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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约翰斯卡尔齐*的《生命之锁》讲述了一种高传染性的新型流感病毒席卷全球。感染者被称为黑登人,他们的身体受病毒影响完全被禁锢,只能安置在特殊的摇篮中,由护工为他们喂食营养液;黑登人神志清醒,能借助机器替身实现其意愿。有的感染者则可以痊愈,被称为综合者,但因大脑结构发生了变化,所以也能成为黑登人的替身,不过当黑登人试图做违反综合者本人意图的事时,他们的意识就会从后台浮现出来将其阻止。
联邦调查局的克里斯谢恩,是一名习惯穿戴机器替身的黑登人,其搭档是经验丰富的范恩特工,她性格直爽但颇为神秘,是一名综合者。两人刚开始合作共同负责与黑登人犯罪有关的案子,就被一连串事件弄得焦头烂额。
政府对黑登人各种补贴大幅削减,引发了黑登人的大规模罢工和游行,其背后倡导者是一名叫卡珊德拉贝尔的年轻黑登人;正在研究能够治愈黑登人的药物的劳登制药公司此时发生了大爆炸在该公司工作的黑登人和综合者声称受卡珊德拉的启发,认为黑登人是一种生活模式,不应该被治愈,于是炸毁了公司;一名男子割喉而死,而与他同住宾馆的尼古拉斯贝尔是一名综合者,正是卡珊德拉的哥哥这一切的幕后主使到底是谁呢?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惊天大阴谋?如果世界真的遍及黑登综合征,将会呈现怎样一番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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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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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入职那天恰好也是黑登大罢工的第一天,毫不讳言地说,这样的时机令我很尴尬。我一踏进联邦调查局的大楼,黑登新闻网站和论坛上就掀起了轩然大波,这绝不是我工作第一天想要看到的。
阿哥拉上的人之所以没有暴跳如雷地指摘我,原因有二。其一,从一开始就不是每个黑登人都完全支持罢工。我第一天的出勤顶多算是例行公事。阿哥拉分裂成了两个争执不休的阵营:一方支持罢工,而其他黑登人则认为既然《艾布拉姆斯-凯特灵议案》已经具有了法律效力,罢工就毫无意义了。
其二,严格地说,联邦调查局算是执法部门,它履行的职责十分有必要。因此,称我为工贼的黑登人并没有那么多。
第一天工作接触最多的除了来自阿哥拉的愤怒,就是人力资源处。我花了很多时间填写各种表格,听他们喋喋不休地介绍有关福利和退休的详细安排。之后,他们给我配备了武器,升级的系统软件和徽章。
再后来我便早早回家了,因为我的新搭档得为一个诉讼案件出庭作证.今天不会回来了,而他们也没有其他的事情交代给我。回到家后我并没有进入阿哥拉,而是看电影打发时间。你尽管叫我胆小鬼好了。
第二天的工作从一开始便充斥着血腥味,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在水门宾馆外面,我认出了我的新搭档。她站在离大厅入口稍远的位置,嘴里咂着一支电子香烟。我走近时,视野内开始显示她的详细资料,这些信息来自她徽章上的电子芯片。这是调查局特工获悉在场人士身份的一种方式。我的搭档没戴电子眼镜,因此在我走近时,她并不能同时获取我的信息。不过,她也完全不需要,她在任何情况下都可以准确地认出我。
你好,特工谢恩。我的新搭档向我伸出了手。
你好,特工范恩。我伸手回握。
然后我便等着,看她嘴里会蹦出什么样的话来。
由于我从事这样的职业,同时又是一个黑登人,所以测试人们在见到我后会有怎样的反应总是很有意思。
他们通常都会对其中一个身份有所评论。
但范恩一句话都没说。她抽回了手,继续吸那根装满尼古丁的烟管。
看来只能由我来开始话题了。
于是我扫了一眼那辆停在旁边的小轿车,车顶被一张双人沙发砸坏了。
这就是我们要负责的案子?我把头朝车和沙发的位置偏了偏。
闲话少说,她说,你来录像? 如果你希望我来做的话,没问题。我说, 不过有人希望我别这么做。 我希望你来录像,范恩说,这是你的工作,你应该负责录像。 没问题。我说着便开始记录。我先围着车走了一圈,从所有不同的角度获取信息。汽车窗玻璃被打破了,一些碎片散落在地面上;这辆车挂的是外交牌照。我扫视了一眼周围,看到十码以外有一个人正对着电话那头大吼大叫,用的似乎是亚美尼亚语,我禁不住开始翻译他的话。
范恩在一旁注视着我,仍然一言不发。
这项工作完成之后,我抬头看了看,发现宾馆一侧七楼高的位置有一个洞。双人沙发是从那儿落下来的吗?我问道。
这似乎是个合理的猜测。范恩把香烟从嘴中取出,顺手放进了夹克兜里。
我们该上楼了吧? 我一直在等你。范思说。
抱歉,我又抬头看了看,都市警察局的人已经在那儿了吗? 范恩点了点头。刚刚接听了他们的内部电话,据说犯罪嫌疑人是名综合者,所以就该我们管了。 你已经和警方沟通过了吗?我问道。
我一直在等你。范恩又说了一遍。
抱歉。这时范恩把头转向了大厅。
我们走进宾馆,乘电梯到七楼,双人沙发就是从那儿扔下来的。范恩把她的徽章别在了衣服的翻领上,我把徽章显示在胸前的屏幕上,方便识别。
电梯门打开了,一名身着警服的警察站在那儿,她伸手阻挡我们下电梯,我和搭档都指了指自己的徽章。她一脸苦相地放行,对着对讲机低声说了几句话。我们走向那个门口站满了警察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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