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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写尽机关算尽的骗局,透析尔虞我诈的人心
“片儿白”再述10故事,揭秘古玩造假、做局那些事儿
★马未都亲自作序,崔永元、纪连海、李嘉存、王铁成拍案推荐。鉴别古玩真假,参悟收藏真谛,触摸历史年轮。
★本书作者白明,是知名收藏家,从事古玩收藏行业三十余年,尤其以收藏“古瓷片”闻名圈内,人称“片儿白”。以三十余年收藏经验,专业讲述古玩圈内的尔虞我诈,所有故事均根据真人真事创作而成。
★实话实说,揭秘古玩做局、造假那些事儿,一本书道尽个中真相,让广大收藏爱好者少走弯路。
这是一本“受骗集锦”——作者与朋友亲身经历的10个打眼故事,生动描写收藏者的捡漏儿心理,再现打眼全过程,是一本给想在收藏上做发财梦的平头百姓的规劝书。
这也是一本“破局指南”——以小力挣大钱的捡漏儿心理在所难免,防止打眼,需对骗术穷究其理,本书手把手教你如何避免上当受骗,给你补课开眼。
★相较于《打眼1》,《打眼2》不仅增加了更丰富的故事情节,更详尽披露古玩做局的陷阱,更补充了关于古玉、唐三彩、翡翠、匾额……等等收藏门类的知识,一网打尽各类热门收藏,集知名收藏家片儿白三十年功力于一书,道尽收藏真相。
★同名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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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古玩收藏,鱼目混珠,防止打眼,戒之在贪。
不谈“捡漏儿”、一夜暴富的“美丽传说”,专讲“将假货看成真货,将真品看成赝品”的“打眼”之事——继《打眼1》之后,《打眼2》重磅来袭,再讲十个“打眼”故事。
人心不足蛇吞象,“片儿白”以亲身经历为蓝本,甘当反面教材,将自己三十多年领悟的收藏真谛倾囊相授:收藏古玩不单纯是一种投资行为,更是一种触摸历史、感受文化的行为。人心叵测,世事无常。在阅读的同时,更能细细地品味出,收藏的冷热与人生的贪舍背后所蕴含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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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片儿白:
本名白明。“片儿白瓷忆”品牌创始人,古陶瓷收藏家,北京收藏家协会会员,“片儿白古瓷标本基因库”和“片儿白古瓷标本博物馆”创办人,北京语言大学海外孔子学院文化顾问。
白明先生因收藏古瓷片而闻名收藏界,有三十余年收藏中国古代陶瓷碎片标本的经历,藏有顶级瓷片万余片,被业界誉为“片儿白”。
已出版著作:
《白门三代——一户老北京平民的百年家事》《打眼1——古玩收藏的实话实说》《打眼2——古玩做局的那些事儿》《片面之瓷——用瓷片讲述陶瓷背后的故事》和《雾里看花——片儿白谈文玩理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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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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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续写“打眼”再说“心魔”br
1.梦碎有痕,痛我半生br
2.玉碎br
3.有一个美丽的传说:精巧的瓷器会“唱歌”br
4.“秦琼卖马”br
5.我用青春“赌”翡翠br
6.“绿色造假”,再话汝窑br
7.“古画儿”惹来的一段“风花雪月”br
8.老票老票,寻死上吊br
9.W大姐摔匾br
10.“不朽”的青花瓷br
后记 “薛平贵情结”——我用“打眼”看“捡漏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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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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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造假”,再话汝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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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我写过一本“小书”,是总结我这么多年来玩瓷片儿的经历和心得的,书写完之后一直不好起名字。有人给起名叫《文明碎片》,有人说应该叫《瓷片映照历史》,更有朋友建议: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干脆,就叫《片儿白“说”瓷》。我以为都把这本书“抬”得太高了。不是谦虚,是从骨子里觉着“不配”。于是在即将发稿之前的某个失眠之夜,我突然灵机一动,脑海里被五颜六色的古陶瓷碎片拼出了四个我以为再恰当不过的字儿《片面之瓷》。在这本书里,我当然要大肆鼓吹我的“看家”本事鉴别大宋朝的汝窑瓷片了。br
长久以来我认为古玩其实是挺难学的,在解放前即便是跟在师父的屁股后边转腰子,不挨够了打,恐怕您连个“皮毛”都落不着。我敢负责任地说:没有一位专家是光靠读书“读”出来的,那不成“纸上谈兵”了吗?这样的“专家”或许今天还真有,但我同样敢负责任地说:把丫给扔到古玩市场上,这孙子一准儿就“晕”!br
我可没说读书就不好啊!只是依愚之见,这古玩的书确实也是“难读”。尤其是一些“专业书籍”,作者大概根本就没想让您“看懂”,要是都跟“妈妈论儿”(过去的老北京人规矩多,规矩多礼儿就多,禁忌也就多。用最通俗易懂的言语解释它们,就叫“妈妈论儿”)似的那么通俗,就显不出大师的“学问”啦。另外,也别太难为专家,您想呀,就算有人给你讲、给你看都未必能一下子弄明白的“瓷儿”,用几句“词儿”编一编就能给写明白了吗?于是呀,我就想试着“讲故事”,看看能否用“故事”为收藏爱好者在“知识”和“常识”上,架起一座小桥儿。br
所以该书在谈及宋五大名窑之首汝窑的时候,我就“实话实说”地“唠”了这么个“嗑”。br
说的是:有一年夏日,来自各地的一班陶瓷爱好者云集在我开办的那个小小瓷片“博物馆”里,聆听某专家借本馆收集的汝窑瓷片标本,生动而详尽地解析“如何鉴别汝瓷之真赝”。言者凿凿,闻者欣欣。或许出于客气,专家在临下课前的五分钟“提议”:请白先生就汝瓷鉴别再补充几句。我甚惊恐,因为在这样一堂“尽善尽美”的课里,专家没给我留下一点儿“补充”的余地。于是在下便耍了回小聪明,问在座学员:“诸位,今日之所学可有收获?”br
众答:“幸甚!幸甚!收获颇丰!令在古玩市场上为鉴别汝瓷而得一‘技’也。我等将以理论指导实践,谨遵专家者言……”br
吾高声道:“歇菜!此谬误大矣。岂不知今日之学仅得历史知识抑或传奇故事耶?若以‘技能’论,那我就告诉诸位,尔等当下所学者乃‘屠龙之术’。此即我之补充是也!”br
于是众学员惊愕,专家亦惊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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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承想这本书被一位“高手”看到了,确切地说是这个“段子”把这位大爷给乐“喷”了。br
我说的这位“高手”老D,乃久居京师的中州人氏,既是个制瓷高手也是个“做旧”高手。您看,我就不说他是“造假”高手,因为人家老D一开始就明说了,他手里鼓捣出的玩意儿假的!br
我跟老D应该说“互有耳闻,不曾谋面”,是《片面之瓷》给搭了线,人家才找到我。那天在该书的“签售”现场,老D,一个穿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的平民打扮儿。我们相识之后不几天,老D就郑重地向我发出“邀请”,而且说话是单刀直入:“朋友,您不是总强调失传了的工艺就是‘屠龙之术’吗?没别的意思,想请您过来,看看我是怎么‘宰’陶瓷这条‘龙’的!”br
我自然是觉得这主儿说话忒狂妄,你以为自己是“哪吒”,谁让您“闹海”去呀?就不经意地问他:“成真有您的!但不知您把哪条‘龙’给‘宰’了。是‘大元青花’,还是‘大明宣德’?”br
老D说:“小意思,是‘大宋汝窑’!”br
我“扑哧”一乐,不假思索地说:“那我就更用不着过去看啦,您知道‘孤芳自赏’这四个字怎么讲吗?”br
“好吧那就算啦。连看都不敢看一眼,白先生,您还是缺乏自信呀!”嘿!这“农民”,居然给了我一个“学者式”的叫板!br
我心里想,假汝窑我见得多了,我就不信,老D他丫还能给做出什么“花儿”来?于是赶紧“套瓷”(北京俗语,有“拉近乎”之意)说:“别价!这有什么可不敢看的?又不是九百年前的宋徽宗诈尸了。您说吧,什么时候方便,我过去让您帮着给开开眼。”br
“啥时候都行。随您便随您大小便……哈哈哈!”这小子,嘴还挺贫的,在北京待久了吧。br
简短地说,偷了个闲暇我还真就奔老D那儿去了。老D的买卖在南城,门脸儿虽说不大,可一进去我就傻了眼:里边“深邃无比”呀,跟个“物流中心”似的,瓷器、木器、奇石……什么都有,也弄不清楚老D到底是“经营”什么的。迎面有一块巨大的“鸡血石”,估计那分量得超过一吨,看着能把人给唬一跟头。我刚一上手想摸摸,老D立刻坦诚相告:“别摸了假的!摸着不冰手吧?那‘血’是树脂打进去的。嘿嘿,这石头要是真了,我能把门前的这条大街给‘盘’下来!”br
行——老D这人挺“实在”、挺“仗义”的,初次见面人家可就是什么都“实话实说”了,不想蒙人。老实讲,这么多年来,我还真没见过像老D这样的“造假”者,他“图”什么呀?就说这块“鸡血石”吧,跟个“堵心钉”似的摆在门口,是用作“泰山石敢当”辟邪,还是要破“奇石”领域里的“吉尼斯”纪录?这老D,真让人捉摸不透。br
在老D的所谓“密室”里,我们哥儿俩“茶过三巡,烟抽五支”后,D先生从一架红木的多宝桶上取下只锦盒,打开后轻轻拿出一块底足上有三颗“支钉”约莫八寸口的“汝窑”小盘子。老D在桌子上垫了块白毛巾,把盘子放在上边,然后搓了搓手笑着对我说:“上眼吧——白先生!”br
我坐在桌子对面,斜了那“玩意儿”一眼,特轻蔑地说:“这还用我上眼吗?假的!”br
“不地道白先生!一早我就说这是假的了,是我找高手烧制的,我自己亲手做的旧。”br
“那您让我看什么呢?”br
“借您的法眼给挑挑毛病!”br
“假的就是假的,全身都是‘毛病’,这还他妈有什么可‘挑’的?”br
“看来您还是不自信呀!”br
“嘿怎么茬儿?您‘将’我是不是!”br
于是我上手将这只小瓷盘子拿起来,片刻之间我就把它放了回去,就跟被什么东西给烫着了似的,心里边“忽悠”一下子,惊出了一身冷汗。凭直觉,这这简直就是个“真”家伙呀!想起多年来我“把玩”汝窑瓷片无数,连窑址都“踏烂”了,一般来讲,“真”“假”在我心里边是有“尺度”的,这会儿怎么有点儿要“晕莱”呢?还真就让老D给说着了,我一时间竟然没了“自信”。br
我向老D要来了高倍放大镜、专用手电(以往我是不用这些工具的),仔细观察,上下摆弄,竟然就找不出“破绽”。当然,这与我有限的学识和经验有关,毕竟我是个俗人,但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吧,不是自吹自擂:汝窑能把我给蒙了,估计98%以上的“汝迷爱好者”都得“瞎”!要不这些年来“汝窑”怎么惹出了那么多的官司呢。这“玩意儿”我是越看越“害怕”,越看脑门子上的汗就越多,手都禁不住有点儿哆嗦了。br
对面的老D一边倒茶一边特不在意地说:“别这么紧张呀白先生,您哆嗦个什么劲儿呀?不碍事的啊!摔碎了都不让您赔,我这儿有好几样类似的玩意儿呢。”br
“你想怎么着?直说吧!”我多少有点儿气急败坏。br
“不想怎么着呀,就是让您给挑挑毛病。”老D阴阳怪气。br
我仔仔细细地、翻过来掉过去地看着手中这块“稀世珍宝”,比在鸡蛋里挑骨头还要苛刻:您的这件赝品,要说“挑毛病”嘛,当然有啦。您看这“支钉”这“底足”这“釉水”这“开片”……都都还妈的“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一时间我无话可说。br
老D却不依不饶:“白先生哎,满北京城的我到处找您,为什么呀?就知道您手里边收的汝窑瓷片儿多,对汝窑您的眼睛应该是不揉沙子。今儿这是怎么啦?您别给我来‘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这出戏呀!说说这东西,它假在哪儿啦?您凭什么说它是假的?”br
我一拍桌子,非常不理智地骂道:“凭什么说是假的?不凭什么,就‘凭’你这身打扮儿!就‘凭’你跟我一样是个平头百姓!你丫就不配有汝窑!”br
老D“哈哈”大笑:“您这叫胡搅蛮缠,这叫不讲理!不是‘科学’的态度。如果换个地方,比方说故宫吧,把它放进玻璃展柜里,您还敢说它‘假’吗?”br
我心里想,真把这祖宗给请到“宫”里边去,我还真不敢说它“假”了。唉“山外青山楼外楼”呀,谁也别牛×!成!今儿个我“认栽”了。br
老D跷着二郎腿,喝着茶说:“朋友,您看好喽,既然您挑不出毛病来,这可就是您在您自己的‘大作’里所说的‘屠龙之术’了。唉往后呀,这‘话’不能说得太满,天下之大,总有您‘关照’不到的地方不是?”br
我被憋得满脸涨红,臊眉耷眼。是呀,人家说得没错。人家一开始就告诉您这是假的啦,可您却挑不出毛病来能怪谁呢?这就叫“自以为是”吧!看着这个几可乱真的“汝窑”盘子,我瞬间想起小时候我爹讲过的一个故事:br
昔有一古稀之象棋高手,天下无敌,故居功自傲。某日有后生恭请对弈,老者笑而不从。后生再三恳请,老者曰:“对弈可,余将帅钉死于棋盘上,且三五招内胜汝。”不料竟被后生“将军”,而帅被钉死动弹不得,老者急火攻心暴卒!br
从现代医学的角度看,这位自恃清高的“老帮子”,大概是死于“突发性脑溢血”。这故事不是我爸瞎编的,报纸上登过。不信您翻翻去,一九五几年的来着?br
亏了我没有血压高的病,要不然在这只“大宋汝窑”的“宝贝”和老D的冷笑面前,跟当年那位“棋圣”一样,我虽然不至于“暴卒”,但保不齐会“半身不遂”!br
这世界上,人们大多喜欢“旧貌换新颜”。哎唯独在这瓷器的作假上,追求的是“新颜改旧貌”。但这事儿要是能“做”得不露出半点破绽来,它谈何容易呀!在我看,今儿个老D手里边的这件东西可不是一般的仿品,绝不是以往那种用酸“烧一烧”、用碱“咬一咬”、去去“贼光”就拿来糊弄人的低档玩意儿,这件东西,人家可是下了功夫。老D也直说了,当然不是那么简单。用酸用碱的方法很早以前他也“玩儿”过,他还曾经自己调配过一种化学试剂,跟“鸡尾酒”似的,最后还要用硫磺熏蒸。大概是毒性太大了,那时候为了给几件瓷器“做旧”,呛得他鼻子直蹿血。钱没赚着,倒是好悬没要了他的小命儿。br
老D得意地说:“这瓷器作假呀,如今它也得讲究个‘绿色’,哎这叫‘绿色造假’,这样‘造’出来的玩意儿才‘耐看’。造假怎么了造假?那也是门‘手艺’,随着人们对陶瓷的认识和科学技术的提高,造假也得‘与时俱进’,‘可持续发展’。您还别拿豆包不当干粮!”br
我赶忙“恭维”道:“哪里哪里,‘豆包’对我来讲,多会儿都得说是上乘的‘干粮’。真想这口儿的时候还未必就能吃得着。我一向不敢小瞧‘有本事’的人,哪怕是个造假的。哎咱不说‘造假’俩字成吗?就说是‘做旧’得了,显得您有品位。不知仁兄能否把您这个‘绿色’的‘方子’给我透露一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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