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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磨铁黄金联赛第二季获奖作品,围绕皇家婚事的种种阴谋与诡计,爆笑来袭!
黄金联赛评委评价:
一个为皇家公主,一个是守边将军;一个心爱刀光剑影,一个却慕书香盈袖;一个穷追不舍上求下索成陌路,一个退避三舍左躲右闪闪到腰。
从小儿女的懵懂情事到家国天下的权谋,两个主角果敢直率的性格让这段感情纯粹真挚、丝毫不拖泥带水。他们是最般配的盟友,用最坦率的赤子之心共同对抗战争的残酷和朝局的黑暗。
作者用严谨的构思,精巧的剧情,使人物跃然纸上,更勾勒出了一段皇权博弈之下,依然坚守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的爱情故事。
★看撩妹狂人李绍卿如何智取九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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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一个为皇家公主,一个是守边将军;
一个爱刀光剑影,一个慕书香盈袖;
一个穷追不舍上求下索成陌路,一个退避三舍左躲右闪闪到腰。
最初的最初,将军扶桌子声泪俱下:当初子茂就不该由着她胡闹,不然现在我也能安安心心娶个大家闺秀当媳妇!
最后的最后,公主捋袖子若有所思:其实父皇先后给挑的两个驸马人选都还不错,可以考虑一下。
然而将军却虎着一张脸长剑出鞘:敢踏出我老李家大门一步,腿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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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姽婳莲翩
古言类型小说作者,磨铁中文网金牌写手,写作风格幽默活泼。热爱历史,希望能于笔下再现中华昔日辉煌。曾于磨铁中文网发表《太后千千岁》《代国公主传》《猫妖物语》《江南世家》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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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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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俏将军得讯中军帐,猛公主跃马蓟州前
第二回 蓟州鼓惊破长安乐,边疆事愁煞众人心
第三回 斩旌旗恩断蓟州府,卸钗环仗剑大漠边
第四回 蓟州骑横刀边塞里,战场变再见英雄人
第五回 长安诏又任蓟辽总,惊雷变敲醒稚女童
第六回 旧战报连环计中计,证清白一赴三屯营
第七回 金銮殿上奏冤屈事,息大事为宁殿上人
第八回 杭远山狠打铁勒兵,九公主怒惩那日松
第九回 诛乱曹交易可汗位,辞婚约为全心上情
第十回 继承盟堪比王冠重,一门李两位军功侯
第十一回 玲珑计筹谋终身事,梁上燕吟念离别诗
第十二回 赏花灯暗争游园会,皇家婚约定铁勒王
第十三回 整军屯延绥急哗变,设一局构陷三方人
第十四回 千里缘情牵一红线,昭平伯重回长安都
第十五回 东宫人初识天下主,龙体恙暂换诊脉医
第十六回 家国事纷争天下事,年华逝才忆旧时人
第十七回 求鸳盟游龙戏鸾凤,应变故直抽釜底薪
第十八回 长清子扶乩广西乱,最凉薄不过故人心
第十九回 大总管折腰七窍计,安神汤难安宫内魂
第二十回 边塞人频传草原讯,神计算谋定广西局
第二十一回 半百日谋定王位局,天祥瑞大悦帝王心
第二十二回 草原春激怒广西将,昭平伯说亲巡抚周
第二十三回 升迁史预示广西变,五日计谋定叛乱军
第二十四回 天牢计反间天下梦,金银册命断庙堂人
第二十五回 姻缘场胜算惟心意,金风露相遇家国谋
第二十六回 夺命香一乱年华老,金银册再断朝堂人
第二十七回 草原主终返铁勒域,报旧仇鸾凤戏冤龙
第二十八回 迟充仪喜逢老年子,诊脉医得窥内宫秘
第二十九回 致命毒一死世外仙,孤直臣死劾庙堂人
第三十回 蔺既明接任天官位,浮世间新人换旧人
第三十一回 千金赋为求白头好,占婚期却知国母命
第三十二回 杏林手当断阎罗脉,一折变波及四方臣
第三十三回 可恨人必有可怜处,人之死重于东岳山
第三十四回 君子言一诺千金鼎,无情人却为重情事
第三十五回 天意卜朝堂奸臣事,丹陛空各凭过海谋
第三十六回 迟德妃誉毁长清子,尘世人难全忠孝事
第三十七回 千日虑名归天下臣,公正道自在万人心
第三十八回 一门婚两国政务事,阎王令一收人间皇
第三十九回 尘埃落情定边疆事,两国好不碍一家婚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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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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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俏将军得讯中军帐,猛公主跃马蓟州前
李劭卿走进中军帐的时候,守将杭子茂正表情严肃地向众将军说一件大事,见他进来,杭子茂严肃的脸陡然一变,换了副异常亲切的表情,眼巴巴地望着他。
李劭卿立刻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汗毛直竖,忍不住用右手握了一下自己的左臂,很忐忑地停住脚步:作甚?
杭子茂对他招招手,甚和蔼地道:来,劭卿,来坐。有个任务,刚刚大家商量了一下,非你不可。
李劭卿斜着眼看了一圈周围将军的反应,看见大家都一脸喝茶看戏的乐呵呵的表情,知道杭子茂又故意拿他开涮,便放下心来,提步走了过去,大大咧咧地往左首的位子上一坐,将腿一伸,吊儿郎当道:说吧,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兄弟我当仁不让!
不用上刀山也不用下火海,是个接待任务。杭子茂从主座上走下来,站在他面前,表情推心又置腹,过两天呢,九娘代陛下巡边,劭卿,你负责一下九娘的日程安排,顺便护卫她的人身安全。你也知道九娘的地位身份,所以护卫务必做到滴水不漏。
参将郑之平很严肃地补充: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最好寸步不离。而且九公主驾临蓟州这几天,劭卿,你就不用早起练兵了,还能跟着锦衣玉食。唉,真是祸兮福之所倚,要不是因为此事非你不可,我都想毛遂自荐了。
与此同时,帐中的将军们一起点头,齐刷刷地挤出羡慕嫉妒恨的样子,还一脸你小子命真好的表情。
李劭卿愣了一下,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确认道:你表妹代陛下巡边?
将军们立刻点头。
李劭卿继续问:她要来三屯营?
将军们继续点头。
李劭卿顿时暴跳如雷:她一个女人有什么资格代替陛下巡边!凭什么让我去接待她!这是她指定的?我不去!谁爱去谁去!
别激动别激动,别上火别上火,你看你这话说的,从头到尾都是大不敬,要是被朝廷里那帮人知道了,准得参你一本狠的。杭子茂普度众生地笑了笑,一副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表情,你既然不愿意,必然有不愿意的理由。来,你跟我说说。如果理由充足,立刻换人。
李劭卿噎了一下,那个理由谁都知道,可问题是他的脸色更黑:这怎么说得出口?
郑之平立刻道:说不出口的理由那都不是理由,既然是这样,那这事儿就尘埃落定了,大伙儿散了吧,明天还得练兵呢,都困了。
将军们立刻做打哈欠流泪状,纷纷起身散会,并且都用上了轻功的步法,一眨眼大帐就空了。
李劭卿没管他们,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上座的杭子茂:子茂,你刚刚说的是骗我的吧?这么久一直没点儿风声,怎么说来就来?
杭子茂很和蔼地对他咧嘴一笑:根据可靠消息,九娘已经出了蓟州,今明两天就到,之前有令旨说不许搞大型接待仪式,所以就一直忘了提。
李劭卿顿时哭了。
杭子茂看着他一脸吞了苍蝇的表情,很不高兴:九娘也没这么差吧,不就是上次来的时候不小心看上你了嘛,你至于吗?
子茂啊李劭卿一掌拍在自己心口,简直是声泪俱下,她哪里是不小心,根本就是不长眼!京城里那么多小伙子品行优秀她看不上,我李劭卿何德何能,得她如此青睐。所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我爹让我娶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啊!
杭子茂默了默:你爹让你娶大家闺秀你就娶大家闺秀,那要是你爹让你娶我表妹,你娶不娶?再说了,天下还有比我表妹更大家的闺秀吗?
李劭卿道:我爹肯定干不出逼我娶你表妹这样的事情,诚然你表妹是天下最大家的闺秀,但问题是她哪里知书达理了?我的要求是知书达理啊。
九娘哪里不知书了?《六韬》《三略》她可是无一不精。而且连陛下赐宴都出席过,你看她哪里不达礼?杭子茂很嫌弃地看了他一眼,站起身来准备撤,自己就是个大老粗还要求夫人知书达理,你滚一边去吧,跟你说两句话就气得要命!我告诉你,这个活儿你爱干不干,不干我就去圣上面前参你!
杭子茂向外走到一半时,李劭卿忽然想起一条绝妙的推脱理由,一把拉住他的衣袖:可是你表妹已经和傅博彦定亲了!毕竟他们老傅家位高权重、声名远扬,就算我愿意娶,圣上也不一定能准奏。我的意思是要不这次就算了,免得我俩触景生情、徒增伤悲!
杭子茂打掉他的手,冷哼一声:你太小看九娘在陛下心里的地位了,她要是打定主意要嫁你,别说许婚,就算嫁了,陛下也能准她和傅博彦离。
李劭卿又一掌拍在自己心口: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其实综合起来考虑,他这话说得实在是有点儿得了便宜还卖乖。都说蓟州有二将,攻有李劭卿,守有杭子茂,说的正是他和蓟州总兵杭子茂这个王牌组合,况且李劭卿二十一岁就混到副总兵的位子,在大央帝国史上简直是个传奇。
自己身居高位就算了,偏偏老爹也威名远扬,李大爹退休之前是蓟州总兵,在杭子茂的爹蓟辽总督杭远山麾下,战功卓绝,恩封威远侯。李劭卿打从出生起就是高人一等的官二代,而且是那种可以无视科举制度,不走科举程序直接出任武将的那种官二代。
从家世背景到个人能力都是翘楚,使得李劭卿在人生的前十八年都过得十分顺风顺水,顺到天理难容。
大概是老天看他太顺风顺水了,打算给他来点儿挫折教训,特意在他十九岁这一年,安排了他前半生也有可能是这辈子最大的挫折。
挫折姓秦名韫玉,行九,家人喊她九娘,外人喊她九公主。
大央当今圣上老来得女的掌上明珠,太子太师杭远山的得意女徒,就连与她订婚的傅博彦,都是皇帝和皇后千挑万选了五个月,才定下的久负盛名的书香世家傅氏长子。
九公主的銮驾在第三天下午驾临蓟州军营,虽然提前有令旨说不许劳民伤财,可毕竟是代帝王巡边,该有的阵仗也不能少,前来迎驾的士卒浩浩荡荡列阵城外,从上午辰时就开始等公主驾临,一直等到下午申时。
公主没来。
负责接待的李劭卿将军又开始拉着脸:玩咱呢吧,到底还来不来啊!不来大家正好散了回去练兵,浪费时间嘛这不是!
杭子茂大概前一天余怒未消,忍无可忍,直接上脚踹了他一下:闭嘴,老实点!
李劭卿踉跄了一下,还没站稳,忽然听到身后士卒骚动之声,同时伴随一阵凌厉风声,贴着左耳斩了下来。他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下意识地向右一躲,贴着地面打了个滚,同时转身抽出腰间佩剑,与那柄斩下来的长刀一碰,发出一声冷而刺耳的撞击声。
来袭者一击未得手,脚尖落地,立刻反手收刀转向,伏身从他下盘斩了过去。李劭卿看清来人的脸,哆嗦了一下,出了一身冷汗,立刻单膝下跪,动也不敢动了:末将李劭卿叩见文誉公主,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一嗓子喊出来,他身后的千军万马搞懂了这个刺客的真实身份,跟着轰然下拜: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来袭者的动作顿了顿,脸上有明显兴味索然的神情,她怏怏不乐地直起身,收刀回鞘,迎面抛给了跪在地上的李劭卿:平身吧,给本宫收起来。
李劭卿伸手接住,半人高的斩马刀安静地躺在雕花描凤的刀鞘中,触手冰凉,端的是个威风凛凛。他用双手捧着,侧头看了一眼杭子茂,眼神复杂无比。
杭子茂用同样复杂的眼神回看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做什么口型。还没做来,九公主摇曳的裙裾就挡住了两人深情款款的视线交流,李劭卿注意到她裙裾只到脚踝之上,露出足蹬的武靴想必是为了方便搞偷袭,要不是还顾忌着公主形象,恐怕这位公主殿下能直接穿武士常服出场。
九公主躬下身亲自去扶杭子茂起身,欣喜道:杭总兵免礼平身,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她说这话时的语气没一点儿女儿家的温柔羞怯,就更别提皇族的高贵端庄,反而在边塞冷风的衬托下莫名横生一股走江湖的豪气。李劭卿眼前又恍然出现了身着裋褐的女侠秦九娘,长刀背在身后,豪气万千地对杭大侠一抱拳的惨痛景象。再想想画面里的女侠秦九娘与自己的关系,禁不住悲从中来,简直要仰天长啸。
杭子茂又一脚把他从惨痛幻想中踹回现实,后者回过神,悲愤地看着杭子茂,听见他含笑的声音:虽然末将不能常伴殿下左右,但殿下在蓟州这段时间,李劭卿将军会全程陪伴您,您有任何需求,直接吩咐他即可。
九公主回过身,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李劭卿一遍,就像一个久经风月场的老牌采花客看到中意的姑娘一样,挑起一个满意的笑容:有劳杭总兵了。
杭子茂急忙跟她客气:哪里哪里,能侍奉殿下,是我等的福气。殿下请先移步中军帐,待末将报近日边防现状于殿下。
李劭卿捧着文誉公主的斩马刀,垂头丧气地落在后面。郑之平挤到他身旁,嘿嘿笑着拍拍他的肩:九殿下风采不减当年啊。
李劭卿没搭理他,一动肩膀把他甩开。郑之平也不在意,继续坚持不懈地往他身边挤:听说殿下为了你要取消她和傅大人的婚约,真的假的?
这事不提还好,一提李劭卿就忍不住悲从中来,一掌拍在自己心口,声泪俱下:当时子茂就不该由着她胡来,要不她现在早就成傅夫人了,我也能安安心心地找个大家闺秀当老婆。
郑之平挠了挠头,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九公主瞎眼看上你,你居然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说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尚公主这样祖坟冒青烟的事都能被你摊上,你居然还不乐意?哎,我说到底公主哪点让你这么他翻着白眼抓耳挠腮了一会儿,一拍大腿,深恶痛绝的?
哎哎哎,别乱用词啊,不会说就别说,什么深恶痛绝?你是想让那群言官参死我?而且这事你要是乐意,我把我祖坟让给你。李劭卿脸拉得老长,你说她一个姑娘家,上赶着非要嫁给我,让我特惶恐啊。我一直想娶个文文弱弱的大家闺秀来着,九公主这个跟预期目标差距太大了。她还是个公主,我要娶了她,一天到晚三跪九叩,还让不让人活了?
郑之平表示怀疑:你看九殿下现在的样子,她对圣上都不一定能做到三跪九叩,怎么可能让你三跪九叩,你这明显是找借口。
李劭卿扶着自己的脑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郑之平没搭理他,又露出心驰神往的表情:你别说,我还真挺想见见傅博彦这小伙子的,你说被圣上和娘娘挑了五个月挑出来的人,那得是什么样的英才啊。
李劭卿道貌岸然道:这样的英才都没能入得九公主法眼,嘿嘿,真是可惜。
郑之平上下扫了他一眼:所以说公主是一叶障目,不识泰山。
李劭卿心平气和地瞟着他:你最近拜了个夫子?
郑之平嘿嘿嘿地笑起来:是不是长进多了?上次杭将军来阅兵,说咱们将领最好还是有点文化,不能做文盲,我回去就开始跟许公瑾学读书写字。
李劭卿继续心平气和:长进不少,杭将军上次来阅兵都是四年前的事了,整整四年,你就学会了说话用成语。
他俩正聊得开心,中军帐突然一掀,许英把头伸出来,一脸看好戏的表情:驸马啊,不是,那个劭卿啊,公主殿下召见你呢。
驸你妹的马李劭卿心里一万句脏话呼啸而过,不情不愿地站起来,抬腿往中军帐里走,刚进去就听见郑之平的大嗓门:哎哎,刀,劭卿,公主的刀你落这儿了!
帐中的九公主端坐上位,闻言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李将军既然喜欢,那刀就送给将军好了。
李劭卿不愿意跟她有太多牵扯,拘谨地推辞:末将愧拂,不敢受公主如此好意。
九公主听出他恭敬态度下暗藏的疏离,不由黯然,但很快又盈盈笑了一下:一把刀而已,不算什么,本宫在三屯营这几天,还要劳烦将军。
杭子茂看看九公主,又看看李劭卿,笑得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殿下在三屯营也不是生人,不必这么客气,直呼名字就好了。
九公主端庄典雅地一点头:好,劭卿。
许英立刻凑上去:启奏殿下,微臣姓许名英,字公瑾,是三屯营的随军文书。
九公主把脸转向他,轻轻颔首,万分和蔼地笑了笑:知道了,退下吧。
李劭卿立刻痛快地应了一声,跟着许英一起往外走。九公主着急之下,高声喊道:劭卿请留步。
李劭卿又站住了,板着脸向她行礼:殿下还有何吩咐?
殿下当然没什么吩咐,于是神色便有些不太自然:劭卿来与我讲一讲蓟州近日来的军事战况吧。
连本宫这个自称都不用了李劭卿恨不得再次摁上自己的心口,不易察觉地向后挪了一步,态度更加疏离:殿下高看末将了,杭总兵自会为殿下介绍这些,末将告退。
语毕,也不等九公主说话,转身就出了门。
帐中有一瞬间的静默,九公主仓促笑了一下,尽力维持着从容的表情,勉强给自己找场子:常听杭太师说他桀骜,果然所言非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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