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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一盏小桔灯,引领少年儿童向上成长
冰心奖办公室推荐,知名作家李东华倾情奉献
见证新一代儿童文学原创经典的诞生
感悟文学的空灵、纯美、大气,以阅读陪伴成长岁月
1.本书是《冰心奖获奖作家书系》分册,作家李东华倾情之作。其作品曾获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冰心儿童图书奖、庄重文文学奖、“五个一工程奖”、陈伯吹国际儿童文学奖、上海好童书奖等。
2.《冰心奖获奖作家书系》是献给孩子们**的礼物,也是对冰心老人**的纪念。书系遴选15位活跃于创作一线的知名作家17部高品质儿童文学原创作品,展现当代中国儿童文学的异彩纷呈,传承冰心老人“爱”的精神,播撒真善美的种子,让孩子们享受儿童文学的空灵、纯美、大气和天马行空的想象,使他们的世界更加绚丽多彩,陪伴他们走过成长岁月。
3.清新而精美的装帧设计,独具匠心,赏心悦目;特约插画穿插书中,全面提升阅读感受。给予读者高品质的、美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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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为纪念冰心奖的创办,我们献上这套《冰心奖获奖作家书系》,用以见证冰心奖26年来为推动中国儿童文学的发展所做出的努力和贡献,以及新一代儿童文学原创经典的诞生。冰心奖办公室推荐,15位知名作家联袂奉献,让读者感悟儿童文学的空灵、纯美、大气,以阅读陪伴成长岁月,同时也是对冰心老人**的纪念。
全套书共17册,《我们》《伤花落地》《黑夜之王》《传说有个鹿回头》《男孩女孩含羞时》《绿眼》《天堂来信》《乘着歌声的翅膀》等小说诠释成长,《瓦罐公》《阿西姑娘和魔法街》《爷爷的打火匣》《萤火绳》《秘密像花儿一样》等童话作品予读者美的享受。这些作品语言生动,意境优美,想象丰富,感情真挚,展现孩子的心灵概貌,使读者阅读起来倍感亲切,从而引导他们感悟生活,受到人生的启迪,并丰富他们的精神世界,拥有更多的爱,以陪伴其走过纯真美好的童年时光。
《远方的矢车菊》是李东华一部关于青春成长的长篇小说,关于青春年华少男少女之间爱和友谊,以及爱的真谛的故事。文字空灵优美,情节跌宕起伏、悲喜交加,讲述了一段有着美好开端,却以悲伤的结局收尾的青春校园故事。翻启本书,随着作家的娓娓道来,我们透过那过往的风,依稀可见那个仓促的年少岁月里,那纯净的眼神、纯洁的友谊、干净的感情。有些故事还没开始就已结束,但“爱”的记忆依旧在轻轻地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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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李东华,女,山东高密人。出生于1971年10月,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现任《人民文学》副主编。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作协儿童文学委员会委员。出版有《薇拉的天空》《远方的矢车菊》《桃花鱼》《少年的荣耀》《猪笨笨的幸福时光》《思无邪——当代儿童文学扫描》等作品二十余部。
曾多次荣获冰心儿童图书奖;2006年获第10届庄重文文学奖;2010年长篇童话《猪笨笨的幸福时光》获第八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长篇小说《少年的荣耀》获第十三届“五个一工程奖”、中国图书评论协会和中央电视台合办的“2014中国好书奖”、陈伯吹国际儿童文学奖、上海好童书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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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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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的矢车菊
有些故事还没开始就已结束,如同被风吹落的蓝色矢车菊的花瓣,静静地沉淀到梦的深处。当过往的风,不经意间翻开仓促的年少岁月,很多往事已在空气中慢慢氧化,锈迹斑斑。但那一抹深蓝、淡蓝色的记忆,却依旧在轻轻地、轻轻地呼吸。
——写在前面的话
一
“我遇见你是*美丽的意外。”
那几天,妹妹韦一晴老是翻来覆去地唱一首歌——确切地说,是唱这首歌中的一句。歌的名字叫《遇见》。
韦一鸣就嘲笑她,是个爱做白日梦的花季小女生。那个时候,他不知道有个故事正在等着他。他生命里要遇见的那个人,就在不远处。
生命是一个谜,你不能预知谜面,更不能把握谜底。
那是上初三后的一个星期天,十一月初,期中考试刚刚结束。别人都在疯狂地复习功课,韦一鸣和死党申舟却在他家小区的一块空地上踢足球。
韦一鸣之所以和申舟臭味相投,是因为他们有着共同的人生宣言:分数是一根胡萝卜,可我们拒绝当驴子。他们瞧不起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子,也看不上一天学三十六个小时依然考不及格的笨瓜。他们平时吊儿郎当,成绩垫底,可一到升学考试,却能涉险过关。他们觉得自己是这么一类人——除了智商高之外,便一无所有,难道还不该挥霍一下自己的聪明,多干点与学习无关的事吗?
韦一鸣带球跑动的时候,自我感觉良好得像贝克汉姆,目光锐利,如同一只发现了兔子的鹰。可是当他停下来时,也许只是短短的一瞬, 他凝神望着远方, 又超越了远方,眼睛蒙上一层淡淡的忧郁的蓝色,好像他面对的不是钢筋水泥的森林,而是云海奇峡,灵魂渺渺地飘出了躯壳。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是大家听得烂熟的一句话,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显然,韦一鸣并不愿意把两个窗户都打开示人——他额前的头发很长,把整个右眼都遮住了,就像挂了一副窗帘——他用左眼看世界,用右眼思考世界,可是不愿意把思考的结果与人分享。不过,窗帘的作用,既是一种拒绝,又是一种诱惑。班上许多女生都喜欢盯着他的右眼看,等着有风吹来,或者他一甩头发。
两个人吆三喝四的,正踢得热火朝天,一个女孩的身影从天而降,像一只蝴蝶,翩翩地停在花坛旁。当然这都是申舟一个人发现的。韦一鸣对漂亮女孩向来不感兴趣,他*看不得她们那副“我很漂亮,你不宠我你宠谁啊”的模样。就像妹妹韦一晴,好像男生天生就该向她献殷勤,谁不献殷勤谁就有罪,至少是有眼不识泰山,审美水准低下。
申舟和他恰恰相反。申舟就像星工厂派出的星探一样,对漂亮女生格外留意,仿佛漏掉一个就严重失职似的。那个女孩一出现,申舟就开始心不在焉,有一阵,甚至把足球像老母鸡孵小鸡一样紧紧地抱在怀里,一动不动,两眼像被那女孩钉住了一般。韦一鸣很生气,一脚把球踢到他的脑门上。但是申舟一点也不在意,甚至都没想到要把脑门子上的球印擦掉。他把韦一鸣招呼过来,朝旁边努努嘴:“你看!”
韦一鸣四处张望了一下,什么也没看见:“什么?”
“喂!你是真的有眼无珠还是假装柳下惠?有超级美女在此啊!”韦一鸣的迟钝让申舟急得直跺脚。
韦一鸣顺着申舟手指的方向, 目光越过一片草坪, 两排叶子还青绿的国槐,看见一个女孩正弯着腰,站在花坛旁,那样子好像在嗅花香。花坛里红的黄的菊花开得正盛。
正是黄昏时分, 天阴沉沉的, 但落日还是从云层后挣扎出来,像煎得不老不嫩的蛋黄,摊在天空这个灰色的大盘子里,橘黄色的余晖给天地万物镀了一层金。女孩背对他们,面朝夕阳,只看到阳光为她勾勒出的金色的轮廓。
韦一鸣漫不经心地收回目光:“也是一个脑袋两条腿,和别人没什么两样,有什么好看的?赶紧踢球!”
申舟的眼睛眯嬉得很厉害:“漂亮吧?比你妹妹韦一晴还要漂亮!我敢说咱们学校找不出一个这么漂亮的MM。”
韦一晴是他们学校公认的才貌双全的公主。
韦一鸣不耐烦地说:“你的眼睛是望远镜还是X 射线?隔着十万八千里,又是看背影,就能看出漂亮不漂亮啊?”
“喂!她是你们楼上的吗?你认识她吗?”
韦一鸣摇摇头:“小区这么大,我哪能个个都认识,你当我是门卫啊?”
“奇怪啊,我经常来你家,怎么从来没碰上她呢?”
韦一鸣气呼呼地说:“今天可是你软磨硬泡要出来踢球的,你到底还踢不踢啊?”
申舟理都不理韦一鸣,摸摸光头,眯着不笑也像在笑的小眼睛,自言自语道:“怎么才能和她搭上话呢?”
韦一鸣气哼哼的,好像牙疼的样子:“看我的!我来成全你!”
就像那女孩是个无人把守的空空的球门,韦一鸣狠狠地一铲球,球腾空而起,呼啸而去,穿越草坪和槐树,不偏不倚朝女孩飞去,砸在了她的后背上,简直比导弹还要精确。如此精准地射中目标,连韦一鸣都大感意外,待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说老实话,这是他有生以来踢得**的一个球。
女孩显然吓了一大跳,倏地转过身来。
申舟砰地当胸给了韦一鸣一拳:“干吗呀你?”
韦一鸣满不在乎地回敬他:“球又没长眼啊,怪她自己运气不好!”接着,坏笑道:“你不是想和她搭话吗?看我给你创造了多好的机会啊!”
申舟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女孩跑去,准备无比真诚地向女孩道歉,当然,再顺便打听一下她的来龙去脉。韦一鸣也跑过去,不过,他不是去安慰女孩,而是去捡足球。
可是,很快,他也跑到女孩的跟前,因为他听见申舟正在大声地“诋毁”他:“他是我们班有名的臭脚!你可不知道,越到比赛中,他的脚就越臭!有一次,我们班和二班比赛,*后二班1 :0 赢了我们,你知道这个球是谁踢进我们班球门的吗——就是他,就是韦一鸣,他老喜欢自摆乌龙!”
说一个男孩子踢足球脚臭,就好比说一个女孩子长得像恐龙,是可忍孰不可忍!韦一鸣拍拍申舟的肩膀,朝他冷冷一笑:“你什么时候成小说家了,这么善于虚构。”
韦一鸣用的是“内功”,只轻轻一拍,就疼得申舟丝丝地吸着冷气。搁在平时,申舟早已火冒三丈,他的脾气也像干透的柴火,一点就着。但他现在好脾气地笑笑,样子非常绅士,而且努力使自己的公鸭嗓子,能发出像播音员一样浑厚、柔和的声音,他向女孩微笑着说:“脚臭,脾气坏,成绩差,是他的三大法宝。”
申舟一个劲地说韦一鸣的坏话,好像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他们两个男人,只要把韦一鸣打倒了,那么女孩就是他的了。韦一鸣一下子明白了申舟这点花花肠子。
“你别理他!他从上幼儿园就开始追女孩,结果,大夏天的,幼儿园的阿姨请他出去晒太阳。”韦一鸣跟女孩说。
“瞎说!”申舟气急败坏地说,“那不是追女孩,是追着一个女孩到处跑,她摔倒了,结果……”
“是啊,那不就是追女孩吗?我说得没错啊!”
申舟有口难辩:“是追着女孩跑,不是追女孩……”
韦一鸣看着他脑门子上直冒汗珠, 而那个黑球印像邮戳一样还盖在上面, 被汗水冲得黑一道灰一道的, 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女孩也笑了, 一边笑一边拍打后背上的球印。她穿着蓝色牛仔裤, 白色风衣, 黑色的球印像一朵盛开的黑牡丹, 无论怎么拍都拍不干净, 好像尘土已经渗透到风衣里去了。
申舟厚皮老脸地说:“我替你拍拍。”
“不用,”女孩干脆利索地说,“回家洗洗就好。”
申舟继续表示关怀:“不知道后背有没有砸青了。”
“没关系。”女孩哧哧笑着说,“我的后背好歹比你的额头硬吧。”
“糟糕!丢脸!”申舟恍然大悟,一把捂住额头,朝韦一鸣大嚷,“你这该死的家伙!”
女孩笑着给申舟递上一片纸巾,申舟手忙脚乱地擦了半天,洁白的纸巾立刻一团乌黑。
韦一鸣这时才认真地看了女孩一眼——他本来等着女孩大发雷霆或者嘤嘤哭泣的,就像妹妹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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