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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第四道作为一个知识体系,本世纪初自俄国流传到西方。1912年,哲学家兼神圣舞蹈师葛吉夫在俄罗斯开始传授“第四道”。“第四道”就是从“人可能进化的心理学”的角度来发展人的素质。葛吉夫认为发展人的素质的传统道路有三条:
第一道:通过本能运动方面的训练来发展人,即苦行僧之道;
第二道:通过情感方面的训练来发展人,即僧侣之道;
第三道:通过理智方面的训练来发展人,即瑜珈之道。
第四道同时作用于人的身体、理智与情感,对于现代人而言,这是一条更容易开始的路。与其他道路不同处在于,第四道要求的原则是了解人必须不做任何他不了解的事,因此,知识要来得更为精确与完善。第四道也被称作“狡猾者的道路”。
本书是第四道的创始者葛吉夫的演讲、言论集,共计40篇。这些篇章的内容基本上都是围绕第四道的宗旨来讨论,如认识问题、顾荣小吏问题等等。这些文字,是听过他演讲的人凭记忆记录下来的,有些甚至只是一些零星的片段,但集合之后对于葛吉夫的思想仍是个可信的描述。记录者包括了各式各样的人——有些已经已熟知他的理念,有些是首次拜访。
內容簡介:
本书记录的是第四道创始人葛吉夫1914年至1930年期间在莫斯科、埃森土基、提弗里斯、柏林、伦敦、巴黎、纽约和芝加哥的四十次谈话,由他的学生重新整理。据平装版的引言说记录这些谈话者参加了1917年在埃森土基以及随后的所有会议,因此可以保证本书内容的权威性。葛吉夫的教学方式无固定形式,且需通过口传"自行探索",因此这个笔记提供了至关重要的资料。它不仅是对葛吉夫著作的补充,而且使人对葛吉夫的教学方式有所了解,这种教学方式是需要实践而非仅作为信息来掌握的。
關於作者:
葛吉夫(G. I. Gurdjieff ,1866~1949),曾经游学印度、西藏、埃及、麦加、苏丹、伊拉克,1912年在莫斯科与圣彼得堡成立修行团体,1917年俄国大革命,葛吉夫率领弟子到土耳其的君士坦丁堡,成立修行机构。1922年定居法国巴黎枫丹白露。他宣称“第四道”并非他发明的,而是渊自久远的古老智慧。葛吉夫博杂广大的密意知识经由大弟子邬斯宾斯基整理后,体系更加条理分明。
目錄 :
原序
1.瞥见真理
2.当谈到不同的主题
3.精确的研究,需要精确的语言
4.人是一个复数的存在
5.单方面发展
6.“机构”里采用的方法是什么
7.“观察自己”非常困难
8.如何获得注意力
10.所有的动物都依其自身的构造工作
11.有一部分在这里的人
12.能——睡眠
13.有没有延长寿命的方法
14.儿童教育
15.造形装置
16.身体、本质和个性
17.本质和个性
18.自己和自己分开
19.“停止”训练
20.三种力量——节约
21.呼吸的实验
22.柏林的第一次演讲
23.所有的练习可以分成七种
24.运动/动作
25.演员
26.创造的艺术——联想
27.有关艺术的问答
28.上帝的话
29.肯定与否定
30.不可能公正
31.世上的一切都是物质
32.工作并不比渴望工作困难
33.对于我每一次提出的问题
34.现在我坐在这里
35.两条河
36.爱有两种
37.在你的教学中,有没有自由意志的部分
38.恐惧—认同
39.影响力
40.解放通向解放
內容試閱 :
伊山土基1918年
当谈到不同的主题时,我发现要传达个人所了解的东西非常困难,即使是最普通的话题且是我熟知的朋友。我们使用的语言太贫乏,并不适于完整而精确的描述。随后我又发现,人与人之间的缺乏了解,一如数学的九九表,是个井有序的现象。一般而言,它依据当事人所谓的心理状态而定,特别是当时的心理状态。
我们能够一步步证实这律则的真假。为了被了解,不只是讲者该知道如何表达,听者也该知道如何听讲。这就是为什么我能说,如果我用自以为是的方式演讲,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除了少数例外,都会认为我疯了。既然现在我必须对我的听众演讲,而我的听众也必须听我的,所以我们必须先建立一个共通了解的可能性。
在交谈过程中,我们必须逐步确立一些有效的交谈标志。我建议你们现在仔细看看周遭的事物和现象,尤其是对你们自己,从一个不同于你们平常习惯的观点和角度去看。只是看看,因为要再进一步就必须有听者的渴望与合作才有可能,也就是,听者必须不再被动听讲,而开始转移到一个主动的状况里。
在与人的交谈中,经常可以听到一些直接或间接的观点,那就是:我们日常生活中所遭遇的人都会认为自己几乎就是宇宙的中心,是“万物之王”。或无论如何是伟大而重要的存在实体;他的可能性几乎是无止境的,他的力量也近乎无穷。虽然他们持有这种看法,却也有所保留:他们会说,当然,额外的条件不可或缺,像特殊的环境、灵感、启示等等。
然而,如果我们检视这种关于“人”的概念,我们立刻看出,它是由许多特征凑和而成;这些特征并不属某个个人,而是分属于一些知名的或假想的不同人物。我们从未在真实生活中遇见过这样的一个人,现在没有,过去的历史人物中也没有。由于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许多弱点,如果你看仔细,那些伟大和力量的妄想便逐一瓦解。
2.当谈到不同的主题来自真实世界的声音但最有趣的还不在于人们装扮上这样的妄想,而是由于他们自身的一种奇怪的心理特征。他们转化这些妄想成为他们自己,就算不是全部,也反应了一部分。因此,虽然他们几乎什么也不是,却想象自己是那种聚合型的人物或离其不远。
但如果人知道如何对自己诚恳——不是一般所了解的那种,而是一种毫不留情的诚恳——那么,针对“你是什么”这个问题,他将不会期待有什么舒服的答案。所以现在,我想你们也不必急着去体会我刚刚说的到底是什么,我建议,为了更了解我的意思,我建议你们每个人现在问自己:“我是什么?”我肯定会有百分之九十五的人会对这样的问题感到困惑,而以另一个问题来代替回答:“你是什么意思?”……
这也将证明,人终其一生都不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只会视其理所当然,像金科玉律般认为自己是重要的某物,甚至是极有价值的东西,而毋庸置疑。同时,他不能对另一个人解释这个他认为的某物到底是什么,也无法表达任何一种关于它的想法,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它是什么。他之所以如此,不就是这个“某物”事实上不存在,而只是想象的东西吗?就“自我知识”self-knowledge而言,人们如此不关心自己,不觉奇怪吗?人们以愚蠢的自满,对自己的真实面貌闭眼不看,终其一生愉快地确信自己代表某种有价值的东西,不觉奇怪吗?他们看不到焦躁空虚躲在厚抹脂粉的外表背后,而那外表只是他们的自我幻觉所创造;他们一点也看不到它的价值纯属捏造。
没错,并不全然如此,并不是每个人都如此肤浅看自己。的确还有一些爱追根究底的心灵,渴求并追寻内在真象,努力解决生活中的种种问题,努力穿入事物现象的本质,以及努力穿透自己。如果人能实实在在推论和思考,不论他是遵循哪条途径来解决这些问题,不可避免一定会回到自己身上,同时开始解决有关自己是什么,及自己在这世界中所处的位置到底在哪之类的问题。因为如果少了这样的知识,在他的寻求中就不会有焦点。苏格拉底所说的“认识自己”,指的就是那些寻求真理和素质的人。
我刚刚用了一个新的字——“素质”being。为了确定我们对这个字有相同的了解,我将稍作解释。
我们刚刚质疑了一个问题:人的自认是什么,是否和现实生活中的他是什么有关?你们也已经问过自己“我是什么”,这里有个医生,那里有位工程师,在另一边有位艺术家,他们实际上是不是如同我们所想的那样?我们能不能看待每个人的个性等同他的职业、职业的经验和职业所赋予他的准备?
每个人来到这世界就像一张白纸;出生之后,周遭的人和环境便竞相污染这张白纸,使它蒙上一层文字符号。教育、道德教条,和我们称之为知识的信息——所有的责任、荣誉、良心等等——全都写进这张白纸。所有的人都声称,采用这方法来移植这些嫩枝——也就是所谓的“个性”——到主干上是绝对正确而不能改变的。渐渐地白纸被弄脏了,而且,被所谓的“知识”弄得越脏,这个人就被认为越聪明。在称为“责任”的区域中被写上越多的文字,拥有者便被认为越诚实等等,全都如此。然后,这张肮脏的纸本身,看见别人视其“肮脏”为美德,也就跟着认同它的价值。这就是我们所谓的“人”的一个例子。对这样的人,我们甚至还冠上“才能”、“天才”等字眼。然而,我们的“天才”会在早晨起床时,因为找不到拖鞋,而糟蹋一整天的心情。
人在他的表现上或生活中都是不自由的,他无法成为他所渴望和所认为的自己。他并不符合他的自我图像,而“人,万物之王”这样的说法,他根本不配。
“人”,这是值得夸耀的称谓,但我们一定得问自己:“我是哪一种人?”当然不是那种为一些琐事生气的人,只把注意力放在琐事上,而与周遭一切的混乱纠缠不休。他必须是一个真正的人,他才有权力称自己是人。而这“素质”的获得,只能透过自我知识,并在自我知识所产生的清楚方向上工作自己work on oneself。
当你的注意力并不专注于某些特定的问题上时,你是否曾尝试观察自己?我猜大部分的你们对这并不陌生,虽然可能只有极少数的人曾有系统地观察自己。但在偶然联想下,无疑地你们会觉察到以偶发的联想进行思考的方式:当我们的思路将毫无关联的情景和记忆串联在一起;当所有的东西都落在意识的范畴里,即使只是轻轻碰触一下,都会唤出在我们思考中的偶然联想。这一连串的思索似乎无止无休地一直往前走,将记忆中的片段心像编织起来,而这些心像取自我们记忆中的不同记录。当我们的思考机器灵巧地编织思想的绳索,这些不同的记录就不停地旋转开展,源源提供编织的数据。我们的情感记录以同样的方式不断旋转——高兴和不高兴、愉悦和难过、大笑和暴怒、快乐和痛苦、同情和反感。听到自己被赞美,你很高兴;某人不赞同你,就破坏了你的心情。或者新的东西抓住了你,引起你的兴趣,使你立刻忘记前一刻你感兴趣的东西。逐渐,你的兴趣使你眷恋新的事物,结果你从头到脚都沉浸其中。于是你不再拥有你感兴趣的事物,反而被这些事物绑住而消匿其中,事实上是它们拥有你,它们迷惑了你。而这种迷恋、这种着迷的能力,是在许多不同伪装下每个人都有的特性。这特性绑住我们,阻碍我们的自由,同时也耗尽我们的力量和时间,剥夺了我们成为客观和自由的可能性——而客观和自由是追随“自我知识”之路的两个绝对必要的特质。
如果想要获取“自我知识”,我们必须争取自由。“自我知识”的工作和进一步的自我发展,是那么重要和严肃,它需要极大的努力,若再用自己的老方法或掺杂其他东西,根本就不可能达成。进行这工作的人必须将其视为生活中的第一优先,他的生命还不够长到能让他浪费在琐碎的事物上面。
如果不能从每一种眷恋中自由出来,一个人哪还能有效运用时间在他的研究上呢?
自由和严肃。严肃不是看起来眉毛打结、嘴唇紧缩的那种,也不是小心抑制下的姿态,或牙齿滤过的话语,而是指研究上的决心与坚持,其中充满了张力和恒心。因此这个人即使在休息的时刻,也依然继续他的主要工作。
问问你自己,你自由吗?我想大部分的人都倾向于回答“是”,如果他们的物质生活相当无虑而不必担心明天;如果他们并不依赖别人,或不由别人来决定他们的生活条件。但是,这就是自由吗?……
让我们来看一个例子。你很有钱,生活豪华而享有一般的尊敬,并为人所重视。你有个组织良好的事业,负责管理的人绝对诚实而忠心耿耿;总之,你过着非常好的生活。认为自己是全然自由的,毕竟,你的时间全属于自己。你是个艺术拥护者,一边喝咖啡一边处理世界问题,甚至还对发展潜藏的精神力量感兴趣,精神spirit问题你一点也不陌生,对于诸多哲学概念你也熟知。你受过教育,也读了很多书,各方面都有丰厚的学识。你被认为是个聪明人,因为你对各种研究都能轻易找到方向,你是文化人的典范。简单说,你是个被羡慕的人。
早晨,在一个不愉快的梦境影响之下,你醒了过来。虽然轻微的低沉心情消失了,但它留下的阴影使你感到某种倦怠和动作上的迟缓。你走到镜前梳头,不小心弄掉梳子。你捡了起来,正当你拍拭上面的灰尘时,你再度失手。这次你带点不耐捡起梳子,又因而三度失手。你试图用力在半空中抓住它,但它反而飞向镜子,你抓漏了,哗啦一声……一个星状裂痕出现在你引以为傲的古董镜子上。干!不满的唱片开始转动,你极需对某个人发泄这不满。随后你发现仆人忘记把早报放在你的咖啡旁,你忍耐的杯子满溢泛滥,最后你确信再也无法忍受屋子里那个无耻卑鄙的家伙。
现在该是出门的时刻了。天气这么好,目的地又不远,你决定走路,让你的车子慢慢尾随。晴朗的阳光多少暖和了你的心情。你的注意力被路边聚集的一群人所吸引:他们围着一个躺在人行道上昏迷不醒的人,围观者帮忙把他抬进一辆出租车送往医院。那位司机异常面熟的脸引发你的联想,使你想起你去年发生的车祸。那时你正从一个愉快的生日宴会返家,那个生日蛋糕还真美味可口!那个忘记早报的仆人破坏了你早餐的兴致,干嘛不现在补偿一下,毕竟蛋糕和咖啡是非常重要的!你几乎已经忘了早餐的不愉快……现在,你的蛋糕和咖啡还真的那么可口吗?
你看到邻桌的两位女士,好迷人的金发女郎!她瞥了你一眼并小声对同伴说:“这就是我喜欢的那一型。”当然啦,你所有的困扰都不再值得你浪费时间或为其心烦了;你的心情从遇到金发女郎的那一刻开始转变,并且在和她们相处的期间延续。这心情如何转变和延续还需要明说吗?你回家时哼着一首快乐的曲子,即使破裂的镜子也只引起一丝微笑。但你今天一早出门所要办的事呢?适才一个念头闪过……你好聪明啊!还好,没关系,你可以打电话补救。你拿起话筒,但接线生给了一个错号,你再拨一次,又是同样的错误。话筒中同一个男人大声说你令他冒火,你说那不是你的错,随后一阵口角,你惊讶发现自己像个白痴,如果,你再拨一次……脚下皱起的地毯惹毛了你。你真该听听你责骂仆人的声调,他正递一封信给你,是一封你很尊敬的人写来的,你很看重他的意见。信的内容对你夸奖有加,你的愤怒逐渐平息,代之而起的是一股不好意思的愉悦感。你在一种最亲和的心情下读完这封信。
我还可以继续描绘你的日子——你这所谓的“自由人”。也许你们会认为我太夸张了,一点也不,这是取自生活的一个真实情节。
这是一位扬名国内外的人生活中的某一天,经过他自己整理之后当天晚上亲自描述的一个活例子,用以说明思考与情感的联想。当一个人被外在的人事物纠缠到这种地步,使得他完全忘记自己的心情、事业和他自己,请告诉我,他的自由何在?如果一个人的内在那么容易被牵动,在他的研究上还能有什么严肃的态度?