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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遇见他前,她是温室里一株被家人精心呵护的幼苗,不懂爱,无法爱。
遇见他后,她第一次尝及怦然心动的滋味,悸动、无措、千回百转,甚至害怕。
他是精明的商人,高情商的智者,而她则是生活自理专业未合格毕业的麻烦生。她怕初恋都不会有好结果,只敢远观,不敢玩火。
她成了他的邻居兼相亲对象,他邀她共享自制的白兰地烤香桃当夜宵;
她饥肠辘辘,他为她亮一盏厨灯,精心烹制浇头鲜美的担仔面;
她心情低落,他为她精确计量水粉比例,预热烤箱烘焙南瓜乳酪饼;
她生病,他不远万里赶赴异国他乡,为她熬煮窝蛋牛肉粥和大良牛乳饼……
他是她的独家温暖,她是他的此生最爱。
她所有等待的时光,不过都是为了与他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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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蓝宝,深受广府文化熏陶的岭南女子,偏爱于平淡中感受荡气回肠,相信唯美食与爱不可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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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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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话 舌尖上的邂逅
他将身体微微前倾,声音醇厚低沉:“我在意大利游学的时候认识了一个老师傅,他告诉我,世界上就算有不爱男人的女人,也没有不爱甜品的女人。现在看来,他的话也不是完全正确的。美食当前,能像姜记者这样无动于衷的,我还是第一次碰见。”
第二话 舌尖上的诱惑
被一个男人邀请到家里吃夜宵这种事,姜雨娴还是第一次碰上。她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思索不过半秒钟就爽快地答应了。
第三话 舌尖上的盲点
他说:“我不做这么没格调的事情。不过呢,既然你这么说,我就落实一下这个罪名好了。”
第四话 舌尖上的恋人
“你对我的评价还是挺高的。”宋知瑾唇边的笑意敛不住,他看着她,“我虽然不喜欢乘趁人之危,但有些事情真的是……情难自控的。”
第五话 舌尖上的良辰
对于姜雨娴而言,陆捷就是魔鬼。
第六话 舌尖上的盛宴
爱情并不等于占有,在一段感情里,信任和尊重比甜言蜜语要珍贵得多。她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又好奇地发问:“要是我们做了逾越师生关系的事情,你会怎么样?”
他还是笑得那么的无害,但语气却阴森起来:“你好像很想试试?”
第七话 舌尖上的暖光
宋知瑾的回复总是千奇百怪,譬如:今天我吃了一盘点心,是你很喜欢的南瓜乳酪饼;卖杂货的大婶送了我一条很特别的围巾,我想它搭配你那件米黄色的大衣应该很好看;有个小男孩跑过来问我要不要买玫瑰花,我跟他买了九朵……
他的想念总是一点都不抽象,姜雨娴看到他的短信都会不由自主地微笑。
第八话 舌尖上的姻缘
嫁给自己的初恋,从一而终,多好。
第九话 舌尖上的瑰宝
“哦?”姜伯明将结婚证书还给他们,“这么说,你们的结婚证书在中国还是没有法律效力的。”
第十话 舌尖上的恩典
宋知瑾回去的时候,姜雨娴跟陆捷又在为一丁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斗嘴。姜雨娴把事情缘由说出,他无奈地摇头,第一次觉得自己用手段留住姜雨娴是对的。
小剧场 (一)孕味小食光
小剧场 (二)趣味小食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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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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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两天,姜雨娴都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刚回到杂志社,她就有气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手又不自觉地重复着最近常做的动作——捂住自己的左脸颊。
半个月之前,她到牙科检查,被牙医告知要拔掉两颗智慧齿。早听闻拔牙血腥史的她千万个不情愿,但那位名片上有好几个头衔的专业牙医却说:“若它们不拔除,往后会经常出现牙龈发炎这类问题。”
长痛不如短痛,她狠下心就同意了牙医的治疗方案,拍完X光片便预约了时间拔牙。
拔牙后的生活并没有姜雨娴预想中可怕。当天麻醉剂药效过后,那个创口没有让她疼得死去活来,但整个人都病怏怏的,精神不济。发炎肿胀的牙龈隐隐作痛,满嘴的血腥味让她连吃饭都没有胃口。杂志社的同事朱姐听闻她的惨痛遭遇,特意将美食专栏的采访任务交给她,美其名曰:让她重新觅回品尝美食的乐趣。
拍摄组的小李由于急性肠胃炎请假,姜雨娴只能独自完成这趟采访。她提前了十五分钟出门,乘坐公共汽车抵达本市最旺的商业中心,找到了一家名为“尝士”的瑞士餐厅。
开业不过短短两年,这家餐厅就已获得业内极好的口碑,许多食客慕名而来,到用餐时段更是一座难求。而这家餐厅的幕后老板十分低调,在此之前拒绝了多家媒体采访,这次之所以愿意让他们做独家,完全是因为杂志社太子爷霍正诚牵线搭桥。
时下,不少西餐厅的投资者都希望借瑰丽浮华的装潢来吸引食客,不同于其他西餐厅烦琐的装修格调,这所“尝士”的风格更偏向于简约清新,丝毫没有违背瑞士传统的建筑理念。
姜雨娴进门后就开始拍照,餐厅经理边走边向她介绍餐厅的特色和招牌菜。尽管忙于工作,但口腔内的胀痛仍让她倍感不适,幸好朱姐在几天之前就上门跟经理交涉好相关事宜,因此她全程都没怎么说话。
在开放式厨房内,一位身材挺拔的男厨师正神情专注地烹制着一道甜品。他将刚烤好的杏仁蛋糕从烤箱中取出,随后将浓香十足的乳酪糊细致地铺匀在蛋糕表面,杏仁和乳酪的香味在空气中激烈碰撞,顿时弥漫出诱人的香气。姜雨娴屏气凝神地连按快门,她认真地记录着男厨师制作甜品时的各种细节,直到他动作娴熟地将蛋糕重新放进烤箱。
姜雨娴放下手中的单反,将拍好的照片调出后鉴赏。刚抬头,她便听见餐厅经理向那位厨师介绍自己,并将大致的采访流程详细地向他交代。
说来便觉得奇怪,堂堂一个餐厅经理居然称那位厨师为“宋先生”,且说话时的语气毕恭毕敬。
姜雨娴下意识地打量起那位年轻厨师。在她的印象中,经常躲于幕后对着炉灶和油锅的大厨师不是满面油光便是一副邋遢样,而此刻他身穿一身整洁的工作服,被戴得很正的厨帽下是能让人留下深刻印象的精致五官,姜雨娴腾出单手捂上左脸颊,可分明当下她的头比牙更疼。
难怪广告上都说“遇到新东方的厨师就嫁了吧”,不然像他这样贵气逼人的厨师,普通人根本高攀不起。
宋知瑾刚洗净双手,此时正用洁白的毛巾擦拭着。把围裙摘下后,他微笑着朝她点头:“姜记者,可以开始了。”
那笑容自然和煦,丝毫不让人觉得造作或突兀。姜雨娴愣了一下,随后便反应过来,他就是这家餐厅的幕后老板宋知瑾。
她主动将手伸出去,用职业性的微笑掩饰着脸上错愕的神情:“宋先生,很高兴认识你。”
姜雨娴对宋知瑾的背景了解得并不清楚。今早她才从朱姐那里拿到“尝士”及其投资者的相关资料,原本打算在来程时好好研读,奈何巴士颠簸,她根本没精力看那十来页密密麻麻的小字。
两人的手交握在一起的时候,姜雨娴能感觉到他偏高于自己的体温。他的手掌厚实,指甲修剪得十分整齐,她没想到一个出入厨房的男人居然会有这样好看的手型。
经理将他们带到临窗雅座,宋知瑾亲自替她拉开餐椅。她有些受宠若惊,跟他道谢后补充道:“宋先生实在是太客气了。”
落座以后,宋知瑾才说:“虽然只是一个采访,但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好好地遵循西式礼仪,这样才不负餐桌上美妙的食物。”
前菜是中东辣羊肉。宋知瑾将选材和做法娓娓道来,嫩滑多汁的羊肉配以通红似火的辣椒,出自名厨之手的佳肴让人垂涎不已。姜雨娴食指大动,她将一块最小的羊肉小心翼翼地放入口中,辣椒和香菜盖去羊肉的膻味,同时又带出羊肉独有的鲜美,仅尝了小口,她便觉得舌头都快被融化了。可惜吃得太过于尽兴,这辛辣的羊肉刺激到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她还没从美味的漩涡中抽离,瞬间就跌进了疼痛的深渊。
不经意抬头时,宋知瑾看见她正紧皱眉头,似乎正承受着极致痛楚。他拿起餐具,尝了一口盘中的羊肉,细细品味后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他正想问个究竟,她已开始提问。
主食陆陆续续地被端上餐桌,姜雨娴有些许失望,因为其中并没有她最期待的芝士海鲜锅。宋知瑾对瑞士牛通脊排和骨羊排更有研究,她对大块大块的肉排没半分兴趣,何况目前处于牙口不便的状态吃起来也有诸多不便,于是她将大部分精力放在了采访上。
美食配俊男,这应该是姜雨娴出道以来最享受的一次采访。朱姐提供的采访提纲,姜雨娴早烂熟于心。宋知瑾十分配合,有问必答,但当她提及他的感情生活时,他神色淡然地看了她一眼,说:“我的私生活不会影响餐厅的食物质量。”
餐桌上的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正在此时,侍应把香味诱人的饭后甜品端来,姜雨娴认出这正是宋知瑾先前放进烤箱的乳酪杏仁蛋糕。
不软不硬地碰了个钉子后,姜雨娴不由得挺直了脊梁,一敛刚才那副悠闲的姿态,提醒自己这不是一场与老朋友的餐聚,而是一场与陌生人的采访。
她是为数不多不嗜甜如命的女生,她象征性地品尝了一口蛋糕,接着便对宋知瑾说:“作为一个投资兼管理者,宋先生还能腾出时间做一个蛋糕,真是罕见。”
宋知瑾原以为她还会继续纠缠在刚才的问题上,毕竟一个中规中矩的采访并不能制造爆点,很难刺激销量。但她似乎没有追问的意思,反而快速地转移了话题。他靠着椅背,云淡风轻道:“连做一个蛋糕的时间都没有,那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姜雨娴笑了笑:“很多像宋先生一样的成功人士,他们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人各有志。”宋知瑾慢条斯理地切了块蛋糕,酥脆的杏仁纷纷落在洁白的瓷碟上,“况且我不是什么成功人士,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从宋知瑾的举止和谈吐中,姜雨娴已猜到这个男人的身份并不简单。她见过不少这样的天之骄子,他们每个都自命不凡,总爱做出浮夸又出格的行为,生怕自己泯然于众。
正当姜雨娴想得出神时,宋知瑾突然开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听见他的声音,姜雨娴抬头:“当然可以。”
“如果要你给我们餐厅打分,你会给多少分?”他问。
这问题还真让姜雨娴为难,若分数太高,恭维的意味太强烈,若分数太低,则有损对面那男人的自尊。斟酌了两三秒钟,她说:“应该可以打九十分。”
宋知瑾了然地点头。姜雨娴觉得他应该会喜欢这个分数,没想到他说:“难怪你吃得那么痛苦,原来是十分不满意。”
姜雨娴讶异地看着他,而他优雅地用餐巾拭擦了下嘴角,随后一项一项地列举证据:“前菜让你皱眉,主食你就只吃伴碟的番茄和烤土豆,而饭后甜品……”
随着宋知瑾的视线,姜雨娴低头看见自己面前那可怜的,仅被挖了一小勺的乳酪杏仁蛋糕,突然觉得任何解释都是苍白的。
他将身体微微前倾,声音醇厚低沉:“我在意大利游学的时候认识了一个老师傅,他告诉我,世界上就算有不爱男人的女人,也没有不爱甜品的女人。现在看来,他的话也不是完全正确的。美食当前,能像姜记者这样无动于衷的,我还是第一次碰见。”
那话中满满是调笑的意味,但他的表情却正经得很。姜雨娴的嘴角隐隐地抽了下,她扯出一抹笑容,说:“真的很抱歉,我今天有点不舒服。”
宋知瑾眼中似乎有几分笑意:“姜记者真是爱岗敬业,身体不适还坚持工作。”
姜雨娴被他盯得局促起来,虽然这原因听起来很假,但实际上却是真实的。她总不能在这个认识不到两个小时的男人面前张开自己的嘴巴,以证明她确实被口腔里的创伤折腾得厉害。
采访接近尾声,姜雨娴再次感谢他配合自己的工作,然后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餐厅的经理给她呈上一张贵宾卡,并邀请她下次光临。她随手塞进了包包,礼貌地向他致谢。
离开餐厅的时候,天色已全然暗下。姜雨娴还没有走到巴士站台,道路两旁的路灯刚好被开启,一盏紧接着一盏地亮起,将原本昏沉的都市瞬间照亮,灯光璀璨。
巴士站台上还不算拥挤,姜雨娴边等边抬手看表。正当她开始不耐烦的时候,一辆黑色SUV缓缓地停在跟前,车窗随后被降下。
看清楚车窗后的那张脸,姜雨娴算不上惊讶。宋知瑾微微侧过脑袋,说话时依旧温文尔雅:“去哪里?我载你一程吧。”
尽管他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但姜雨娴还是一脸警觉地看着他,心里默默地怀疑他的动机。她婉拒:“我回杂志社而已,不用麻烦宋先生了。”
一辆公共汽车正渐渐驶近,站台上的人群开始涌动。宋知瑾一变刚才温和的语气,用带着些许命令的口吻跟她说:“快上车,巴士要进站了。”
她咬咬牙,鬼使神差地拉开了副驾驶室的车门,还没来得及扣上安全带,汽车已驶离原地。她报上杂志社的地址,看着他点了点头才安下心。
车厢内很安静,姜雨娴扭头望向窗外。在那面茶色的玻璃上,宋知瑾的侧影映在上面。马路上车辆来往川流不息,他双手扶着方向盘,心无旁骛地驾驶着。她无意识地多看了两眼,随后才将视线转向那些飞驰而过的车辆上。
报上杂志社的地址后,姜雨娴就没再说话。宋知瑾觉得奇怪,真不知道她这样不善言辞又不懂得调节气氛的人是怎么当上记者的。
当车子临近杂志社写字楼的十字路口时,等待绿灯的宋知瑾打破了车内的沉默气氛,他问:“你怎么不打车?天都黑了,你又带着摄影器材,很容易被抢。”
城东是整个棠海市最繁荣发达的地方,相应这里也是治安最差的地方。压得人们喘不过气的生活压力是滋养畸形心态的温床,单是这个月,市区内就发生了两起被飞车抢劫的案件。
“报销的手续很复杂。”姜雨娴没好气地说。前段时间,杂志社的财务换了一个铁公鸡主管,很多日常开销都不予报销,杂志社的同事都对此怨声载道。
“要是被抢了,要报案、到警察局录口供,受伤了还得去医院,接着还得跟上级汇报情况,这不更麻烦?”他问。
离家数月,姜雨娴很少被人这样语重心长地叨念。突然间,让她怀念起长辈们在自己耳边的啰唆,那一遍又一遍地数落自己无伤大雅的小毛病也变得有了温情。
姜雨娴觉得胸口热热的,似有一股暖流缓缓流淌于心尖。
宋知瑾快速地转头看了一眼有些异样的她,发现她正低着头,一副听话后很受教的样子。他轻描淡写地补充:“更重要的是,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再一次接受你们的采访。”
满腔感动被他的话一点不剩地打散,姜雨娴趁他专心于路况时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在外奔波了大半天,姜雨娴从包里翻出钥匙时已浑然无力。房门刚被打开,屋里便飘出了一阵浓郁的瑶柱香味,她喜出望外,站在玄关往里大喊:“田螺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听见那声鬼哭狼嚎般的响声,顾莞边搅打着鸡蛋液,边从厨房内探出头,朗声回应道:“马上可以开饭了。”
姜雨娴踢掉高跟鞋就想径直进屋,她还没将脚迈出半步,顾莞的一记凌厉眼神就甩了过来:“把你的鞋子放好,我不在的几天,家里都成狗窝了。”
“哪有,我已经很努力地收拾了。”姜雨娴声音虽大,但看着室友咬牙切齿的表情越说越没底气。
姜雨娴那点做家务的水平实在令人发指。顾莞一直觉得她简直就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典范,每次做家务,她总能出点意外,摔烂饭碗杯子已是很平常的事。顾莞本想将她当作大神般供养着,不过这位“中国好室友”表态不好意思在她家白吃白喝,便主动请缨帮忙打扫卫生和收拾房子。
有回她亲自下厨做了一顿晚饭,炮制出的一桌黑暗料理,令顾莞捶胸顿足一番,绞尽脑汁也说不出一句赞美或鼓励的话。
厨房内传来一声轻响,顾莞说:“米饭熟了。”
话毕,顾莞就走进厨房继续做菜。姜雨娴随即跟上前,向她抱怨:“我已经两天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了。”
顾莞又从消毒碗柜内拿出一只餐盘,反盖在盛着水蛋的盘子上,随后将它们一并放进锅中隔水蒸。调好火候,她才问姜雨娴:“你去把智慧齿拔了?”
姜雨娴楚楚可怜地点头,说:“你说好要陪我又失约,我一个人在牙科紧张得胃都疼了!”
“我错了还不成吗?我也没想到公司会临时派我到外地开会。”顾莞的语气很无奈,“你现在怎么样?还很疼?”
姜雨娴捂着脸颊做出比先前更可怜的表情,哀怨道:“疼得我吃不饱、睡不了!”
“我都让你跟牙医卖个萌,他会温柔地对你的。”顾莞笑着说。
“我还撒了娇呢!”姜雨娴捂着自己的左脸,“现在还不是一样发炎。”
“那你有没有扑进帅哥牙医的怀里?”顾莞继续调笑她。
想到自己张开血淋淋的嘴巴向牙医求安抚的场景,姜雨娴就情不自禁地抖了两下。她瞪了顾莞一眼,一本正经地说:“给我拔牙的医生是个大叔。”
为了照顾姜雨娴这个病号,顾莞特地给她准备了一锅瑶柱瘦肉粥。那粥煮得浓稠又绵软,姜雨娴终于能够吃到既合口味又方便进食的晚餐,心情也逐渐多云转晴。
晚饭过后,姜雨娴主动请求洗碗,顾莞不放心,于是在旁协助她。她想起包里有张“尝士”的贵宾卡,于是问顾莞:“莞莞,你爱吃瑞士菜吗?”
“一般般。”顾莞回答。她把残留在盘子上的水渍擦干,然后将它们放进消毒碗柜。
把围裙解下,姜雨娴从包里翻出贵宾卡,等顾莞出来后顺手递给她:“今天我采访了一家瑞士餐厅,味道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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