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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借波德莱尔的笔,写19世纪欧洲社会从传统走向现代的转折过程
《波德莱尔:发达资本主义时代的抒情诗人》通过分析19世纪法国著名现代派诗人波德莱尔的诗作,并以法国首都巴黎为范本,深入研究了波德莱尔时代欧洲社会从传统走向现代的转折过程,描绘了现代化和城市化过程中欧洲日渐衰败的传统习俗、消失不见的清新自然和交流方式,并在反衬中叙述了现代都市人的时间经验方式和精神生存状态。
2)对现代都市人和都市生活鞭辟入里的揭示
现代人也罢,现代生活也罢,其实都离不开都市生活,波德莱尔生活的世界恰是这样一个走向现代的都市。许多人,彼此并不相识的人,密集地共处在一个空间,但却不打招呼,不攀谈,每个人只顾着自己如何顺利地前行。人在空间上是如此的近,但没有交流,彼此不了解,心理上又是如此的疏远。冷漠——这是本雅明在波德莱尔诗篇中首先读出的生活感受,人群中的人丝毫不关心他人,只顾着自己前行,即便有碰撞,也首要考虑不让前行受影响。唯我、效率成了最重要的。这里具有了农业时代没有的匿名性,每个人都能将自己藏身于人群中,这样的人群又成了坏心、恶行的温床。人群聚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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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波德莱尔:发达资本主义时代的抒情诗人》是本雅明论波德莱尔的专著。波德莱尔对19世纪中期巴黎的现代性体验的考察深深吸引了本雅明。从这个被资本主义商品世界异化了的抒情诗人的目光出发,本雅明希望能重新阅读处于资本主义工业革命初期的巴黎。在书中,本雅明与波德莱尔一起对第二帝国时期的巴黎“渐次熄灭的煤气灯、把人固定在土地上的住房牌号、日渐堕落成商品生产者的专栏作家”发出挽歌式的哀叹,一起作为“城市的闲逛者”躲在人群里注视着这个嘈杂的商品物质世界,一起对急剧变化的社会现实发出“震惊”的慨叹,却又在结尾处理性而忧郁地击碎了波德莱尔的现代主义英雄之梦。本雅明独特的视角、细致的观察和内心的敏锐,使得这部构筑在浩瀚的引文之上的辉煌之作更多了一份诗意的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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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瓦尔特·本雅明(1892-1940),德国犹太人。他是20世纪罕见的天才,真正的天才,个性鲜明,作品风格独特,是“欧洲最后一名知识分子”。他的一生是一部颠沛流离的戏剧,他的博学、才华和敏锐的辩证融会留给了20世纪一个巨大背景和一个思考空间。20世纪文学批评的经典之作《德国悲剧的起源》一文是他在1919年申请法兰克福大学教授资格失败时的论文。
译者:
王涌,教授,华东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德语系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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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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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序
一 波德菜尔笔下第二帝国的巴黎
1波希米亚人
2闲逛者
3现代主义
二 论波德莱尔的几个主题
三 巴黎,19世纪的都城
1傅立叶与拱廊街
2达盖尔与西洋景
3格朗德维埃与世界博览会
4路易·菲利浦与居室文化
5波德莱尔与巴黎街道
6豪斯曼与街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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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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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词语划分成适用于高雅文学一类和与这类不同的另一类,这种做法普遍影响了诗的创作,并且它对悲剧的影响从一开始就并不比对抒情诗的影响小。在19世纪的第一个十年,这种风气具有难以扼制的力量。当勒布伦( Lebrun)的《熙德》上演时,chambre(卧室)一词就招来一片非难的议论。阿尔弗雷德,德·维尼(Alfred de Vigny)翻译的《奥赛罗》演出之所以失败,就是因为所用的mouchoir(手绢或围巾)这个词不能为一出悲剧所容忍。维克多,雨果开始抛弃了文学创作中对口语化用词与高雅词汇之间的区分。在他之前,圣,波甫也已这样做了,他在《约瑟夫,德洛梅的一生》中曾做过这样的表白:“我曾试图……走出自己的路子,写得朴素,写得平易近人,……我用它们本身的名字来称呼那些生活里固有的事物,但这样做离小棚屋近了而离闺房远了。”波德莱尔把维克多,雨果语言上的雅各宾主义和圣‘波甫的田园式的自由都继承了下来。他的意象由于所指对象的身份低下而显得原汁原味。他关注那些陈腐平庸的事情,极力使它们具有诗意。他写道:“可怕的夜里,那莫名的恐惧挤压着我的心,宛如人们在搓揉一张纸。”这种语言姿态是艺术家波德莱尔的典型特征。但只有在寓言家看来才真正具有意义。这种语态使他的寓言带有某种迷惑的特质,从而使其与通常的寓言区别了开来。勒梅西埃(Lemercier)是近来诗坛与这种寓言同流的最后一人,这样,新古典主义文学便跌落到了最低点。波德莱尔对此置之不理,他大量运用寓言,把它们置于某种语言氛围之中从而在根本上改变了它们的性质。《恶之花》是第一本在抒情诗里不但使用散文化日常语言而且还使用城市用语的诗作。这部作品直接使用一些作者新创的词语,这些词语不受诗迂腐陈规的约束,以其独创的光彩跃人人们眼帘。他使用quinquet(油灯),wagon(马车)或是omnibus(公交车)这样的词语,遇见bilan(借债单),reverbere(反光镜)和voirie(道路网)这类词也不退缩。由此就创建出了这样一些抒情诗语汇,一些从其中会毫无准备地突然出现某种寓意的语汇。如果说波德莱尔的语言精神能在某处被捕捉到的话,那它们一定是在这种唐突的巧合中被捕获的。克洛代尔(Claudel)对此有一个一语道破的说明。他说:波德莱尔把拉辛的写作风格同一个第二帝国新闻记者的写作风格融为一体了。他的语汇里没有一个词是从一开始就带着某种寓意出现的。这些词是在特定情境里才获得某种寓意的,这些情景来自要去侦察、围攻和占领的主题展开过程中,即看它处于这个过程中的哪一阶段。波德莱尔称写诗为一种奇袭,在这种奇袭里,寓言是他的可靠心腹。它们是极少数参与到机密中去的人。那些la Mort(死神)或le Souvenir(回忆),le Repentir(悔恨)或le Mal(邪恶)出现的地方,就是他的诗战略中心所在。这些词语在诗文中闪电般的出现可由大写字母加以识别,那些诗文对最陈腐平庸的词毫不鄙弃,这一切表明,波德莱尔在幕后操纵着。他的技巧是搞策反暴动人的技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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