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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沈肯尼著的《离开我遇见我》是一本作者的半自传小说,主要根据沈肯尼留英读研时期发生的事情为基础,本小说讲述了作者积累的见闻经历和珍藏心底的体会与感动。走过不一样的英国,见过万国学生,不期而遇的文化冲撞间造就了更不同寻常的日常传奇,有困惑,更有发现,既发现新的世界,也发现不寻常的自己。牵挂又纠结的血脉亲情、一辈子博真情的朋友兄弟,以及英国各个角落里最真实的感动,透过沈肯尼细腻真挚的笔触,跃然地活在你我眼前,这一段无可取代的美好也将在笑泪交织的同时,无声无息地烙印在读者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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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离开我,遇见我》内容简介:离开是为了更好的遇见,因为无论离开还是遇见,都是一切故事的开场。
那一年的肯尼,独自求学英国,带着过往的小小伤痕渴望在古堡环伺、树木参天的陌生国度开启新的人生,有亲情的拉扯也有友情的羁绊,但最终他遇见了朋友、遇见了故事也遇见了满满的过往和青春。有过欣喜狂欢也有过困惑迷茫,毕竟人生的路那么长,总有人在不知不觉间遗失分散,但那些生命中因他们相伴而浓墨重彩的日子永远不会褪色。
多像一场梦啊,好庆幸曾经陪我追梦和圆梦的那个人可以是你。
我知道你一定走过一段很黑很长很孤单的路,但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这之后,星辰会越过黑夜,点亮灯盏,冷山会在东方露出轮廓,你只需用奔跑的姿态去迎接生活,一切都会因为你而温暖明亮起来。因为岁月漫长,值得等待。而我们也终究会在成长的路上和过去的自己握手言和,共赴一场未来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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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沈肯尼
独立青年作家、编剧
英国海归硕士
曾出版《破碎的时光》
一个欲凭借一己之力探寻并定义有趣人生的幸运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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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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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过去的未来之约
从未正式告别
天空区对话
天使之眼
小憩时光
大洋彼端
比天空更寂寞
中立絮语
正义哲学论
曾经几许
至痛无声
带我去火星
一闪一闪亮晶晶
苏格兰之谧
颓怠与争取
原则与情感
另一片天空下
苏格兰暮色
S.O.S
最熟悉的陌生人
拜托我的心
黑色派对
并没有更爱我自己
浮生一日
永不放手
风中低吟
战利品
休战
初雪
离开我,遇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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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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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过去的未来之约
那个再熟悉不过的朋友群里弹出来一条徐朗的消息,他进群已经许多天了,今天破天荒地跟我们打了个招呼。我们以为他是我们之中最开朗、最快乐的那一个,再联系上他,是通过一场葬礼。我和他曾经是无话不谈、亲如手足的八拜之交,在以为被遗忘的过去,我们在苏格兰有过一次郑重其事的未来之约。许多年过去了,我们默许了双方从彼此的生活里彻底消失,用遗忘填满思念的空洞,让懊恼顺势化成反复探查彼此生存痕迹的线索,嫉恨着,思念着,遗忘着。群里的几个人忙着和他热络,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在爱丁堡看初雪的那天,所有人都期望着能发生点儿什么事情,好让对方变得像自己期望的那样开心。看着这个沉寂了许多年的群重新热闹起来,我却反反复复地在输入和删除间滑动着我的手指,最终看着满屏@我的信息,没打出一个字。我早就知道,像我这样对感情过于较真儿的人,往往会带来伤害,无论是自伤还是伤及他人。最后,我关掉手机,倒也落得一片寂寥清净。
但我也无法再入睡,我反复地想起从前。凌晨三点,夜凉如水,明晃晃的月光给都市披上一层银纱,我站在高楼上望着山峦起伏处,幻想着另一种黑暗世界里的别有洞天。我已经这样蠢蠢欲动了许多次,今晚便索性一个人开着车晃悠到山下。宽阔的马路上没有一个人,暖色调的路灯让世界多了一丝被慰藉的意味。这些经常发生在我一个人居住的夜里,人太孤独的时候,便能在其中发现古怪的趣味,我庆幸我是这一类。假如我今晚没有这样出门,那现在我一定定格在某一个恍神凝望黑暗走廊的瞬间,或者在书房里探寻着叔本华“要么庸俗,要么孤独”的下一句独白,看它是否还能赐予我应对未来深不见底的黑暗时的某种英雄气节。
我把车停在山下路口的一侧,裹紧身上单薄的外套下车。一阵北风在耳边急速掠过,半干的刘海细碎地打在额头上,枯木丛里传来几声枝条折断的响动,隐约能听到城市边缘汽车加速时引擎的声响。这世界孤单的灵魂们一定在以某一种无法理解的方式陪伴着彼此,这不一定非要等到穷途末路的那一天我们才可以理解。深山里传来一阵夜枭的叫声,这一切都给初冬深夜的这场一个人的冒险陡增了无限可能。我第一次开车到山的这一端,远途让这里成为鲜有人来探寻的区域。—开始道路两侧还没有树木,银色月光把石子路打磨成一条通天绸缎,我兴奋地顺着道路往上走着。这让我想起了《哈尔的移动城堡》里的情形,一个人在失去一切后跑到荒野里找寻另外一种生活的可能,然后那个决定彻底改变了生活的轨迹。
人在世间,悲剧和孤独注定是我们无法抗拒的内在吸引,这是人性所为,和悲观、家庭、教育并无太大关系,哲学里一直据理力争的某种精神寄托,也是一样的。我停在山腰间一片光滑的石壁上,斜倚着,越过一层薄雾,望着都市里的灯火辉煌。那端一定有一个像我这样的男孩,此刻在窗前望着山峦这一边,思索着一些尽可能让自己理解和接受生活的问题。他或许也像我一样,知道这种生活方式和过去息息相关。我惊动了一些蚂蚁,它们慌乱地爬到我的手背上。自幼独处的好处就是,长大后能轻而易举地拥抱全部的孤单。少不更事时,家人就常常把我锁在家里,那时候我最大的乐趣就是在花园里捕捉蜜蜂,或者用熟食引诱蚂蚁,再观察它们交头接耳地通报信息,最后它们会按我策划的那样,成群结队地来搬运食物。我用水给它们制造麻烦,再用木枝给它们创造捷径,我像上帝一样预知、安排和操纵着它们的命运,这能让我获得无限满足。
……
突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我接通了电话。那端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只是多了些沉郁,他说:“记得,这辈子都忘不了。”
我也直接省去了寒暄的客套环节:“我能把所有的事情再理顺一遍吗?人死不能复生,但友情是不是能有条别的出路?”
“呵呵,跟你联系我都能死而复生了,那你说说看吧!”他的声音似乎没了往日那份开朗。
“如果,如果我说完,最后我们还是不能解开误会、原谅彼此,那还按曾经约定过的,老死不相往来,你能做到吗?”我说完后,感觉到一股窒息的力量攫住了我的喉咙,我一直能体会我所谓生活里的不可抗力因素很大一部分来自那个潜意识里的自己——某一个痛恨着现在的我,我希望在这一点上,你永远不要告诉我你对此深有体会。我把车窗打开。
“你在外面?”他冷冷地问道。
“嗯,你答应我,如果还是不能原谅彼此,就按约定的不要再出现在彼此的生活里,无论遭遇了多大的磨难,即使像这次一样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要再联系!”我说完气得整个人都在发颤,这件事只有一个真相,也只有一次被说明白的机会。
他迟疑了一会儿,对我说:“你关上车窗,找个安静的地儿停好车,我听你说。”
我把车掉头停在河边,关了空调,打开天窗。四周密布着天亮前的寒气,一层白雾从山丘远处升起,从天窗看出去,还有几颗星星镶嵌在深邃微白的天空中。我对他说:“我现在看到好多星星,每次天亮前,我都会想起我们在英国奋笔疾书的日子,今天也一样。”
“那是你们,我陪着你的时候,都是自己在一边打游戏或者玩儿。我现在也看着窗外呢,没看到你说的星星,只看到天空和一整片海。”他说完后,我听到他打开易拉罐的声音。
“你还记得你为什么去英国吗?”我问他。
“记得,我去找我女朋友,不对,前女友。不像你们,都是去求学深造,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没出息啊?”他说话的口气还是那样,可能他自己意识到了我的沉默就是在告诉他我对某一方面的他的厌倦,便长长叹了口气。
“现在重情重义的人这么少,你是其中一个,我怎么会觉得你没出息?我们从浦东说起吧,那年上海冷得很早……”我说着,把座椅往后放平,看着天上隐隐闪动着的星辰。
我们憎恨彼此、无法遗忘、试图原谅、不愿错过的故事就是那样开始的。
文摘
入关前,我拿出手机给我爸打电话,电话是占线的。
这是两周来我第一次给他打电话,前些天我们因为“波兰总统专机”坠机事件发生了争执。我是后来和很多同学交流后才觉得,和自己的父亲成天交流这些是一件特别“另类”的事情。
我和父亲在国际政治观点上总是有一些不一致,父亲的许多观点我不能认同,但当父亲看到我为了正义据理力争的时候,我总是能在他脸上看到耐人寻味的表情。他很满意我的成长,他总是和他身边所有的朋友炫耀他对我的教育经,他觉得我完全成了他需要我成为的模型,就像他做的琳琅满目的模具一样,他在我人生里扮演着绝对的启蒙师的角色。
入关前,我想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爸爸,谢谢你终于成就了我。
可惜电话没拨通,于是我把手机放到了公文包里,顺势从公文包里拿出一瓶喷雾和一张创可贴。我把喷雾喷在新买的硬皮皮鞋的磨脚处,这世界上应该没有太多人知道,对于磨脚的皮鞋还有这样的喷雾可以对付。然后,我在已经贴满创可贴的脚踝处又加了一张创可贴,隐隐约约地,我看到之前贴的几张创可贴都已经因为血的浸透而变成了橙任。
妈妈喜欢我穿正装的样子,她说被束缚着的我浑身散发着一种家教严谨的迷人气质。
为了这种气质,许多年前我便开始流血流泪。
事实上,当大多数人把成长描绘为进化、蜕变、学习的时候,成长对于我来说是一场声势浩大的灵魂泅渡,无数次我都以为我会在泪水中溺亡。打断我思绪的是一个女孩的声音,她戴着耳塞,看着我的脚后跟发出了一种诡异的叹息声:“啧啧啧!”我看了看她浑身松垮的打扮,只上下扫了她一眼就已经彻底击败了她。
多年后想来,当时的场面滑稽透了,别人或许早已经把我可怜得一塌糊涂。
突然,我身边传来一阵啜泣声,我转头一看,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周围围着一群亲戚为他送别。
在哭着喊他“宝贝”的人应该是他的妈妈,男孩欲拒还迎地抱了抱他的妈妈。这时候,一个中年男人抱住了他们母子俩,应该是男孩的父亲,但男孩立刻极不情愿地弹开了,他有些尴尬地看着我。我心想,小子,出国后有你悔恨的。
我看到他手上拿着和我一样的维珍航空的登机牌,便知道了他是同行的伙伴。
“好啦,妈,你放心吧!我这么大的人了,不会有事的!你看看人家,都没家人送的。”说完他们全家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了我。我咳了咳,受到表扬的时候我总是会这样反应。
比如,我六岁开始一个人在私立学校生活,我妈妈夸我独立的时候。
比如,我因骨折独自在学校宿舍生活,老师夸奖我坚强的时候。
再比如,我奶奶去世,爸爸觉得男孩子哭哭啼啼不像样,我硬是没哭出来的时候。
“你是去工作的吧?也是去英国吗,孩子?’’他身边的一位奶奶问我。
“我吗?”我指着自己问。
“奶奶,他一看就比我小,怎么可能是去工作的呢?”那个男孩说完冲我无奈地笑了笑。
“我是去念书的!”我走了上去伸出手准备和奶奶握手,顺势看了一眼那个看上去明显比我稚气的男孩的脸蛋。
老奶奶眯着眼看着我,并没有想和我握手的意思。她仔细地端详着我,接着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我的手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
男孩急忙上前了一步握住我的手说:“你好!”
“你好!”我看着他的眼睛,在心里开始默数:三,二,一。
然后松手,OK,完成握手的礼节。
“你去了几年了,孩子?我们家徐朗这是第一次出远门,如果他需要什么帮助,你要多帮帮他啊。你父母呢?”男孩的妈妈急忙上来和我打招呼。
“哦,没问题!我父母没过来送我!”
“你经常去英国是吧?父母对你应该很放心了。”男孩妈妈继续问我。
“不,我也是第一次去英国。”
“啊?那你父母怎么能不送你啊?”男孩妈妈说完后便把脸转到了男孩奶奶的方向,男孩的奶奶瞪了她一眼。
“我从小就擅长独来独往了,没什么怕的!爸妈从来不接送我的啊,我又不是不能自理的婴儿。”我说完又清了清喉咙,骄傲成了一只火烈鸟。
“就算你八十岁,做父母的也放不下心的,你爸妈也真是的!这都出国了,工作再忙也得来送一下啊。”男孩妈妈显然没看到男孩奶奶的眼神,继续愤愤不平。
我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有些尴尬,但却依然微笑迎人,这便是迎战时最好的姿态。
你要知道,当年我妈和我爸因为突如其来的小三闹离婚的时候,在民政局就是这样的姿态。(P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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