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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20世纪七八十年代,不论是中国摄影师还是外国摄影师,能用彩色胶卷拍摄中国人民普通生活的人极少。巴贝是*个用彩色胶卷拍摄中国的玛格南摄影师。这本书唤醒了经历过那个时代却没有机会留下自己的彩色照片的人的回忆,也让一直以来只能从黑白照片中想象历史的人们有了更真切的感受。
◎巴贝是擅长运用色彩的大师,喜欢拍摄处在当地的文化氛围和自然环境中的人,他从在不同的场景中提炼出构图讲究、色彩和谐的画面。在拍摄时巴贝不带先入之见或偏见,以适当的距离和中立的角度观察这个国度和她的老百姓。
◎巴贝拍摄了天安门广场、虹桥机场参加迎宾活动的学生们,为巴贝题词作画的书法家画家,在故宫休息的游客,在街头推着小车卖冰棍的奶奶,在进行军事演练的士兵,在简易乒乓球台打球的儿童,在照相馆照婚纱照的新婚夫妇们等等,时间跨度46年,拍摄地点涉及二十多个城市,以颜色的变化展示中国改革开放以来的历史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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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1973年9月,时任法国总统乔治蓬皮杜对中国进行正式访问,巴贝作为总统府认证的新闻记者加入了随行记者团,他用*喜爱的柯达克罗姆胶片记录了当时中国人的生活场景。巴贝也因此成为了*个用彩色胶片拍摄中国的摄影师。从此之后,巴贝多次来到中国,足迹遍及北京、上海、四川、广西、新疆、香港、澳门等地,用颜色的变化见证中国的发展历程。本书收录了巴贝自1973年以来在中国拍摄的三百余幅彩色照片,用纯粹的影像记录历史的演变。这些照片内容广泛,画面精致,极具历史价值和美学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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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布鲁诺巴贝(Bruno Barbey)1941年出生在摩洛哥。他在瑞士沃韦应用艺术学院学习摄影和平面设计。上世纪60年代,他加入玛格南图片社,19781979年,任玛格南图片社欧洲区副主席,19921995年间任主席。他的作品以对色彩自如协调的运用而著名。巴贝的足迹遍布五大洲,见证过无数次军事冲突。尽管他不接受战地摄影师的标签,但却亲身经历过尼日利亚、越南、中东、孟加拉国、哥伦比亚、北爱尔兰、伊拉克和科威特等国家和地区的战乱。他的照片也广泛被世界各大杂志采用、发表,并被多所美术馆收藏。
尚陆(Jean Loh),法籍华人,祖籍中国上海,生于越南西贡,求学法国巴黎,后移居上海,2007年在上海田子坊开设比极影像摄影画廊,迄今已为马克吕布、布鲁诺巴贝、克劳蒂斯鲁本、伊莎贝尔穆尼奥斯、有机奥诺黛拉、弗朗西斯-拉特尔、王福春、颜长江、胡武功、卢广、李振盛等国内外几十位摄影人策过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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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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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诺巴贝的本色中国
喜欢摄影的人,都会记得罗兰巴特《明室》(Roland Barthes,Camera Lucida)的开头:有一天,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偶然看到一张照片,是拿破仑最小的弟弟热罗姆的(摄于1852年)。我感到很惊奇,当时想的是:我看到的是一双见过拿破仑皇帝的眼睛!
我第一次见到布鲁诺巴贝的时候,是同样的惊奇:眼前是一双见过周恩来、江青的眼睛。尤其是,他还用相机记录了下来,让我也见到了他们。
在中国,由于这样的惊奇而对布鲁诺巴贝感兴趣的人,一定不在少数。在这个人人都是摄影者的时代,任何人赶上任何独特的事件,发到社交网络上,一定会引来无数点赞。见证,成了摄影足以傲视其他种类的特点。我们没有忘记,罗兰巴特提到热罗姆的眼睛见过皇帝,进而感到惊奇,就出现在题为摄影的特性的章节中。见过,是摄影的特性。
然而,仅仅将巴贝定义为一个见证了我们自己都未必亲历过的历史事件的外国摄影师,一定会让他深深地失望。也许,真正有意思的问题是,在中国,巴贝见到了什么?他又怎样呈示出来?
我并非摄影专家,却非常幸运,因各种机缘巧合而遇上过几乎所有与中国有关的法国大摄影师,并与他们有过私下交谈:卡蒂埃- 布列松、爱德华布巴(Edouard Boubat)、马克吕布。这三位大师如今均已作古。他们有关中国的作品,大多以黑白为主。这些作品中最优秀的,往往能抓住一些东西,让人觉得那是真正属于中国的,是本质性的东西。比如,马克吕布镜头下的黄山。
巴贝的最大贡献,就是在人人皆以黑白为影像的主要呈现手段的年代里,大胆使用了彩色。人们知道,为此,他不计代价,不惜人工,在传递方式还非常传统、古老的时代,保证冲印出不变色、不损坏的胶片。我本人有过一个奇特的经历。在年轻未出国之前,我对色彩一直不敏感,直到有一天,初至巴黎的我在圣日耳曼区的布西广场,见到了来自全世界的各种蔬菜和水果。当时的感觉有点像习惯了单调、灰暗的眼睛,突然见到了世界的本来面目,仿佛全世界的色彩一下子纷呈在了眼前。在那一霎那的时间里,我甚至明白了《十日谈》中的一些细节,明白了文艺复兴的意义。
巴贝的摄影,让我见到了或者说重新见到了我童年时期中国的真实色彩。就好比,人们以前总是说,中世纪是黑暗的,而当我们有幸看到一些中世纪书稿中珍贵的彩图插页,我们突然发现,中世纪是有色彩的,有时甚至是色彩绚丽的。布鲁诺巴贝呈现的,就是这样一个中国。他试图抓住的,不是中国的本质,而是中国的本色。
现当代的中国,作为时空,是可以非常令人困惑、不知所从的。对于国人如此,对于外国人更是如此。当你既非历史学家,又非汉学家,你眼中所看到的,何以能够成为代表这个国家的影像?布鲁诺巴贝很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为此他有三个解决办法:一,尽量在中国久留;二,在中国各地旅行;三,隔一段时间,就再来中国。于是,他有了与我有幸见过的其他几位摄影师不太一样的经验。他呈现的中国,因其本色,拥有了一种难能的贴近事实的真实,并因不求本质,但求本色而抓住了时代的变迁。从20 世纪70年代最早一批相片中出现的几乎统一的色彩,到最新作品中出现的难以调解、难以和谐化的杂乱色彩,中国一次次呈现出它此时此地的本来面貌:从表面的一致性到真正的多样性和复杂性,从某种本质主义,到不断变化中的未知和不确定。这在人们的眼神中也可以看到。巴贝对这种目光十分敏感。早期作品中,相片上人物目光那种明显的聚合,让位给最新作品中人物目光的散乱和各自为营。一种人与人之间的全新关系在大街小巷,在室内室外,在任何一个角落展现出来。你可以称之为人们之间的漠然、无动于衷,也可以视之为一种个体的解放、个性的张扬,乃至个体的自由。既可以视为从集体主义的解脱,也可以看作是集体溃散后的流放。
于是,这位谦逊的外来人,以他对世界特有的好奇和敏感,从他令人羡慕的特许见证人身份出发,以每一次在中国的表象世界中的潜水式游历,抓住了中国的本色,并将这本色呈现出来。作为名副其实的摄影大师,他超越了林林总总幸运猎奇的摄影者,不仅充实、改变了我们的记忆,更成为我们新时代的一分子。毫无疑问,这是我们的幸运:这双如流动的镜子一般穿越世界的纯真之眼,几次抵达中国,既记录下我们彩色的过去,更折射出我们的多样、迷茫和希望。
董强
2018年夏日于鸣鹤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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