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形而上学与测量
》
售價:HK$
74.8
《
世界航母、舰载机图鉴 【日】坂本明
》
售價:HK$
74.8
《
量价关系——透视股票涨跌脉络
》
售價:HK$
74.8
《
创伤与记忆:身体体验疗法如何重塑创伤记忆 [美]彼得·莱文
》
售價:HK$
64.9
《
复原力
》
售價:HK$
75.9
《
近代中国思维方式的演变(王中江著作系列)
》
售價:HK$
209.0
《
我可以近乎孤独地度过一生
》
售價:HK$
96.8
《
二十四节气生活美学
》
售價:HK$
74.8
|
編輯推薦: |
从三联版24种钱穆作品系列中精选8种,涵括作者一生对经学、史学和哲学的精研和深思。如对孔子和《论语》的典范研究;作为一个历史学家,对中国历史不同领域、不同专题的会通博识、深入浅出;而作者分别在青年和耄耋之年对宇宙自然、政治社会和德性修为的观照和感悟,无论是闲思还是盲言,都洞彻天地,启悟来者。
|
內容簡介: |
《孔子传》由钱穆著,综合司马迁以下各家考订所得,重为孔子作传。其**宗旨,乃在孔子之为人。即其所自述所谓学不厌、教不倦者.而以寻求孔子毕生为学之日进无疆、与其教育事业之博大深微为主要中心,而政治事业次之。故本书所采材料亦以《论语》为主。
|
關於作者: |
钱穆1895年7月30日-1990年8月30日 ,江苏无锡人,吴越国太祖武肃王钱镠之后。 字宾四,笔名公沙、梁隐、与忘、孤云,晚号素书老人、七房桥人,斋号素书堂、素书楼。 中国现代著名历史学家、思想家、教育家,中央研究院院士,故宫博物院特聘研究员。 中国学术界尊之为"一代宗师",更有学者谓其为中国最后一位士大夫、国学宗师 ,与吕思勉、陈垣、陈寅恪并称为"史学四大家"。
1930年因发表《刘向歆父子年谱》成名,被顾颉刚推荐,聘为燕京大学国文讲师,后历任北京大学、北平师范大学、西南联大、齐鲁大学、华西大学、四川大学、云南大学、江南大学教授。 1949年南赴香港,创办新亚书院香港中文大学前身。 1967年迁居台北,任中国文化学院今中国文化大学史学教授。 1990年在台北逝世,1992年归葬苏州太湖之滨。
钱穆著述颇丰,专著多达80种以上 。他毕生弘扬中国传统文化,高举现代新儒家的旗帜,在大陆、香港、台湾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代表作有《先秦诸子系年》、《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国史大纲》、《中国文化史导论》、《文化学大义》、《中国历代政治得失》、《中国历史精神》、《中国思想史》、《宋明理学概述》、《中国学术通义》等。 此外还有结集出版论文集多种,如《中国学术思想史论丛》、《中国文化丛谈》等。
|
目錄:
|
序言 再版序 第一章孔子的先世 一、弗父何 二、正考父 三、孔父嘉 四、孔防叔 五、叔粱纥 第二章孔子之生及其父母之卒 一、孔子之母 疑辨一叔粱纥与颜氏女野合而生孔干 二、孔子生平 疑辨二孔子生平 三、孔子父母卒年 疑辨三孔子少孤不知父墓 第三章孔子之早年期 一、孔子之幼年 二、孔子十五志学 三、孔子初仕 第四章孔子之中年期 一、孔子授徒设教 二、孔子适齐 疑辨四孔子适齐诸节 三、孔子返鲁 疑辨五孔子五十学易 第五章孔子五十岁后仕鲁之期 一、孔子出仕之前缘 疑辨六阳货为大夫与公山弗扰以费叛 二、孔子为中都宰至为司空、司寇 疑辨七孔子为大司寇及诛少正卯 三、孔子相夹谷 疑辨八《穀粱》与《史记》记夹谷之会 四、孔子堕三都 第六章孔子去鲁周游 一、孔子去鲁 疑辨九孔子为师已之歌 二、孔子适卫 三、孔子过匡过蒲 疑辨十孔子围于匡与过宋遭司马魋之难 疑辨十一孔子将渡河西见赵简子 四、孔子返卫出仕 疑辨十二孔子在卫主蘧伯玉家 疑辨十三子见南子 五、孔子去卫 疑辨十四孟子言孔子未尝终三年淹 六、孔子过宋 七、孔子至陈 疑辨十五孔子两至陈 疑辨十六陈蔡大夫谋围孔子 疑辨十七楚昭王迎孔子 八、孔子至蔡 九、孔子自蔡返陈 十、孔子自陈返卫 疑辨十八卫孝公与陈湣公 十一、孔子自卫返鲁 疑辨十九季桓子临死嘱康子召孔子 疑辨二十季康子以欲召孔子问冉有 第七章孔子晚年居鲁 一、有关预闻政事部分 二、有关继续从事教育部分 疑辨二十一宰我列言语科 疑辨二十二有若状似孔子 三、有关晚年著述部分 疑辨二十三孔子删诗 疑辨二十四孔子序书作《易传》 第八章孔子之卒 一、孔子之卒与葬 疑辨二十五孔子泰山粱木之歌 二、孔子之后世 三、孔门七十子儒学之流衍 附孔子年表 附录一读胡仔《孔子编年 附录二读崔述《洙泗考信录 附录三读江永《乡党图考》 附录四旧作《孔子传略》
|
內容試閱:
|
犹记风吹水上鳞
敬悼钱宾四师
余英时
海滨回首隔前尘,犹记风吹水上鳞。
避地难求三户楚,占天曾说十年秦。
河间格义心如故,伏壁藏经世已新。
愧负当时传法意,唯余短发报长春。
八月三十一日深夜一时,入睡以后突得台北长途电话,惊悉钱宾四师逝世。悲痛之余,心潮汹涌,我立刻打电话到钱府,但钱师母不在家中,电话没有人接、所以我至今还不十分清楚钱先生(我一直是这样称呼他的,现在仍然只有用这三个字才能表达我对他的真实情感)逝世的详情,不过我先后得到台北记者的电话已不下四五起,都说他是在很安详的状态下突然去的,这正是中国人一向所说的无疾而终。这一点至少给了我很大的安慰。今年七月,我回到台北参加中央研究院的会议,会后曾第一次到钱先生的新居去向他老人家问安。想不到这竟是最后一次见到他了,走笔至此禁不住眼泪落在纸上。
最近十几年,我大概每年都有机会去台北一两次,多数是专程,但有时是路过。而每次到台北,无论行程怎么匆促,钱先生是我一定要去拜谒的。这并不是出于世俗的礼貌,而是为一种特殊的情感所驱使。我们师生之间的情感是特别的,因为它是在患难中建立起来的;四十年来,这种情感已很难再用师生两个字说明它的内容了。但最近两三年来,我确实感到钱先生的精神一次比一次差。今年七月初的一次,我已经不敢说他是否还认识我了。但是他的身体状态至少表面上还没大变化。所以他的突然逝世对我还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
我对于钱先生的怀念,绝不是短短一两篇,甚至三五篇逝世纪念那种形式化的文字所能表达得出来的,而且我也绝不能写那样的文字来亵渎我对他老人家的敬爱之情。所以我现在姑且回想我最初认识他的几个片断,为我们之间四十年的师生情谊留下一点最真实的见证,同时也稍稍发抒一下我此时的哀痛。以后我希望有机会写一系列文字来介绍他的思想和生平,但那必须在我的情绪完全平复以后才能下笔。
我在前面所引的诗是我五年以前祝贺钱先生九十岁生日的四首律诗的最后一首,说的正是我们在香港的那一段岁月。我第一次见到钱先生是一九五零年的春天,我刚刚从北京到香港,那时我正在北京的燕京大学历史系读书。我最初从北京到香港,自以为只是短期探亲,很快就会回去的。但是到了香港以后,父亲告诉我钱先生刚刚在这里创办了新亚书院,要我去跟钱先生念书。我还清楚地记得父亲带我去新亚的情形。钱先生虽然在中国是望重一时的学者,而且我早就读过他的《国史大纲》和《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也曾在燕大图书馆中参考过《先秦诸子系年》,但是他在香港却没有很大的号召力。当时新亚书院初创,学生一共不超过二十人,而且绝大多数是从大陆来的难民子弟,九龙桂林街时代的新亚更谈不上是大学的规模,校舍简陋得不成样子,图书馆则根本不存在:整个学校的办公室只是一个很小的房间,一张长桌已占满了全部空间。我们在长桌的一边坐定不久,钱先生便出来了。我父亲和他已见过面。他们开始寒暄了几句。钱先生知道我愿意从燕京转来新亚,便问问我以前的读书情况。他说新亚初创,只有一年级。我转学便算从二年级的下学期开始,但必须经过一次考试,要我第二天来考。我去考试时,钱先生亲自出来主持,但并没有给我考题,只叫我用中英文各写一篇读书的经历和志愿之类的文字:交卷以后,钱先生不但当场看了我的中文试卷,而且接着又看我的英文试卷。这多少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知道钱先生是完全靠自修成功的,并没有受到完整的现代教育、他怎么也会看英文呢?我心中不免在问。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他在写完《国史大纲》以后,曾自修过一年多的英文,但当时我是不知道的。阅卷之后,钱先生面带微笑,这样我便被录取了,成为新亚书院文史系二年级第二学期的学生了。这是我成为他的学生的全部过程。现在回想起,这是我一生中最值得引以自傲的事。因为钱先生的弟子尽管遍天下,但是从口试、出题、笔试、阅卷到录取,都由他一手包办的学生,也许我是唯一的一个。
钱先生给我的第一个印象是个子虽小,但神定气足,尤其是双目炯炯,好像把你的心都照亮了。同时还有一个感觉,就是他是一个十分严肃、不苟言笑的人。但是这个感觉是完全错误的,不过等到我发现这个错误,那已是一两年以后的事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