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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美丽的新世界》和乔治·奥威尔的《1984》、扎米亚京的《我们》三本书的齐齐问世,为世人强化了一个概念:反乌托邦。它与乌托邦相对,充满了不幸与丑恶。表面上和睦融合,内里全是弊病、矛盾、罪恶。《美丽的新世界》不仅仅是一部科幻作品,在这个大家耳熟能详的躯壳下,赫胥黎思索着未来社会的命运,精神、物质,究竟谁为主宰?无望、嘲讽充斥着五年后的“明天”。对人类命运的彷徨担忧,让本书成为了反乌托邦文学的一面大旗。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该书有着浓郁的莎士比亚情结——莎士比亚在他的《暴风雨》里,通过少女米兰达纯洁的口吻发出“人类是多么美丽!啊,新奇的世界。”几百年后,阿道斯·伦纳德·赫胥黎则借用“新奇的世界”于1932年写了一本同名书籍,冷眼旁观着“新世界”;另外书中角色的名字其实都有原型可循,令阅读十分值得玩味。好书经典,长盛不衰,值得拥有。
內容簡介:
《美妙的新世界》是赫胥黎1932年出版的科幻小说,刻画的是机械文明下的未来社会。在那个世界里,人性被机械剥夺殆尽。处于“幸福”状态下的人们都是被预先设定种姓,然后由试管和育婴瓶孵化出来。胚胎分为由低到高的不同种姓,接受不同的训练。低种姓者矮小丑陋,承担社会里最底层的工作;高种姓者高大漂亮,构成社会的上层。在新世界里,每个人都很快乐,所有人的快乐都是一模一样的。对技术发展的反思、对人类命运的忧虑,使得本书成为了二十世纪“反乌托邦”文学里的一面光辉旗帜,影响巨大。
關於作者:
奥尔德斯伦纳德赫胥黎(Aldous Leonard Huxley,1894—1963),英国作家,著名生物学家托马斯赫胥黎之孙。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一生共写作50多部小说、诗歌、哲学著作和游记,其中最著名的作品便是科幻小说《美妙的新世界》,这部作品为他赢得了巨大的声誉。赫胥黎对人类生活中的矛盾具有超凡的预见性和洞察力,因此才有了《美妙的新世界》这部惊世之作的问世。他于1937年移居美国洛杉矶,1963年去世。
內容試閱 :
野蛮人不予理会。“你们想要我怎样?”他问,目光从一张狰狞的笑脸转到另一张狰狞的笑脸,“你们到底想要我怎样?”
“抽鞭子呀,”上百个声音参差不齐地回答,“表演一下抽鞭子,我们想看!”
然后声音变得一致、低沉而有节奏,“我——们——要——看——抽——鞭——子,”他背后的人群也叫喊起来,“我——们——要——看——抽——鞭——子。”
其他人立刻响应,鹦鹉学舌般不断重复着那句话,一遍又一遍,音量不断增大,直到第七八次重复的时候,已经完全整齐划一,“我——们——要——看——抽——鞭——子。”
如同全民狂欢般,他们沉浸在喧闹的快感中,享受着团结的乐趣,沉迷于亢奋的节奏,仿佛可以持续不断地叫下去,永不停止。大概重复到第二十五次时,声音突然被打断。一架直升飞机穿过拱脊山飞了过来,在人群上方盘旋着,然后在离野蛮人几码远的地方降落,停在人群和灯塔间的空地上。人群的叫喊一时被螺旋桨的呼啸声压下来。在飞机着陆,引擎熄灭的一瞬间,“我们要看抽鞭子”的叫喊声再次响起,同样的节奏,同样的声调。
直升飞机的门打开了,一个英俊潇洒的年轻男人走出来,脸色红润得像红宝石,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穿着绿色棉绒短裤、白色衬衫,头戴骑兵帽的年轻女人。
看到那个年轻女人的一瞬间,野蛮人震惊得后退了几步,脸色煞白。
年轻的女人站在那里,对着他微笑,笑容中掺杂着不确定、恳求和悲伤的绝望。几秒钟后,她的嘴唇张开,说了些什么,但是她的声音完全淹没在观光客的高声叫喊中。
“我——们——要——看——抽——鞭——子!我——们——要——看——抽——鞭——子。”
年轻女人双手都放在左侧,她那蜜桃般甜美、洋娃娃般娇俏的脸上,露出一种渴求和悲痛交织的不自然的表情,碧蓝的眼睛似乎变得更大,更清澈。突然,两滴珍珠般的眼泪滑落脸颊。她又说话了,还是听不到。她突然迅速而热切地伸出双臂,向野蛮人走去。
“我——们——要——看——抽——鞭——子!我——们——要——看……”
观光客们的愿望忽然得到了满足。
“婊子!”野蛮人歇斯底里地朝她冲过去,“畜生!”他陷入狂乱,用带着绳结的鞭子向她猛地抽过去。
女人吓得泪眼婆娑,转身就跑,跌跌撞撞地摔倒在杜鹃花丛中。“亨利,亨利!”她大声呼救,但是那个面色红润的俊俏伙伴早就躲到了直升飞机后面,以免受到牵连。
在一片如愿以偿的喝彩声中,成堆的人群刹那间散开,蜂拥奔向精彩表演的中心。疼痛啊,是一种动人心魄的恐惧!
“惩戒淫欲,惩戒淫欲!”野蛮人又一次疯狂地抽打她。
人群充满渴望的集结在一起,推推搡搡地乱挤乱拱,就像是猪猡在抢夺饲料。
“啊,肉欲!”野蛮人咬着牙,将鞭子挥到自己的肩膀上。“消灭肉欲!消灭肉欲!”
对痛苦的恐惧像是迷人的魔法、让人上瘾的毒品。当野蛮人一下又一下地抽打自己反叛堕落的身体时,深深根植于文明人内心的条件设置发挥了作用,人群被一种共同合作的冲动所驱使,被一种集体一致的欲望所控制,他们开始疯狂地模仿野蛮人的姿势,互相扭打攻击,或者殴打那杜鹃花丛中因疼痛而不断翻滚的丰腴身体——那是荒淫邪恶的象征。
“消灭肉欲,消灭肉欲,消灭肉欲……”野蛮人不停地大喊。
突然,有人开始唱“纵情啊狂欢”。很快,所有人都在副歌部分一起唱起来,还跳起了舞。纵情啊狂欢,旋转,旋转,再旋转,拍击着六八拍的节奏。纵情啊狂欢……
静默的午夜,最后一架直升机方才离开。服用了唆麻后,野蛮人昏昏沉沉,长时间的疯狂放纵让他筋疲力尽,他躺在杜鹃花丛中睡去。当他再次睁开双眼,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他躺在地上,像猫头鹰一样对着强烈的阳光困惑地眯起眼睛,然后突然回想起一切。
“上帝,上帝!”他用手捂住了双眼。
当天晚上,成群的直升飞机轰鸣着穿过拱脊山时,就像是一朵绵延十公里的乌云。前一天晚上的赎罪狂欢会已经登上了各大报纸的头条。
“野蛮人!”第一批客人刚下飞机就迫不及待地高喊,“野蛮人先生!”
一片寂静。
灯塔的门微开,他们推开门,走进昏暗的房间。从房间的另一侧拱门望去,可以看到楼梯通向更高的楼层。就在那个拱门的门框上,垂下了一双脚。
“野蛮人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