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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人气美文作家、豆瓣红人嘉倩最开胃的新作。
新浪、腾讯、中文网数百万网友彻夜跟读,分分钟都有人看到自己的影子,直呼太不可思议了。
嘉倩的42个暖心故事,是采访了近千个人,与500多个人交换梦想才写成的,每一个故事都给人打开一扇窗户,让人看到阳光、眼泪,或自己。这些故事可以成为生活调味品,也可以放在枕边睡一整年。希望她像一个老朋友,在你最失落,或最风光的时候,来到你身边。
嘉倩语录:
喜不喜欢,合不合适,能不能在一起,是三件不同的事。
十年后,如果不是你陪在我身边,抢也要抢回来。
爱情很烦人,说不清道理,还偏偏要浴血奋战。
能把单身生活过好的人,才能和爱人相处好。
爱是相互吸引,不是自我感动式的情感绑架,也不是努力就会成功。
没有谁是离不开谁的,放不下过去的原因有两个,时间不够久,新欢不够好。
慢慢来,时间会抚平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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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从英国外交部新闻官,到人气美文作家,期间嘉倩采访了近1000个人,写下了近30万字的故事和心得,近百万读者在线彻夜跟读,直呼太过瘾了,让人看到另外一个自己。
嘉倩本身就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她先后在荷兰、西班牙、英国任职,转转上百个城市,与各种形形式式的人交流,倾听他们的喜怒哀乐,透过他们的视角,了解不一样的世界。
她有过一段刻骨的跨国恋和本地恋,曾笑过、哭过、恨过,每一次都受伤,但每一次都站起来了。
一如她所说:要足够喜欢一个人,才能抵抗时间的变节。
人要面对的大部分事情,必须自己硬抗。慢慢来,时间会抚平一切。
如果现在我们还未相遇,说明我们之间还不够好,等你们都变得足够好时,我们就会相见。
现在她把这些有伤的故事讲给你听。希望你是个幸运的人,
在你最风光的时候,你最爱的那个人就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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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嘉倩,作家,“交换梦想”采访项目发起人。上海虹口区长大,旅居欧洲数年,于荷兰任职记者,于巴塞罗那任职媒体咨询,于英国外交部系统任职新闻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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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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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形而下,探讨爱情
第一辑相信一切自会有安排
无论你做什么,那个人始终会找到你
爱情是既让你有激情又让你安心的东西
当初的付出,只是没遇到懂得珍惜的人
爱情的开始,总是缓慢美好
找到他,是我人生最幸运的事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第二辑我们都曾在深夜哭泣
成为最喜欢的自己,做我喜欢的事情
和对的人在一起,不要随意更改
只要一个默契眼神,便是爱情最温暖的时刻
我们都曾在深夜哭泣
想法会长大,也会更替
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放下手头的工作
爱情是我们一起吃饭,吃很多很多顿饭
第三辑从前爱过的人,会留下一些礼物给你
有的事不能说,只能用眼神交流
爱情是我全部的能量,我可以为之付出一切
每件事情刚开始都是新奇的,再渐渐回归平淡
很多人的爱情终结了,是因为不相爱了
生过病以后,对这个世界没有了同情心
从前爱过的人,终究会留下一些礼物给你
第四辑慢慢来,时间会抚平一切
慢慢来,时间会抚平一切
很多事情,这辈子只会做一次
做选择会很挣扎,但不能拖泥带水
有的爱情,其实只是习惯想念一个人而已
你永远不知道失恋后,那段难过的时间有多长
因了你的存在,另一个人的世界会很美好
无论如何,请你珍惜我
第五辑发生在路上的,就让它留在路上
后悔是最可怕的
接受一个人会有一个顺序,不按常理出牌没有好结果
发生在路上的,就让它留在路上
要足够喜欢一个人,才能抵抗时变节
也许你不是最佳的选择,确是最暖心的陪伴
喜不喜欢,合不合适,能不能在一起,是三件不同的事
没有什么是永垂不朽
心动只是一段感情的开始,而不是它的终点
从来没有永远,一切都在改变
安全感是什么,是有闺蜜的陪伴
附关于结婚的种种
我和车先生
活过,爱过,写过
爱情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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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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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车先生
1.
二十五岁的第三天,那天,我人生的第一场新书签售会。
那天,正值北京开大会,禁止聚众活动,出版社只能联系到偏僻难找的小书店,在北京一家百货公司里面。我提前一个小时到现场。因为从来没有参加过签售会,更别提作为作者参加自己的签售会,所以心里越想越紧张。
刚走进书店,门口店员认出我,着急地说:“上午很早就来了一个客人,买下第一本书,他刚下飞机就赶过来的。”店员指向场内的角落,就是那位先生。
我心里一边继续紧张,一边暗暗觉得好笑,原来这就是天大的事情,谁那么有兴致大老远赶过来,还居然摸索到这家小小的书店。不经意,我顺着店员指的方向瞥了一眼,是个穿着黑色运动外套、深色牛仔裤、戴口罩的男孩。
我再认真一看,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却也控制不了地喊:“喂,怎么是你?”
走过去,拉开口罩,果然是他。我把口罩用力弹回去,打在他脸上,两个人哈哈大笑,那是我们在哈尔滨零下三十度时候发明的游戏。
“昨天晚上我们打电话聊到凌晨,你还在上海的家里,怎么就突然出现在这里了?”我清楚地记得,十几个小时前,我住在北漂女孩飞飞的胡同平房里,那一带素有“小簋街”的美称。晚上,车先生打来电话,我就在胡同口靠着墙壁,路灯下和他聊人生。不时有老北京脚踩二八大自行车,喝醉了酒,摇摇晃晃从我面前飘过。
“挂了电话,我就差不多出门去机场,早上从上海飞过来,立刻来找书店,这书店真难找。赶紧买了第一本书,就到楼下找吃的,快饿死我了。”他捧着我的书,得意地晃了晃,“你看,我敢确定,这是全球发售的第一本!”
说话的片刻,书店里已经坐满了读者,没有座位的被安排坐在地上,高个子男孩则只能站在两边。车先生看我依然被惊喜或者惊吓在那儿,对我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本来想戴着口罩,混在人群里排队等你签名,突然吓吓你,可是想起来,你说要把人生第一场签售做得独一无二,不签名的签售会,你这家伙是真做得出来,那我就错过了机会,所以想来想去,还是先让店员和你说了。”
那天,整整三个小时,我一句话也没提到书,兴致高昂,做着一如既往的交换梦想公开版。有一个北京男孩,从小梦想成为职业台球选手,他如约带来用了四年的台球杆,我就捧着杆子,像是孙悟空和金箍棒。直到最后一个小时,书店老板塞了小纸条,不得不开始排队签名。
我很安心,玩得很开心,因为我知道,抬起头就可以看见他。他默默的,就在那里,像是过去的许多次,他在人群中看着我。
“你干吗要来啊?”后来我问他。
“人生头一回签售,对你来说意义非凡,所以我当然要在现场。”
然后,他接着说,“我会在以后,你的人生每一次重要的时都候出现。”
2.
也许每到一个年纪,会因为所遇到的人、正在做的事情,有着不一样的爱情真理。因为车先生说的这句话,在这一个时刻,我所定义的爱情,它并不神秘,也不高深,简单至极,不过是有一个人陪伴着,共同经历命运起起伏伏,浸泡在生活的琐碎小事。有一天我们回头看,那些平淡日子居然闪耀了。某种深刻意义而言,称得上惊世骇俗之美。
在浙江大学,那一场的交换梦想公开活动,夜晚风雨凄惨,阴冷得牙齿打颤。我走进演讲教室,虽然坐满了人,可因为天气加上刚来到的生理期,有些力不从心。我使足了劲开场,活跃气氛,心里却空落落的。
说着说着,抬起头,一个熟悉的身影吓到了我,我愣了几秒钟。他居然站在门口的角落,朝我坏笑。他穿着刚下班的衬衫西裤,外面套一件大得离谱被我嘲讽为麻将牌的黑色羽绒服,头发上有雨水往下滴。
那段时间,刚好他在杭州出差,我没想到他会专程跑来郊区,一瞬间,好像坏天气和腹疼不存在了。
对于我,他的存在总是默默的,却又出其不意。
去年,我在哈尔滨采访的第二天,认识了正在哈尔滨出差的他。我约他在索菲亚教堂门口见。东北的深夜不似广州,街上一片寂静,教堂附近唯一开着的店铺,只有肯德基。
我们一人一杯牛奶,第一次见面,车先生就开始向我展开漫长的轰炸式的提问。
“你一个小女孩到处跑,不觉得危险吗?”“交换梦想是做什么的,你为什么要做啊,你想做出些什么来?”“你采访了那么多陌生人,还和他们一起住,你不害怕坏人吗,是还没有遇到坏人吗?”“你不怕我也是个坏人吗?”
当时我喉咙发炎、眼睛发红,经过了一天从早到晚的采访,加上整个月每隔几天就换一座城市,状态很糟糕,我终于还是耐着性子,一一给他解答。当他问我怕不怕他是坏人的时候,我忍不住,说:“是啊,我觉得你长得像坏人,来,给我看看你的身份证。”
车先生掏出钱包,不假思索地取出身份证给我看,并且红着眼睛,夸张地展示钱包夹层里厚厚一叠发票,“喏,这些都可以证明我在这里出差” 。
我看着身份证,心里发笑,每个人都有张不忍直视的身份证照片,我只是想乐一乐。
所以,我对于车先生的第一印象,除了身份证照片过得去,其次是:这家伙让人好无奈!
隔天,我把几个互不认识的采访者约出来,一块吃金刚山烧烤,车先生下班后也来了,聊得不尽兴,源于我对东北搓澡的极度热情,一群人浩浩荡荡去澡堂。搓完澡,依然不尽兴,又找了个地方,玩真心话大冒险。
那天晚上,我知道了这家伙的人生梦想:好好工作,努力赚钱,拼命存钱,为了砸钱在一支他喜欢了十多年的球队上。他喜欢踢球,他叫车先生,因为他喜欢Chelsea。
直到天亮,才各自回去休息。
我睡了一会,就带着行李直奔北方国际青旅,那天下午,有一场交换梦想公开活动在那举办。正赶路,收到一条短信,我来不及认真看谁发的,问我傍晚的火车班次,我没多想,就把火车票信息拷贝发了去。
车先生去了,他的在场让我感觉神奇,虽然他没加入陌生人的聊天大会,选了远远的角落,带了电脑在做ppt。结束的时候,我喊他名字叫他来拍大合照,他却神秘消失了。
兴许是聊得尽兴,三个多小时很快就过去,只剩下四十分钟不到的时间赶去火车站,我的下一站采访,是黑河与孙吴县。小助理天放猛踩油门,在哈尔滨大街上把汽车当飞机开,这时候车先生也坐在车里送行。中途在东方饺子王停下,东北习俗“上车饺子下车面”,天放有心地给我买了两大盒饺子。
等外卖的时候,车先生坐在后头,我说:“要是回上海,碰巧我们同时在,可以一块出来玩。”
相处的三天,让我确定这不是个坏人,虽然话不多,但其实挺有意思的一个人。
到了火车站,不得不插队取票,在安检处和他挥手告别,再匆匆验票进站。这是个老火车站,上上下下都是楼梯,而我的火车,正在对面的站台。我背着一个沉重的器材包,手边一只塞得鼓鼓的行李箱,见到眼前有个穿制服的工作人员,我请求他帮忙,他却假装没有听见,从我面前走了过去。
咬咬牙,我立刻扛起箱子,直奔上楼,再飞奔跑下,险些摔下台阶,一个箭步上了火车,一声哨响,车门就在我身后关上。
惊险,幸好最后一刻我上了车。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坏了,还是因为奔来奔去的,我全身冒汗。
坐定,环顾四周,才发现这是老得不能再老的绿皮火车,车上没有空调,窗户不能打开,只有小小的几个电风扇在那里无助地摇摆。我拿出天放为我买的饺子,撒上醋,一口一个,热泪盈眶,还好带了饺子,这火车上看起来是什么都没得吃了,不然要饿一晚上肚子。
当我正吃得欢畅时,突然收到条短信:“你在哪里?”
接下去,有着绿皮火车的漫漫长夜等着我,我就好奇,翻出之前短信,发现这条短信的号码,之前也问过我那个火车班次,又在前两天晚上,被我约在索菲亚教堂。原来,是车先生问我。发现这个真相,我有些迷糊。我坐那班火车,和他有什么关系;我在哪里,又和他什么关系。
我礼貌地回复,“我在火车上。”虽然点击发送的时候,感觉回答得多余,你那只眼睛没看见我走进火车站台的。
过了不久,经过哈尔滨站,是个大站,上来一群人,原本闷热的车厢开始吵闹起来,隐约伴随着汗臭味。由于饥饿,我把两大盒饺子一个不差地塞进嘴里,摸一摸满足的肚子,我开始进入放空的状态。交换梦想采访,虽然是一个人在四处跑,但每到一个地方,我总是和一个人或者很多人生活在一起,真正独处的时间,不过是在赶路的路上,这一种难得的安静,让我感觉很轻松。
手机的突然震动吓到了我,你在哪?车先生突然又发来短信。我刚想再没有意义地回复,“在火车上。”正手摁键盘,他直接打来了电话。
“你在哪里?”他用上海话问我,此时我一个人身处东北,听到家乡话,亲切得一阵温暖。
“在火车上。”我也用家乡话作答。
在杂音不断的背景里,我勉强听见他说:“我来找你。”
“什么?你没搞错吧?我说了我在火车上啊!”我对着话筒喊。
当我在车厢拥挤的人群里,见到卡在中间不能动弹的车先生,刹那间有股奇怪的感觉侵袭,那感觉让我憋不住大笑起来,完全忽略了礼貌问候:“哈哈哈,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没找到你,从车头走到车尾,所以只好打电话给你了。”他满头都是汗,看起来狼狈落魄。
“你……你……没有行李,就这样来了?”
“是啊,我想去黑河看看,来黑龙江这几年出差基本上把所有的地方都去了,但就没去过黑河。”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他回到酒店,放了电脑,打辆车直接跑去我那趟火车会路过的哈尔滨站。
正值学生放暑假,我提前三天订火车票的时候几乎连无座票都快没了,车先生是买了站台票进来的。
“我在前面找不到你,就跑去找列车长,我说多付点钱,给我软卧的票,可是票源实在紧张,大家都在拿号等票。”车先生继续用亲切的上海话和我说话,人在他乡,两个人用家乡话交流,周围人听不懂,那感觉奇妙得很,好像我们认识远不止三天。
我看着他,开玩笑说:“大哥,你这是太受难了啊!怎么那么有闲心逸致去黑河?”
在我看来,如果不是我这样不得不赶路,为了一个身在黑河的导游,去采访他的生活,如果只是去走走看看,坐的还是绿皮火车,对了还不是坐,勉强算是插在过道的人海中,这需要有多大的闲心、多强烈的逸致。
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对着我笑。
我买了两听哈尔滨啤酒,递给车先生,他摆摆手,没喝,于是我就在他面前咕咚咕咚喝完,一抹嘴巴,满足地对他笑了笑:“这样好打发时间。”
绿皮火车一站站停,第二天早晨才能到黑河,加上第一次体验,我开始感慨:“那些玩摄影的,都说绿皮火车最浪漫,什么慢慢开,好像回到童年,什么只有它才原汁原味,小清新,很浪漫。还有那些要和喜欢的人说走就走,上绿皮火车,体验浪漫。他们真的是想太多了!又热又闷,还臭,哪里来闲心浪漫。”
其实过了一年,再回忆起来,平白无帮的,有了一些浪漫的感觉,虽然作为这一出浪漫剧集的两个主角,看起来狼狈憔悴。
进入下半夜,我们依然站着闲聊,车厢里人少了一些,有的下了车,有的终于等到了卧铺票,但依然一派“横尸遍野”的景象。车先生见我不断打哈欠,开始犯困,他一次次走到列车长那里,我听不到他说什么,但看得出来,他在不断想办法说服列车长卖给我们车票。
我忍不住,恰好旁边有一个大叔坐在他的一个大麻袋上,另外一个麻袋就在我的腿边,见我正犹豫,大叔晒得黝黑的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姑娘,你坐下来吧,麻袋里面是我冬天的棉袄,坐着不会坏,还挺舒服,软座,哈哈哈!别客气别客气。”
刚坐下,睡意来袭,前一晚便没有怎么睡,这一天办活动加上赶火车,又啤酒下肚,头不听使唤往深绿色坐席边一靠,很快就昏昏沉沉,堪称秒睡。大叔摇醒了我:“别睡着,姑娘,我给你数数字,一二三,保持醒着,如果你现在睡着了,睡不久的,接下去会更难受,还容易感冒。”
车先生依然在和列车长周旋。
“叔叔,你去哪?”为了不被睡神撂倒,我决定和大叔聊天。
“黑河。”
“干吗呢?”
“从老家出来打工啊。”
“打什么工?”
“什么都干,只要有钱拿。”
“带那么多衣服干吗啊,现在可是夏天,你带棉衣过去?”
“我这次一出来就一两年,都带着呗。”
大叔说话简单,总带着淡淡的单纯的笑。
“拿到票了,软卧一张,我带你过去,行李我帮你看着。”车先生跑过来,手里拿着票,像是彩票中了大奖。
“那你呢?”
“没软卧了,我去睡硬卧。明天早上我来找你。”
迷迷糊糊,伴随着火车车轮和木枕有节奏的碰撞,我一碰床,就进入梦乡。
翌日,我被手机闹钟叫醒,打开软卧的房门,看见门口一个座位上蜷缩的人,怀里抱着我的行李箱,在窗外清晨阳光的照射下,他乌黑的头发好似跟着阳光在跳舞。
就这样,我们到达了黑河。
我见到了事前联系好的当地男孩,他二十三岁,从事导游工作。车先生像个无言的保镖,跟着我一同采访。
第二天,车先生订了从黑河飞回哈尔滨的航班,回去工作。我和导游送他去机场,见他两手空空上飞机的潇洒背影,坐飞机如坐公交车,一致认定这是神人。
车先生后来总是笑话我:“迟钝!你真的以为我吃饱了饭,想去黑河啊!”
我总觉得无辜,在我的认知范围内,的确是可以做这样的事的,体验人生,没什么是不能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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