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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超人气90后美女作家苏画弦倾力打造一段唯美暖心、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一段生死不渝的乱世情缘,一部荡气回肠的爱恨纠葛。
我想让你知道,不管年华流逝,不管风云变幻,总有一个人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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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民国里有纷乱世道的枭雄、纸醉金迷的夜色、乱世红颜颠沛流离的命运。
江南的烟雨也掩饰不了这一段段肆无忌惮的情。
江南古镇,萧家大院,陆曦云待嫁,不料新郎却意外跌落悬崖。曾经兴旺的大家族顷刻间支离破碎。七年后,乱世烽火,军阀混战。当年的新郎竟成一方权贵,统领重兵,而深爱自己的人成为雄霸一隅的少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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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苏画弦,90后,研究生在读,言情美女作家。晋江签约作家,发表小说六十余万字。短篇及中篇连载于《花火》《意林轻小说》等刊物。擅长偏现实清新的文风,文字凝练细腻。喜欢制造波折的开端和圆满幸福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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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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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今夕复何夕
第二章 夜雨风满楼
第三章 暗风入寒窗
第四章 庭院深几许
第五章 扶摇上青云
第六章 孤月射寒潭
第七章 沧海谁与怜
第八章 恨别鸟惊心
第九章 眷眷往昔时
第十章 旧城草木深
第十一章 花落香如故
第十二章 生死两茫茫
第十三章 长逝入君怀
第十四章 青青陌上桑
第十五章 只待暮云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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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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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今夕复何夕
一场秋雨过后,宛城的天气便又冷了几分。
充满西式格调的卧室里,正睡着一个约莫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他刚从噩梦中惊醒,冷汗爬满了后襟。
彼时天空已露出一片鱼肚白,电车的铃声与报童的叫卖声交叠在一起,此起彼伏。他掀开被子径直走进了浴室,花洒喷出的水冒着袅袅的热气,玻璃上顿时一片朦胧。
腰间系着围裙的徐白端着一盘刚做好的沙拉走出厨房时,正看见一道颀长的身影从旋转楼梯上款款走了下来。
两米多长的餐桌上早已摆好了丰盛的早餐,热牛奶正散着热气,整个客厅里都弥漫着一股子香甜。
大叔,我都说了要喝咖啡,怎么总是牛奶啊话音刚落,徐白抬手扔过来的苹果却被沈恪侧首轻松接下。他咬了一大口,当即被酸得皱起眉来。
瞧瞧,我说你这个家伙怎么越来越得寸进尺了,我一把年纪还要早起为你做饭,真不知道在国外的这些年你都学了些什么不知道什么是绅士风度啊!
我的绅士风度可是专门为名媛淑女准备的
徐白嘴上虽然不饶人,但还是乖乖为他煮了一杯咖啡。在国外的这些年,徐白早已习惯了沈恪对咖啡的狂热,他也亲眼看到了这个年轻人是如何靠着一己之力打拼。在那些难眠的夜晚,他几乎都靠着浓咖啡度过。
喏,真难伺候,简直
在看什么?徐白把咖啡放到沈恪的面前,也凑过去扫了一眼。报纸上赫然写着一行大字:承东军阀柯北辰大获全胜入驻关内。
没想到这个姓柯的倒是有两把刷子,你这边可得加快点速度,我看你最近老是早出晚归的,还不让我跟着,到底在忙些什么啊?
沈恪合上报纸端过咖啡抿了一口,嘴角微微上扬。他漫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报纸上的照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今天我要入狼窝,你陪不陪?
徐白看着他阴森的笑容,冷不丁打了个冷战,狐疑地问:你要干什么?
沈恪倒是不急着回答,只是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徐白习惯了他的反复无常,兀自喝了一大口牛奶,奶沫子沾在他胡子上,形成了一个白圈。沈恪瞧见不由得哈哈大笑了两声,放下刀叉便拿了外套出门,徐白连忙抓了一块面包紧跟其后。
清晨,李家花园里的诸多海棠挨个儿露出了笑颜,陆曦云正提着水壶浇花,一旁的湘芩轻笑着从她身后冒出来。
想心上人呢?
陆曦云见她不怀好意的笑声忙没好气地辩白:你胡说什么呢?
湘芩一把抢过她手中的水壶,笑意更浓:你看你都把水浇到地上了,还说没有快从实招了,不然我告诉小姐去。
陆曦云急急地作势要抢,却被湘芩顽皮地躲过。
给你可以,那你给我说说昨天到元帅府去可看到什么好玩的了?我猜你一定是看到了什么,要不然也不会从昨天回来到现在都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
我哪有看到什么,元帅府就是很大很漂亮,哪有什么别的。不还给我就算了,你慢慢浇,我先去给小姐准备早点去了。
陆曦云笑着打开门走进了房里,时钟刚过六点,小姐自然还没起床。她穿过前厅到了厨房,先点着炉子开始煮牛奶。白色的奶泡咕嘟咕嘟地冒着,她怔怔地看着,不禁又走了神。
陆曦云笑着打开门走进了房里,时钟刚过六点,小姐自然还没起床。她穿过前厅到了厨房,先点着炉子开始煮牛奶。白色的奶泡咕嘟咕嘟地冒着,她怔怔地看着,不禁又走了神。
她见不远处有一座凉亭,咬了咬牙还是决定过去避一避。谁知她刚走近就见一白色身影正躺在凉亭边的树荫下,走近了几步才发觉那竟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像是在小憩。
陆曦云耐不住好奇,索性屏住呼吸尽量蹑手蹑脚地向那树荫边靠近。
那男子似是察觉了什么,竟翻了身子正对着陆曦云。他缓缓睁开了眼,一双如墨般的眼睛沾了些惺忪的睡意。他只那样沉沉地望过来,她的心便一阵咚咚乱跳。
其实根本连那人长什么样子也没看清楚,陆曦云心想,怎么当时自己吓得转身就跑?指不定就被当作贼了。可那人到底是什么人呢?倒像是个少爷的样子。
她猛然想起今天早上小姐肯定要吃玉宣斋的莲花枣泥糕,连忙盛好牛奶放到热水里温着,叫了湘芩一起出了门。
徐白早就备好了车,两人上车后沈恪一直闭目养神。可车开到一半他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忙叫司机掉头。徐白心里自然诧异,但他知道沈恪表面上看起来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可他做的每一件事都必有他的道理,这样想着车便停在了玉宣斋的门口。
此时正逢日上三竿,这宛城最有名的糕品铺子倒可真称得上是门庭若市。徐白得了吩咐进去买了两盒新做的莲花枣泥糕,见那伙计替他悉心地里三层外三层地包装好,这才满意地提了离开,却险些撞上一个人。
我说你这人怎么走路都不看着点儿?
徐白本想道歉了事,可当他抬头的时候却被面前的女孩儿吸引去了目光。那女孩儿微低着头,露出颈后一段白玉般的皮肤,她梳着两个大辫子,穿着杏色的棉布衫子,外面套着一件白色毛领夹袄,倒是芙蓉般清丽可人。此时她许是见对方久久未答话,抬眼看着徐白道:这位大叔,不好意思啊,她说话就是这样,您别见怪。
徐白这才回过神:不碍事,是我不小心冲撞了两位姑娘
话音刚落,只听刚刚那斥责他的女孩儿忍不住笑他:你瞧他那样子
陆曦云拽了拽湘芩的袖子:小姐还在等我们买糕点回去呢,可别再多话了。
说的也是
徐白方走出玉宣斋,却还是忍不住回头去看,总觉得是不是在哪儿见过那杏衣姑娘。
车喇叭不耐烦地鸣了两声,徐白这才惊觉自己已耽误许久,他已经做好被车上那位爷骂的准备。谁知沈恪仍在闭目养神,只吩咐说开车到宛城以北的金都苑46号。而金都苑毗邻大帅府,周围也有军队看守,里面住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黑色的汽车徐徐开进李家的别墅,沿着林荫大道一路开进去,在绕了几个弯后这才停在了一幢白色的小洋房前。房前已有训练有素的管家在门口等候,看到沈恪连忙走上前来开车门。
沈老板,我家老爷因洋行里有事,刚出门去处理了,老爷让我跟您赔个不是,出门前特地吩咐小的让您务必赏脸留下来吃顿午饭。
沈恪点点头,随意地环顾四周,倒也客气地回了句:李老爷客气了,沈某正想好好逛逛,你们家的花园在这偌大的宛城可是家喻户晓。
那管家一边点头哈腰地招呼沈恪在沙发上坐下,一边让下人端上茶点。
管家你大可不必管我,我倒是自由惯了,你一直盯着我,我会很不舒服的。
那管家忙半弓着身子行了一礼,走出门去。
沈恪随手挑了块点心递给徐白,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从这里便能看到李氏花园的一隅,此时正逢阳春三月,大朵大朵的海棠花正开得红火,徐白大口地咀嚼着点心,咕哝着嘴抱怨:什么呀一点都不好吃。
外间忽然传来一阵骚乱,像是有女孩儿在哭,徐白叫住一个下人问: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那下人倒也老实,一五一十地将原委说了。原来是李老爷的掌上明珠李婉伊没有吃到玉宣斋的莲花枣泥糕,本来就有起床气, 此时正拿两个丫鬟出气,闹得不可开交。
沈恪打发了那人走,冲着徐白笑道:走吧,玉宣斋的糕点放时间长了味道会变,娇气得很呢。
徐白看了看手中包装精美的盒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心想,沈恪这小子对女人的心思是越来越了解了。
沈恪赶到的时候,恰好看到一众人等不知所措地站在房门外。管家正想着如何解决眼前的麻烦,此时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看来人,忙堆着笑走上前来:沈老板真不好意思,您怎么到这儿来了?可是下人们照顾不周?
沈恪一抬手,徐白连忙把糕点盒送到他手上:沈某今日不巧正路过玉宣斋,便买了招牌的糕点,正想送给小姐,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那管家一听是玉宣斋,也顾不得旁的,忙又问:可是莲花枣泥糕?
沈恪点点头,那管家连忙接过糕点转身敲了两下房门:小姐快开开门,这里有您要吃的糕点。
只听屋内响起高跟皮鞋清脆的响声,房门打开,女孩儿穿着时下最流行的蕾丝洋装,一头卷发扎在脑后,看上去十分俏皮可爱。
李婉伊气鼓鼓地接过管家手中的糕点,没好气地说:不是说卖完了吗?我就知道那两个丫头定是偷懒没去,还胡乱编谎话搪塞我
小姐可要谢谢沈老板,这是他买来给小姐您的。
李婉伊闻言朝管家身后望去:沈老板?人呢?
管家诧异地回过头,走廊里空空如也,哪还有沈恪的影子。
徐白跟在沈恪的身后,两人一路走到露台上,因为沈恪突然停下步子,徐白一股脑儿地撞上去,他吃痛地捂住额头:我说你不知道你的背比一般人硬吗?
徐白见沈恪没有搭腔,只看他双臂撑着白色的栏杆,目光锁定在花园里两个瘦弱的人影上。徐白定睛一看,正是今儿个晌午在玉宣斋门口遇到的那两个姑娘。
看来这两个姑娘倒是被你给害了,不过那李家小姐未免太刁蛮了点,丫鬟也是人啊,还是国外好,哪有人动不动就罚跪的,当真是老一套的封建规矩。
沈恪冷笑一声,白了他一眼,目光却不离那百花丛中的曼妙身姿。
人家是千金小姐,难免娇生惯养。你倒是当着人家面说,别总在背后乱嚼舌根
沈老板,原来你在这儿啊,我是来谢谢你的糕点的。
那声音自两人背后传来,一听就是娇滴滴的小姐。
李婉伊抬眼望去,只觉得眼前的男人高大挺拔。他的臂弯上搭着件价值不菲的西装,看上去和之前那些来家里的纨绔公子大不相同,神色不卑不亢,眸光清冽。
不用客气,小姐不嫌弃就好。
李婉伊见他谈吐有礼,却带着几分疏离,看似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却丝毫不会消除他给人的距离感。
听说你是我爸爸在生意场上的好伙伴?
沈恪沉吟道:算是吧,我倒是要多谢令尊的不吝赐教。
李婉伊眨巴了几下眼睛,忽然笑着对沈恪说: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沈恪双手抱臂斜倚在栏杆上,望着眼前一副骄傲面孔的女子静待下文。
李婉伊回头看了看,确定没有其他人会听到,忙走上前凑到沈恪的耳旁低语了几句,说罢还摆出一副小女儿撒娇的模样,抓着沈恪的袖子不放。
沈恪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个忙倒也不是不能帮,只是被你爸爸发现了算谁的错?
李婉伊连忙应道:当然算我的错,我一定会说是我以死相逼,你才带我去的,不过尽量还是不要被发现啦!
那好吧,不过你也要帮我一个忙。
李婉伊大手一挥:说吧,本小姐一定尽全力。
沈恪转过头,他微微眯起眼睛,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花园里的花很美,不要让人破坏了美感,那两个丫头跪在那里实在是很煞风景。
李婉伊瞥了一眼楼下不远处跪着的两人,满不在乎地说:这个简单,我不让她们跪就是了!总之你答应我的事可别忘了哦! 沈恪笑道:沈某自认为是个守信用的人,小姐大可放心。
徐白看着李婉伊远去的身影,只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说,你们俩刚刚在说什么?怎么搞得这么神秘?
你说这李氏花园漂亮吗?
啊?当然漂亮啊,可是这跟我刚刚问你的话有什么关系?
沈恪用手摸了摸白色的栏杆,在阳光的照耀下那白栏杆像是镀了金子一般,连同白色的地板砖一起闪闪发光,手感也与众不同。他拍了拍手,随即指了指地和栏杆,笃定的口气仿佛这已经是不容置喙的真相:这里,还有这里,我敢赌,那白色的油漆和白砖下都是黄金。
什么?真的假的?
徐白用拳头狠狠地捶了锤栏杆:啧啧,看来这个李老爷不简单,现在金融业本就不景气,几大军阀相互对峙,暗潮汹涌,他哪来那么多钱?
沈恪看着已经没有人影的花园徐徐道:倒卖军火倒也不是没有可能,义父说得没错,像李国雄这样奸猾狡诈的人怎么可能只安于做一个普通的商人?
看来你小子早有预谋,原来你前几天就开始行动了!
我们走吧。
啊?不吃饭了吗?
沈恪冲身后摆摆手:目的都达到了,况且点心都那么难吃,饭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
徐白点点头:说的也是。
管家一脸歉意地送走沈恪,刚穿过花厅正巧看到陆曦云一瘸一拐地走着,他有些心疼地走过去扶了她一把:小姐脾气不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倒是苦了你们,湘芩那丫头怎么样了,看她晌午哭成那样,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不过这也难怪,谁让小姐向来最疼她,这一回竟也挨了这样不白的训。
陆曦云倒是没放在心上,心想自己当初被赶出萧家,什么苦没吃过。城里人本就瞧不起他们小镇上来的人,更是给尽了白眼。 父亲死后,弟弟又生了重病,李家肯收留她已是万幸。
况且,她这样的人,倒是过得苦点儿才不会遭天谴。
没关系的,我是下人,没做好活儿就该被罚。
管家听着她的话却觉得有些戚戚然,一个这么年轻的姑娘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好像什么委屈都受过,什么苦都吃过,你若是对她好,她能一直记在心里,时刻想着要报答,平日里无论什么好处都不敢多拿一分。
哦,对了,是谁给买来了莲花枣泥糕?我分明记得当时玉宣斋的伙计跟我说卖完了,而且他们家是不会加做的。
你说这个啊,那可多亏了沈老板,是他买来的。说起这位沈老板啊,那可真是年轻有为。这样啊,那我可倒是要谢谢他呢。好了,我自己能走。
那我就先忙去了,你们两个丫头要记得敷药。
陆曦云微笑着送走管家,脑中却不知怎的冒出一个模糊的身影。那时她跪在花园,仰头便看到露台上站了一个人。由于离得很远,她看不清那人的模样,只依稀记得他的身姿修长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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