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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大白鲸原创幻想儿童文学优秀作品:梦街灯影

書城自編碼: 2780691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童書中國兒童文學
作者: 王君心
國際書號(ISBN): 9787550506701
出版社: 大连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6-01-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198/148000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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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选2015大白鲸原创幻想儿童文学优秀作品,并被评为最高等级的钻石鲸作品!
★一部想象力超凡的幻想小说,一个美轮美奂的浪漫梦境!
★把诗词和梦境熔于一炉,充分显示了汉文字的诱人魔力!
內容簡介:
早先时候做梦是只有神仙才有的权利,仙人下到凡间将梦卖于世人,世人才得享美丽辉煌的梦境。可是仙人却反悔了,一个凡人为了阻止仙人收回梦,将梦封于一首首词中,于是,仙人聚集起一批梦巫在凡间追寻被封入词中的梦。梦巫却分为了两派,为了收回梦和留住梦而战
三百年过去了,梦巫的战争还在悄悄地进行少女于霄恬的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些奇怪的人和事,似曾相识的少年,神秘的四老司,梦中常常出现的女孩一场大战即将发生,她究竟该相信谁,又该如何选择?
關於作者:
王君心,大连出版社首位签约作家。年仅21岁的她,先后获得第十四届、第十五届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第二届《儿童文学》金近奖文学新苗奖,第四届周庄杯全国儿童文学短篇小说大赛优秀奖等奖项。她的文字唯美精致而又充满张力,洋溢着丰富的想象力,代表作有《秘语森林》《记忆花园》等。其作品《梦街灯影》入选2015大白鲸原创幻想儿童文学优秀作品,并被评为最高等级的钻石鲸作品。
目錄
一、是谁来折花/1
二、四老司/13
三、巷子里的白莲/26
四、梦的集市/39
五、燃梦/54
六、郑舞逐/66
七、夜空中的马车/80
八、雾失楼台,月迷津渡/96
九、秋千的梦魇/110
十、风荷/125
十一、解除子石的封印/139
十二、仙境/155
十三、三百年后的斗法/169
十四、新的契约/185
內容試閱
一、是谁来折花
润了墨的笔尖在宣纸上留下短短一横,素白的纸面顿时有了些许生气。浓墨继续在纸上流转,点,横钩,竖,点,点一个靈字渐渐完整。
盈润的墨色仿佛来自山涧的卵石,每一笔每一画都沾染了泉水的生涩和清丽。不难看出,这个字出自少女之手。
小荷,你知道靈这个字的来历吗?
一个老迈却不失气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握笔的手一颤。被唤作小荷的少女侧过脸,应了声:爷爷。
练字时太投入了,老人什么时候站在身边,小荷全然没有发
觉。
雨字头,是天象、幻境,是梦。中间的三个口,代表石头,或者说石器。下边的巫,即巫师,是古时候人们的精神领袖,与神明相通的祭祀者。靈的意思,就是巫师用石器来操控天象啊。
噢,这就是靈。
小荷低头盯着刚刚写下的字,有点儿不明白爷爷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些。她刚想扭头看看老人的表情,一只宽大有力的手就摸了摸她的脑袋。
眼前的景象模糊了 宣纸上的墨痕, 由朦胧的白光拭去
于霄恬睁开眼睛,迷蒙地望着屋子里似有若无的光亮。思绪还陷在梦里,她出神地回想,靈是灵字的繁体吗?
冬天的夜尤为漫长。吃早饭的时候,天边依然是素淡的青灰色,仿佛远山的一重。
于霄恬缩着身子坐在桌边,双手捧着粥碗,手心里热得发烫。刚舀出来的粥很烫,她小口小口地喝,白蒙蒙的热气拂到脸上,眼睛被润得湿湿的。
一旁的爸爸竖起报纸在看,好长时间才翻过一页。
霄恬一边喝粥,一边瞄了一眼报纸,离她最近的那一版印着几张黑白照片,标题是《百年旧照,重归故里》。
黑白的图像看不真切,一张像是从高处俯瞰小镇,白色建筑星星零零地散落在低矮的山头;一张是在水边,三位长袍马褂的年轻人并肩而立,看不清面容;一张该是学生的集体照,清一色扎长辫的少年;最后一张,是一片无人的树林,枯墨似的枝干,可以看出是梅树,枝梢还有未放的花苞点点,在黑白照片上,似初雪落在枝头,梅林间,隐隐露出一座石桥的轮廓,桥下有流水,很清很浅
霄恬眨一眨眼睛,她好像她是不是在哪儿见过这幅景象?奇怪,奇怪了。
梅树林,应该是缀满白梅花的梅树林,细柔的白色花瓣铺叠一地,天色暗淡,月牙浅浅地勾在天边,空气里弥漫着梅花的幽香。风扫过花香的凉意,轻轻拍在霄恬的额前,她好像看见了阶梯,梅林间有一处石板阶梯,曲曲折折地往上,有一个人走在她前边这个人是
不好好吃饭,发什么呆!
霄恬还没回过神来,冷不防脑袋就挨了妈妈重重一拍。妈妈把一碟炒鸡蛋放在桌上,也在边上坐下了。
爸,这些是什么照片啊?霄恬一边咂着筷子,一边问。
嗯?爸爸放下报纸,按霄恬示意的翻到有老照片的那一版说,认不出来了吧,就是我们镇的照片。一百多年前一个传教士拍的,有两三百张,前一阵让他孙女发现了,就给我们寄了回来。说着,把报纸推给霄恬。
霄恬指着问:这张照片,你知道是在哪里拍的吗?
爸爸凑过来一看:当然,就在老桥底下。
老桥底下?霄恬记得,老桥底下是一排沿溪建起的毫无特色的木栈道。
那一块以前全是梅树,我小的时候还在呢。冬天梅花开的时候啊,哎!那真是后来也不知怎么的,梅树一株一株枯死了,就改成了现在的栈道。
是,二十年前还在呢。妈妈看了一眼照片,也说道。二十年前那我怎么可能见过这片梅林呢?霄恬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今天是周日,霄恬要去看外婆。
外婆和舅舅舅妈一家住的地方与霄恬家就隔了几条街,从很小的时候起,霄恬就习惯了带上糕点,一个人蹦蹦跳跳地去外婆那儿。
舅舅家是一处老屋子,带一个小小的庭院。庭院里有一株梅树,安静地倚在墙角。围墙不高,几根梅枝从围墙上探出来,若是冬天,绽放的白梅很容易就牵住路人的眼。
今年梅花还没开啊。远远瞅见光秃秃的枝丫,霄恬就在心里小声嘀咕。舅妈为她开门时,她就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是啊。舅妈叹口气,目光也落在墙角的梅树上。没有一星点儿花苞,墨黑的梅枝在寒风里愈显得干枯了。
怕是再也开不了了。过了一会儿,舅妈又说。
霄恬上楼进入外婆的房间,老人家躺在摇椅上,捂在厚厚的棉被里,看到霄恬进来,慈爱的笑容牵动着嘴角、眼角的皱纹,风吹皱池水般地展露开。银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双眼依然很有神采。
外婆。霄恬叫了一声。
唉,霄恬,来看外婆啦。外婆应着,把摇椅边的外孙女再拉近一点儿。
屋子里好冷啊。霄恬说完,下意识地朝四周看了看。是真的,房间里要比外边冷多了,而且,特别让人犯困。刚想着,霄恬忍不住打了几个哈欠。
怎么,没睡好?外婆关心地问。
霄恬摇摇头:不知道怎么的,进来了就觉得有点儿困。
是天气太冷了吧。外婆把霄恬的手捂在自己手里,搓了搓,其实她的手并不比霄恬的暖和多少,我也觉得,近两天特别容易困,醒来,很快又睡过去了
说着,外婆的声音昏沉沉的,仿佛布满了霜雾。她眯缝起眼,坐直了,尽力想保持精神的样子。
这时,一股森冷的寒意拂面而来,从身上贯穿而过霄恬一惊,睡意顿时消散了一半。
刚刚那是什么?她觉得房间里好像有了什么变化,是哪里变得不一样了。霄恬走到窗边,朝外望去,正好能望见庭院里梅树所在的一角,以及围墙外一小部分巷子。
巷子里,好像有什么人走过。
一切都很正常,可霄恬没来由地觉得,自己身边的一切,都像梦里的景物一般,变得隐约、不真实起来。
今年梅花还没开?外婆忽然问。
嗯。霄恬回到摇椅旁。
奇怪了。外婆闭上眼说,那株梅树,是你外公当年种的。冬天开花时,折一两枝好看的,养在房间里,整个屋子都是梅花香。
听外婆这么一说,霄恬好像真的嗅到了淡淡的凉凉的梅花香。
往后再没了声音,霄恬仔细一看,外婆已经睡着了。她把老人放在棉被外的手收进被子里,外婆的手冰凉。
真冷啊,霄恬搓搓手。是错觉吗?她觉得梅花香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浓郁,人也越来越困,越来越打不起精神来
倏地,胸口一暖,霄恬猛地睁开眼睛。
哪有什么梅花香,是梦,是梦吗?我刚刚,睡着了?她低头看看胸口,那儿什么也没有。刚才的暖意又是怎么回事?
晃晃脑袋,霄恬帮外婆掖紧被角,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
那之后没过几天,外婆就生病住院了。病也来得奇怪,就是觉得冷、困,总是一睡就再也醒不过来的样子。
爸爸说,是因为外婆年纪大了,这很正常。
可霄恬不相信,她想起自己在外婆房间里时突如其来的寒意和梅花香,还有似真亦幻的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霄恬决定再去一次外婆的房间。
她随口扯了一个谎,说自己把东西落在里头了。大人们为外婆的病忙得不可开交,也顾不上她。
空落落的房间和往常一样清冷,藤条摇椅被搬到了角落,静默着,一动不动。
霄恬愣愣地立在房间里,不知该怎么做。忽地,和上一次一样,一股森冷的寒意,猝不及防从她身前穿过。
她又嗅到梅花香了,清凌凌的,淡淡地在房间里漫开。冷、困,两种感觉逐渐控制了霄恬的心,她抱紧双臂,意识被一丝丝抽离,快要睡过去
心口一暖,仿佛一团火捂在胸前,霄恬睁开眼睛。她低头看看,胸前什么也没有。怪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顾不上胸前的暖意了,她听到了歌声,一声声,一句句,从
远处飘来,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动听。
人影窗纱,是谁来折花?
谁?
霄恬问,她跑到窗边,望见围墙外的巷子里走过一个人。
折则从他折去,知折去,向谁家?
喂是你吗?你是谁?霄恬冲巷子里的人喊。
那人没有听见,继续往前走。这次霄恬看清了,那是一个着一身白衣的女人。她刚想再喊几声,那人却在探出梅枝的围墙前收住步伐,仰起脸出神地望着干枯的梅枝。
怎么了?霄恬看不明白。
歌声还在继续。
檐牙,枝最佳,折时高折些。
梅花,梅花她是想看梅花吗?霄恬恍然明白过来,可是,她想起舅妈的话,这株梅树,怕是再也开不了花了

一声清脆的,细腻的,犹如白瓷碎裂般的声响从耳边掠过。
霄恬惊异地抬起左手,她知道声音的来源了,她戴在手腕上的缀着五枚玉石的手链,上面的玉石碎了一枚。
玉石碎了,碎作最细的沙,被薄薄的风拂向了窗外。
细沙牵起霄恬的视线,她看到墙角的梅树,瞪大眼睛,在这短短的一刻里,绽放了一树的白梅花。细柔的白色花瓣,仿如初雪,凝着似有似无、明明媚媚的光,缀满每一处枝丫。
说与折花人道:须插向,鬓边斜。
巷子里驻足凝望的女人显然也愣住了。半晌,她伸出手,细心折下一小枝白梅,放在手心,久久打量着。
突然,她仰起脸,视线和霄恬的对上了。
霄恬的心一慌,她急忙转身蹲下来,下意识地把自己藏起来。然而,只见眼前有白色的衣角轻轻一挥那个白衣的女人竟然已经来到她面前!
啊!这怎么可能!是梦,我在做梦吧?霄恬怔怔地想要发出尖叫,对方却先出了声。
对不起,请不要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对方的目光很诚恳,霄恬的心一点儿一点儿安定下来,她不那么害怕了。
谢谢你。女人又说。霄恬这才注意到,她是一身古时的装束,长发绾成一个端庄而秀气的古色发髻。
霄恬试着张了张嘴,是刚才惊吓过度了吗?她发不出任何声
音。
看到霄恬的样子,对方微微一笑,很善解人意地蹲下来,平视霄恬的眼睛:谢谢你让我恢复原样。那位老人是你的亲戚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困住她,困住那株梅树,我也是迫不得已。
霄恬依然没有出声,只是目光迷茫地瞪着眼前的人。
接下来,要用子石把我封起来吧?我不会反抗的,我心甘情愿。因为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对不起,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霄恬费了好大劲儿,总算说出这句话来。
你,不是梦巫吗?女人的脸上同样露出了迷惑的神情。
梦巫?不不是,你弄错了。
那你刚才,不是用到了辰石的力量吗?女人盯住霄恬手
腕上的手链。
霄恬把手腕放到眼前,看着原本是一枚玉石的空缺处,轻声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它突然就碎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女人看着霄恬的眼睛。
霄恬摇摇头,认真地回望她。
这样啊看来是真的。女人站起来,伸出手,拉了霄恬一把,总之,无论如何,谢谢你。以后有机会,再见吧。说罢,她勾起眉眼淡然一笑,身形一点点淡化,宛然被水浣去的墨迹。
等一下,你是什么人?趁她还未离开,霄恬慌忙抛出这
个问题。
我是梦
随着声音远去,素白的身影也消散不见了。房间里只剩下霄恬一个人,愣愣地立在原地,摇椅在角落里静默,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
梦?她是梦这是什么意思?
霄恬转过身,再一次看向窗外。令她吃惊的是,墙角的枯梅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光秃秃的,一派荒凉,没有一星半点儿花苞,甚至,没有任何生命复苏的迹象。
刚才的一切,果然只是一场梦?
蓦地,霄恬低下头,在自己胸前,看到了一团小小的光。她伸手一握,放在眼前摊开手心,一朵细秀的铃兰花静静地躺在那儿,白色的,微微绽开的铃兰花。
铃兰?
一瞬间,一个笑容单纯的小女孩的身影,在霄恬脑海中一闪而过,她想好好看清楚,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包括小女孩的容貌,还有笑容。
铃兰。
霄恬低低地唤道。铃兰花仿佛听懂了似的,微微亮了起来。
走出舅舅家的时候,霄恬发现,就在那株梅树探出墙外的枝梢上,冒出了一个小小的、鼓鼓的、嫩嫩的花苞,柔弱的白色不露声色地含在其中。
这是今年的第一朵花苞,终于要开花了啊。
霄恬一边想,一边往家走。回到家,就听妈妈说,外婆的病好了许多,再观察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太好了!霄恬摸着口袋里的铃兰花,由衷地想。不过,是因为那个梦完整了,还是因为那个梦离开了?
她说的梦巫、子石、辰石,又都是什么呢?
霜天晓角
蒋 捷
人影窗纱,是谁来折花?折则从他折去,知折去,向谁家?檐牙,枝最佳,折时高折些。说与折花人道:须插向,鬓边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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