小说,聚焦四十多岁的作曲家尼古拉,他的妻子玛蒂尔德也患上了癌症。这是《夫妻的房间》的复本。尼古拉是作家埃里克的投射、夸张和升华,小说人物玛丽的灵感来自现实生活中的玛丽。当尼古拉完成他的交响乐作品时,玛蒂尔德奇迹般地痊愈了。第二年春天,尼古拉在交响乐演奏会前夜,结识了罹患血癌的玛丽,他开始失控地感到来自她的玄奥魅力和难以抗拒的身体诱惑他因为她活着而感到幸福蔓延自己的全身,强烈渴望她继续活下去的欲望占据着他的头脑
爱能拯救生命,艺术能创造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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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埃里克莱因哈特(ric Reinhardt , 1965 ),出生于法国南锡,法国当代小说家、剧作家与出版人。曾先后在多家出版社工作,主要负责出版艺术类书籍,随后他便成为了自由出版人。他的处女作小说《半梦半醒》出版于一九九八年,在法国文坛暂露头角,引起了评论家的注意。之后发表了《家务精神》《存在》《灰姑娘》《维多利亚系统》《爱与森林》(获雷诺多中学生奖)。本书是他创作的第七部小说,也是第一部被翻译成中文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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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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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中国读者
我写《灰姑娘》(于2007年出版)这部小说的时候,我的妻子正在与极其严重的乳腺癌作斗争。
《灰姑娘》本身并不直接源自这段经历。然而,写作的状态与这本书完成的情况,以及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它的能量、震动、速度,却是来自于此。因为,在我妻子的请求下,在她生病期间,我在三个月的时间里写出了《灰姑娘》将近一半的内容。这部小说非常庞大(有600多页),而且它的形式也比较复杂,这几乎是一场不可能赢的赌局!但是她需要看到,我在我这边,就像她在她那边一样,也投入到了一场战役之中,她需要看到我们一起,同时并肩战斗。坚强地。充满信念地。她不想让我们任由自己被疾病所左右,被它的丑陋所侵袭。她害怕自己会死去,害怕她的斗争会提前失败。而看到我,因为爱,在与我的书斗争,而且每晚都让她读我白天为她写的好几页书稿,这一切给她带来了快乐、力量并使她陶醉其中。我所做的,就好像是某种奇迹!也许当时我处于受到打击的状态,在一种写作的第二状态之中。我写着,就像在做梦一般,速度很快并且很流畅。当时的情形把所有次要的恐惧、无关紧要的忧虑都从我生命中驱逐了出去。每当我突然开始停滞不前,或碰到了困难,我就不想令她失望,或者让我的失败使她变得脆弱。我不能失败,这是难以想象的,所以我像疯子一样写作,为了让她看到这一切,我们不会向现实低头,我狂热地爱着她,没有什么能够伤害我们,以及我们会获得胜利。那时她是我的力量,而我也是她的。这非常美,有时甚至是庄严崇高的。
我的妻子病愈了,而《灰姑娘》也出版了。那是在二七年的九月。这本书在法国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并且将我推到了幕前。它改变了我的生活。我的妻子和我,我们所经历的,就像是一个故事。
《灰姑娘》出版后不久,我的脑海里出现了另一部小说的构思,《唯一的花》,我一直都没有写这本书。事实上,几年来我一直都在尝试但是我写不出《唯一的花》,这本书主要构想的灵感来自于我妻子生病时我与她的经历,还有在她康复几个月后,我与一位女士的一次会面,这位女士曾经病得非常重,是一个真正被圣迹治愈的病人。在这本我梦想写出的书中,一个男人,作曲家,在他的妻子康复后,离开了她,尽管他十分爱她,因为他要去与另外一个他知道已被疾病判了死刑的女人一起生活。他爱上了这个女人的生命,爱上了她活着这个事实,他无法接受让她一个人面对癌症的戕害,面对死亡的威胁或是逼近。他渴望拯救她。或者宽慰她。他渴望在她生病的时候能够让她高兴。用他的艺术。用他的音乐。实际上,小说的这个设想反映的是我妻子的疾病留给我的创伤,更确切地说反映的是我对于她会死去的恐惧,这我曾有过的,难以忍受的,可怕的,无法估量的恐惧。因此在内心深处,我保留了一种无法被宽慰的感觉。正是因为这种无法被宽慰的感觉,尼古拉,这本我渴望创作的书中的男主人公,不能够让玛丽独自面对疾病。
由于一直以来我都面对着写作这本书的不可能性,最后我明白了我该做的就是描述它,阐释《唯一的花》应该是什么样子,如果我有力量来写出它的话,如此一来,这本书最终就显现出来了,就升起来了,好像雾气一般,梦幻一样,如同毫无支撑的,虚幻而朦胧的虚构故事。有一些像透过彩绘玻璃照进来的,教堂中的光线。这便是我在写作《夫妻的房间》时试图做的。我想要在这本书的内在里升腾起另一部小说的魔法,而后者并不存在,永远不会存在,它就是《唯一的花》。我想要我的读者能够在穿越过它的同时,从这本不存在的书中汲取到,他平常能够从一本存在的,他在读的小说里汲取到的同样的情感。就好像在《夫妻的房间》的中心有一间空房间,一间有关死亡的屋子,充满了光线。而这间空房间就叫做《唯一的花》。正是这样一种特别的叙事机制,对我来说,似乎让我能够更好地去接近,去向我的读者传达,这难以表达的,在我妻子病得最重时,当她也许会死这样的想法在我身边徘徊时,我所经历的一切。当然那时我是竭尽全力去拒绝这一想法的。像我的每本书一样,《夫妻的房间》是一台生产感觉的小机器,尤其是这种我刚刚向你们描述的感觉,而它也正是这部小说的主题。写一部小说,对我来说,不仅仅是讲述一个故事,也是给我的读者带来感性的经历和独特的美,而这会改变他们对生活,对世界的看法。
在我的妻子康复以后,我的小说《灰姑娘》成功之后,接踵而至的生活是一长段充满怀疑的日子。我那时觉得自己再也写不出来了。我们有些难以回到普通生活的平庸之中。许多一直以来对我们很重要的事情在那时的我们看来却显出市井喜剧中那可鄙的小虚荣,这其中就包括写书,追寻作家之路,提高名望,重新投入工作。我们就只想远离人群,两个人为了彼此,为了美、艺术和感性的世界而生活。在拥有过如此强烈而美的经历之后,一切都显得黯淡,微不足道,相对没那么重要。在生活中,很少有机会,让我们可以相互倾诉,尤其是相互证明,没有欺骗也没有扯谎,用行动证明,我们究竟有多么相爱。我们究竟可以为对方付出到什么程度。我妻子的病就是这样一次机会,这持续了六个月。我们从未在彼此身边,为了彼此,如此存在过。总之是一种激烈,极端的疯狂激情。这为我们赢得了体验一些完美而难忘时刻的机会。那是炽热的。如果回顾我的过去,我生命中几个最强烈而且值得纪念的时刻就发生在这段日子里。我妻子也是这样说的。对我来说在《夫妻的房间》中表达这些事非常重要,以便让我们的经历能够帮助其他的情侣,并让他们从另外一种角度来看待癌症,一种除却灾难,身体的衰弱,丢脸,可耻之外的角度。因为很不幸地,人们知道自己生病之后,常常是以这样的方式来谈论疾病的。
在《夫妻的房间》中有好几位女士:我妻子,还有玛蒂尔德和玛丽这两个人物。她们都是疾病的受害者但同时她们也都很坚强,充满了生命力。尽管她们都病了,但我拒绝让这些女士,被读者视作是受害者。她们不是遭受苦难的受害者。玛丽她自己一直坚持到了最后,朝着光亮。这恰恰就是小说中的一条力量之线:疾病中的自我完整性问题。直到最后,玛丽仍在内心中因为尼古拉让她感受到的美而激动,他在她的临终病床上放了一只小小的博士音箱,播放着他为她创作的音乐。我很喜欢这个想法,玛丽最后的思绪是对于人类能够创造出的作品之美的感恩,而我们以此滋养着我们持续着的生命,用我们经常接触的艺术作品。在许多人的生活中都是如此,我也一样,艺术仍然使我们的生命更美,它让我们活着,它养育着我们,它使我们变美,它照亮我们的日常。我从未像刚刚发现自己喜爱的艺术作品时那样,感到如此强大,幸福,着迷。从这个角度来看,艺术于我而言具有实在的治愈功能。
埃里克莱因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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